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已经不缺焦急只剩凄凉了。
安惊刚迈了一条腿就僵在了原地。
“啊?”
没过三秒,安惊果断把脚收进了车里。
既然回晚了,索性不回了,解释费口舌。
他们也不是什么要礼数的关系,毕竟结婚时筹码可是谈的明明白白。
安惊从副驾驶上拿出从酒吧带回来的给林叔的酒。
安惊拧开钥匙,“林叔再见。”
然后林叔就看着自家夫人的后车尾扬长而去。
......。
安惊并不是害怕见到这个丈夫,只是觉得没必要见。
既然没有一个好的见面,索性不要见。
她拿起手机,给几小时前刚加好友的男人发微信:“去入海口那边吹风。”
男人秒回:“好。”
于是刚准备硬着头皮进门的林叔就看见自家先生披上大衣准备出门。
胳膊上放了一条羊绒围巾。
那羊绒围巾全球限量款,哪怕是安惊也只有一条。
林叔尔康手:“先生.....那围巾是夫人最喜欢的。”
平时可是绝对不舍得任何人碰。
甚至由于安惊太过喜欢,她也不用,就把围巾放橱柜里专门摆着看,心情大好时还会专门给它熏香。
林沧一愣:“是新的吗?”
林叔仔细看了看,是摆在橱柜的那条,于是点头:“是,没戴过。”
“那没事。”
林沧无视林叔在身后的欲言又止,转身去了车库。
一进车库就各式各样的红色跑车闪到了眼睛。
热烈但刺眼。
平常难得一见的颜色短短两天之内见到很多次。
他想到了那天那个调酒师。
红色紧身短裙,棕色大波浪。
“这都是夫人买的吗。”
“是的。夫人喜欢红色。”
这样吗。
夜晚的海边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