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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世韫江暖的小说全家白眼狼,重生归来养废他们免费阅读

青琉落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王大人还不曾去拜访,那位谢小侯爷倒真的来了陆家做客。江暖作为陆逊的夫人,自然也是在侧相伴。“世韫,此番剿匪大获成功,陛下定是容颜大悦,想来你又能官升几级了。”几杯浊酒下肚,陆逊一边夸赞着谢世韫,一边举杯。江暖能察觉得出陆逊口中的羡慕。“陆兄,陆家乃将门,你真不打算重振陆家风光?”“我陆逊十三岁之前是练武的,但是你知道的,少年突逢变故,陆家需要男丁!”“陆兄眼下儿女双全,夫妻和睦,若是还想重振将门,不如从孩子入手……”“我两个儿子,一个十岁,一个四岁,都在暖暖膝下教养,即便真要走上那条路,也得暖暖舍得,对吧,暖暖?”这还抛到她手里了?“孩子那么小,若是到军营里,那可怎么活啊!”江暖一副心疼模样,“夫君,陆家的家底殷实,自我入门,我便...

主角:谢世韫江暖   更新:2024-11-27 1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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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世韫江暖的其他类型小说《谢世韫江暖的小说全家白眼狼,重生归来养废他们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青琉落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王大人还不曾去拜访,那位谢小侯爷倒真的来了陆家做客。江暖作为陆逊的夫人,自然也是在侧相伴。“世韫,此番剿匪大获成功,陛下定是容颜大悦,想来你又能官升几级了。”几杯浊酒下肚,陆逊一边夸赞着谢世韫,一边举杯。江暖能察觉得出陆逊口中的羡慕。“陆兄,陆家乃将门,你真不打算重振陆家风光?”“我陆逊十三岁之前是练武的,但是你知道的,少年突逢变故,陆家需要男丁!”“陆兄眼下儿女双全,夫妻和睦,若是还想重振将门,不如从孩子入手……”“我两个儿子,一个十岁,一个四岁,都在暖暖膝下教养,即便真要走上那条路,也得暖暖舍得,对吧,暖暖?”这还抛到她手里了?“孩子那么小,若是到军营里,那可怎么活啊!”江暖一副心疼模样,“夫君,陆家的家底殷实,自我入门,我便...

《谢世韫江暖的小说全家白眼狼,重生归来养废他们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那王大人还不曾去拜访,那位谢小侯爷倒真的来了陆家做客。

江暖作为陆逊的夫人,自然也是在侧相伴。

“世韫,此番剿匪大获成功,陛下定是容颜大悦,想来你又能官升几级了。”

几杯浊酒下肚,陆逊一边夸赞着谢世韫,一边举杯。

江暖能察觉得出陆逊口中的羡慕。

“陆兄,陆家乃将门,你真不打算重振陆家风光?”

“我陆逊十三岁之前是练武的,但是你知道的,少年突逢变故,陆家需要男丁!”

“陆兄眼下儿女双全,夫妻和睦,若是还想重振将门,不如从孩子入手……”

“我两个儿子,一个十岁,一个四岁,都在暖暖膝下教养,即便真要走上那条路,也得暖暖舍得,对吧,暖暖?”

这还抛到她手里了?

“孩子那么小,若是到军营里,那可怎么活啊!”

江暖一副心疼模样,“夫君,陆家的家底殷实,自我入门,我便知道陆家家训是让子孙登科及第,做一位文官,保家宅平安。夫君,你说对吗?”

“是啊,刀枪无眼,世韫,你可笑我这胆怯姿态?”陆逊自嘲道:“先辈无一生还,陆家子孙,已经没有昔日的热血了!”

江暖似乎看到谢小侯爷眼中的鄙视,但她一眨眼,谢小侯爷又一副感慨神色。

耳边又传来了陆瑶甜腻的声音,江暖循声望去,便见穿戴华丽的陆瑶带着侍女款款而来、

“小侯爷,得知你前来,我特意去厨房给你们做了一款糕点,这光喝酒伤身的。”

陆瑶说着,身后侍女就将食盒递了过去。

“小侯爷,听闻你最喜欢这响铃卷,我的手艺算不上好,还请小侯爷见谅。”

“世韫,我这妹妹可是从来不下厨了,我娘把她当心头宠一样宠着长大的,今个我做大哥也是托了你的福啊!”

“既然是陆姑娘的一片好意,谢某自然要尝一尝的。”

许是有了上辈子那十几年的经历,江暖看出谢世韫的心口不一。

明明嫌弃却又装出一副欢喜神色,他到底想干嘛呢?

“大嫂,我来时好像看到孙嬷嬷在找你。”

江暖也想着找借口离席,却听到陆瑶开口道。

“真的吗,那想必是有要事,夫君,我先回屋去了。”

江暖看到陆瑶同自己使眼色,她便立马附和道,她又不想在这里给陆逊撑场面。

“许是孩子的事,你先回去吧!”

陆逊这一开口,江暖便是立马起身,同谢世韫福了福身子,退席离去。

“少夫人,你在这呢,夫人请你过去一趟,你身边的孙嬷嬷也已经在了。”

回房的路上,江暖就遇到了余氏身边的赵嬷嬷。

“赵嬷嬷,可是有什么要事?”

自从自己让秋霜同赵嬷嬷说了让她的小孙子给陆长意做小厮后,这赵嬷嬷对自己的态度也更和善了。

以往这种传话的事情,应该不是赵嬷嬷来的。

“夫人想把府上内务让您接手,先前少夫人院子的孙嬷嬷不是不在吗,这回来了,夫人便觉得这内务可以交给您了。”

江暖皱眉,前些天还说不用的,怎么这么快就要给她了?

“不是让瑶瑶接手的吗?怎么又突然要给我了?”

“我的少夫人,别的能当家都开心的很,怎么到了您这,想推不成?”

“赵嬷嬷,你就给我透个底吧!”

江暖说着,就拉过赵嬷嬷的手,塞了几两碎银过去。

“大爷昨个又要了一千两,再过些日子,族中的要来支银子了。”

果然是烂摊子啊!

江暖知道陆家要给族中每年两千两银子。

昔日陆大将军带兵出征,也带走了不少族中的壮年,但是全部都死在了战场上,从那之后,陆家就每年给族中银子。

上辈子,陆家没有钱了,都是她拿出私产在补贴啊!

“江暖,孙嬷嬷已经应下了,有她帮衬,家中内务,你也能很快就上手。”

到了余氏跟前,江暖还没开口,余氏就笑着说道。

“娘,既然你这么信任我,我也不能辜负你的厚爱。”

江暖应道,“只是,在我接手之前,我想同娘先对家中账务来个核对,还有一些日常支出,我怕也不了解,所以,还请娘给个人。”

江暖知道,自己推托了几次,只要没有扯破脸,就不可能一直推掉。

那便摊开吧,大家都是体面人不是吗?

余氏脸上的笑容一僵,账面上可没几个银子了。

若是让江暖查看收支,她定会发现陆逊的俸禄根本就没有给到家中。

“来年的账本前些时日都丢了,江暖,你出身江家,想必这不算什么吧!”

“过去已经过去,你就放眼当下,从今日起,担起这个家不就好了?”

“娘,这怕是不行啊,我不介意再等几日的。”

江暖笑笑:“没有账目,我便不知往日开销如何,即便是下人的工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给啊!”

“还有那营收,若是有账目,我便能知道,家中每年收成多少,如今剩余该是多少,若是不对,便也能看出哪里出了问题。”

“再冒昧问一句,娘,目前账上,还有多少钱?”

当着下人的面,江暖这般不给面子地直接问,余氏很下不来台。

账上……哪还有钱哦!儿子要了些去,女儿想要攀上谢家,又要了一笔钱置装,自己持家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自然也得按下一部分。

想着江暖接手,马上族老上门,她便称病不出面,这钱自然就江暖出了!

“江暖,你是故意不接内务吗?”

余氏板着脸呵斥道:“篱篱在宫中被人欺负,你也不出面;知安寻夫子,你也不管;还有给长意跟宝依找启蒙夫子,你也推脱。江暖,你是对陆家有什么成见吗?”

江暖惊诧,震惊般看着余氏。

“娘,篱篱入宫,是我找了江家又花了钱打通路子送进去的;这被人欺负,我也同夫君说了,该请那王大人来府上一聚,怎么能说我的不出面呢?”

“知安要寻名师,我拿私产出了三千两银子给夫君,想着夫君将门之后,出面更显诚意啊!”

“至于启蒙夫子,娘,不是你说你来的吗?”

“还是娘觉得我拿出这么多的私产还不够?该拿私产养起整个陆家是吗?”江暖面色如常,只静静看着余氏。


江暖心中感慨万千,继而思绪回笼,冷着脸开口道:

“陆篱篱,今日便是相公来了,我也要好好的管教管教你!你可知,不问自取叫什么?”江暖冷眼看着跪在地上,却一脸不服的陆篱篱。

“母亲,是你说的,你的首饰我可以拿的。”

“我是公主陪读,身上没有半点装饰,到了宫里头,是会被看不起的。”

瞧瞧,多么伶牙俐齿。

江暖嗤笑,悠悠道:“我梳妆台上的首饰不够多吗?你非要打开抽屉,从锁着的妆奁里拿这玉镯,怎么,你觉得是我藏得不够好?”

陆篱篱神色一愣,心虚地低下了头。

“母亲,我……我……看着那妆奁锁着,就鬼使神差地想要看看,正好看到钥匙……”

“所以,你就打开了,还挑中这镯子,自己戴上了。”

江暖冷笑:“怎么,若是我不醒来,你是不是准备戴着走了?”

“是不是我还得夸你好眼光,挑中的是皇后娘娘赏赐的玉镯?”

“陆篱篱,我告诉你,不问自取叫偷,今日你看我这里的东西好就自己戴上了。是不是进了宫,看到宫里的东西,你也顺手拿了?”

“不,我不会的,母亲!”陆篱篱慌忙说道。

“不会,我看你会的很!”

江暖训斥道:“如今镯子坏了,你说我是不是该到皇后娘娘面前去请罪?还是直接说,是公主陪读偷了这镯子又吓得摔碎了?”

“不要,母亲,不要说!”

陆篱篱慌乱道,这要是说了,她还能做公主陪读吗?

“母亲,你们江家是皇商,你同宫里的贵人也有交情,你能解决的,母亲,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可是,我凭什么要帮你啊!”

江暖讽刺道:“是你叫了我两月的娘,是你不问自取偷东西?还是你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嫡母放在眼里?”

“没有,母亲,你是母亲,篱篱从心里头认你是母亲的。”

小小年纪,就唯利是图,懂得趋利避害。江暖冷眼看着陆篱篱,心里一阵又一阵的抽痛。

上辈子她怎么就是眼瞎了,竟然没看出陆篱篱这张同沈安安三分像的面容。

“我不知道你们的生母是什么人,但是到了我的名下,我绝对不允许女儿有偷窃之行径,此事我会如实禀报宫中,至于你的陪读之位……”

“不要,母亲,求求你不要告诉宫里头,要是宫里知道了,一定会革除我陪读的身份的。”

陆篱篱慌忙抱住江暖的腿,一脸惊慌着急。

“母亲,我求你,只要你不把这事告之宫中,我……以后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什么都听你的。”

看着十岁的陆篱篱如此低声下气模样,江暖不觉得有什么痛快的。

陆篱篱还只有十岁,上辈子她就是将十岁的陆篱篱一点点教成世家贵女,不管是容貌还是气度,外在还是内在,都是一等一的出挑。

如今即便压制住十岁的陆篱篱,她心中还是恨意翻涌!

记在她名下的女儿,江家也是真心呵护,自己的爹娘,大哥,都当陆篱篱是自家人啊,可是陆篱篱又是怎么回报江家,回报她的?

“少夫人,夫人来了!”

才听到通报,婆婆余氏已经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江暖,你这是做什么,篱篱可是公主伴读,你怎么敢的?”

余氏一边数落着江暖,一边伸手想要将陆篱篱给扶起来。

“住手!”江暖厉喝:“母亲,若是还想我以后管教几个孩子,就请你不要插手!”

余氏一愣,对上江暖沉重神色,心里一惊,也便停了手。

“这还是个孩子……”

“十岁了还是个孩子吗!”江暖厉声道:“小的时候我管不了,这么大了我也用心再管,娘要是再多说一句,以后我便对几个孩子再不插手!”

余氏顿时噎住,孩子都记在江暖名下了,她不管谁管?

“这镯子,是定了篱篱做昭阳公主伴读的时候,皇后娘娘赏我的。可是今天,陆篱篱却是把这镯子给摔坏了!”

“陆篱篱,我那么多的金银首饰你都不碰,非要这所在妆奁里的镯子,你是对我有意见,还是对皇后有成见?”

“没有,母亲,我……我就是看它好看,我……我鬼迷心窍,想要戴戴看……”陆篱篱慌忙的解释,心神慌乱地看向余氏。

皇后娘娘的镯子啊,余氏惊了,这孩子,那是闯大祸了!。

不过江家是皇商,能定下篱篱当公主伴读,还是江家走的关系,江暖一定能解决这问题的。

“好看,皇后赏赐的能不好看吗?”

江暖嗤笑:“真不知道你以前是谁教的,眼皮子这般浅!”

江暖这话可是一下子打了余氏同陆篱篱两个人的脸。

余氏正要发作,却又听江暖担忧道:

“回头再见皇后娘娘,你们要我,怎么解释这玉镯之事?”

“母亲何事如此动怒?”说话间,一个身材板正的小少年走了进来,

看到屋内场景,少年先是一愣,但随即走到江暖面前作了个揖。

“孩儿知安见过母亲。”

八岁的陆知安啊,上辈子那个文武双全,用兵列阵如神的少年将军。

看到陆知安,江暖就再一次被濒死的痛席卷全身。

她一下子跌坐回椅子上。

“母亲!”两个孩子都是惊呼出声。

江暖摆摆手,一脸愁容。

“知安,你最聪慧,你倒是说说,母亲这罚你姐姐,对不对?”

“皇后的东西,弄坏了,你倒说说,怎么办?”

“姐姐偷拿母亲的东西,是该罚,不过这玉镯也不是不能修复。”

少年的陆知安,就少有的聪慧,只见他沉稳说道:“母亲,用纯金衔接修复,做成金镶玉,既有尊贵吉祥之意,也有金枝玉叶之意。”’

“即便是皇后娘娘见着了,母亲只消说日日佩戴无心之失,但以真金修复,以表珍重之意,皇后娘娘怎么会怪罪呢?”

“对对对,知安脑子最好,江暖,就听知安的,你还不让篱篱赶紧起来。”

一旁余氏立马开口,江暖却是皱起眉头。

“知安的确聪慧,那这事就交给你办,篱篱,我们来说一下,你打开我抽屉,又打开锁着的妆奁之事吧!”

“你们过继在我名下虽然才两个月,可是我自问对你们的教养也是认真的。”江暖一脸为难:“你这般行径,我怎么放心你进宫啊!”

“母亲,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陆篱篱慌忙表态,“求母亲饶过我这一次吧!”

“母亲,姐姐这事,的确有失稳妥,知安觉得,让姐姐回屋抄《女诫》更合适些,相信这之后,姐姐一定不会再犯的。”

陆知安的开口让江暖随即一动。

“那行,篱篱,你也听到了,这是知安说的,你便起来吧,回屋抄《女诫》十遍。”

“十遍,可是三天后就要入宫给昭阳公主伴读了啊!”

起身的陆篱篱又是惊呼道。

“我还是看知安的面子上,不想抄《女诫》,那就跪祠堂吧!”

“十遍就十遍,姐姐,还不谢谢母亲。”

陆知安开口了,江暖看到他朝陆篱篱使眼色道。

真是好姐弟啊,之后这姐弟联手,陆家可谓风头无二。

就不知这辈子,她不想在两个孩子身上花心力了,他们能走到哪一步。


走在回青竹院的路上,侍女春雨忍不住开口道:

“少夫人,从嫁妆里拿出来做贺礼,万一日后被江家那边看到,怕是会有闲话吧!”

“我的嫁妆,便由我自己支配,如今我是崔家两个孩子的母亲,这礼总不能轻的。”

“事态从急,若是再去买件什么,也怕不合心意,就这样吧!”

春雨跟秋霜都是上辈子被早早送出去的,前世她没在意,还当自己是为二人寻了后半辈子的依靠。

现在想来,自己的左右手被陆家人一点点地排挤出去,最后她身边孤零零的,一个可靠的人也没有。

目前她暂且也不想让两人知道自己要脱离陆家的事情,她们知道了是会心疼自己的啊!

“少夫人,是行舟少爷。”春雨低声道,“我们要避开吗?”

江暖抬眼一眼,前面走来的正是小叔子陆行舟。

她不由低声笑了笑,陆行舟啊,这个明知道陆家上下沆瀣一气,却不言不语。

而等他考取功名,就远离了陆家,远离陆家的不体面跟阴暗算计,他可真会独善其身啊!

就是这辈子,若没有她的资助,没有江家的运转,陆行舟还能将自己摘得那么干净吗?

缓步上前,江暖与陆行舟照了面。

“大嫂。”陆行舟率先开了口。

“嗯。”江暖不咸不淡地应了声。

受着她的恩惠,靠着她江家的打点,会试时排在最好的位子,中进士后,又靠江家运作,才能去江南富庶之地做县令。

而他却看着她被算计,被蒙骗,被这陆家一滩烂泥缠的无法脱身?

“小叔啊,不知你可认识篱篱同知安的生母是谁,我如今虽为他们的母亲,但是不知他们之前是何等脾性,才几日,我与篱篱就起了冲突,哎,都说后母难为,我真是……”

江暖故意开口试探道,便想看看陆行舟是不是还同上辈子那般薄情寡义。

这陆行舟比自己小了两岁,是陆家的遗腹子。当时陆家满门妇孺,老夫人痛定思痛,让陆家弃武从文,只不过大孙子陆逊学识平平,未能中进士,最后还是托了祖上关系,才进了枢密院当个文官。

而陆行舟……可是被陆家寄予厚望的读书人啊!

“大嫂,行舟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关于大哥外室的事情,一无所知、”

陆行舟面色为难般道,“大嫂,恕行舟愚笨。”

看着陆行舟恭谦内敛模样,江暖心下嗤笑,真是薄情的读书人啊!

“那便预祝小叔,早日得偿所愿。”

江暖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就看陆行舟怎么在这陆家的烂摊子里一枝独秀吧!

才回到青竹院,江暖就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江暖眉头一皱,是崔氏生的女儿陆宝依低声在抽泣。

“这是怎么了?”

江暖皱眉,说来同是嫡出,陆长意骄纵跋扈,而陆宝依,却是胆怯柔弱。

想起上辈子自己听到的,她有些怀疑陆宝依的出生,都是陆逊跟沈安安设计好的。

可怜崔氏,到死也不知道拼命生下的女儿,却为陆长意做了嫁衣。

“回少夫人话,长意少爷同小姐因为万花筒起了争执,小姐被推到,所以……”

伺候陆宝依的侍女桂喜神色无奈说道。

陆宝依……这孩子倒是让人心疼的。

上辈子也就这小姑娘真真切切叫了自己几年母亲。

可惜这孩子在八岁的时候,摔进了水池中溺亡了。

“宝依,不哭了,娘再给你其他好玩了吧!”

低声抽泣的小姑娘抿着唇,努力憋回眼泪,却还是怯怯地看了眼江暖,躲在桂喜的身后。

“没关系,以后母亲多陪陪你好不好?”

江暖低声哄道,正好她准备去江家一趟。

“要不要跟娘去江家?宝依这么乖巧,大家都很喜欢呢?”

小姑娘在江暖鼓励的眼神中,又看了看桂喜,最后怯生生地唤了声娘亲,小跑地上前抱住了江暖。

抱着陆宝依小小的身子,江暖心中唏嘘,四岁的孩子啊,怎么会不想要娘亲呢?

江暖带着陆宝依去往江家,她本该早早就去看看爹娘的,但是又怕自己情绪激动,让爹娘担忧。

重回一世,她最重要的还是让江家远离祸端,那些什么皇子,都滚一边去吧!

马车行至中街,江暖也便是随意般往外一看,顿时愣住。

“停车,春雨,马车停下。”

她看到了沈安安,妇人打扮,月白衣裙,带着侍女盈盈而立的沈安安!

江暖只觉一口憋屈堵在胸前,郁结的厉害。

上辈子,沈安安是在陆长意十岁生辰后来了陆家。

彼时她教养几个孩子都已经六年,又困于陆家内务,心力交瘁。

听陆逊说沈安安是他昔日夫子之女,因无法生育而被夫家休弃,但家中已无亲人,只能求陆家收留时,她竟有起了同病相怜之情。

而她上辈子也就跟眼瞎了一样,居然没看出沈安安与几个孩子的面容相似,更没有看出陆逊同沈安安之间的明目张胆的勾搭。

她把自己蹉跎成容颜憔悴的后宅妇人,沈安安却是永远那么一副书卷清朗的如兰模样,她怎么能不恨!

想及往事,江暖只觉怒气直冲脑门,身子也有些气的发抖。

但突然感觉到胸前小小的手掌,江暖不由低头。

她看到了睁着大眼不安又担心看着自己的陆宝依,正用小小的手帮她顺气。

江暖心一怔,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宝依真乖。秋霜,看到那个女人了没有,去打探清楚。”

陆逊,沈安安,何必那么遮遮掩掩,她就帮帮他们,有情人怎么能不在一起,当娘的又怎么能对孩子不管不顾呢?


“奴婢是为少夫人感到不公,翠姨娘该知道分寸的。”

“松香,你也别在我们少夫人面前搬弄是非了,我们少夫人人美心善,不计较这么多。”秋霜挤兑道。

江暖抿嘴一笑,松香有些心急啊!

“松香,夫君身边伺候的人太少了,只要能为夫君开枝散叶的,我都容的。”

江暖这话,被前来的陆逊听到了。

陆逊愣了一下,没让孙嬷嬷通报,径直走了进去。

“暖暖。”

“夫君来了,松香,去将早点拿来,春雨,秋霜,你们去看下几个孩子,今日怎么还不过来?”

江暖看到陆逊,欣喜说道。

是柏翠的温柔乡不够诱人,还是沈安安那不够缱绻,陆逊竟然醒了就过来了?

陆逊看到江暖晶亮眼眸,便将心中猜疑按下。

她一心为自己着想,又接受了沈安安入府,定是不能生育让她有了愧疚吧!

“暖暖,你为何将那沈夫子安排在了晚秋院,那里不是柏翠所居吗?”

“夫君,可是有什么不妥?”江暖抬眼看着陆逊,“我想着离我这院子最近的便是晚秋院了,才安排沈夫子住哪。”

“她那般命苦,我也想着晚秋院若是日后热闹起来,她也不至于冷清。毕竟我的院子住着几个孩子,你也过来的,她虽是夫子也是弃妇,有些不妥的。”

“我也想过安排在母亲院子,左右他们也是旧识,但是又怕她给孩子们启蒙离了远了。若是单独清个院子出来,一时半会也没那么快,加上她一个人,难免孤独,夫君,我有安排错吗?”

江暖把自己要说的都说了,陆逊一时也有些语塞。

也罢,那就在晚秋院吧,就是要把柏翠给管牢了。

“如此,甚好。”

正说着话,几个孩子就过来请安了。

早点也已经布好,江暖开口,自然都是一起用着早点。

“宝依跟长意的夫子已经到了,篱篱,知安,你们想见一见吗?”江暖故意问道。

“一个夫子而已,有什么好见到,宫里的马车马上就要到了,父亲,你也不用去同王尚恩的父亲说什么了,他不会再欺负我了。”

陆逊一愣,眼下事多,他都忘记这事了。

“可是昭阳公主说了什么?”

“不是,是我自己找了其他人帮我。”陆篱篱话语里有些小得意。

江暖一愣,莫不是陆篱篱攀上了太子?

“如此甚好。”陆逊看了眼陆篱篱,倒有些欣慰。

“我不要启蒙夫子,我还小呢,爹爹,母亲,我不要读书,我就要玩!”

姗姗来迟的陆长意推门进来,就是哭喊着抱了陆逊的腿,开始撒泼。

“大爷,少夫人,小少爷,又起晚了。”伺候陆长意的小厮,就是赵嬷嬷的孙子,赵成才。

陆逊眉头一皱,随即看向江暖。

“长意,起来说话。”江暖叹了口气,“你已经四岁了,陆家也是将门之后,身为陆家孩子,可不能如此纨绔。”

“我就不要读书,不要认字,我才四岁,我还小着呢!”

耍起脾气来的陆长意根本就不把江暖放在眼里,坐在地上又哭又闹。

“吵死了,我吃饱了!”

陆篱篱冷着脸站了起来,对这个弟弟,她是一副嫌弃模样,放了筷子,直接走了。

“长意,你先起来吧!”江暖叹了口气,起身去抱陆长意,只是她才碰到陆长意,就被陆长意一脚蹬在肚子上,摔倒在地。

“暖暖!”

“母亲!”

陆逊一惊,立马将江暖扶了起来。

陆知安同陆宝依也是惊呼出声。

江暖摇了摇头,还没说话,闯祸的陆长意是猛然大哭起来。


金玉楼里,掌柜的看到云轻同江暖,立马热络的上前接待。

“掌柜的,前些日子我看中的那套头面,拿出来给我家暖暖瞧瞧。”

“好嘞,两位贵客稍等。”

“你再瞧瞧,还有什么喜欢的,表姨送你。”

“表姨,我还真不缺这些。”江暖笑笑,心里是暖暖的。

即便云轻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定是心疼自己的。

心疼江家娇养的女儿,出嫁半年就要养别人的孩子,心疼她不能生育,心疼她要接受丈夫妾室外室一个又一个。

“暖暖啊,其实表姨活到这个年岁,早就看透,这男女情爱,都是镜花水月,你看这金子,多好看;还有这玉镯子,你是聪明人,听得懂表姨的意思,对吧!”

“是啊,表姨,你说的我都懂,我自己痛快,要比什么都好。”

江暖点头道:“表姨,若是我真的还耽于情爱,怎么会来找你呢?”

云轻一愣,但也立马笑开。

也是,自己在江家人眼中,也就是个离经叛道的存在。

江暖还真一眼就看中了云轻口中的头面,除了这头面之后,她还看中了几件金饰。

就在掌柜的把所有东西都装好,江暖跟云轻准备离开之际,她看到了沈安安。

带着侍女的沈安安,闲步踏入金玉楼。

她一身白衣,青丝挽成发髻,只用一根玉簪别着。

江暖想走,但是云轻可不依了。

“暖暖,自从你嫁入将军府,表姨也难得同你出来逛逛,一套头面不算什么,我看那一排的簪子,都不错,要不,再看看?”

“表姨,算了吧,这买的够多了,我那妆奁里,可真不放不下了。”

江暖知道沈安安是知道自己的,她方才进门时,看到自己,不就还愣了一下吗?

“前些日子,我那大女儿打碎了我一根镯子,还被我骂了一通,哎,现在想想,十岁的小姑娘,我又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江暖顿了顿又说道:“方才只顾着给自己买,那小姑娘可爱美了,是该给她买点东西。”

“暖暖,你这个死心眼的,这又不是你生的,下那功夫做什么?”

云轻虽不知为何江暖故意提及养女之事,但还是顺着江暖的话应道。

“她在国子监被人欺凌,还怪我不给她穿金戴银,哎,后母难为,这是穿戴的问题吗?我那养女啊,哎,也不知道之前是跟在谁的,肚子空空,自然不讨人欢喜。”

江暖说的并不大声,但沈安安听到了。

“那便更不该买什么东西了,以免长了她的虚荣之心,走吧!”

云轻拦下江暖,故意说道:“你那养女我见也见了,说她几句便生反意,她也就那张脸好看些,只是就靠脸跟身段,难登大雅之堂,我在的这些日子,帮你调教调教,就是要给她些苦头吃了。”

江暖跟云轻说着话,走了出去。

沈安安拧着眉头,连小二的招待都没有听进去。

她的篱姐儿,要被江暖蹉磨了!

江暖跟云轻出门进了马车,也不急着走,没一会儿,就看到沈安安从金玉楼里走出来了。

“看她的样子,这是去兵部的路吧!”

马车跟着沈安安雇的马车一路,过了沈安安暂住的客栈,最后云轻开口说道:“这外室,是准备去找陆逊了!”

“嗯。”沈安安坐不住了吧,那这一回,是不是提早进了陆家呢?“回去吧,我想陆家马上又要添人了。”

回了陆家,江暖在前院就看到了陆瑶同余氏。

见过礼后,江暖便同云轻回了自己院子,完全没有理会余氏同陆瑶脸上的不甘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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