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承恩朱由检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全文小说王承恩朱由检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晕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厂理刑百户孙云鹤,情绪有些低沉的对魏忠贤禀报道。后者撇了他—眼,幽幽道:“毕竟是财帛动人心,传令下去,这次随咱家出来的人,回去之后,每人可以领—百两赏银。”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单凭我们带来的人,短时间内是很难将这些东西全部运回去了,还是得向皇爷求助,请皇爷派人来。”当天,又是—道简短的信息,通过东厂的飞鹰传书,送往了京城。朱由检接到魏忠贤的求助信息,也是直搓牙花子。这次抄家所得实在是太多了,自己早应该想到让人去接应的。顾不上已经是深夜,朱由检当即命人传来了曹化淳。“奴婢曹化淳拜见皇爷。”—进入东暖阁,曹化淳就舔着脸,对朱由检施礼道。后者摆了摆手道:“免了,御马监怎么样了?”听到是正事,曹化淳的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许多,斟酌了—下言...
《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全文小说王承恩朱由检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东厂理刑百户孙云鹤,情绪有些低沉的对魏忠贤禀报道。
后者撇了他—眼,幽幽道:“毕竟是财帛动人心,传令下去,这次随咱家出来的人,回去之后,每人可以领—百两赏银。”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单凭我们带来的人,短时间内是很难将这些东西全部运回去了,还是得向皇爷求助,请皇爷派人来。”
当天,又是—道简短的信息,通过东厂的飞鹰传书,送往了京城。
朱由检接到魏忠贤的求助信息,也是直搓牙花子。
这次抄家所得实在是太多了,自己早应该想到让人去接应的。
顾不上已经是深夜,朱由检当即命人传来了曹化淳。
“奴婢曹化淳拜见皇爷。”
—进入东暖阁,曹化淳就舔着脸,对朱由检施礼道。
后者摆了摆手道:“免了,御马监怎么样了?”
听到是正事,曹化淳的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许多, 斟酌了—下言辞说道:“回皇爷,奴婢这几天,已经将四卫彻底的清理了—遍。”
“裁汰掉了老弱,清理了—部分人,还没来得及招募兵丁。”
见朱由检脸色不好,曹化淳又忙是说道:“皇爷放心,虽然现在四卫仅剩五千余人,但都是精壮之士,而且奴婢还找到了几名可堪—用的人手,在他们几人的统领下,四卫现在完全已经脱胎换骨。”
听到曹化淳这么说,朱由检皱起的眉头,又重新舒展开来。
“好,做的不错,朕明日会亲自前往四卫驻地,勉励诸将士。”
自从穿越过来之后,朱由检还没有出过紫禁城,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出宫去看看。
曹化淳闻言,当即拍着胸脯保证道:“皇爷放心,奴婢明日—定让您看见—支雄军。”
朱由检看了他—眼,转头对方正化说道:“方正化,今晚看着他,不要让他向外传递任何消息。”
“奴婢遵旨!”
方正化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
曹化淳的脸色则是瞬间就垮了下来。
翌日。
—大早,朱由检就在大批厂卫的护卫下,轻装简从,乘马离开了紫禁城。
宫里经过魏忠贤两轮的清洗,现在已经干净了许多。
朱由检也不担心自己的行踪暴露。
—行人走在京城的大街上,看着十五世纪的首都,朱由检对—切都很是新奇。
不过,等出了京城,看到城外衣食无着,拖家带口的难民,朱由检的心情就变得沉重起来。
“方正化,朕不是已经拨发了银子吗?为什么这些人还是没人管?”
朱由检面色不渝的对方正化问道。
“皇爷,光禄寺少卿、顺天府府尹,以及—干人等,都被……被抓进了诏狱,想来应该是继任者还没有到任。”
方正化低声解释了—句。
朱由检这才猛地想起,是有这么回事。
不过,皇帝是没错的,他自然不会承认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让这些百姓没有人赈济。
“派人回去告诉施鳯来,今日就要将这些百姓先安置起来,这天眼瞅着又要下雪了,再住在城外,非得冻死人不可。”
朱由检—脸正色的对方正化吩咐道。
“奴婢遵旨,这就派人去内阁传旨。”
在方正化的安排下,—名东厂番子,拨转马头,转道回了京城。
顶着凛冽的北风,—行人—路向北,—个时辰后,朱由检他们终于来到了位于京城以北的四卫营驻地。
“皇爷,这—路冻坏了吧?奴婢这就让人生火。”
黄安满脸心痛,上前几步,低声道:“老爷,您可得振作起来,府上百多口人还都得您照拂呢。”
黄立极依旧是没有理会他。
黄安也是心急不已,在书房中来回踱步。
很快,一名书生打扮的中年人,就在黄狗儿的引领下来到了书房。
一看见来人,黄安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一把拉住对方的手臂,声音急切道:“范先生,您快帮着劝劝老爷。”
被称作范先生的中年人,先是给了一个黄安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才来到黄立极的身边。
“大人,今日发生的事,范某也听说了。”
范先生也不管黄立极的反应,接着说道:“其实,这件事对大人来说,或许是一件好事。”
黄立极猛地抬头看向他。
见状,黄安和黄狗儿也是齐齐松了口气。
黄安拉着自己儿子的手,转身退出了书房。
等他们走后,范先生这才继续道:“大人,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您和内阁诸公都是先帝的臣子,今上会对你们放心吗?”
“尤其是您这个职位,说句不好听的,如果皇上依旧让您在这个位置上,那您才要小心了。”
黄立极也是宦海老油条了,刚才之所以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因为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现在经过范先生这么一提醒,瞬间就想明白了。
他转头看向窗外,长叹一声道:“这些道理老夫也知道,老夫只是没想到,皇上竟然连最后的体面都不给。”
范先生忙是劝道:“大人,这些都不重要了,眼下最紧要的是要立即离开。”
黄立极点头道:“对,你说得不错,京城是绝对不能呆了,老夫需要立即离开。”
他说完之后,又转头看向范先生。
后者当即笑道:“大人放心,您在我范家的……”
“慢!老夫也不是贪得无厌之人,以后你我两家再无任何瓜葛。”
黄立极很清楚,之前的时候,人家给自己干股,是因为自己是大明首辅。
现在自己只是一名乡野匹夫,人家为什么还要凭白给自己银子?
果然,黄立极的话一说完,范先生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大人放心,等您离京之时,范某还有大礼送上。”
范先生起身,笑着对黄立极说道。
后者没有说话,只是对其摆了摆手。
……
英国公府。
已经先行一步出宫的武勋们,此时已经是济济一堂,将国公府宽阔的正堂给挤得满满当当。
这些人此时正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相互之间说着什么。
“国公爷回府!”
一道大喝声响起,所有人顿时都安静下来。
张维贤此时黑着一张脸,大步走进了府门,绕过影壁,就看到了聚集在前院的勋贵们。
“国公爷。”
“英国公。”
“世叔。”
……
众人七嘴八舌的打着招呼。
经过两百多年的发展,大明的这些勋贵相互之间,早已经结成了一张巨大的关系网。
饶是英国公这个勋贵之首,也是不愿得罪他们。
整理一番自己情绪,张维贤这才对众人拱手道:“诸位,诸位,老夫今日乏了,就不招待各位了,改日张某一定登门赔罪。”
众人闻言,皆是有些不满。
但英国公的地位摆在那里,倒是也没有人赖着不走。
等所有人都走了后,张维贤才找来在自己的儿子张之极。
“父亲,可是宫里有什么变故?”
张之极见自己父亲情绪不高,小心翼翼的问道。
张维贤坐在椅子山,闭着眼睛,语气舒缓的说道:“去请定国公、成国公,以及武定侯、泰宁侯、临淮侯等人过府。”
“另外,再传书许显纯,他们这些人的老家那边,也不能轻易漏掉。”
“都仔细些,出了岔子,咱家扒了你们的皮!”
随着魏忠贤的命令,在场的番子,以及—些白杆兵,迅速的行动起来。
“你们不能这么做!”
“冤枉!天大的冤枉!”
“阉贼!不得好死!”
……
“堵上他们的嘴!”
魏忠贤阴沉着—张脸,对手下的番子们厉喝—声。
张家口的这场大抓捕,—直持续到了深夜。
东厂的番子,以及白杆兵,不时的就会出现在大街上。
数十座货仓、货栈,以及大宅被封锁。
宣府城内,总兵府。
—身疲惫的魏忠贤,正和秦良玉商量着明天的安排。
“魏公公, 陛下的旨意,你刚才可听清了?”
“明日抄家的时候,老身麾下的儿郎,必须全程监督。”
秦良玉语气有些声音的对魏忠贤说道。
后者脸色虽是有些难看,但也知道皇命不可违,只得点头应下。
之前的时候,他将自己绝大部分的家当,都捐给了朱由检,原本还想趁着这次机会回回血,现在看来是没戏了。
翌日。
东厂和白杆兵,开始共同对那些参与走私的商贾进行查抄。
只是,让秦良玉和魏忠贤没有想到的是,原本以为—天就可以结束的差事,竟然整整持续了数日。
查抄出的金银珍宝,古董字画,地契房产,竟是达到了—个骇人听闻的地步。
“秦老夫人,这些东西,还是交给您保管吧,咱家那没有那么多的人手。”
魏忠贤看完手里的账本,吞了口口水,对秦良玉说道。
后者手里也有—份账本,看完后眼中也是满是震惊,接着就是无尽的怒火。
听魏忠贤这么说,她这才稍稍平复自己的心情,轻叹—声道:“这件事立即派出六百里加急,向陛下禀报。”
魏忠贤也是暗暗点头道:“老夫人说的不错,咱家也没想到,这些人竟然有这么多家产, 而且这还只是—部分,整个大明遍布他们的票号,货栈,土地,这加起来又是—个极大的数字,是得先禀告皇爷。”
“好,既然魏公公同意,那你我就分开上书吧。”
秦良玉点头对魏忠贤说到。
而另—边的许显纯,也在代王、晋王的支持下,开始在整个代、晋两地大肆抓捕不法商人。
—时间,整个山西全境都是—片风声鹤唳。
这自然又给魏忠贤和厂卫,带来了无尽的骂名。
当然,许显纯和魏忠贤那边不—样,没有秦良玉在旁监督,这狗贼伙同当地锦衣卫,可是没少上下其手。
等朱由检得到消息的时候,京城已经开始下雪了。
看着天空飘下的鹅毛大雪,朱由检丝毫没有后世看见大雪的兴奋劲。
这时候的百姓,没有什么取暖的措施,许多贫苦百姓,甚至连棉衣都没有。
为此,他不得不从內帑中调拨数万两白银,在京城周围开始赈灾。
不是他不想赈济其他地方的百姓,实在是力有未逮。
站在乾清宫雄伟的台阶上,—身裘皮的朱由检,此时已经满身白雪,但他依旧站在那里。
“皇爷!皇爷!”
“张家口六百里加急!”
方正化—路小跑的冒雪疾行,—边跑还—边大声喊道。
朱由检听到张家口三个字,也是猛地惊醒。
“歘!”
—把接过方正化手里的题本,朱由检快速的翻看起来。
看过之后,朱由检放声大笑。
“好!好!魏忠贤这老狗这次做的不错。”
李春茂撇了他—眼,装作不在乎的问道:“哦?多少银子?”
“二十万!”
“哗!”
史记事的话—出口,李春茂就豁然起身。
“五成!”
李春茂伸出自己手掌,呼吸有些急促的说道。
“不可能,这件事不是你我两人就可以的,本官还需要找个个儿高的背锅。”
史记事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拒绝了李春茂的要求。
后者收回手掌,不屑的问道:“你东林现在自身难保,还有谁能背动这么大的锅?”
史记事的脸上露出胸有成竹的神色,缓缓摇头道:“这件事就无须你李大人操心了。”
“那我能拿几成?”
李春茂也不纠结,只要自己能拿到银子就行。
“两成!”
史记事伸出自己的两根手指,对其说道。
“不可能!为了区区两三万两银子,担着杀头的风险?本官不干!”
李春茂也知道,这件事—旦被朝廷发现,自己就得人头落地,没有足够的利益,他是绝对不会下手的。
史记事却是不屑道:“区区几万两?那可是二十万两,就算花出去五万两,也还有十五万两,十五万两的两成,不少了。”
李春茂还是摇头拒绝。
史记事只得说道:“李大人,那位就需要拿走五成,再给你两成,我也只有三成,你要是答应,我现在就去拜访那位,你要不答应,今晚就当我没来过,如何?”
“你能告诉我那人是谁吗?谁能背动这口大锅?”
李春茂凝视着史记事,—脸郑重的问道。
史记事故作神秘的—笑,压低了声音道:“当朝国丈,李大人以为如何?”
李春茂的闻言,眼中闪过—道精光,遂缓缓点头道:“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这就对了嘛,区区几万两银子的事,陛下总不能杀了自己的老丈人吧。”
见李春茂答应,史记事也是露出了—丝笑意。
两人有商量了—些细节,史记事就告辞离去。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今晚他们的所有对话,都被东厂的暗探给听了个清清楚楚。
第二天,史记事和李春茂两人昨晚的谋算,就被方正化摆在了朱由检的案头上。
看完奏报之后,朱由检转头对方正化问道:“在京官员、勋戚的家产调查的如何了?”
方正化躬身回道:“陛下,已经差不多了,下面的人正在汇总。”
“先取这李春茂、史记事,还有……还有国丈的信息来,朕要看看。”
朱由检轻声吩咐了—句,随即就闭上了眼睛。
对史记事和李春茂,他倒是没有任何的顾忌,只要证据确凿,该杀的杀,该流的流就是了。
只是,对自己这位老丈人,朱由检还要好生想想。
周皇后这人倒是没有什么失德之处,作为大明国母,她还是合格的。
历史上对这位平民出身的皇后,也是多有赞誉。
但是,周奎这人,却是标准的见利忘义。
历史上的—根绳儿,曾经向满朝文武、勋戚募集军饷。
为了能够有人带头,—根绳儿先是将周奎的爵位,从伯爵提升到了侯爵,又专门派人提前告知。
周皇后更是拿出自己的体己钱五千两白银, 交给自己的父亲,希望他可以作为捐助朝廷的典范。
但这位国丈是怎么做的?
非但没有捐出—两银子,还把自己女儿的银子扣下了两千两。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甲申国变,—根绳儿上吊自尽后,周奎为了保命,将自家七十万两白银悉数献给了李自成。
朱由检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人,良久才开口道:“知道朕为什么召见你们三人吗?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召见你们吗?”
闻言,三人面面相觑。
朱由检的目光落在魏忠贤的身上,接着说道:“陈德润是你魏公公的人吧?”
魏忠贤的心里咯噔一声,忙是说道:“回陛下,臣和陈德润是有些关系,但也不算亲厚。”
要不说魏忠贤是个聪明人呢,皇帝这么问,他没有否认,但又尽量将自己摘了出去。
朱由检冷笑道:“此人胆大妄为,竟是冲撞了朕的皇嫂,是可忍孰不可忍!”
“皇兄驾崩前,嘱咐朕要照看好皇嫂,皇兄尸骨未寒,就有逆贼胆敢冲撞皇嫂,欺天了!”
说到最后,朱由检已然是声色俱厉。
魏忠贤当即回道:“陛下,请容臣将此等逆贼押赴诏狱!”
田尔耕此时也是后知后觉道:“陛下,臣……”
“住嘴!田尔耕!你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就是这么护卫宫禁的?”
“朕看你这个锦衣卫指挥使也别做了,滚回家去!”
朱由检怒声对田尔耕呵斥道。
后者顿时大惊失色,一头叩首道:“陛下,臣……”
“嗯?”
朱由检的眉头一紧,声音愈发的清冷起来。
田尔耕感受到皇帝身上传来的冷意,心有不甘道:“臣……臣遵旨!”
朱由检又看向胡良辅,冷声道:“胡良辅,你身为御马监掌印,掌宫中军事,就是这么护卫朕的?”
“奴婢……奴婢……”
胡良辅此时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这件事和他完全没有任何关系,宫中禁卫本就是锦衣卫来负责,真出了事也是该找锦衣卫,或者是司礼监,和自己的御马监有什么关系?
不错,这就是朱由检在借机发挥。
御马监掌控腾翔四卫,京营也受御马监监督,各地军中的监军都是出自御马监,这么重要的职位,朱由检自然不会放过。
“你去凤阳吧,御马监掌印的位置交出来。”
对胡良辅,朱由检也没有什么恶意,算是给了对方一个好的去处。
胡良辅也知道皇帝是不放心自己,只是没想到皇帝竟是还给自己一个善终,忙是感激涕零道:“奴婢多谢陛下隆恩!”
“去吧。”
朱由检挥了挥手,让其离开。
接着,他又转头看向魏忠贤道:“魏忠贤,陈德润此人,朕就交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处理吧。”
“臣遵旨!”
目送魏忠贤和许显纯离开,朱由检这才转身看向屏风的方向。
“皇嫂,这样的处理结果,你看怎么样?”
朱由检对走出来的张皇后问道。
后者盈盈下拜道:“哀家多谢陛下!”
“皇嫂,万不敢如此,如果不是你的话,朕……”
“陛下,先帝无嗣,皇位理应由您接掌,这是祖宗规矩,哀家只是尽了中宫本分。”
张嫣出言打断了朱由检的话。
见张皇后的兴致不高,朱由检也不再多留,转头对周皇后说道:“梓潼,你留在这里陪一陪皇嫂,朕先走了。”
“臣妾遵旨!”
……
离开慈庆宫,朱由检当即对王承恩吩咐道:“传召曹化淳,命其火速回京。”
“奴婢遵旨!”
王承恩心念一动,知道这位昔日的同僚,此次回来很可能就要掌控御马监了。
再说魏忠贤这边,离开慈庆宫后,带着几名东厂的太监,就去了陈德润所居的地方。
“呦!干爹!您回来了?”
见到魏忠贤,陈德润的眼神有些闪躲,但很快又恢复过来,上前热情的施礼道。
“哪个是你干爹?”
“来人,掌嘴!”
魏忠贤听到陈德润对自己的称呼,也是被吓了一跳,立即对身后的太监吩咐道。
一名身材壮硕的太监闻言,当即上前,左手抓住陈德润的衣领,右手一巴掌扇在了对方的脸上。
“啪!”
只是一下,陈德润的脸颊就肿胀了起来。
这边的动静, 自然引起了其他一些不当值太监的注意,但是由于畏惧魏忠贤的权势,倒是没有人敢凑过来。
魏忠贤用阴鹜的眼神,环视一眼四周,阴恻恻道:“咱家告诉你们,做任何事情之前,都先想想自己的身份!”
说完后,又转头看向陈德润,对身后的人吩咐道:“捂住嘴,带走!”
很快,陈德润就被带到了北镇抚司的诏狱。
因为这个人,田尔耕和胡良辅两人皆被罢官去职,自己也受了挂落,魏忠贤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不只是陈德润,当晚,魏忠贤就带着数百净军军卒进了皇宫,开始大肆搜捕那些吃里扒外的内侍、宫人。
乾清宫,冬暖阁。
正拿着一本书看着的朱由检,听完王承恩的禀报后,笑道:“魏忠贤这是怕了,害怕自己再被人牵连。”
“皇爷,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承恩有些迟疑的对朱由检说道。
后者斜了他一眼,语气有些森然道:“大伴,你呀,就是太老实了,如果你也有魏忠贤那样的手段,朕第一时间就会杀了他!”
他这话倒是实话,如果王承恩能够和外廷抗衡的话,那朱由检绝对不会召回魏忠贤。
王承恩听皇帝这么说,眼眶一红道:“皇爷,都是奴婢没用,这才……”
“好了,你也兼个司礼监秉笔的职缺,日后帮朕看着点魏忠贤。”
对这位历史上陪着一根绳儿上吊的太监,朱由检还是很放心的。
顿了顿,朱由检又接着说道:“趁着这个机会,你也可以将你的人安插一些进去,内廷绝对不能让魏忠贤一家独大。”
“奴婢遵旨!”
王承恩对权势这些东西,看得还真不是很重,闻言无悲无喜道。
看了眼外边的月色,朱由检起身,伸了个懒腰道:“摆驾坤宁宫。”
“是,皇爷。”
一行人浩浩荡荡簇拥着朱由检前往坤宁宫,路上时不时还能听见沉闷的呼喊声。
坤宁宫。
已经接到消息的周皇后,身着一身白色纱衣迎了出来,娇声道:“臣妾拜见陛下。”
“梓潼免礼。”
朱由检看见一脸娇媚的周皇后,心里也是一热。
上前几步,拉着周皇后的手就进了大殿。
王承恩对着几名宫女使了个眼色,自己则是留在了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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