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禾陆淮迟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太监之后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锦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清禾和陆淮迟的视线碰撞,她的心抖搐了一下。萧湛立即将她护在身后,就像她之前护萧晏那样。“陆淮迟,你莫要反悔。”萧湛看出陆淮迟的不甘。从陆淮迟那双阴沉沉的眼眸中,萧湛发现他对沈清禾的不舍。“我陆淮迟向来说一不二,何况一个贱如蝼蚁之人,你想要,拿去便是。”陆淮迟不屑的冷笑,视线从沈清禾的脸上抽离。沈清禾暗中松了一口气,同时,她的心中又布满了失落。原来她在陆淮迟的眼里低贱如蝼蚁,连娼妓都不如。沈清禾自嘲的勾起嘴唇,将眼眶里的泪水忍进肚子里。萧湛握着沈清禾的手,和陆淮迟擦肩,离开了长乐宫。陆淮迟看着远去的背影,双眸黯然。“相爷,太后动了!”刘太监跑来,欣喜的禀告。陆淮迟收回思绪,随即去了宁隐的寝宫……走出森严诡谲的皇宫,沈清禾抬头看着湛蓝...
《嫁给太监之后完结文》精彩片段
沈清禾和陆淮迟的视线碰撞,她的心抖搐了一下。
萧湛立即将她护在身后,就像她之前护萧晏那样。
“陆淮迟,你莫要反悔。”萧湛看出陆淮迟的不甘。
从陆淮迟那双阴沉沉的眼眸中,萧湛发现他对沈清禾的不舍。
“我陆淮迟向来说一不二,何况一个贱如蝼蚁之人,你想要,拿去便是。”陆淮迟不屑的冷笑,视线从沈清禾的脸上抽离。
沈清禾暗中松了一口气,同时,她的心中又布满了失落。
原来她在陆淮迟的眼里低贱如蝼蚁,连娼妓都不如。
沈清禾自嘲的勾起嘴唇,将眼眶里的泪水忍进肚子里。
萧湛握着沈清禾的手,和陆淮迟擦肩,离开了长乐宫。
陆淮迟看着远去的背影,双眸黯然。
“相爷,太后动了!”刘太监跑来,欣喜的禀告。
陆淮迟收回思绪,随即去了宁隐的寝宫……
走出森严诡谲的皇宫,沈清禾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心情得以舒畅。
萧湛握着她的手,温声道:“清禾,跟我回王府,我们收拾一番细软,离开京城。”
沈清禾抽回手,摇头:“多谢王爷好意,我要回家。”
她的亲人还在乡下。
“也罢,我送你,只是,日后也不知何时再见了。”
“王爷要多保重。”沈清禾将一张绢帛递给了萧湛,上面是一个药方。
“这是我为王爷开的药方,按照这个抓药,会让王爷迅速痊愈,伤势见好。”
萧湛看了看那个药方子,感激的同时,不觉意外:“清禾,你居然还懂医术?”
沈清禾点头:“略懂一二,是以往挖药草时一点点积累的,王爷大可以放心,这些药方子没有毒,是活血化瘀,强身健骨的。字写的不好,也不知道王爷识不识得,王爷若有看不懂的地方,清禾可以帮助解读。”
她偷偷学了字,不多,不会写的字便用画图代替,所以才担心萧湛看不懂。
“自然相信,清禾,你灵巧聪颖,写的字甚是娟秀,本王能看得懂。”萧湛英俊的脸上满是感激,却又增出几分怅然:“若我先遇见你就好了,你也不会在陆淮迟那里受那么多委屈。”她握着沈清禾的手,满眼的赤诚:“清禾,我尚未娶妻,你可愿意嫁于我?”
沈清禾有些诧异,随即摇头:“王爷使不得,清禾寒门小户,与王爷门第不同,不合适。”
“我不在乎,只要我们两情相悦,比什么都重要。”萧湛追逐着她的眼睛,希望她能答应。
“王爷,真的不合适。”
“我知道,你和陆淮迟三年前就成亲了,可他是一个太监,你们有名无实,自然作不得数。而况,他只是在利用你。”萧湛早已经对陆淮迟和沈清禾的关系了如指掌。
“容清禾考虑。”沈清禾不好意思再拒绝,只好以考虑为由让萧湛终止了这个话题。
“好,清禾,我等你,你若答应,我便铺十里红妆,八抬大轿迎娶你过门。”
萧湛一眼的坚定。
沈清禾没有作声,只当萧湛是一时兴起。
王府的护卫很早就来迎接萧湛,得知萧湛受伤,抬来了轿子。
萧湛没有坐,而是叫沈清禾坐。
“你们务必要将沈姑娘平安送到家,时刻保护她的安危。”萧湛没有坐,而是请沈清禾坐。
护卫们异口同声的应了下来。
沈清禾只好如此。
“清禾,我等你。”萧湛深深的看她一眼,满含期望。
沈清禾迟疑点头:“王爷先养好身体。”
“嗯,等本王养好身体,便去找你,你不要乱跑。”
“杏儿?”沈清禾以为自己听错了。
杏儿一向忠心耿耿,她为什么突然要这样胡说八道?
“夫人,对不起,杏儿让你失望了。”杏儿眼泪哗哗流,闪过一丝无奈。
“为了跟那个王太医在一起,谋杀亲夫,罪不可赦,淮迟,依你之见呢?”
宁隐问陆淮迟。
陆淮迟欺近沈清禾,在她脖颈处摩挲,慢条斯理:“沈清禾,你想走,我偏不叫你如愿,你生是陆府的人,死是陆府的鬼,这辈子你都休想离开。”
手的力道一重,遏制了她的咽喉。
“呃……”沈清禾脑袋嗡一声,被掐的出现了耳鸣。
被他丢开时,沈清禾虚弱倒在地上,只有喘气的份。
她头晕目眩的,胃里也是翻江倒海,可因为好几天没吃东西,什么也吐不出来。
看着陆淮迟远去的背影,她渐渐没了意识……
厢房内,太医正在为沈清禾把脉。
“启禀相爷,夫人她……是喜脉,且因身子太过虚弱,又动了胎气。”
太医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陆淮迟隐藏的好,人人都以为他是宦官,不能人事,又如何能让沈清禾怀孕,所以,这腹中胎儿自然是别人的种。
太医虽然这样想,自然不敢说。
听了太医的话,陆淮迟没有任何表情。
只看着昏迷不醒的沈清禾,默了好久,挥手遣退了太医。
只余下他一人守在那里。
再次睁眼,陆淮迟站在榻旁,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眸光冷如冰,让人胆寒。
“太医说你已有身孕,是哪个野男人的?可还记得?”陆淮迟沉着脸,乌云密布。
沈清禾一怔,下意识的抚摸自己的腹部。
“不知道?还是记不清?”
陆淮迟拽着她的头发,她被迫仰着脸和他对视。
“是相爷你的。”
“哼,你还不配为本相孕育子嗣,喝了它。”
陆淮迟将一碗药放在她的嘴旁,命她喝下去。
淡淡的苦涩的味道萦绕在鼻息间,难闻至极,更难以下咽。
沈清禾不配合,万念俱灰的她似乎还想再争取一次:“陆淮迟,孩子真的是你的,可不可以信我一次?”
“那晚为我解毒之人是隐儿,不是你,你撒谎成性,浑身上下哪点值得我相信?”陆淮迟将那碗药强行灌进了她的口中。
沈清禾起先还挣扎,最后一点点的心灰意冷,不在反抗了,任由陆淮迟强行灌。
她闭上眼睛,一滴泪滑落:“这样也好……”
有陆淮迟这样的父亲,他生下来也是遭罪。
陆淮迟将那碗药尽数灌入,之后摔盏而去。
沈清禾等待的腹痛出血却迟迟没有出现,隐隐却听见了门外有太监说话的声音。
“相爷真是大度,居然还给她喂安胎药……换做我,早把孩子打掉了……”
“谁说不是呢,背着相爷偷人,还要里通外合行刺相爷,如今又怀上孽种,相爷还能忍她至今……”
两个太监的对话无疑被沈清禾听了去。他们说,陆淮迟方才给她灌的是安胎药。
她一直以为是堕胎药。
陆淮迟既然不相信孩子是他的,为何还要给她喂药保胎?
沈清禾琢磨不透。
有一点她很清楚,不管是安胎还是堕胎,陆淮迟绝对不会认这个孩子。
沈清禾心中七上八下,猜不透陆淮迟的目的。
他利用她还不算,难道这个孩子对他也有一丝利用之处吗?
不行,她不能让这个孩子再重蹈她的覆辙。
可是现在她走不掉,该怎么才能脱身。
陆淮迟现在看她看的紧,她不能踏出这里一步,更别提离开了。
一滴泪滑落于他的掌心。
他的眸跟着一沉,将她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狠狠的掐住她的咽喉:“呵呵,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这么快就喜欢萧湛了,而且还这般死心塌地,很好,本相成全你。”
陆淮迟的眼眸充血,通红,浮着杀气。随即,将她霸道的拽入怀中,命令慎刑司的狱卒:“为摄政王松绑。”
狱卒立即为萧湛松绑。
昏迷的萧湛立即倒在了地上。
“拖下去,宫刑伺候。”陆淮迟挥手,下令。
“相爷!”沈清禾惊怵。
她没有听错,陆淮迟要对萧湛实施宫刑。
“本相没有聋,不必那么大声。”
陆淮迟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相爷,能不能不要对他实施宫刑?求你了。”沈清禾万般恳求的看着陆淮迟。
陆淮迟没有回应,而是紧紧的掐住她的咽喉,遏制了她的恳求,继续命令:“行刑。”
“啊!!”
萧湛被处以宫刑,剧痛蔓延全身,惨叫。
沈清禾闭着眼睛,不忍再看。
“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着,你心心恋的王爷成了什么?”
陆淮迟幽灵似的声音在她耳畔萦绕,像是来自地狱深处。
沈清禾浑身颤抖,不停的摇头,随即昏了过去。
沈清禾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看见萧湛被丢了出去,他艰难的爬着,经过的地方全是血迹,随即,整个皇宫都是血,她的身上也沾满了血。
“公主,快走,别管我!”萧湛护着她,身后被利箭穿心。
随即萧湛的脸一点点模糊,看不清,摸不着,又像是变成另一个人。
陆淮迟开弓,又扫了数箭,他满身的血,怎么都止不住。
陆淮迟冷冷的看着,居高临下,非常得意。
沈清禾从噩梦中惊醒,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刘太监走了进来,给沈清禾端来一碗汤:“夫人昏迷了,是相爷将你抱回来的。”
沈清禾没有任何动容。
她脑海里浮现出萧湛被处以宫刑的画面,她实在承受不了,便昏了过去。
“刘公公,摄政王现在如何了?”
沈清禾没有心情喝汤,只想知道萧湛是死是活。
“当今已经没有摄政王了,夫人说话要小心些。”
刘太监警告沈清禾。
“陆淮迟杀了他,是不是?”
沈清禾的心跟着一沉,问。
“相爷查出他与敌国勾结的证据,并查封摄政王府,获罪抄家,将他贬为庶民,轰出京城了。”
刘太监的话很小声,见沈清禾对萧湛流露着惋惜之情,便道:“他刺杀相爷,还妄图夺走相爷的权利,相爷留他一命已经是最大的仁慈,夫人且莫去想。”
沈清禾冷笑一声,心却道,这也算仁慈吗?这些是欲加之罪。
陆淮迟想要谋害一个人,可以有各种理由,只是可怜了萧湛,不但承受各种极刑,还失去了一切,甚至还被陆淮迟害成了阉人。
如今萧湛被害,小皇帝萧晏被关禁闭,整个皇宫乃至萧国都被陆淮迟掌控,他们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她。
沈清禾不知道她该怎样的度日如年,是认命,还是抗衡?
她不想认命,可是她要拿什么抗衡?
“夫人,不是我说你,你就是性子太犟了,相爷不喜欢什么,你偏要去做,触犯了他的逆鳞,连累身边人不说,自己也没什么好下场,你今后要顺着他才是。”
“是吗?相爷不喜欢什么?”
“他不喜欢夫人与别的男子亲近,夫人今后可要谨记。”
“可他却叫我同时服侍四位藩王,叫我诱迷惑摄政王”
“那只是逢场作戏,但是夫人做不得真,夫人在这个世上只能永远忠于一个人,那就是相爷。”刘太监试图说服她。
沈清禾坐在凤辇上,远远便看见宁隐眼里的毒光,她有些不安。
陆淮迟衣袂生风而来,上马,随行。
雾霭缭绕,沈清禾看不清前方的道路。
“相爷,我会有危险吗?”
沈清禾低声问陆淮迟。
陆淮迟看着前方:“我会保护你。”
沈清禾松了一口气,心中安稳不少,她看着陆淮迟那张柔和俊美的侧颜,昔日情意再次上涌,突然将手伸出去,握着他的手,眼巴巴的说:“待做完这些,相爷可不可以送我回乡下?”
陆淮迟扯住缰绳,看着一脸天真的沈清禾,他没有回答,拿开她的手。
红墙绿柳下,逶迤的人马浩浩荡荡进宫,马背上,四个魁梧男子一身戎装铠甲,威风凛凛,傲气十足。
他们分别是东西南北四路藩王,奉命前来京都朝圣。其手下兵马乌泱泱一片,戾气十足,大有逼宫的趋势。
整个皇宫乃至京都城都透着一种剑拔弩张的杀气。
未央宫外,沈清禾带着八岁的小皇帝萧晏早已经等候多时。
萧晏懵懂的仰着脸,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沈清禾。
所有人都说她是母后,她也的确很像母后,但是看他的时候又比母后要温柔,母后每次看他,都一副严厉的样子,让他不敢靠近,可她自然而然牵着他的手,笑的那般明媚,让他顿时有了好感。
萧晏想到此,又挨近沈清禾一分。
身侧,是负手而立的陆淮迟,他看着不远处走来的那四位藩王,垂眸低语,提醒沈清禾:“莫要露出破绽。”
沈清禾听罢,眉眼弯弯,红唇勾起一丝妩媚的笑,她在对着四位藩王笑。
她现在是太后,目的是要与这几位兵权在握的藩王搞好关系。
那四位藩王亦看着她,贪婪中带着十足的侵略性,他们纵身下马,大步流星,走向未央宫。
“四位王爷一路舟车劳顿实在辛苦,传哀家口谕,长乐宫摆宴,为王爷接风洗尘!”
沈清禾一声令下,宫廷乐奏起,她与他们并肩行走于长乐宫。
“数年不见,宁隐太后瘦了好些。”沈清禾的耳旁传来东藩王轻浮的声音。
南藩王亦是附和:“没错,三年前太后还是先皇的皇后,那时珠圆玉润,神采丰腴,真是让人魂牵梦萦啊。”
“也罢,太后就这样最好,肥瘦相宜,搂着甚是舒服,哈哈哈!”
北藩王和西藩王跟着大笑。
沈清禾笑道:“王爷们不来进京见哀家,哀家总是寝食难安,自然就瘦了,这叫思念成疾。”
跟随身后的陆淮迟也听见了。
此时,东藩王突然揽住沈清禾的腰,笑问:“想必是思念过度了,敢问太后,臣等四个,太后最思念谁啊?”
沈清禾想要反抗,无意间瞥见陆淮迟那双寒气逼人的眸,她忍了下去。
现实应验了心中所想,东藩王口中的宁隐太后就是暂住陆相府的宁隐姑姑,宁隐并非教习司姑姑,而是当今的太后,今晚,她是宁隐的替身。
“哀家都思念。”沈清禾强颜欢笑。
南藩王笑,力道深重的将沈清禾拽去:“今日我们前来,太后可以尽情一解相思之苦了。”
沈清禾两只手无处安放,想要推开四位藩王的逼近。
“哀家敬各位王爷,四位王爷皆是肱股之臣,开朝元老,有你们护国安民,哀家与皇帝自然放心。”沈清禾亲自给他们倒酒,一杯杯琉璃酒盏里面,是醇香浓厚的酒液,她微笑,把盏。
四位藩王接过,却不打算喝。
“哼,太后若有诚意,可先干为敬。”
“是啊,太后,臣心情甚好,今晚共饮,一醉方休如何?”
东藩王荡着那杯酒,率先喂到沈清禾的嘴旁。
沈清禾别开脸,推脱:“哀家不甚酒力,王爷请自重!”
她实在不习惯这几个藩王这样搂着她,尤其还是大庭广众之下。
他们也太猖狂了些。
“自重?”东藩王捏着她的下巴:“太后不是思念臣吗?又开始装清高了?”
沈清禾痛的险些咧嘴,无助的看着陆淮迟。
陆淮迟也看着她,眼如利刃一样在她脸上凌迟,让人不寒而栗。
沈清禾听罢,缓缓起身,果然看见两个太监在外面守着。
陆淮迟终于要把她丢出去了,她应该高兴才对。
沈清禾握着杏儿的手:“我们走。”
“嗯,今日就是第三日,在不走我们就要露馅了,还好相爷放我们走了,夫人,你怎么了,眼睛怎么红了?”
杏儿停下步伐,拿着帕子为沈清禾擦拭眼泪。
“我是高兴,终于可以离开陆府。”沈清禾微微一笑。
的确,离开这里是好事。
主仆二人并肩而行,迎上了那两个太监。
“夫人这是要去哪里?”
太监问沈清禾。
“越远越好。”
“是的,我与夫人得了水痘,自然是离开这里,越远越好。”杏儿附和。
“夫人为何要离开,相爷允许了吗?”
沈清禾在要迈步时,被太监拦住去路。
“正是相爷允许,劳烦公公让开。”沈清禾温言回应。
“本相何时允许你离开了?”陆淮迟与宁隐走了过来。
因伤势还未痊愈,陆淮迟被宁隐搂腰扶着,两人十指相扣。
陆淮迟亲自到来,是沈清禾始料未及的。
他看她时,带着审视,怀疑。
“正是相爷允许我出府,自谋生路。”
沈清禾在想,他是临时改变主意,还是忘记了自己给她下的驱逐令?
“怕是你自己做贼心虚,想要离开。”
陆淮迟睥睨着她,冷冷的道。
“我没有做过贼,何来心虚,相爷多虑了。”沈清禾只觉得他真的善变。
“是吗,你没有做贼?”宁隐看一眼旁边的杏儿,带着狠厉。
杏儿立即低下头,不敢去看宁隐。
“是的,没有。”沈清禾垂眸,不卑不亢,肯定的答。
“她自然不肯承认,最好尽快搜查。”宁隐对陆淮迟道。
“相爷,方才那个刺客进来时就没了人影,所有角落都搜了遍,除了夫人所在的这间屋子!”
陆恒带着一干人前来禀报。
沈清禾有些不解,她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刺客。
“搜。”
陆淮迟一声令下,侍卫太监涌进了厢房,开始在里面翻箱倒柜,搜找刺客的踪影。
杏儿则是低着头,颤抖着。
沈清禾见状,握着她的手,安慰她:“别怕,杏儿,很快就会没事的。”
“夫人……”杏儿欲言又止,似乎被吓哭了。
沈清禾一直握紧她的手,揽着她的肩,俨然保护她的大姐姐。
杏儿浑身抖搐的更是厉害了。
宁隐看着沈清禾,冷冷一笑。
“启禀内相,搜到刺客!”陆恒带着一干护卫将一蒙面男子提了出来。
沈清禾诧异,后退一步。
黑色蒙面被扯下,刺客居然是之前给沈清禾诊脉的王太医!
王太医因为之前潜入陆府行刺,被陆恒派侍卫包围,中伤了胳膊。他的手上,还握着一支弓箭。
或许是因为逃的匆忙,撞到了胸腔,嘴角也流了血。
陆恒将弓箭拿起,呈给陆淮迟看:“与街上那支刺相爷背部的箭一模一样。”
无疑,在外面观看杂技时,也是王太医暗箭伤人。
“王太医,你为何要来陆府行刺?”宁隐问王太医。
王太医不语,只看着沈清禾。
沈清禾不明白王太医为何一直看着她,直觉告诉她,即将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夫人,我先走一步,你多保重。”王太医说完,吐血,身亡。
“沈清禾,可是你指使王太医行刺?”宁隐问沈清禾。
“我与他并无交集。”沈清禾摇头否定。
陆恒在王太医的身上搜得一样东西,正是一串香囊,香囊上绣一字,便是一个禾字。
陆淮迟识得这香囊,是沈清禾的贴身之物。
陆淮迟咄咄逼人的看着沈清禾,深邃锋利的眸宛如杀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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