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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奸臣原配,福妻带全家致富苏皎月谢正珩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亲事仓促,给亲朋好友都发了请柬后,左邻右舍的都上门来帮忙。
柳枝巷的邻里间大多都相熟,彼此间都是十几年以上的邻居,家里的锅碗瓢盆不够,邻里间也全都帮忙凑上,哪家要办什么酒席,也都互帮互助。
人手一多,事情就办得快,谢家的院子一直热闹到亥时才消停下来。
王茹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床顶,她没有一丝睡意,脑子里一个劲盘算着明日的婚事。
她一会儿在算账,一会儿又在算宾客人数,激动得完全没有睡意。
谢大朗也睡不着,一想到儿子要成亲了,他就思绪万千。
听着王茹在盘算,他问:“你那儿钱还够吗?”
王茹掰手指算道:“够,娘今天还给了我三十两呢,她非得塞给我,说这是给正珩准备的,今儿林林总总的开销加起来估摸有五十两。”
五十两办场亲事放在普通人里那也是相当够看了。
谢大朗翻了个身,思忖后说:“既然是娘给正珩准备的,你暂且先管着,二郎快弱冠了,正是花钱的时候,指不定哪天就要用呢。”
王茹当然清楚,如今家里人多了,开销自然也大,爹干乡厨几十年,身体早就有了老毛病,就算他不说,王茹也知道,他那双眼睛被油烟熏得看东西模糊,虽然二郎也跟着在做乡厨,但他毕竟年轻,年轻就要有试错的机会,干不干乡厨还说不准。
谢家现在最大的收入来源就是谢大朗,他在县衙的盐房做书吏,每月能从承办的案件中获得收入,因为清河四面临水,水运发达,南来北往商旅不绝,人一多,扯皮拌嘴的事情就多,书吏便从这些案件中抽取薪水。
只要分配承接的案件够多,每月的薪水就多,多的时候每月能有十来两,少的时候就只有一二两。
谢家表面上看着好花好稻,可实际上都是有王茹跟张阿婆的操持,这还得是将一份钱掰成两份钱用才够使。一家上下如今是七口人,家中衣食行,加上头疼脑热,邻里亲戚间人情往来等等,一年算下来估摸要有八十两周转银才够。
王茹盘算着,大朗睡过去前她都还在嘟囔着。
迷迷糊糊间还听到她在说:“那孩子竟然叫我姐姐,你说,她这意思是不是说我还年轻。”
大朗翻了个身,随意应了一声。
谢家后院空房。
苏皎月今晚被安排睡在这儿,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彻夜难眠,但或许是太累,她躺下后没用多少时间就睡着了。
睡着后,她做了个梦,还是个血腥恐怖的噩梦。
梦里发生的场景好像不是在谢家,但人有王茹、张阿婆跟谢爷爷,时间是在夜晚,院子里的灯还亮着,一群人就闯了进来。
他们手里拿着刀棒,强行踹开院门,谢家人都被他们突如其来的闯入而吓得有些懵,谢爷爷作为在场的唯一一名男性,自然首当其冲地站在前面。
苏皎月是在第三视角看着这一切发生的。
她看到那些人不由分说地就抹了谢爷爷的脖子,血溅到其余人脸上,尖叫声划破黑夜,王茹跟张阿婆冲上前抱住谢爷爷,同样也被贼人所杀。
苏皎月是被血腥杀戮的场面给吓醒的,她醒来时正好听到一声,厨房传来叮当声,王茹跟张阿婆已经起床开始准备了。
她坐起身,又想起刚刚那个梦。
显然梦里她就是上帝视角,那个地方好像不是现在这个房子,而是在一个比较开阔的农家院子里,那群人穿着粗布褂子,露在外头的胳膊看上去肌肉虬结, 进门后一些人直接闯到房间里硬抢,谢爷爷因为阻拦被杀,而王茹跟张阿婆也相继被杀。
梦境里没有谢家其余三人。
苏皎月在想,梦里看起来一切都真实极了,那些从脖子里喷溅出来的鲜血,还有从王茹胸口溢出来的血,所有的一切都无比清晰真实。
她就算作为上帝视角也会觉得格外痛苦。
房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打断了苏皎月的思绪。
“小月你醒了吗?”
门外是张阿婆的声音。
苏皎月连忙答:“醒了,奶奶,我这就起来。”
她起床穿好衣裳,先把门打开了。
张阿婆身旁还跟了个中年女人,她发髻里别着一朵紫色的绒花,脸上也略施粉黛。
“这是钟姨,她是咱们这儿最会打扮梳发的娘姨,从柳枝巷嫁出去的闺女儿有大半的头发都出自她手。”
钟姨暗自扫了眼苏皎月,心中暗叹这姑娘生得当真盘靓条顺。
她也算阅人无数,见过大宅院里的闺阁小姐,也看过花楼里叫座的花魁,若说五官,谢家这儿媳妇怎么也能排进前三。
虽然这孩子还年幼,身材也瘦削,但五官是不会骗人的。
鹅蛋脸,柳眉若弯月,凤眸清亮有神,朱唇点绛,当真是月中嫦娥,绰约似仙子。
这是一起两前发生的命案,一位渔翁在清河县城郊的一处湖泊中发现了一具女尸,那女尸正是城中吴姓盐商的外室,年仅十八,名叫月舞。
当时那具尸体已经被水泡得面目全非,仵作连身份都无法辨认,最后还是其家人前来报案时说出月舞的手腕处有一道月牙形状的疤痕,这才得以确认。
这案子当时在清河县掀起轩然大波,成为家家户户茶余饭后的谈资。
由于案子涉嫌盐商,所以盐房要协助巡检调查,谢大朗作为其中经书,自然也参与其中,巧的是,这位死者月舞,也住在柳枝巷中,是那位吴姓盐商在此处给她置办的房产。
经过一番调查下来,最后被之前的县令判定为意外——月舞自己失足落入湖中。
谢大朗看出其中端倪,他私下与王茹说起过,言语间也猜测月舞之死并非意外,而是人为。
可是他不过是一名小小的经书,旁敲侧击提出些疑点,但被前县令的师爷否决并警告,他当时害怕丢了饭碗,所以没敢多说什么。
王茹听得握紧拳头,她有些忿忿道:“这案子当年审理的时候就疑点重重,那林县令跟盐商勾结,咱们这些平头百姓又能如何反抗?现在倒好了,他拍拍屁股升官走了,要咱们来给他擦屁股。”
说着,她呜呜地哭泣起来:“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好处全让他给占了。”
谢大朗连忙将她拥入怀中哄起来:“别哭,别哭,我这不还没被革职嘛。”
实际上,新县令下令将涉及此案的差吏一一停职,只是如今还未挂出公告,但革职也是近几日的事情罢了。
王茹擦了擦泪,抬头问:“这案子怎么现在又被拿出来查了。”
她记得月舞的娘在去年就已经去世,除此之外再无别的亲人。
谢大朗:“钱县令这几天都住在县衙,翻看了近五年来的卷宗,发现有好几起案子都跟吴家有关,再加上这又是命案,所以提出来再审。”
王茹沉默了下,说:“那看来这钱县令还是个好官。”
谢大朗却迟迟未答话。
王茹疑惑地看向他:“能花好几个晚上查五年的卷宗,这难道不是好官吗?”
谢大朗叹了声气:“林县令当初来县里时,也是如此,好与坏不好定义,只能说人心复杂,他也可能只是现在还没被权利勋贵迷惑,但不代表以后还是不会。”
王茹试着理解:“你是说,钱县令现在只是还没被吴家收买,现在还能算个好官。”
谢大朗没说话。
王茹倒是立马反应过来:“要是吴家把他收买了,那你岂不是就不会被革职?”
她面露难色:“这这,这到底要如何是好。”
希望他是好官,彻查月舞之死,但大朗会被革职,若是被吴家收买,大朗不会被革职,但吴家在清河县再次只手遮天,视人命为草芥。
谢大朗扶着她躺下,说:“若他是好官,经受住吴家的诱惑,我便将那件证物呈上去,或许能保住我的经书一职。”
西厢房中,谢正珩也翻来覆去没睡着。
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过去几十年,他对家人的记忆不可能事无巨细都能想起来,如今印象最深的也是发生在明年那场重大变故中。
母亲、张阿婆跟爷爷都死于那场灭顶之灾当中,不久后父亲也抑郁而终。
这对十八岁的谢正珩来说无异于天崩地裂,几乎在一夜之间,他就成了孤儿,从此只有去处,再无归处。
如此大的打击下,谢正珩如今都想不起自己究竟是如何度过那段时光的,现在他想起来,都是一阵阵的心痛。
后来,他当官利用私权去彻查过当年之事,得出的结果还是倭寇入侵,扬州城疏于防守,倭寇在扬州境内肆意屠杀当地人,谢家也不过是其中一家而已。
这件事就发生在明年七月,倭寇的入侵在年初二月就开始,只是当时统管江南的总督玩忽职守,面对倭寇的骚扰并未加强防守,所以才造成倭寇后期入侵到扬州境内,许多无辜百姓被杀害,虽然倭寇后来全被捉拿,但百姓被杀,财产损失无法逆转,官府只稍加安抚,后面便草草了之。
也是至此后,谢正珩痛恨这些酒囊饭袋的官员,所以才痛下决心一定要位极人臣,他当上首辅后,第一件事就是格杀当年的江南总督,他倒台之际,那些人便将戕害良将的帽子扣给他。
直至今日,谢正珩也认为这位江南总督德不配位,实在该死。
如今他回到所有事情发生的前一年,一切都还有转机,只是他如今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连府试都没过的平民,对倭寇来袭这样的大事件,压根没途径没资格去改变。
但他现在的能力能够保护家人,所以他只要在明年七月时,阻拦他们回到老家,那就能躲过一劫。
谢正珩翻了个身,透过屏风看着软榻上的苏皎月。
所有事件中,她最为反常。
他甚至在想,难道苏皎月也如同自己一般重生了。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一下子就被他否定了,就算是重生,那一个人的性格也不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谢正珩想,他自己的变化是因为上辈子活了几十年,经历过的事情太多才造成他的种种改变,但苏皎月不同,上一世她只活到十七岁就死在那场瘟疫中。
不是重生,那就是撞鬼了,脱胎换骨了。
——
第二天,苏皎月察觉到王茹的眼睛肿了,一番追问下才得知原因。
王茹特意叮嘱她不要让张阿婆跟谢爷爷知道,这件事还没定下来,就不想让两位老人跟着操心。
苏皎月安慰道:“娘,你别担心,要是新县令是好官,一定会彻查此事,而且爹当时也只是奉命行事,发现问题时也提出质疑,一切程序都是对的,就算现在被停职也是暂时的,等查明后肯定会复职的。”
王茹叹了口气,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问:“我眼睛是不是看着很肿。”
苏皎月点头:“是有点,要不用冷帕子敷一敷。”
谢大朗还是照例去衙门,事情没查清楚前,他还得继续帮忙整理卷宗。
出门前,他六神无主,不小心撞了下苏皎月。
苏皎月的脑海立马浮现了一个画面——
谢大朗穿梭在一条街巷中,他神色慌张,不断往身后看,像是有什么人正在追赶他。
在一个转角时,一个刀疤男挡住了他的去路,刀疤男表情凶狠,手里拿着刀,一抬手就落下,谢大朗抬手躲避,手臂上被砍伤。
那刀疤男下了狠手,势必要除去谢大朗。
索幸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巷子口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画面也就此结束了。
过了会儿,谢大朗就从衙门回来了。
原本县衙是有后厨做饭的,只不过做的都是些没什么荤腥的饭菜,加上谢家住得又不算远,谢世才就回家吃饭了。
他看到灶门前坐的姑娘,有些好奇便问了几句,得知二人要给儿子冲喜时有些犹豫。
“这样干能行吗,要是正珩醒过来,我怕他不会同意的。”谢大朗了解儿子的性子。
“怎么不行,咱们什么法子都试过了,要是这法子好,正珩能醒过来,那就说明管用。”
王茹拿出碗筷开始盛饭,苏皎月自觉地捧着碗在旁边等。
甑子一打开,原来里头不光有饭,还有红薯,苏皎月巴巴地望着,口腔里不断分泌唾液,她现在觉得自己能吃下一头牛。
张阿婆则在盛菜,锅里做的猪肉炖粉条,这会儿趁着灶里的余温,粉条已经吸满了汤汁,油亮亮软塌塌地躺在五花肉上,汤里还炖了白萝卜,张阿婆放了一勺盐,在面上撒了一把葱花便盛了起来。
她也赞叹儿媳的说法:“再说了,这孩子总是要成亲的,皎月生得好看,八字又配得上正珩,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谢大朗也不是反对冲喜一事,只是他觉得这都是很虚妄的,若是得了病能被冲喜治好的话,那还要什么大夫。
他看了眼苏皎月,这女孩看着比同龄人都要瘦弱,也是个苦命人家的孩子,既然娘跟媳妇都这样说,那他自然也没什么可反对的了。
“既如此,你们记得酉时去同仁堂请严大夫,我昨天与他约的这时间。”不管冲不冲喜,大夫是肯定要看的。
“好,记下了。”
饭菜上桌,一共三个菜,猪头炖萝卜粉条,豆腐白菜汤,蒸鱼,每人一碗红薯饭。
苏皎月觉得这伙食放到现代也算不错的了,她看到谢家院子里围了鸡圈,里头养了好几只公鸡母鸡,又围了菜圃,估摸这些白菜萝卜红薯都是自家种的,这些小菜完全都够自给自足。
吃过饭,谢大朗便到儿子房间添了些炭,看儿子仍然有没有清醒的迹象,便叹气回房准备眯个午觉。
王茹则在端了一碗猪肉萝卜汤进到儿子房间,还叫上了苏皎月。
苏皎月有些好奇地跟在身后。
门一开,热气就往外头跑,王茹叫苏皎月赶快关上,屋子里燃着炭火。
谢正珩这房里的炭火几乎没怎么断过,王茹怕儿子冷,要是为了节省点炭火钱而让儿子再受冻生病,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苏皎月看到床上躺着的男孩时,觉得他长得是真好看。
一弯略高的眉骨,在淡薄的日光下泛着光,眼窝略深一些,鼻梁挺直,淡色的唇瓣,虽然脸色苍白,但眉宇间依稀可见少年气。
一身病气都能窥见其俊美,更遑论清醒时了。
不过在苏皎月眼里这就是个小屁孩,他这年龄放到现代也才上高中吧。
要她跟一个小孩成亲结为夫妻,她是怎么都接受不了的。
王茹将碗放在床边的小桌子上,又将儿子扶了起来,对苏皎月说:“来,你来帮忙扶着,我来给他喂些吃的。”
苏皎月只好照办,男孩半靠在她怀里。
许是王茹照顾得十分妥当,苏皎月没闻到半点异味,连一点汗臭味啥的都闻不到,甚至还能闻到些皂角香。
王茹喂的都是些流食,她把萝卜都碾碎了和在汤里,让儿子缓慢地咽下。
吞咽或许是人体的本能,苏皎月看着他喉咙在动,只是人没醒来的迹象。
王茹习惯在喂食时说话,主要还是为了儿子能够醒过来。
她跟谢正珩正式介绍苏皎月,告诉他今后这就是他的娘子了。
苏皎月默不作声地听着,她有点尴尬。
等王茹介绍完她,再向她来介绍儿子:“还没跟你好好说说,他的全名是谢正珩,正是浩然正气的正,珩就是指佩玉上有葱珩,就是指君子如玉,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说完她在苏皎月的手心比划了下,把珩字写了下来。
她笑了下:“我应该没写错吧,这字还是正珩教我写的,当时是一位道长路过我们家,想来讨碗水喝,他看到正珩时说此子今后若是能够当正气浩然,同玉般如琢如磨方有大为。”
苏皎月听到她说的一切后彻底震惊了。
她想起来了,她全都想起来了!
睡觉她看过一本小说,叫《农家子的科举之路》,里头讲的是男主一路从农民到首辅的艰辛之路。
小说前三分之一中,在男主准备童生试跟乡试的阶段,朝廷有个奸臣首辅。
奸臣首辅的名字就叫谢正珩!
跟王茹写的这三个字一模一样。
书中对谢正珩的描述并不多,但用到的词汇没一个褒义词的。
其中这样形容他——
流毒善类,窃权罔利,忌刻阴险,败坏朝纲,权倾皇室,祸国殃民。
而他的结局是——
没收家产,削官还乡,病逝,死于回乡之路。
其中,对这位奸臣的家世来历也只用了一点笔墨——
扬州清河人士,寒门子弟,双亲亡故,原配早死。
这样的大奸臣大反派,结局必然是悲惨的。
苏皎月就是看这部小说才猝死的,所以她现在是穿进这本书里了吗?
还是穿到一个反派炮灰身边,而那个阴险流毒的奸臣首辅,如今——
苏皎月看向自己怀中,如今还是一个昏迷不醒的翩翩少年,连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少年能长成一个奸臣呢!
肉汤喂完,张阿婆就端来药碗,见苏皎月对着正珩的脸发怔,便笑道:“瞧这对孩子,真真是天生一对。”
王茹也点头认同。
苏皎月忽然来了句:“啊是,这名字取得好,寓意真好。”
能不好嘛,那道长说的果然没错,要是谢正珩能浩然正气、君子如玉的话,也不会落得个那样悲惨的下场了。
这后知后觉的反应令婆媳俩笑了起来。
等喂完药,王茹便让苏皎月将正珩放回床上。
苏皎月应了一声,放回去后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这张脸。
看谢家这家庭氛围跟经济情况,谢正珩怎么就黑化成奸臣了呢。
苏皎月有些想不通,她只能努力回想那本小说的内容,想要再从里头获取些信息。
等几人走出房门,苏皎月猛地反应过来。
等等,要是谢正珩是原小说的奸臣反派的话,那她嫁到谢家,那不就是奸臣的原配了吗?
那书上写的什么?
原配早死?!!
她怎么就早死了啊,这谢家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好好的双亲就亡故了,原配也早死了。
苏皎月一边喝汤一边听着他们对话。
心想,二郎这干的不就是现代的快递嘛,放在古代的说法应该是叫镖局吧,帮人押送标物。
谢正珩慢条斯理地夹着菜,他听到小叔说起走林道时,便提醒道:“林道是快,只是当心山匪。”
谢二郎挥挥手,五大三粗道:“那些小毛贼哪里是我师父的对手,再说了,行走江湖的,哪个不给我师父几分薄面啊,那天润丝绸铺的老板就是看中我师父的这点江湖威望。”
他随即又眉飞色舞地说起来:“就在前不久,也是这家铺子,上好的绸缎被越货,损失了大笔的银钱,就算报了官也是无济于事,这些山贼常年在深山老林里活动,而且都是些练家子,官府拿这些人没法,老板才想了这个法子。”
苏皎月从他言语中了解到,这个朝代好像真没有类似镖局的存在。
她试探性地问:“难道在此之前没出现过山贼越货的情况吗?”
谢正珩瞥了她一眼,淡声道:“大运河通航,再加上又开凿了多条水路,商业繁盛,路上的商队增多,山贼水鬼越货才频繁起来,在此之前,虽然也有出现过越货的情况,但都在少数。”
苏皎月点点头,虽然是奸臣,但聪明是真的。
谢二郎也连连点头,有些惊奇:“没想到正珩也知道这些,我以为你们读书人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呢。”
谢正珩抿了抿唇,为了不暴露自己是重生者的身份,他解释了句:“之前在学堂里听说有个举人进京赶考,夜里宿在山间寺庙,身上的值钱物件全都被贼人抢了个精光,所以对目前山贼水鬼泛滥略知一二。”
张阿婆痛斥道:“这些人好手好脚的,干啥要去偷去抢呢。”
王茹也叹气。
谢二郎声音沉了下来,说:“还能为啥,因为这样来钱快呗,出没在深山老林,官府也管不着,只要不强抢官府的东西,谁会来管,那些被抢了商人老百姓,也只能忍气吞声了。”
苏皎月埋头吃了块萝卜,脑海里又闪过下午谢二郎撞自己时出现的画面。
谢二郎在深山老林里跟一群戴着面具的人起了冲突打架,手臂被砍伤,流了好多血。
这个画面还在她脑海里,现在回想起来历历在目。
那个树林,还有那群人,她好像还看到二郎身边有辆马车,马车上头是一个个木箱。
苏皎月心中忽然冒出个猜测,她怔怔地想,那个画面莫不是谢二郎这次帮人送货的路上吧,而且还受了伤。
谢二郎还在描述着近来发生的江湖趣事,谢正珩发现苏皎月埋头吃饭的脑袋不动了。
她筷子放在嘴唇边,目光有些呆滞,像是知道了什么不敢置信的消息。
谢正珩在心中哂笑,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苏皎月回过神,一抬眼就跟对面坐着的谢正珩对视了一瞬,她眼里还带着困惑讶然,压根没注意到谢正珩在观察自己的一举一动。
如果她的猜测是对的话,那是不是说明谢二郎此次出行护送会受伤,闪出的画面里,贼人手里拿的是把砍刀,锃亮厚实,落到手臂上肯定是深可见骨。
不管她的猜测对不对,提醒谢二郎注意些总是没问题的。
所以苏皎月趁着谢二郎说完话的空档,连忙开口:“小叔,我觉得那些山贼可能泯灭人性,说不定为了抢货不惜杀人越货,所以你们这一路上千万得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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