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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面刀仙小说

AD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刀法·染尘!”金军后方,钟明长刀出鞘,一刀抹过三名名金军咽喉,淡蓝的刀光划过,直到钟明提刀冲入人群之后,鲜血才从他们的咽喉喷涌而出。钟明带头杀敌,其后数千骑兵跟上,直插金军后方,趁金军慌乱之际,强行将金军的长龙截断。人群中,钟明发现在战阵中,‘染尘’的作用并不大,他本以为‘染尘’干净利落,于战阵中能最简洁快速的斩杀敌人。但是直到他冲入人群,连杀数十人,他才发现,他的想法很幼稚。在战阵中,不同寻常对敌,最多只需要同时对战数人,而战阵不同,身处此地,极有可能一人遭到十数人的围攻。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受伤,一个小伤就有可能导致战斗中的一个失误,造成重伤,乃至丧命。其间战况变化莫测,在这种极度危险的情况下,还执着的去追寻简洁快速,无疑是最不...

主角:钟良高隆   更新:2024-11-27 0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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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钟良高隆的其他类型小说《覆面刀仙小说》,由网络作家“AD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刀法·染尘!”金军后方,钟明长刀出鞘,一刀抹过三名名金军咽喉,淡蓝的刀光划过,直到钟明提刀冲入人群之后,鲜血才从他们的咽喉喷涌而出。钟明带头杀敌,其后数千骑兵跟上,直插金军后方,趁金军慌乱之际,强行将金军的长龙截断。人群中,钟明发现在战阵中,‘染尘’的作用并不大,他本以为‘染尘’干净利落,于战阵中能最简洁快速的斩杀敌人。但是直到他冲入人群,连杀数十人,他才发现,他的想法很幼稚。在战阵中,不同寻常对敌,最多只需要同时对战数人,而战阵不同,身处此地,极有可能一人遭到十数人的围攻。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受伤,一个小伤就有可能导致战斗中的一个失误,造成重伤,乃至丧命。其间战况变化莫测,在这种极度危险的情况下,还执着的去追寻简洁快速,无疑是最不...

《覆面刀仙小说》精彩片段


“刀法·染尘!”

金军后方,钟明长刀出鞘,一刀抹过三名名金军咽喉,淡蓝的刀光划过,直到钟明提刀冲入人群之后,鲜血才从他们的咽喉喷涌而出。

钟明带头杀敌,其后数千骑兵跟上,直插金军后方,趁金军慌乱之际,强行将金军的长龙截断。

人群中,钟明发现在战阵中,‘染尘’的作用并不大,他本以为‘染尘’干净利落,于战阵中能最简洁快速的斩杀敌人。

但是直到他冲入人群,连杀数十人,他才发现,他的想法很幼稚。

在战阵中,不同寻常对敌,最多只需要同时对战数人,而战阵不同,身处此地,极有可能一人遭到十数人的围攻。

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受伤,一个小伤就有可能导致战斗中的一个失误,造成重伤,乃至丧命。

其间战况变化莫测,在这种极度危险的情况下,还执着的去追寻简洁快速,无疑是最不简洁的。

想通这点,钟明又是一刀划过数人咽喉,随后浑身元气汇聚右手,瞬息间,抬手横劈。

“刀法·开山!”

一道淡蓝的刀芒呈扇形,横斩而出!飞速冲向密集金军,不过遗憾的是,这道刀芒飞出不过几丈,便在空中缓缓散作漫天光点。

也有不遗憾的,这道飞出数丈在瞬息的时间,沿路的数十金军直接被拦腰砍断,血色漫天。

“魔……魔头!”

“快跑啊!”

“面具魔头!”

满天血沫中,钟明面带木质面具,长刀斜指,站在一边,侥幸活下来,满脸惊恐的金军站在另一边。

钟明这一刀,斩断了金军的胆气,也斩开了庆军前进的脚步,钟明后方,数千庆军驾着凶兽,手持长刀,穿过血沫,朝金军冲来。

而另一边,庆军也举起手中长刀,朝金军发起了冲锋,双方鏖战到一起,刀兵碰撞,你死我活。

战阵中的钟明摸了一把面具上的血液,这种感觉,好舒服啊,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刀。

血液使他握刀的手有些粘稠打滑,他从身后披风上撕下一块布,将刀缠在手上,继续在金军中冲杀。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了,钟明也不知道他杀了多少人,他的眼睛被血液盖的有些睁不开。

他想要在身后披风上扯块布来擦一擦眼睛,向后一摸,披风已经湿透了,用力捏,还能捏出“水”来。

不用回头看也知道那个“水”是什么东西,伸手拿下脸上的面具,钟明直接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将盖住眼睛的血液擦掉。

再睁开眼睛看向手中面具,原本淡黄的木质颜色,此时已经被血液染的猩红,甚至透过表面,染到了面具内侧。

抬头看向四周,入目尽是猩红,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气,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的全部都是人。

不清楚是活人还是死人,远处传来声响,钟明转头望去,只见一名穿着破烂铠甲的士兵,摇摇晃晃的抱着一杆大旗。

亦步亦趋的走向一杆竖着的大旗,将他一脚踢倒,随后将怀中大旗,插在地上。

做完这一切,这名士兵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气,重重的倒在地上,又是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一声吼声。

“庆国万岁!”

这一声呼喊,似乎将死人堆里的活人全部唤醒,战场中开始传出稀稀拉拉的呼喊声,许久,这些呼喊声终于整齐了,战场上空,回荡着一句话:

“庆国万岁!”

庆国似乎打赢了,钟明终于缓缓弯下了腰,找了个金军死人垫屁股,将手中长刀放在身前。

把捆在右手上的布条解开,随后开始细细的擦拭着长刀。

淡蓝的刀刃在往日从来都是杀人不挂血,但是现在,这把从不挂血的长刀也布满鲜血。

擦拭完长刀,又找了个金军死人垫背,舒舒服服的靠了下去,抬眼望向远处的城门。

此时的城墙上已经见不到一面金国的旗帜了,全部换上了庆国的旗帜。

厮杀了一夜,钟明就这么躺在死人堆里,怀抱着刀,睡着了。

睡梦中,钟明感觉自己被抬了起来,半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人放在了担架上,似乎是被抬进了城。

既然如此,那就不管了,继续睡,一夜砍杀,就是一把刀也能被砍缺了,更何况是人,当然,钟明的宝刀除外。

梦里不知身是客,不知过了过久,钟明终于醒了过来。

低头看了看自身,一身将军甲胄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洁白的睡袍,睡袍里面包扎着绷带。

万军丛中,钟明也没法做到一点伤也没有,只能尽可能的保证自己不被重伤就足够了。

抬头看了看周围,身上盖的被子顺滑舒适,躺的床看着也是价值不菲。

正准备起身倒杯茶润润嗓子,大门突然被推开,一位侍女推门进来,待到关好门回头时,却见钟明已经起身,便连忙弯腰告罪。

侍女这一弯腰不得了,看的钟明直脸红,又是一种熟悉的感觉,钟明伸手摸了摸鼻下,果不其然。

而这一幕也刚好被那弯腰的侍女看见,她才后知后觉的捂了捂领口,上前开口关切道:

“将军,您没事吧?”

“无事,无事,陈年老疾了,无事。”

钟明一手捂着嘴,一手伸出对着那侍女挥手,不伸手不要紧,这一伸手,钟明感觉自己触碰到了新世界。

鼻下的热流再也控制不住,透着指缝喷出,而身为始作俑者的侍女则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至于钟明,一手捂着口鼻,一手依旧伸着,感受着被温柔包裹的感觉,甚至还时不时的五指微动,丝毫没有把手放下的意思。

“大哥!没事吧!”

大门突然被推开!李庆戈大大咧咧的站在门口,然而当他目光看向屋内时,也有些呆滞。

“这……大哥,我还有事,军队那边粮草不够了,我待会儿再来。”

说着李庆戈飞速关好门,朝远处跑去。

然而被打破的气氛又怎么可能如初呢?钟明只能无奈的,好像后知后觉的放下伸出的手。

“咳……意外,意外,姑娘不要介意。”

“将军好好休息,奴婢先行退下了。”

那侍女迅速整理了一番衣襟,赶忙逃出钟明的房间。

屋内再度陷入安静,钟明默默的将手放在鼻子前方,是刚才伸出去的那只手。

随后,钟明就仿佛陷入了沉思一般,也不知道他在沉思什么。


“这是应该的,应该的,将军别站着了,去县衙坐会吧,休息休息。”

说着,县太爷上前引路,城墙上的守卫也放下手中武器,走下城墙,一脸笑意的迎了上来。

“这位兄弟,攻城挺累的吧,我带你去下馆子,我请客!”

“兄弟,别看我们这小,窑子可一点不差,要不要试试,打了这么久的仗,享受享受生活应该的。”

“兄弟,我没啥钱,我带你去我家,让我娘子亲自下厨!”

……

一切来的都是那么的突然,征战了十几年的庆国老兵都有些束手无策,纷纷将目光投向领军的常风与。

“这……去吧,去吧。”

常风与能怎么办?他也不知道,他气势汹汹的赶来,一戟砍破了城门,本想着能大杀四方。

结果跟回家了一样,这蕉林县的人太热情好客了,第一次带兵就碰上了这种场景,多少有点难为他了。

……

县衙,大堂内。

常风与一身甲胄坐在主座上,一杆重戟立于身旁,一身血气,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将军,敢问大军什么时候来啊?我好准备准备迎接。”

客座上,县太爷有些拘谨的问道。

“不知道,我只是先头部队,让我来打探消息的。”

常风与端起身侧的茶碗喝了一口。

“打探消息?”

“嗯,要不然我来干嘛?”

“那……那您干嘛把城门给拆了?”

“打探消息当然要进城打探啊,在城外怎么知道城内消息。”

“将军明智。”

县太爷的心里有些发堵,又有些庆幸。

还好还好,光是打探消息的都如同仙人一般,那要是真正的大军来了,那不是一人一脚就把这小县城踏平了。

“哦,对了,你这么快投降,金国不会怪罪你吧?”

常风与这关心一问,差点把县太爷给问哭了,我真是谢谢你还能关心我会不会被怪罪。

“呵呵,怪罪就怪罪吧,我是一县之父母官,我既然当了这个官,我就要为这一县的百姓负责。”

“将军,待会儿大军来了,您能不能帮忙劝劝,要粮我们给,但求不要让兵祸殃及百姓。”

说着,县太爷作势又要跪下,这是他今天第二次下跪了。

以往他这一县之长也只用给金国的王上下跪,但事到如今哪里还管这些乱七八糟的。

若是光凭这一跪,能给百姓跪出一条生路,那就是让他跪死了他也愿意。

“行行行,别跪了,就光凭我进城时,你一箭未发,我就会去劝说一番,若是我劝说无用,我让我兄长去劝。”

常风与口中的兄长自然就是钟明,虽然平时他“钟兄钟兄”的叫着,但是他心里还是把钟明当兄长的。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

县太爷缓缓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重新坐回座位。

主座上,常风与闭目养神,客座上县太爷战战兢兢,场面安静了下来。

“老爷!大军来了!”

门外一阵疾呼,打破了大堂内的安静,县太爷瞬间站了起来,看向主座上的常风与。

“走吧。”

拿起重戟朝城门赶去。

……

“钟兄,看来常将军已经得手了。”

城门外,曲胜平稳的坐在凶兽背上,看着空旷的城墙,一个守卫都没有,以及没有门板的城门。

驾着凶兽进城,城内很安静,没有百姓出门,大街上一片狼藉,被门板砸烂的店铺,以及一些四散在地上的布匹蔬菜之类的杂物。

唯独没有的就是战斗的痕迹,一没血迹,二没尸体,转头看向城墙,杂乱的兵器丢的满地都是。

“这……”

曲胜有些诧异,身旁的钟明和李庆戈也是如此,这一番古怪景象,钟明也没见过。

“曲将军。”

一声呼喊,曲胜转过头来,看见常风与和一个胖子走过来。

“常将军勇猛无敌!”

“小事小事,哈哈哈,这位给你介绍一下,他是蕉林县的县令。”

常风与指了指身后的胖子。

“县令?”

“小的蕉林县县令,特来此献降!”

县太爷高呼一声,一掀衣袍又准备跪下,曲胜眼疾手快赶忙拉住了他,说道:

“大人不必如此,大人能识时务,且为一县百姓能舍弃自身风骨,我等对大人是敬仰的,怎可如此折辱大人?”

“小的称不上大人,城中有粮,将军随意索取,但求将军能放过这一县无辜百姓,小的便别无所求了。”

“大人放心,大人这般识时务之人,我军进城必对城中百姓秋毫不犯”

“我可在此立誓,但凡麾下士兵有折辱百姓,烧杀抢掠之举,杀无赦!”

“而且大人可放话出去,只要沿路城池识时务,我军便不会对百姓有任何出格之举,只要识时务……”

说着,曲胜伸手拍了拍县太爷的肩膀,随后又道:

“粮,我就不要了,我若是拿了这些粮,城中百姓怎么办?我即刻便走,稍后会有人来接手城池。”

说完,他曲胜便带着部队沿着主干道一路疾驰,从北大门进,南大门出,那一万先头部队也在大部队进城的第一时间赶到汇合。

出了城,钟明才开口问道:

“曲将军,你似乎对这一切早有所料?”

刚刚事情发生的全部过程钟明都看在眼里,事情发展的有些太顺利了,顺利到钟明都感觉这一切都被安排好了一般。

“自然,我们先前为何破城之后不禁止任何百姓出城?为何碰到沿途逃难的百姓也是只追不杀?”

“为的就是如今这效果,通过那些百姓之口,将我们如何破城传出去,先一步进攻他们的心理防线。”

“当他们第一耳听到的是某座大城在我们手里撑不住两个时辰,这个消息传到那些小城的耳朵里,他们会怎么想?”

“其次,再有一个消息,钟兄一刀破城,这个消息又有怎样的反响?”

“他们第一时间会想到,这是天方夜谭,但是又由不得他们不信,因为联想到先前的消息,为什么那些大城会撑不到两个时辰?”

“难不成庆军真的有人可以一刀破城?又或者是庆军实在是太勇猛了,破城的速度如同被人一刀砍破了城门一般。”

“在这些心理暗示之下,他们很难不会恐惧,这个蕉林县就是典型。”

“蕉林县的成功也证明了我计划的可行性,如此再有了蕉林县的煽风点火,我估计之后再遇到小县城,阻力就会小很多了。”


“开山!”

巨大的刀芒凌空斩出,轰然撞在城门上。

“轰!”

木屑飞散,整扇城门被斩出一个巨大的刀痕,随后冲车跟上,本就摇摇欲坠的城门,在冲车的撞击下,轰然倒塌。

“跑啊!快跑!”

“有……有仙人!”

“我投降!我投降了!”

……

城门被撞开,大军顺势进城,以最快速度控制了全城,在城内粮仓筹集了粮草,继续向前,没过多久,便有一支军队过来控制局面。

而全程,从攻城到占领离开,用了不到三个时辰,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

而作为攻城利器的钟明现在则是挎着腰间长刀,驾着鬃毛凶兽跟在主帅身旁。

大军一路疾驰,到了夜晚无法行军,则扎营休息,循环往复,一直持续了一个月。

此间钟明一共出手四次,次次一刀破城,协助大军拿下四座大城,其余时间则是在休息,为了不落下后遗症,钟明也不敢太过肆意的出刀。

有了钟明协助,哪怕只有四次,这一个月的时间也比上个月快了将近一百里,人马损失也比上个月少了将近一半。

今晚,钟明正在休息时,曲胜突然让人找到他,说喊他去主帅大帐,没有多想,钟明便起身前往。

掀开帐帘,曲胜坐在主坐上,其下有两人。

“大哥!”

“钟兄!”

这两人正是李庆戈和常风与,将近三月不见,三人都很欣喜。

“大哥,我在收到你信的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还好吧,没耽误事儿吧?”

“这你得问曲将军,我叫你们来的原因,我在信里已经跟你们讲了,我们此行就是为了恶心清松院。”

“一年多前的事情你们还记得的吧,那次就是清松院下的手,我们现在还打不赢他们。”

“那就拿他们的藩属国下手,借庆国的手,能做到什么地步就做到什么地步。”

李庆戈和常风与点了点头,一年多前的事情,他们怎么会忘记,这得记一辈子。

三人叙完旧,转头看向主座上的曲胜,曲胜没有打扰他们,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待。

待到钟明三人说完,他才抬头看过去。

“能请到三位的帮忙,实乃在下之荣幸,之后两位兄弟是……”

“曲将军直接吩咐,我们兄弟三人听命就是。”

钟明直接开口道。

“我还不知道两位兄弟如何称呼呢?”

“在下李庆戈。”

“常风与。”

“好!之后还得好好仰仗三位将军了。”

曲胜开口就是将军,这就代表着,在整个军营内,除了他这个大将军,他们不用听任何人的命令。

之后曲胜给李庆戈和常风与一人一个帐篷休息,便让他们退下了。

钟明帐篷内,三人坐在一起谈话。

“大哥,三个月过去了,离淘汰大比只剩九个月,大哥你准备什么时候突破吐纳境?”

李庆戈问道。

“我还不急,你们如今脱凡几何?”

钟明看向他二人。

“大哥,我脱凡五阶了,三个月我又突破了一阶。”

“我脱凡六阶,和李兄一样,三个月突破了一阶。”

“进展神速啊,不错,这次我们很有可能遇上凡俗战争,而且不确定清松院会不会出手。”

“本来我不想叫你们,因为实在太危险了,万一被清松院盯上,我孑然一身,你们却不行。”

“而且我很有可能已经被清松院盯上了,更加危险。”

“但是我想了想,这次绝对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能好好恶心清松院一把,再者,如果能提前应对清松院的弟子,将来对我们好处是很大的。”

“但这终究只是我一个人想的,还得看你们怎么想,是先找清松院报个小仇,熟悉熟悉清松院的路数。”

“还是暂时隐忍,等待实力强横了,再找清松院报复,这两个选择,你们好好想想。”

说完,钟明便不再言语,他本来以为他们两人会想很久,结果常风与最先开口:

“我师尊说,用戟的,就是要有舍我其谁的霸气,连指挥自己的力气都没有,如何挥舞这千斤重戟,我选第一个。”

“风与都选第一个了,那我不能怕,跟着大哥干,我啥都不怕!”

李庆戈拍了拍胸膛,豪气千云的说道。

“行!清松院也没什么好怕的,拿上这个。”

说着,钟明从怀中掏出两面面具,递到他们手上。

“大哥,这是?”

“戴上它,遮一遮脸,虽然咱们不怕他报复,但是能少一点麻烦,就少一点。”

钟明说道。

“啊?原来大哥你打架的时候喜欢戴着面具,是因为怕麻烦,行,那我以后打架也戴面具。”

“去去去,我戴面具才不是怕麻烦,让你戴着你就戴着,少啰嗦,不戴还我。”

“得了吧,送人了哪有要回去的道理,你是大哥也不行。”

……

天一亮,大伙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上路,曲胜走到钟明三人旁边,道:

“我有一件事想请常将军帮忙。”

“将军吩咐便是。”

“行,我想请常将军带一万人马先行,前方有一座小县城,可为常将军练手,为后续攻城做个准备,可否?”

常风与点了点头,应了下来,随后曲胜便转头对着大军说道:

“常风与常将军听令!着你率一万大军先行前往蕉林县查探军情!”

待曲胜喊完,常风与握着重戟翻身上凶兽,一夹兽腹,脱离大军,向前冲去,随后一万人从大军脱离,跟随常风与一同。

……

蕉林县县衙,此刻,县太爷才刚刚从妾室的被窝里爬起来,正被侍奉着洗漱,准备开始今天的公务呢。

这几天前线屡屡传来战败的消息,安城被破,沿路数座大城又接连被破,最可恶的是那些庆国贼子,光是破城,不杀人。

这些逃难的难民也是一个不杀,就是任他们逃命,这几天城内人心惶惶,城外又是大批难民,愁的啊,他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

就连趴在妾室的肚皮上,都感觉自己没以前凶猛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洗漱完,他就直接去了大堂,就连早膳都没时间吃。

大堂内,一名衙役正禀告着:

“禀大人,城外又来了一批难民,他们说大军又来了,还有人嘴里喊着什么有人能一刀砍破城门之类的疯话,要不要将他们放进城。”

“放吧放吧,都是金国子民,难道还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庆国贼人砍死?”

“至于疯话,没办法,这才两个月的时间,他们就一路推进五百里,虽然沿路没有大军阻拦,但是那些大城的城防能弱?”

“但还是拦不住庆军的脚步,这等大军的威势,足以吓疯一个人了,下去吧,庆国的军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你们眼睛放亮一点。”


再没了顾及的他进入家主卧室,那简直跟进自己家一样。

门口守门的两个护卫,虽然恪尽职守,但还是被一刀封喉,死的悄无声息。

解决完这类喽啰,他就大摇大摆走进去。

“喂!钟良,爷来找你讨件宝贝。”

声音之大把睡梦中的钟良吓得浑身一颤。

“谁!来人!来人!”

“喊什么喊,来什么人,你门外那群废物?他们在地下等着你呢。”

说着,领头人抽出腰间长刀,朝着钟良慢慢走去,强大的压迫感朝钟良压来。

其实看似轻松的领头人,心里却急得要命。

快啊,快说你有神兵啊,然后我大发慈悲说给我神兵,我不杀你,快啊。

但是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眼看领头人都要走到钟良面前了,钟良还是一副惊恐表情,一点说话的意思都没。

同样钟良这边,眼前这个陌生人冲进来就说要杀他。

这么久过去,他的那些死士一个也没来,听那人语气,估计是被杀光了。

妈的,这是什么怪物啊,这些死士少说都是培养了十几年的。

能从那种养蛊式的培养中活下来,以一敌四五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怎么死的如此悄无声息。

时间慢慢过去,领头人的脚步慢的都快停下来了,钟良这傻缺还是不说话,没办法,只能自己先开口了。

“咳咳,钟良,你作恶多端,有人花四~成~家~产,让我来杀你。”

这样总够明显了吧,我就差明着告诉你,给我好处,买你一命了。

“是谁!”钟良怒道。

“……”

领头人握刀的手紧了紧,有没有搞错,你命都要没了,还在关注谁在报复你。

“我出五成!不,七成!你给我回去把他们全家都给杀了,我钟家可是峙江城第一世家,七成家产都够买下半座城了!”

还好,钟良没继续深究谁在报复他。

终于上道了,随后领头人装模装样的拒绝道:

“咳嗯,本人怎会看重世俗钱财,我等修行之人只看重神~兵~宝~器,我怎会因为一点钱财,违反契约。”

“神兵宝器?有!我钟家有一把,不过你得先帮我把那人全家杀光!”

先前还是受害者的钟良一下硬气了起来,开始指使眼前的持刀者。

“妈的,你有没有搞清楚你是什么地位!”

一把长刀从领头人手中飞出,擦着钟良耳朵飞过,钉在其身后的墙壁上,顺带削下两缕花白的鬓发。

“一句话,交出神兵,活,不交,死!”

领头人实在忍不了了,真是指使人指使习惯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当人上人。

“好,好,我这就去拿。”

钟良颤巍着爬下床,在房内摸索着,似是在开启什么机关,随后一处书架上突然出现一个口子。

钟良从中抽出一个长盒,递到领头人手里。

领头人打开盒子确认了一番,盒子一打开,他的脸上便感受到一股锐利的寒气。

“确实是一柄神兵。”

“如何?能否买我一命?”钟良问道,脸上丝毫没有交出神兵的肉疼。

毕竟神兵没了就没了,反正他也用不到,最多是一个家主的象征,但命没了,可就真没了。

领头人收起神兵,目光充满讥讽,抬起右手,便准备朝钟良天灵盖来一掌。

“慢着。”

听到这个声音,领头人赶忙收起掌中劲力,随后,门外出现了钟明的身影。

“钟明?钟明救我!,这人要杀我!”

钟良见救星来了,赶忙大喊。

钟明没有理他,径直走向领头人,将他手里的神兵接了过来。

“大侠,你不是说我杀钟良您不阻止吗?”领头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此人我来杀,你拿着他的人头回去复命就是。”

钟明没再多言,打开盒子,拿出神兵。

这是一柄修长的长刀,刀柄呈象牙色,刀身则有着一种令人难以发现的淡蓝色,美丽至极。

钟明提着神兵瞬息出现在钟良面前。

“钟明,你!?”

“当年你就应该在我母亲死的那一刻,一刀杀了我,而不是培养我当死士。”

钟明少见的在将死之人面前说废话,但是,这些话是钟明早在十年前就想说的了。

“你本想让我哪天不知不觉的死在死士营,没想到竟让我脱颖而出,那一刻你更应该杀了我。”

“但你似乎以为我一点都不清楚,当年你是如何用死士杀死我父亲的,既然你以为我不知道,那我就不知道吧。”

“我帮你杀了七年的人,算是还了你帮我找老师,帮我找陪练的人情。”

“但是你什么时候还了杀我父亲的债啊?既然你不打算还,那今晚我亲自讨。”

“我明明可以一刀杀了你,可我为何要等这么多年,你当真以为我怕你身边的这些臭鱼烂虾?”

“我只是想用这把刀亲手斩下你的狗头!以慰父母在天之灵!”

语罢,一道蓝芒划过,一颗人头冲天而起。

“真是好刀,杀人不挂血。”

钟明口中喃喃了句,随后将滚落在地的人头踢向领头人。

“走吧。”

“去哪?”

“等你回去复完命,一起去光明殿。”

盛府,领头人和钟明走在一块,领头人问道:

“大侠,你是在就算到我们光明殿会来吗?”

“当然不是。”

“那您……”

钟明看了他一眼,从怀中掏出一块木牌,在他眼前晃了晃,随后丢给了他。

“这是,这是我的身牌?!”

“你是不是还想问我怎么仅凭一块身牌就可以认定你是光明殿的人?”

领头人点了点头,此时他的目光只剩敬仰。

“我对光明殿的了解都是来源于我的一位老师。”

“他曾在我七岁时教导我,十岁时离去,我能踏上修行之途,也全凭他给我启蒙。”

“而他就是光明殿之人,只不过他当时也不能全算是光明殿之人了,所以才会来这个小城一待就是三年。”

“他给我看过他的身牌,跟我说,以后若是碰到同样拥有这种木牌的人,那就是光明殿的人了。”

“将来若是想进光明殿,可找到拥有这种身牌的人,由他引荐,至于能不能进,还得看自己。”

“这次看到光明殿的人,我也挺意外,本来我都准备自己去找光明殿的人了。”

钟明说完,领头人这才了然的点了点头,说道:

“大侠放心,此行结束,我就带您去见我们驻守使”


“还有,城内秩序不能乱,这几天巡城军要注意一点,外面乱了,城内不能乱,若是有人趁乱作案,被人申冤到本官这里,本官唯他们是问!”

“还有,城内的粮草还够吗?这座城大概率是保不下来了,若是粮草还够的话,本官届时开城献降,也能以粮草为本钱,换百姓一个平安。”

“行了,你下去吧,没你事了。”

挥了挥手,衙役退下,县太爷静静的坐在案台后,手里拿着一本书读着,但是他的眼睛似乎并没有看着书,只是双目无神的发着呆。

县太爷很无奈,这蕉林县不大,也不富裕,就是庆国无数普通县城之一。

他来这蕉林县有些年头了,从最开始的心怀抱负,想要报效国家,一展胸中才华。

以这蕉林县为跳板,一举进入朝堂,指点江山,挥斥方遒,他满怀希望的开始了他的谋划。

但是他的谋划在第一关就被卡住了,偏远的小县城,什么都没有,没山没水没特产。

他从有过无数个主意,来振兴蕉林县,但又无数次失败,从风华正茂,书生意气。

到如今贪图安稳,只求这小县城能够平安,不再奢望什么高官厚禄,想到这,就连他自己都自嘲的笑了笑。

“多少年了……好像有十年?二十年?我都不记得我当这个县令多久了,应该很快就当到头了吧。”

拍了拍肚子上一圈又一圈的肥肉,又不禁想到多少年前,自己一身白衣,穿梭在繁华的王都。

掐着自己肚子上的肉,就笑骂了句“民脂民膏!”

……

“常将军,再有二十里就到蕉林县了。”

一万人马一路疾驰,最前方,常风与穿着庆军的将领甲胄,手持一杆黑色重戟。

“大概还有多久能到?”常风与有些摩拳擦掌的意味,他早就想干那狗屁清松院一票了。

但是在光殿一年,他的师尊一是教他戟法,二则是教他如何沉稳,如何面对任何事,都能够冷静下来,做出最恰当的行为。

但是他的天性不是如此,他的天性就是跳脱,就是你看我一眼,我杀你全家的性子。

在进入光殿之前,他能因为别人挡了他的道,把人打的半身不遂,从这里就足以看出他的性子如何。

让他压制自己的天性,他一直很努力,但是真的到了看见仇家的时候,估计就是冷静的杀他全家吧。

一路疾驰大概半个时辰,他终于远远的看见蕉林县的城门了。

……

“快快快,去禀告县太爷,庆军来了!”

“所有人准备!”

“关城门!”

“百姓入城!快!”

……

“老爷!老爷!庆军来了!”

大堂外,一个衙役奔来,脸上满是焦急,嘴里不断的呼喊着“庆军来了”。

“莫慌!莫慌!随我去城门!”

县太爷丢下手中书本,大步朝外走去,待衙役反应过来,连忙拦住,道:

“老爷你千金之躯怎么能去城门啊!城门那随时都有可能丧命的!”

县太爷没有听他说话,只是一把推开衙役,执意赶往城门。

“危险?我会不知道危险?但是我能不去吗?”

“我身为一县之父母官,我能眼睁睁的看着将士们作无谓的牺牲?我们拦不住庆军的。”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赶向城门,他怕他去晚了,城楼上的将士们会攻击庆军,万一惹恼了他们,指不定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

拖着富态的身体,疾步跑向城门,此时城内大街上已经没人了,全部被驱散回家中。

……

“杀!”

常风与一夹兽腹,胯下凶兽会意,四肢发力,以最快速度冲向蕉林县城。

“冲!”

“随将军冲杀!”

“夺下蕉林县!”

……

一万庆军紧随其后,蹄声震天,携飓风,卷黄沙。

将士们没有去问常风与为何直接冲杀,这一万庆国皆是骑兵,用骑兵攻城从来都是傻叉行为。

但是将士们没有质疑,将军带头冲锋,那自己也没有怕的必要,大不了以身殉国!

几个呼吸间,常风与便靠近城门,眼看着城墙上的将士已经弯弓搭箭,巨石滚木也已经备好。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疾呼:

“不要动手!”

……

“戟法·千钧!”

只见常风与一跃而起,单脚踏在兽头上,身体疾冲向城门,空中重戟高抬,一身元气全部汇集在双手,自上而下,一戟劈下。

浑身的元气也在那劈下的一瞬间,通过戟杆传达至戟锋,然后突然爆发出去。

巨大的半月斩芒,悍然与城门相撞,

“轰!”

这一瞬间,几乎半座县城的人都听到了城门破碎的声音,木屑四散,门板被轰成数块,飞向宽敞的街道,有的甚至砸破了周围房子的墙壁。

站在城墙上的县太爷没有看见城门是怎么破的,他只看到了城门的门板朝城内飞去,砸的周围一片狼藉。

“随我杀!”

“杀!”

常风与这一戟不仅震慑住了城墙上的守军,也大大提升了庆军的士气,一时间将士们热血直冲脑门,颇有神挡杀神之势。

“等等,等等,小官愿降!还请军爷莫要伤人!”

城墙上的县太爷赶忙跑下,急匆匆的跑到常风与身前,直接一个双膝跪地,连带一个磕头。

一套动作把高举重戟的常风与搞蒙了,这人什么意思?没有说话,朝身后示意了一下,让他们先不要动手,随后看向眼前跪地的胖子。

跪了半天,发现眼前的这些凶人没有动手的迹象,方才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向常风与,道:

“小的是这座县城的县令,方才是小的让那些军士不要攻击,小的愿意献降,只求军爷不要伤及无辜。”

原来是县令啊,他刚刚还奇怪为何他都冲到城下了,这些守军还一箭未发,他还以为是他们没准备好呢。

“你要投降?”

常风与问了句。

“是是是。”

县令赶忙点头。

“他们没意见?”

常风与指了指城墙上那些守卫。

“没有没有。”

“我们没有意见。”

“我们非常愿意投降,我们早就想做庆国人了。”

“是是是。”

……

城墙上顿时传来一阵阵应和声,他们哪敢不同意啊,之前可能还会反抗一下,但是看到常风与一戟劈开城门,他们还敢反抗?

别看这只是一座小县城,但是城门却绝对不是一扇小城门,数尺的厚度,被说斩断就斩断了,这等实力,怕是他们全部一起上都不够人家打的。

更别说他身后还有一万人跟着。

“投降也可以,我不能做决定,等我将军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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