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寂宝嫣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娇媚勾人,疯犬强娶后跪断腿裴寂宝嫣全局》,由网络作家“棠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光脚不怕穿鞋的。实在不行,她就跟着这看起来雍容华贵的宝姑娘一起离开。秀儿想起那日在当铺里见到的郎君,那郎君身上的布料极好,气度也绝非等闲,她偷偷打听了下。那郎君竟是陈家公子。陈家可是大梁四大富商之一。如能攀上那陈公子,也是顶好的。就是那陈家公子,长得不如裴大哥俊,身材看着也不太行......秀儿又抬头,偷偷窥了一眼男人结实的后背,她咽了下口水,甚至能透过那单薄的衣衫,幻想出低下的肌肉线条。“呀--”忽然女子又羞又恼的惊呼声打断了她的想象,紧接着是男人低沉充满磁性的笑声。秀儿急忙低下脑袋,默默啃着自己的烧饼。宝嫣被气得胸膛一阵起伏,拿眼睨着一脸轻笑的男人,她说她饱了,他却一个劲的往她嘴里塞吃的,怎么躲都躲不掉。还厚颜无耻地说她身上才几...
《公主娇媚勾人,疯犬强娶后跪断腿裴寂宝嫣全局》精彩片段
光脚不怕穿鞋的。
实在不行,她就跟着这看起来雍容华贵的宝姑娘一起离开。
秀儿想起那日在当铺里见到的郎君,那郎君身上的布料极好,气度也绝非等闲,她偷偷打听了下。
那郎君竟是陈家公子。
陈家可是大梁四大富商之一。
如能攀上那陈公子,也是顶好的。
就是那陈家公子,长得不如裴大哥俊,身材看着也不太行......
秀儿又抬头,偷偷窥了一眼男人结实的后背,她咽了下口水,甚至能透过那单薄的衣衫,幻想出低下的肌肉线条。
“呀--”
忽然女子又羞又恼的惊呼声打断了她的想象,紧接着是男人低沉充满磁性的笑声。
秀儿急忙低下脑袋,默默啃着自己的烧饼。
宝嫣被气得胸膛一阵起伏,拿眼睨着一脸轻笑的男人,她说她饱了,他却一个劲的往她嘴里塞吃的,怎么躲都躲不掉。
还厚颜无耻地说她身上才几两肉,他希望她多长点肉。
最后更是迫她学他刚才的样子喂他。
宝嫣肚子撑得厉害,为了避开他喂过来的烧饼,只得拿着烧饼塞到他嘴里,一口一口地喂他。
好不容易熬到只剩几口,到最后一口的时候,他竟然、竟然将她的手指一并给含了进去。
宝嫣本就脸皮薄,当即脸色涨红,气得抽出手指后,带着报复的心态胡乱在他胸前的衣襟里擦拭着手指。
想着恶心他!
结果她太低估男人的无耻程度了。
他将她的手死死压在胸膛上,笑着说她轻薄他。
宝嫣都气笑了,想将小手从她胸口抽回来,却被他按得更紧了,他黑眸里烧着熊熊烈火,薄唇微启:“硬吗?”
我身上还有更硬的地方,小殿下要不也摸摸?
这句心里话,险些让宝嫣一头从他的腿上栽倒下去。
好在男人箍着她腰间的大手适时捞住了她,将她稳稳固定在大腿上。
裴寂被她生生摸出了一身的火,他搂着她腰身的手用力到几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他紧紧抓着那只兴风作浪的小手,看着小公主因为他的一句逗弄,羞得脸泛粉色,戏弄的心思愈胜。
他抓着她的小手,一点点钻入衣服里。
他要告诉她,他被她撩拨起的火有多大。
她微凉的指尖贴上他滚烫的胸膛,舒服得他呼出了一口气,刚想让小手更深入一点,忽然有晶莹的泪珠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的动作顿住,理智稍稍回笼,她眼眶发红,委屈巴巴的落着眼泪。
裴寂一贯冷心冷肺惯了,见她如此,也没有松开她的手掌,甚至还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哭。
他这副神色,大有等她哭完,他再继续的意味。
宝嫣抽抽嗒嗒的咽着泪,自知这个对父皇百试百灵的办法,对眼前这个冷清强硬的男人半点用都没有。
她吸了吸秀气的鼻子,颤声道:“我错了,将军能不能放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男人低笑了一声,松开了她的小手,宝嫣急忙从男人衣襟里抽出那只受尽了屈辱的小手,藏在背后。
可刚松了半口气,却因为男人的下一句话吓得整个身子绷紧。
“行,可是来而不往,非礼也!”
宝嫣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不可思议地仰起一张素净的小脸,涣散的瞳孔放大。
男人的指尖已经摸上了她腰间的系带,恐惧的情绪在宝嫣脑海里不断放大,胸腔跳动如雷轰鸣,一时间动弹不得。
“嗯,军师带人来了!”
所以你就算有什么心思,也没有用了。
短短两句话,让宝嫣浑身绷紧了,她轻轻挣脱开他的怀抱,就被他抱起放在车架上。
男人弯下高大的脊背,将食盒里的东西都取出来。
有八宝珍鸭、酱牛肉,糖醋鱼一共好几个菜。
都是逃亡这一路上几乎没见过的。
宝嫣捧着一大碗米饭,本想招呼秀儿一起过来,可四周哪里还有秀儿的身影,她只得低头心不在焉地吃着。
她用膳时,几乎一点声音都没有,小口小口地一点点,将饭菜吃进肚子里。
男人十分有耐心地盯着她看,时不时将挑出鱼骨的鱼肉塞到她碗里,宝嫣忍着膈应,一口口将碗里的东西都吃掉。
直到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了,肚子实在撑得厉害,她才阁下了碗筷,刚想从车架上下来,就可脚尖还没沾地,身子顿时一轻。
她的身子该死的已经习惯了男人突然把她打横抱起,她双手已经攀上了他的脖颈:“等等,你要干嘛?”
男人脚步停住,低头对上她那双如林间迷路小鹿般慌乱的眼眸,突然来了逗弄的兴致,他薄唇轻启:“自然是做我想了一整日的事了......”
想到那日,这浑人拿着她的脚为所欲为,她就浑身不自在。
“你、你无耻!”宝嫣听见这话,一下慌了神,拼命地挣扎着想从他的怀里下来,全然不顾自己正被他横抱着。
可是她的力气对男人来说简直就是蚍蜉撼树,压根就没有半点作用。
男人扣住她腰间的大手只是紧了紧,她就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了。
就在宝嫣以为他会将她塞进马车里之时,男人却抱着她往溪边走去,抱着她蹲下,将她的手浸入河水中。
宝嫣有些怔愣,突然眼前一亮,河水有发着光的小鱼在她的指尖游动,她吓得刚想将手收回来,一只大手顺着她的手腕往下,握住了她的手掌。
将她想逃跑的手紧紧抓住。
男人低沉又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耳边散开:“这是一种叫作刁子,不会咬人的。”
想来是上次被那毒蛇吓坏了。
男人的心声刚落下,又伸手摸了下了她的脑袋,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
“好了,我的手洗干净了,我要回去了。”宝嫣咕喃了一句,身后的男人点头,起身时顺势想把她抱起,宝嫣身子一矮,从他的臂弯里钻了出来,转身就往马车边跑。
裴寂手上一空,转头去看少女在山林间翻飞的衣摆,嘴角不由得勾出了一丝冷笑。
他起身弹了弹身上皱了的衣袍,幽冷的目光扫了一眼四周,眼底的冷色更胜了。
无妨,都来吧!
宝嫣一路小跑着钻入马车里,身后跟着她的高大身影也紧随其后,将她整个人逼到了角落里。
男人的铁臂撑在她身后,手臂和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热量的胸膛在她的身后形成了一堵高大坚硬的墙,将她困在其中。
宝嫣哆哆嗦嗦的,脑子因四周这股浓烈的阳刚之气,而一阵阵发晕,她右手下意识去推身后的人,却碰到了......
这东西很奇怪!
男人闷哼了一声,那声音有些不太对劲。
宝嫣脑子一懵,突然想到那夜,就是这样的感觉。
她整个人一哆嗦,一只大手贴着她的手背。
宝嫣又惊又羞,整张小脸一阵青一阵红,拼了命要将手抽出来,却反而被他握得更紧了:“你放开。”
宝嫣虽然早就猜到了,但是这一刻听到这心声,还是心神乱做一团,她死死咬住唇瓣,眼泪潸然落下。
男人一双幽黑的眼眸盯着她,冷峻的脸庞仿佛凝固了。
过了片刻,他突然抬手,粗粝的指腹猝不及防地按在她的唇瓣上。
他的指腹一点点摩擦着她的唇瓣,直到她的贝齿松开了下唇,那在唇上作乱的指腹才轻轻在她的唇珠上一刮,离开了她的唇瓣。
只见他张嘴,将沾染了些许暧昧血色的指腹含进嘴里,吸走了指尖上那一点红。
崔宝嫣脑子轰的一声炸开,整个人又惊又躁,从没想过会有人当着她的面做出这么无耻下流的动作。
高傲的帝姬抬手就想朝着男人扇去,可抬起的手掌被却一只大手紧紧握住。
那大手足比她的手还要大上一倍,轻而易举扣住,她竟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放肆,你放开!”
就连血都是香的!
“你不想和我成亲?那你想和谁成亲?”
男人带着怒火的深色眼瞳此刻倒映着崔宝嫣小小的身影,陌生男子的强烈气息不断逼近。
她吓得闭上了眼睛,几乎用喊的:“我、我不喜欢你,而且,而且,我们还没办完婚礼!”
“你想回去?”男人的话突然转了个弯,松开了她的手腕,身子往后靠了靠,沉声问道。
崔宝嫣感觉死死抵住她肩膀上的胸膛退开了,她睁开眼睛,低头揉着自己被捏红的手腕。
她的肤色如雪,皮肤又格外娇嫩,稍微用力便会留下痕迹,平时都会格外注意。
男人手劲没轻没重,此刻手腕上手了一片。
裴寂瞥了一眼,松开了她的手腕,心头的怒气散了几分,垂下眼眸不看她:“齐王夺了皇位,你想回去?”
崔宝嫣猛地抬头,一双眼眸瞪得如铜铃般大,下意识摇头:“不要,我不要回去。”
崔宝嫣虽然在知道叛军不是裴寂后,就隐约猜到了可能是齐王,齐王叔。
齐王叔一向性子软弱,昨夜能成事,定是有薛冉的作为。
裴寂抬眼看她,薄唇扯出了一抹冷笑:“我还以为你要回去投靠你的老情人......”
听到这话,崔宝嫣先是一愣,旋即抬起一双清亮的眼眸:“你知道本宫的事?”
明明她和薛冉的事,早就在两年前他和堂姐崔兰曦有苟且后,就恩断义绝了。
他怎么会知道?
裴寂嗤笑了一声,笑她天真,到了这一刻,还没察觉出自己对她早就蓄谋已久,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她的。
他索性也不再遮掩,单刀直入道:“我不仅知道薛冉,我还知道许怀、陈平......”
崔宝嫣被他嘴里这一串名字说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这些都是这两年在公主府里待过的男人。
此刻,崔宝嫣也不知哪里来的底气,突然开口嘲讽道:“既然你都知道,为何还要回京娶我?你大可以我不知廉耻为由......”
裴寂眼底的灼热半分不减,只是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冷笑,如是熟悉他的人,此刻定会头皮发麻,吓得急忙认错。
但是眼前的宝嫣公主似乎半点没察觉到危险在迫近。
趁男人沉默之际,她颤声道:“所以请将军放过我......”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低沉的嗓音散发着冷厉的戾气:“绝无可能,我不管你的过去有多少个男人,从此刻开始,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你只能是我的人。”
死都只能是我裴寂的人!你这副身子,以后也只能我一个人碰!
他弯腰俯身靠近,滚烫的吻重重落在她的额头上,仿佛有什么烙印在她的身上。
崔宝嫣下意识就想挣扎,可男女的力气本就差距悬殊,更何况裴寂是比一般的武士还要勇猛的男子,她只觉得整个身子腾空而起,被他提留着再次扑进了他的怀里。
他双手紧紧包裹住她的身子,她的脸颊被迫闷进他的胸膛里,几乎变了形,她浑身动弹不得。
感觉自己被一堵墙紧紧困住了。
柔软陷入了坚硬中。
无力感袭来之际,头顶男人低沉的嗓音落下。
“睡觉!”
崔宝嫣闭上眼睛,到了这一刻如还没意识到男人对她有强烈的占有欲,就实在太过迟钝了。
到底她什么时候惹上这男人的?
此刻晕晕乎乎的脑袋,竟一点都想不起来。
脑子只剩下唯一的念头:逃!
这个人是个疯子!
还是个随时会把她拆卸入腹的疯子!
想清楚了这一点,她的意识才被疲惫的身躯拖进了无边的黑暗中,终是睡了过去。
耳边听到渐渐变得绵长、清浅的呼吸声,裴寂才睁开了幽黑的双眼,他松开了怀里的人,视线一寸寸拂过少女瓷白的脸颊,心头的怒火却越烧越旺。
他第一次下了战场,知道她在府里养面首时,险些带人杀回了京都。
之后,接二连三地收到她养面首的消息,他都彻夜未眠,他只要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时的样子,他满腔的怒火就无处安放。
所以他明知京都局势不明,还是接了旨意回京了。
无论如何,她后辈子都只能是他的人!
深夜,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进了破庙,刚想进里间,一块石子掷在那人脚边,截住了去路。
栾越一身黑衣抬头之际,隐隐能见到两道倚靠在一起的人影,黑影背过身去。
裴寂将怀里的少女轻轻放下,起身往破庙外走。
栾越跟了上去,神色紧张道:“将军所料全中了,监军勾结了齐王的人,和城防军里应外合,栽赃将军造反,之后齐王再带兵进宫救驾,刚刚齐王已经登基了。”
这话一落,四周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过了片刻后,栾越继续道:“将军如不是为了这个祸水公主,也不用被这些狗腿子追赶,我们现在估计已经在千里之外了,这京都就算再乱也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需要坐山观虎斗......”
话还没说完,就见自家将军摇头冷笑了一声,浑身满是历经战场的肃杀之气。
“那公主虽然长得好了些,但......”
栾越又嘀咕了一声,就被男人裹挟着寒光的眼神看的僵站在原地,只得话锋一转,“好在军师已经提前赶回漠北了,想来我们不至于被端了老窝......”
“原来果真如此,”军师庾卓蹭地站起身来,“所以两年前,你就对那小公主见色起意了。”
裴寂点了下头,神色若有所思。
“那卑职就先庆祝王爷抱得美人归了。”庾卓拱手道。
一旁的栾岳黑着脸摔门出去了。
庾卓幽幽的视线从栾岳身上移开,小声打趣道:“将军,我看那公主给几位相好过的公子递了信,似乎是不太想嫁给你啊!”
裴寂搁在膝盖上的手掌蜷缩成拳头,嘴边扯出一抹冷笑。
“可需要我暗中让人盯着点,万一新娘子跑了......”
“不必了,比起我,宫中那位更紧张。”
庾卓闻言,点了下头。
也是,那小皇帝为了那虎符,自然不可能让那小公主有什么意外。
“比起这事,还有一事,需要你去办。”裴寂若有所思道,朝着庾卓勾了勾手指。
“王爷是说京中有些奇怪......”
*
几日后,未央宫寝殿外,宝嫣公主立在屏风后,等着皇兄的接见。
耳边是殿内传出来的女子嬉笑声。
她微微抬头,视线越过雕刻着山水图,看向里面。
她这些日子送出去的信就像是石沉大海,一点音信都没有。
毫无疑问,皇兄已经知道了。
她脊背沁出阵阵冷汗,死死揪着手里的帕子,今日进宫就是为了确认这一点的。
“公主殿下,陛下有请。”
尖锐的公鸭嗓在耳边响起,崔宝嫣稳了稳心神,缓步进内,
刚刚入秋,寝宫就开始烧着地龙,殿内的人衣着清凉。
宝嫣一步入殿内,顿时觉得浑身热得不舒服,耳边传来一道女子的娇笑声,她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顿时脸上臊得慌。
只见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露出光洁如玉的后背,跪坐在毛毯上,女子的身后一只惨苍白得病态的手掌执着一只毛笔,正聚精会神的在美人的背上作画。
一侧还有两个美人捧着酒水、瓜果,在一旁伺候着。
好一副奢靡淫的场景。
宝嫣只瞥了一眼,就强自镇定下来,低头盈盈施礼:“宝嫣见过皇兄。”
“皇妹来了,你快来看看,皇兄这画怎么样?”一身玄色单衣的皇帝笑着朝宝嫣招手。
宝嫣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抬起涨红的小脸瞥了一眼背上的画。
是一幅国色天香的牡丹图。
姹紫嫣红的牡丹在美人的背上一颤一颤的,就像是真地开在了风中。
毫无疑问这是一幅笔触绝佳的画作。
“怎么样?皇兄的画技没退吧?”皇帝笑着,身子大咧咧往后靠,一双幽冷莫测的眼眸盯着宝嫣。
宝嫣点头笑道:“好看,皇兄的画技甚至比之前更精湛了......”
“哈哈哈!那这幅画就送给皇妹了。”皇帝笑着摆手,伸手接过了宝嫣递过来的酒杯。
宝嫣一怔,看了一眼美人后背的牡丹图。
这画在背上,如何留下来?
宝嫣低头谢道:“多谢皇兄,那宝嫣带着她回去后,就让人将皇兄的画拓印下来......”
“不必这么麻烦,朕亲自将皮剥了给你!”皇帝摆手岔开腿坐在软榻上,一直守着的暗卫当即抽出匕首递了过来。
光着后背的美人突然转身抱住了皇帝的腿,哀声求道:“陛下饶命,饶命啊!”
皇帝冷笑了一声,冰冷的匕首挑起美人的下巴:“君无戏言,怎么你想让朕食言吗?”
“不是,奴婢不敢!求陛下饶命!”美人抖成了筛子,语调泣不成声。
“朕不要你的命,转过去,趴好了,抖一下,画坏了,朕治你的罪,”匕首在皇帝的手指间转了一圈,他冷声落下这话后,又转头去看脸色苍白的宝嫣,笑着道,“皇妹稍等一下,很快就好了。”
话音刚落下,匕首锋利的刀刃划破了美人的脊背。
鲜红的血珠从白玉般的肌肤渗透而出。
“乖!忍着点,很快就好了。”皇帝嘴边噙着一抹诡异的笑,口气甚至带着几分宠溺,但所行之事却是残忍无比。
宝嫣心知这是对她的告诫。
她连着打了好几个寒颤,终是忍不住恶心地干呕了出去,她顾不上行礼,转身就往殿外跑。
可刚绕过屏风,就听到一道带着调笑的声音落下。
“对了,皇妹,我命人亲自去崖州请太妃和皇弟来参加你的婚事,但太妃娘娘却说她病了,啧啧啧,宝嫣啊,这世上就只有皇兄和镇北王是真心对你好的。”
宝嫣公主忍着干呕的冲动,脚步顿住,回头看向殿内,皇帝幽冷的声音持续传来。
“他很喜欢你,与你成亲当日就会主动交出虎符,十日后就是你的大婚,你们定要相敬如宾才是。”
十日,这么快!
还有,他竟然愿意交出虎符!
宝嫣攥紧手指,声调冷涩道:“宝嫣明白。”
宝嫣几乎是落荒而逃,一路出了殿外,才感觉那股子禁锢着自己的可怕气息消失了,她缓了几口气,抬手将脸颊上的泪水抹去。
忽而一只修长的手掌递过来了一方绣着青竹的素净帕子。
宝嫣咬住下唇,避开了那人的手,仰头对上那人带着怜悯的目光,她突然笑道:“多谢薛相,本宫没事。”
话罢,她就想走,却被人握住了手腕。
“你放开!”宝嫣想甩开他的手,可男人几乎用了死力。
公主再等等,很快,很快了。
听到这句心声,宝嫣挣扎的动作一顿,他的眼中是难懂的晦涩。
这时长廊的尽头突然响起一声低低的冷笑声。
两人侧头,一道高大的黑色身影几乎占据了长廊的尽头。
是裴寂!
宝嫣猛地甩开了他的手,跌跌撞撞往外走。
日子很快到了大婚这日。
宝嫣整个人如牵线的木偶,任由宫中派来的嬷嬷装扮。
她端坐着,脑子里全是那日皇兄的话。
皇兄一贯如此,只有会母妃和皇弟来威胁她。
可是她已经不是两年前的她了。
她对母妃来说,只不过是个保全皇弟的人质,这个人质她不想再当了。
她一袭华美庄重的嫁衣,神色紧绷地端坐着。
青叶将一小碟点心递了过来:“殿下用些吧,好垫垫肚子,这婚礼要酉时才开始。”
从公主府到镇北王府的街道上铺满了红毯子,到处张挂着红灯笼,洋溢着一片喜气中。
西面的天际染着一片火焰般的云彩,红似火,艳似血。
裴寂负手站在长廊下,仰头看这片云彩。
庾卓匆匆进了院内,小声道:“王爷所料都中了。”
“什么?什么?”一侧黑着一张脸的栾岳挑眉问道。
裴寂神色冷了下来,负在身后的手指不断摩挲着,缓缓吐出两个字:“监军?”
庾卓神色苍白,点了下头:“将军打算如何?”
裴寂嗤笑了一声,盯着栾岳手里的楠木盒子,随手扯了一块玉佩丢了进去。
栾岳瞪大了眼睛,眼底的狂喜顿时藏不住了:“原来我误会将军了,将军压根就没打算交出虎符!”
宝嫣公主的喜事彻底演变成了一场大祸。
她侧身蜷缩着身子,紧紧闭着双腿,脸庞朝着里间。
“公主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完满的婚礼,等那时,我再碰你。”
男人低沉的嗓音里只剩下狂喜。
崔宝嫣一动都不敢动,咬着唇角,无声落泪。
男人松开了她的身子,面朝外,声音很不对劲。
宝嫣蜷缩着身子,也不敢越过他下床去取衣服,只得裹紧身上的薄被,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男人那让人羞得没边的喘气声,直到后半夜才消停了。
耳边陷入彻底的安静后,宝嫣死死攥着被角的双手才渐渐脱了力,瞪得圆鼓鼓的双眸也跟着疲惫地闭上了。
可随着睡意袭来,秋夜那股子寒凉也越演越烈。
她冷的直打颤,却不敢朝着身后的热源靠近。
她将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却依旧冷得直发抖,这几日睡多了,此刻脑子却格外的清醒,她轻轻听着身后的声响。
男人沉稳的呼吸声,一下下传来。
像是真的睡着了!
她翻了个面,油灯熄灭了,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唯有临窗的窗口有一线淡白月光落下。
男人高大的身躯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她动作缓慢地朝外挪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靠了上去。
冰凉的手指一贴上他赤着的手臂,不由得一愣。
她冷得发抖,他却光着身子睡,身上还这么温暖,她的手指一碰上,就舒服地不愿离开。
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他都瞧见了。
为了活下去,这不算什么。
浅浅的吸了一口气,紧接着,她整个身子都贴了过去。
黑暗中,男人突然伸手将她整个人抱到了怀里。
她整个人一下子就像是从冰天雪地,一下子步入了温暖的春天。
温暖从四面八方涌来。
虽然男人的身体硬邦邦的,贴着她身子的每一处,都硌得她很不自在,鼻尖也被他身上那股子混着冷杉淡香的阳刚之气死死罩住了。
崔宝嫣破罐子破摔地闭上了眼睛,呼吸渐渐变得绵长。
可是她身侧的男人可就没那么舒服了。
将她扯进怀里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后悔了,尤其脑子还是刚才瞧见的绝美秘境。
在脑海里萦绕盘旋,怎么赶都赶不走。
整个人本就燥得慌,此刻始作俑者又偏偏靠了过来。
他浑身越发僵硬,可是话都已经说出去了。
你该庆幸,我现在还忍得住!
次日,天光还未亮,裴寂倚靠在外间的椅背上,单腿支着,面无表情地擦拭着手里的短刀。
那是一把好刀,刃薄且线条流畅,甩一甩就晃出雪白的光。
栾越敲门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副场景,他小心翼翼瞥了一眼屏风的方向,可眉峰还未掀起,忽然脊背发麻,急忙收回目光,看向自家将军。
这么一看,顿时腿肚子发软。
将军这副模样,分明就是震怒的前兆。
心头乱糟糟的,一对上将军幽冷的目光,栾越双膝一软,跪了下去:“将军,昨夜那个酒,我也是为了将军好......”
裴寂冷嗤了一声,收回了手里的短刀,黑眸里的冷光越发凌厉:“这就是你给我下药的理由?”
栾越膝行了几步,急忙解释道:“这些日子,将军为了那小公主实在太过反常了,我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话说了一半,他就被裴寂变得阴鸷的眸色吓得改口:“属下这也是听来的,将军眼下如此,不过都是因为还没得到,所以才......馋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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