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卿卿阮月见的其他类型小说《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会火炎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位也是个不怕事儿的活祖宗,他是真不怕惹急了人一刀给他砍下来。“你什么意思?”萧蘅气急了,趴在木板床上。她怎么能说退婚呢?他说也不过是想给她一点儿颜色看看罢了。但是他还是会娶她的。他萧蘅想要娶的人,也无旁人敢娶,只有他会娶她。“哦,你装不知道呢,阮国公软磨硬泡着皇伯父退婚呢,容贵妃娘娘遣人送了帖子去阮家,却是连门都没进去。”“啧啧啧,阮家小娘子这是铁了心同你退婚呢。”不可能,不,不!月见爱慕他这儿多年,怎么可能会来真的。她应当是欢喜的才是啊。她瞧见赐婚圣旨,都没有派人来催促他还东西,那便足以证明她心中有他的。今日早晨的时候,卿卿去找她,她那副神情分明就是爱他到了骨子里的才对。他都想好了,届时,正妻之位是她的,卿卿也任由她处置便是。萧...
《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这位也是个不怕事儿的活祖宗,他是真不怕惹急了人一刀给他砍下来。
“你什么意思?”萧蘅气急了,趴在木板床上。
她怎么能说退婚呢?
他说也不过是想给她一点儿颜色看看罢了。
但是他还是会娶她的。
他萧蘅想要娶的人,也无旁人敢娶,只有他会娶她。
“哦,你装不知道呢,阮国公软磨硬泡着皇伯父退婚呢,容贵妃娘娘遣人送了帖子去阮家,却是连门都没进去。”
“啧啧啧,阮家小娘子这是铁了心同你退婚呢。”
不可能,不,不!
月见爱慕他这儿多年,怎么可能会来真的。
她应当是欢喜的才是啊。
她瞧见赐婚圣旨,都没有派人来催促他还东西,那便足以证明她心中有他的。
今日早晨的时候,卿卿去找她,她那副神情分明就是爱他到了骨子里的才对。
他都想好了,届时,正妻之位是她的,卿卿也任由她处置便是。
萧峰瞧他脸色瞬变,忍不住嗤笑一声。
“现下后悔了?当着阮小娘子的面勾搭别的女人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后悔?”
“不过也是,您是谁啊,三皇子殿下!”
“哪怕阮小娘子被气得心悸发作,快死了,那也是她高攀了你呢。”
萧蘅心神一颤,猛地出声道:“你说什么?”
“月见她怎么了?”
“嘁!”萧峰鄙夷的轻嗤一声,“装什么呢。”
“走了,左淮,这样的人没意思。”
满场寂静,萧峰鄙夷的声音嘲讽至极。
萧蘅面色倏然变得苍白可怖。
她的心悸不是好了吗?
他明明记得刚入京那一年,她亲口对他说的。
那一年,母妃要他出宫勾引阮月见,拿下阮家的助力。
那时,阮月见刚回老家养病回到京城,白白嫩嫩的,很是可爱。
他也是真的喜欢她。
所以任由了母妃设计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来。
他讨了阮月见欢喜,却无论如何也不得阮国公喜爱。
若是月见当真死了,那他和母妃这几年的绸缪不就都落了空?
周围的人瞧着他也都是神色各异。
三皇子府门口的事儿几日之前便已经闹了出去了,如今又是这今早阮家门口的事儿,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三殿下多不要脸呢。
那眼神像是针扎似的,叫萧蘅遍体生寒。
今日,京中最热的话题便是三皇子当着未婚妻的面公然带走了威北将军府的那个小娘子,还要退了阮家的亲事!
阮家那是什么人家啊,竟然为了区区一个威北将军府无名无分的外室女要退了 阮家的婚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萧蘅脸色难看的回到三皇子府的时候,林相已经侯在了皇子府。
秦卿卿 则是跪在地上,身形纤弱,一身月华色的长裙裹满了污渍。
见到 萧蘅,泪眼朦胧的唤了一声:“蘅哥哥!”
“你们这是做什么?”萧蘅就差没自己站起来,亲手把秦卿卿扶起来。。
“蘅哥哥,不碍事的,卿卿知道自己今日做错了事,各位大人多有责怪也是应该的。”
秦卿卿嘴唇苍白,欲语泪先流。
“起来,今日之事与你何干,明明你也是受阮家压迫罢了。”
“叫她跪着,什么东西也敢来扰了你和阮家的这门婚事!”林相坐在上首的红木椅子上,沉着脸。
“舅父!”萧蘅不赞同的拧着眉,“今日我同阮家的事确与卿卿无关。”
“不跟她有关和谁有关?若不是她你会这般糊涂?”
“你当我们这些人都同你一般被美色昏了头是不是?”
她堂堂一个从二十四世纪穿过来的现代人,却只能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女。
“蘅哥哥,你说,为什么他们许二殿下进去,就不许你进去啊。”
“蘅哥哥,我们走吧,今日许是阮姊姊见府上人多,一时耍小性子,明日,明日就会来哄你了。”
“阮姊姊定不是因为今日来参宴的高门世家公子夫人多,才这样的。”
萧蘅面色愈加扭曲,阴沉,还能为什么,约莫是搭上了老二那个贱种罢。
怒气冲冲的转身就走了。
阮月见听着青梨来汇报萧蘅离去的消息,淡笑,抬起一杯茶水轻呷一口。
今日只是第一步罢了,后头还有好戏看呢。
反正他们也不能拿她如何。
眼下棘手的是,出了这门事,萧蘅还来不来得及进宫求皇上取消赐婚的圣旨。
萧樾进屋,入了主座,便瞧见那方首位上的阮月见,貌若天仙,只是不知是不是粉涂多了,面色有些白,唇色是娇艳的樱桃红,瞧着面色也无虞。
上一世,他记得阿阮及笄礼这一日,萧蘅是进了府的,也未曾有今日这般变故。
莫非……
萧樾眼眸泛着冷意,莫非,阿阮也重生了?
女子及笄礼繁琐,三拜三加之后,阮月见累得满头是汗,身上也湿了一层,搀着青梨的手回了自己的摘星楼换衣裳。
萧樾一直注视着阮月见,见她起身,便晓得她想去做什么,不由勾唇一笑。
上一世,他将她救起后,若是屋子里热了,她出了汗,身上难受,即便是说不了话,动不了,也会想方设法叫他明白。
他亲自照顾了许久,才明白她的意思,她怕热。
二殿下一笑,鬼魅丛生。
同他坐一桌子的人都不由打了个冷噤,这位爷又在瘪什么好屁,笑得简直惊悚。
萧樾忽地站了起来,又吓了桌子上的宾客一跳,他们没有得罪他吧?
萧樾戏谑的笑了声:“诸位不必紧张,我今日是来赴宴的。”
随即朝院中走去。
阮月见换好衣物回来的时候,着了一身海棠色的掐腰曲裾长裙,衬得肤色雪白。
路过假山石下时,远远瞧着桥上站了一男子,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人好不懂规矩。
青梧收拾好萧蘅的物品,也跟着来,瞧见阮月见神色不虞,立时抬头去看,今日来的人非富即贵,不好驱赶。
低声道:“女郎,要不,我们去花园那边绕行?”
阮月见心中烦闷,踢了一下脚下的石子,“不,这会该到用膳时间了,若是再耽搁,怕是惹人笑话,主角都没到呢,就从这里走便是。”
阮月见越是接近那男子,就越是心悸,直至冷汗沁出。
青梧瞧出自家主子不适,当即上前一步道:“烦请这位公子让路,我家女郎要从此处过去。”
萧樾是掐着阮月见的点守在这儿的,他了解阮月见的性格,见她果然如预期一般踏上木桥,眸底闪过一丝笑意。
“那是自然。”嘴上这么说,身子可是一动未动,大有这里这么宽,你尽管过来的架势。
阮月见无奈,只得暗暗加快步伐,心里也狠狠给这人记了一笔,既是来参宴的,总能找到人。
两人身子交错而过时,水面上一阵微风拂过。
送来丝丝缕缕的荷花香味,夹杂着淡淡的雪松香。
阮月见脚步一顿,看向萧樾,眼眸生春:“不知这位公子是哪家的公子,我竟不认得你。”
萧樾垂下眼睫掩住眸中的失落,自顾往前走去,勾唇浅笑,淡声道:“阮女郎贵人忘事,以后自会有认得的机会的。”
“且你与我有婚约,也不便与别的男子有来往!”
“三弟还是小声些,叫人听见了,你这未婚妻是真连名头也保不住了!”萧樾的话叫萧蘅脸色瞬时僵住。
他只想着将此事当做拿捏阮月见的把柄,却是忘了这一茬儿。
阮月见也不一定非得嫁给他的。
阮月见瞧上萧蘅时彻底冷了眼。
“三殿下这话好没道理,莫说二殿下没有进我的屋子,就是进了,还有长风和青梨在,又能如何?”
“你可真是双标呢。”
“这会儿子倒是记起来我是你的未婚妻了,你同别人媾和的时候,将你的姘头领到我的面前来的时候可没有想起呢。”
“哦,对了。”阮月见歪着头看向一旁跟在他身后的秦卿卿,“连这会儿了都不忘腻在一起,也不知三殿下还记得你身后之人的名节。”
萧蘅被她言语一刺,“月见,我和卿卿不一样。”
“呵呵。”月见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勾起唇角讽刺道:“是不一样呢。”
“你们是情哥哥,好妹妹!”
“你们才是合了庚帖,换了婚书的未婚夫妻。”
“够了。”秦卿卿 恼怒,眼泪噙在眼眶里,“姐姐,我是来与你赔罪的,你何必说话如此难听。”
“哦,我倒是还没有说道你,你还忍不住主动跳出来了?”
“你还要脸不要啊,秦卿卿!”
“为了爬上三殿下的床,为了名利地位,是明里暗里的脸面都不要了?”
“威北将军府你几日没回去了?”
“你爹还认你吗?你那嫡母不怪你坏了家里姐妹的亲缘?”
秦卿卿脸色苍白着摇摇晃晃,连连后退,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跪了下来。
“姐姐,我错了,我,我只是爱慕蘅哥哥,蘅哥哥要我做什么,我从来不能拒绝,你不是知道的吗?”
阮月见懒得继续看她惺惺作态的模样,抬头看向萧蘅。
“三殿下,你可是来看我被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给欺辱成什么样子的?”
“还是说……”阮月见上下打量了萧蘅一眼,“还是说,你舍不得我阮家的势力?被迫来此求和?”
萧蘅解释:“不,我是担心你,我知道是我错了,月见,咱们回上京好不好,我给你请最好的太医来瞧病。”
“回去?”呵哈哈哈,阮月见都忍不住发笑,“回去看你和秦卿卿在我面前卿卿我我的,还是说回去继续等着你们上门来逼迫我同意你婚前纳妾?”
萧蘅被阮月见咄咄逼人的话说得脸上一滞。
他何错之有?
他已经允了她正妻之位,将来,皇后也会是她的,而他不过是与其他男子一样,纳妾而已。
哪有男人不纳妾的。
“月见,我已经许了你正妻之位了,你还想要什么?”
“你知道的,我以后不可能做到一夫一妻的。”
“呵呵。”阮月见只觉得讽刺极了,从前他可不是这么说的。
“三殿下怕是误会了,你的正妻是谁,你想要纳多少妾,是扬州瘦马,还是花楼妓子都与我无关。”
“我不稀罕。”
“还是请三殿下回去吧,这深更半夜的,莫要坏了我的名声。”
“月见!”萧蘅压着心头的怒意,想着她年纪小,任性妄为是正常的,既然她不吃敲打那一套,那只要他好好与她讲道理就好了。
“你就算不嫁我,嫁去别家,你这般的心胸狭隘,毫无容人之量,又如何会被别人接纳。”
“我原本也是不让卿卿来的,她被我舅父罚跪许久,现下膝盖还是青紫的,是她愧疚极了,才要来给你道歉,求你回去的。”
一席话说得是彬彬有礼,谦虚恭敬,倒是叫沈槐英有点儿纳闷儿了。
这是上赶着来讨好他?
“殿下不必自谦,折煞了老臣了。”
“殿下是一片冰心,老夫记下了,只是老夫不明白,殿下方才为何帮老夫”
萧樾眸底墨色一片,提步往前走,沉声道:“日后,国公爷会知道的。”
阮槐英:“……”
……
容贵妃看着远去的萧蘅一身的伤,心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打,让皇上把他打死了才好呢。”容贵妃心疼又恨铁不成钢的骂着。
陈嬷嬷赶忙劝道:“娘娘,殿下他已然够疼了,您这不是往他心上扎刀子吗?”
“不争气的东西,本宫好不容易才求了皇上赐婚的圣旨,眼下叫他给我败坏了一半儿去了。”
“我写的那封帖子可送到阮家了?”容贵妃一只手捂着心口,血红的蔻丹红得扎眼极了。
“娘娘,已经送了,可是奴婢们派出去的人连阮家大门都没能进得去,说是阮夫人带着阮家那小娘子去城外的青云观养病去了。”
“呵。”容贵妃冷笑一声,将手边的茶盏挥下去,偌大的大殿回响着啪嚓一声,杯子碎裂的声响。
“好一个谢芸,好一个阮家。”
“这么快就出城,躲本宫是吧,本宫看你躲得过一时,可躲得过一世不成?”
“除非阮月见削发做姑子,否则都得给我乖乖回来同我蘅儿成亲。”
“届时,就算阮家那个老匹夫不愿,也不得不辅佐我儿了。”
…………
出了宫门的三皇子目光暴虐的看向周围那些议论他的人,眸子血红,恶狠狠道:“浮生,杀了,将这些人都给我抓来杀了!!!”
浮生为难的看着趴在硬板床上的三皇子,“殿下,不妥,这些人都是各大官家府里的人。”
“滚,废物!”
他堂堂一个皇子,天之骄子,生来就该是被人仰视的,何时被这些低贱之人这般轻贱过。
“哟,这不是咱们高高在上的三殿下吗?”
不远处一个从宫门走出来的年轻俊朗,身着绯色官袍的男子走了出来。
“今夜,听说听雨楼来了一批货色极佳的美人儿,一起去看看?”
说话的这人是安阳侯世子,安左淮。
“你唤人家做什么,人家如今是有未婚妻的人了,也瞧不上咱们这等人,可没工夫同你一起喝花酒。”
“萧锋,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被换做萧峰的这人是承王家的小儿子,同萧蘅是亲亲的堂兄弟,可二人不睦已久。
萧峰的母亲的身份是个没有什么来头的平民,自然被萧蘅等人看不起,从小到大,二人便是死对头。
而萧峰却与萧樾交好,更是激化了两人的矛盾,水火不容。
“哼,萧峰你算个什么东西,如今也敢来踩我一脚?”
萧峰早就巴不得看看萧蘅的笑话,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自然要踩上一踩。
“是是是,比不得三殿下出身高贵,还不是要去巴结阮家的小娘子?”
“哦,对了,被人家逼上门要断绝关系,你是不是拿不出退还的东西,才故意求了皇伯父赐婚的吧!”
“嗐,要我说,就你这种德行,能得了人家小娘子的喜欢就烧高香了吧,偏偏你还当着人家的面拈花惹草的。”
“啧啧,可惜了阮家小娘子了。”
“改明儿,你何时退了阮家的亲事,说一声,我就叫我爹上门去给我求。”
萧峰使劲儿嘲讽道。
“好了,萧峰,你少说几句。”安南侯世子拉了拉萧峰的袖子,眉心直跳。
“即便咱们退一步,也只会让人觉得咱们好欺凌。”
谢芸点点头,握着阮槐英的手,“咱们是一家人,共进退,你尽管去便是。”
阮槐英目光柔柔的看向谢芸,“夫人,要不,今夜等我回来,明日再去青云观?”
谢芸面皮一红,扔掉阮槐英烫人的手,“老不正经——”
阮槐英贼眉鼠眼的笑了起来,“老子不正经,也是对着自己的夫人不正经罢。”
皇宫,御龙台!
“逆子!”
一碗茶盏堪堪擦着萧蘅的脸皮过去,立时带起一抹血痕。
萧蘅脸皮一痛,朝地上跪了下去。
“父皇,孩儿知错。”
上首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的便是皇帝,乾丰帝了。
“错,你还知道错?”
阮国公在一旁哭诉,“皇上,您是没瞧见我家月见的脸,哭地双眼肿得跟核桃似的,心悸病发了,府医都直摇头。”
皇帝无奈扶额。
御前的大太监来福也因着阮国公这副样子悄摸偷笑了一下。
外头的人哪里知道,向来刚正不阿的国公爷在圣上面前是这副不要脸皮的德行。
萧蘅哪里忍得了,呛声道:“镇国公这话说得极假,阮月见她好端端的,倒是卿卿她被你们阮家的人围起来,将她辱骂得名声扫地。”
“您怎么不去瞧瞧卿卿什么样子?”
阮槐英眉眼一吊,冷笑道:“她又不是我女儿,我管她做什么?”
“再说了,您可是同我月见有婚约的,如今竟是当着我的面维护起别的女娘来了?”
“陛下,陛下,您看看。”阮槐英手指都几乎指到了萧蘅的脸上了,“到您面前都是这副摸样,暗地里,也不知道如何欺辱我家阿阮呢!”
阮槐英那股子无赖劲儿,叫皇帝都眉头直跳。
这事儿他也亏,赐婚之前没有同他商量。
皇帝也晓得是自家这个不争气的闯了祸事,头痛道:“那你想朕如何补偿小月见啊?”
阮槐英库次一下跪在地上,“皇上,老臣之女,无才无德,貌若无盐,没有容人之量,实乃不是三殿下良配,还请皇上撤回旨意。”
皇帝面色一沉,“胡闹!”
“那是圣旨,圣旨已下,岂是随意更改的?”
哪怕这人是同他少年一路扶持上来的阮槐英也不行。
皇子中,确只有蘅儿得他心些,只是还缺乏历练罢。
假以时日,唯有阮家手中的权利才可配之。
除了阮家,荣贵妃定会择林家之人。
两代后妃,必定会导致外戚专权,不可。
阮槐英也晓得不可能一次就叫皇帝改了主意,也不胡搅蛮缠,先表明自己的态度才是关键。
眼珠一转,便有了主意,“陛下……”阮槐英硬是掐了自己一把,挤出几滴老泪来,抄起袖子开始擦泪珠。
“陛下,求您体恤小女,如今小女心悸病发,哭着闹着要出上京回老家去呢。”
“要不,就一根绳子吊死,也免得全上京的人都来看她的笑话。”
“您说说,我和夫人一把年纪了才得了这么一个女儿,您要老臣可怎么办啊——”
萧蘅眉头紧皱看向眼前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人。
这人还是外人眼前,权势滔天的镇国公吗?
怎么跟个无赖似的。
皇帝头痛,又是一盏茶杯朝萧蘅砸了下去,“滚下去领三十大板,禁足一月,不得外出。”
萧蘅两边脸颊都是血迹,恨恨盯着阮槐英退了出去。
皇帝才起身,在阮槐英面前停了下来。
“槐英啊,你也不必再装了,朕还不了解你。”
阮槐英一愣,老脸有些被拆穿的尴尬,看着眼前绣了金线龙纹的靴子,赶忙磕头道:“老臣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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