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经看不清了。
这是谁写的？写的是什么？为什么我会把这样的照片留在抽屉里？
更让我困惑的是手机里的视频。午休时我经常会靠在李经理办公室的沙发上看电影，这些都被监控拍下来了。可有一段监控视频我看了十几次都想不明白：我分明坐在沙发上，嘴角带笑，可为什么玻璃上倒映出的是一张满是泪水的脸？
我讨厌林墨。他总是用那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像是在谴责什么。活该他被开除，活该他...活该他什么来着？为什么每次想到这里，心里就会莫名地疼？
算了算了，那种谈着恋爱却还一直关注别的女生的花心大萝卜，谁管他的死活。
翻看手机相册时，我发现了一个加密的文件夹。密码是我的生日，可里面的照片却让我困惑：同一个场景，同一个时间，有的照片里我靠在李经理怀里，有的却是一片空白，仿佛被人刻意抹去了什么。最奇怪的是，每张照片里的我都在笑，可那笑容怎么看都觉得刺眼。
李经理说我们的事已经不是秘密了，我也觉得理所当然。可为什么每次回忆到他靠近我，我都会下意识地发抖？为什么在他说爱我的时候，眼泪会不受控制地流下来？记忆告诉我这是爱情，可身体的反应却像是在逃避某种恐惧。
有时我会梦到一些光怪陆离的场景：一个漆黑的房间，墙上画满了古怪的符号；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同事们像木偶一样站成一圈；还有人在哭泣，可是是谁？每次醒来，枕边都湿透了，却怎么也想不起梦的内容。
我回公司收拾东西那天，我在办公桌深处发现了一张被撕碎的照片。我花了整整一个下午把它拼好，却被上面的内容震惊了：照片上的我挽着一个人的手，笑得那么灿烂。可那个人的脸被狠狠地涂黑了，背面写着一行字：
“要好好生活啊。”
这字迹有些眼熟，可我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13.
那天晚上，我来到原来的公司，对着那栋空楼做最后的告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