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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下了,我也乐得清闲只带潼潼。
从那之后,多余四个月婆婆就喂米糊糊了,细胳膊细腿瘦瘦弱弱,比潼潼小上整整一圈。
虽在同一屋檐下,再如何的可怜多余,我只能视而不见。
打破家里平静的是两个孩子两岁的体检。
多余除了营养不良瘦弱了些没有其他的毛病。
轮到白嫩嫩胖乎乎的潼潼检查……
医生神色凝重地说潼潼是天生的智力障碍,也就是傻子。
一道晴天霹雳落在头上,怪不得潼潼两岁还不会说话。
脾气暴躁起来不管不顾地砸东西。
我不相信,从怀孕到生产我一次没落,明明产检都没问题的。
我和张守元带潼潼去了几个权威的医院,同一个结论,智力障碍。
不过医生说了,如果定期的康复,还是能学会自理的。
张守元怨我基因不好,生了个病孩子。
婆婆心疼钱,话里话外,康复的钱让我自己去挣。
倒是徐燕出乎意料地给过我一笔钱用来给潼潼康复。
我打心眼里感激。
3.
一晃十三年。
十五岁的潼潼被我养的白白胖胖。
反倒是我这么多年攒钱给潼潼治病不敢吃不敢喝,为了多挣一份钱,什么苦的累的工作都做。
才三十几岁,后背驼了,头发白了,苍老的面庞和徐燕一比就像两代人。
欣慰的是幸好十几年的康复,潼潼的智商维持到七八岁。
只是这脾气被婆婆和徐燕宠的大的很,想吃的想玩的要是不满意,她就会大吵大闹毫不停歇。
我这亲妈的话她是一点都不听。
她满嘴牙齿都黑了,经常牙疼直哭。
我死的那日她已经连吃三个棒棒糖,不过是抢走她手里的那支,一转身的功夫就被她拿烟灰缸砸到了头上。
我一下子瘫软到在地,潼潼还拍手叫好,“耶耶!终于打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