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近些年来,首次一次性处决这么多人,如此重案要案,大理寺卿不得不接手。
更是顶着夏太歌的压力,前往皇城面见夏皇,亲自询问判决是否合适。
当得知一切以宣王意见为主时,方才领命亲自前往法场。
一千多人处于斩刑,大理寺卿作为最高的司法长官,不得不重视起来。
看见镇武司一群人正在警戒、维护现场。
大理寺卿不由暗骂一群疯子。
身为大理寺卿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株连的,即使要灭满门,又何必费时费力押到京城。
当然,该抱怨抱怨,该干活干活,堂堂亲王,不是他一个大理寺卿能背后议论的。
这时,法场前一条笔直的大道上,一辆整体呈象白色的马车赫然出现。
意识到是夏太歌亲自到场,大理寺卿急忙停下手中工作,率众人前去与镇武司众人一起等候。
就算再位高权重,大理寺卿也不敢不把一位亲王当回事。
法场之外,一辆装饰华丽、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白龙香车缓缓地停了下来。
车门轻启,只见气宇轩昂的夏太歌在赵高小心翼翼地搀扶之下,慢慢地走下了马车。
夏太歌身着一袭白色锦衣,上面绣着精致的云纹图案,腰间束着一条镶有宝石的腰带,更显得尊贵非凡。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大理寺卿率领着众多大理寺的官员早已恭候在此。
整齐划一地站立在马车旁边,个个神色严肃而恭敬。
大理寺卿一见夏太歌下车,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领着身后一众官员疾步上前,整齐划一地抱拳行礼,高声喊道:
“见过宣王殿下!”
声音洪亮,响彻整个法场。
夏太歌目光扫过众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步伐稳健地朝着前方走去。
行至大理寺卿面前时,他略微弯下腰,恭敬地拱手作揖,态度谦逊有礼,缓声说道:
“大理寺卿真是太过客气了!本王今日前来,实是要多多感谢大人呐。”
接着,抬起头,眼神诚挚地看向对方,继续说道:
“此次镇武司之事,实在烦劳大人您和诸位大理寺的同仁费心操劳,给各位添了不少麻烦啊!”
说罢,夏太歌再次冲着大理寺卿以及在场的所有人深深地点了下头,以表谢意与敬重之情。
大理寺卿连忙回礼,诚惶诚恐地应道:
“殿下言重了!审案断狱本就是我等大理寺分内之责,岂敢当‘麻烦’二字。”
“更何况,青阳门楚天河竟敢如此凶残狠辣,将常德府知府一家老小杀得鸡犬不留,此等恶行早已传遍大街小巷,人尽皆知!”
“无论是从情理上讲,还是依律例而言,对此案都务必从严惩处。倘若只是轻罚了事,消息一旦传出,往后咱们这些为官者的身家性命还有何人能够护佑周全?”
夏太歌闻言笑着点了点头,转头看向黑白玄翦,嘱咐道:
“法场周围安全要保障好,切不可大意被人钻了空子!”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谁也都不敢保证会不会有不知死活之辈前来扰乱法场。
黑白玄翦双手抱胸,眼神坚定地点头应道:“请殿下放心,属下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定会确保法场万无一失。”
那身姿高挑而挺直,宛如一座巍峨耸立、坚不可摧的堡垒,稳稳地矗立在那里。
每一个线条都散发着刚毅和力量,给人一种无坚不摧的感觉,令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与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