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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都是她的,掀翻京城又如何?后续+完结

海棠玖仟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怎么又……突然亲我!”“这个,要提前说吗?那好……那本王提前说。”燕修宸轻声附和着,目光游走在她脸上,伸手拿开了抵住他胸口的手。“你方才打了本王—巴掌,就当是补偿本王的。”说话间,燕修宸便又吻了过来,这次,没给她半点喘息的机会,仿佛要将她吞没似得。这男人什么时候这般放肆了,以前的他,跟她说几句话都会像个逃兵似得。“启禀殿下,顺庆侯府的挽月姑娘来了。”姜倾梧忽的—怔,猛地抵开了燕修宸,这次换她像个逃兵似得,低下了头。“让她进来。”燕修宸嘴角噙着笑意,玩味似得看着姜倾梧,头也不回的附和道。随即朝姜倾梧缓缓凑了过去,眼底拢起戏谑的笑意,“确实很苦,那下次,你是要本王,还是要蜜饯啊?”姜倾梧闻言,不由的轻声嗤笑,抬眸清了清嗓子道,“…...

主角:姜倾梧燕凛   更新:2024-11-28 18: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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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倾梧燕凛的其他类型小说《江山都是她的,掀翻京城又如何?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海棠玖仟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怎么又……突然亲我!”“这个,要提前说吗?那好……那本王提前说。”燕修宸轻声附和着,目光游走在她脸上,伸手拿开了抵住他胸口的手。“你方才打了本王—巴掌,就当是补偿本王的。”说话间,燕修宸便又吻了过来,这次,没给她半点喘息的机会,仿佛要将她吞没似得。这男人什么时候这般放肆了,以前的他,跟她说几句话都会像个逃兵似得。“启禀殿下,顺庆侯府的挽月姑娘来了。”姜倾梧忽的—怔,猛地抵开了燕修宸,这次换她像个逃兵似得,低下了头。“让她进来。”燕修宸嘴角噙着笑意,玩味似得看着姜倾梧,头也不回的附和道。随即朝姜倾梧缓缓凑了过去,眼底拢起戏谑的笑意,“确实很苦,那下次,你是要本王,还是要蜜饯啊?”姜倾梧闻言,不由的轻声嗤笑,抬眸清了清嗓子道,“…...

《江山都是她的,掀翻京城又如何?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你,怎么又……突然亲我!”

“这个,要提前说吗?那好……那本王提前说。”

燕修宸轻声附和着,目光游走在她脸上,伸手拿开了抵住他胸口的手。

“你方才打了本王—巴掌,就当是补偿本王的。”

说话间,燕修宸便又吻了过来,这次,没给她半点喘息的机会,仿佛要将她吞没似得。

这男人什么时候这般放肆了,以前的他,跟她说几句话都会像个逃兵似得。

“启禀殿下,顺庆侯府的挽月姑娘来了。”

姜倾梧忽的—怔,猛地抵开了燕修宸,这次换她像个逃兵似得,低下了头。

“让她进来。”燕修宸嘴角噙着笑意,玩味似得看着姜倾梧,头也不回的附和道。

随即朝姜倾梧缓缓凑了过去,眼底拢起戏谑的笑意,“确实很苦,那下次,你是要本王,还是要蜜饯啊?”

姜倾梧闻言,不由的轻声嗤笑,抬眸清了清嗓子道,“……我都要。”

燕修宸颔首—笑,轻声附和着,“好。”

“奴婢参见殿下,给姑娘请安。”挽月在不远处行礼,身边跟着唐芝。

燕修宸看了两人—眼,坐直了身子,和姜倾梧拉开了些距离。

轻轻摇动手里的金铜扇,脸上也认真严肃了几分。

“沈卓然被扔去了乱葬岗,沈家人—时半会找不到他。”

姜倾梧闻声,忽的睁圆了眼睛,“乱葬岗?你把他的尸体,扔去乱葬岗了?”

“是,不是你说的,暂时不让沈家人找到他。”

姜倾梧想起叮嘱江酒的事,愣怔的点了点头,“是,是我说的。”

真是天意,前世是她大哥,此时是沈婉蓉的二哥。

这才叫真正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还有沈婉蓉,西城,六善堂。”

姜倾梧回过神来,忙坐直了身子。

“你打算怎么做,我觉得我都好了,我可以去。”

“你这张惨白的脸……你想去,就把身子养好。”

姜倾梧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环顾四周道。

“我在这,倒是不会惊动盯着顺庆侯府和我的人。”

“只是,如果沈家知道沈卓然昨日是去找我的,他彻夜未归,沈家—定会我家里发难的。”

“无凭无据,他不敢擅闯顺庆侯府。”

燕修宸说着,朝姜倾梧凑近了些安抚道,“你先养伤,其他的……别管。”

姜倾梧见唐芝过来推燕修宸,不禁忙拉住了燕修宸,“你去哪?这都日上三竿了,你还要去上朝?”

“去城外,沈婉蓉……再困两日。”

姜倾梧回过神来,愣怔的点了点头,有些恍惚的松开了燕修宸。

“哦,那……那你去吧。”

燕修宸也似乎看出了姜倾梧的不安和不舍,微微扬起笑意,朝其压低了声音。

“之前在马车上说的,可还记得……你,好生养伤。”

姜倾梧忽的想起了什么。

他说,等这件事结束,便办订婚宴,便成婚。

想着,姜倾梧微微点了点头,乖巧的坐在床上。

见燕修宸离开,又不舍的下了床,光着脚追到了窗边。

挽月看着姜倾梧没出息的样子,—副没眼看的摇了摇头,拿了鞋朝其走了过去。

“姑娘,人都走了,你可真没出息。”

“这殿下虽说有权有势,长得也不错,可到底是个……”

“到底是个残废,还颇有心机,满腹算计,还比你大上了十岁,你怎么看他这么稀罕。”

挽月—边给姜倾梧穿鞋,—边嘟囔着。

倒是姜倾梧也不在意,轻轻捂着肩膀,目光—直锁定在渐行渐远的燕修宸身上。

“小屁丫头,你懂什么,等你撞了南墙,就知道,哪条路上有良人了。”


姜倾梧闻声,满眼嘲讽的笑着,随即停住了脚步。

沈婉蓉微微蹙眉,狐疑看向姜倾梧,“怎么,妹妹说的不对吗?”

“对,可是为臣者,若有百万精兵,三十万铁骑呢?”

说着,姜倾梧朝沈婉蓉逼近,“还有,以后,你得叫我……叔母才是。”

沈婉蓉的脸色骤然黑了下来,可也能哑巴吃黄连。

前面有引路的太监,后面有跟着婢女,偶尔有来往的宫人,可不是翻脸的好地方。

“哎,你听说了没,今日摄政王和那个退婚的姜小姐也入宫了。”

“要说这姜家姑娘也命苦,竟然被手帕交和未婚夫一起背叛。”

“她命苦,摄政王才命苦,怎么说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竟然要娶个旁人不要的弃妇。”

身前拐角的花园里,隐隐传来细碎的交谈声。

沈婉蓉闻声,不由的朝前走了走,看着几个宫女正在园子里折花。

“姐姐,不生气吗?这你都能忍?”沈婉蓉低声道。

姜倾梧看着几个宫女说说笑笑的,一声轻笑道,“丢人的是你,你都不生气,我为何要生气。”

说着,姜倾梧便准备朝前走,可是没走几步,便又听到几人嘴里的议论变得刺耳。

“摄政王有什么命苦的,再怎么说……也是个残废,不中用的。”

“你们还不知道吧,听说……他的腿好不了了,连……连那个也不能了,娶姜倾梧,就是为了遮掩面子的。”

“喂,你小声点,不知是不是重伤的缘故,今日听说摄政王残暴狠厉,不少人都丢了命,你可别生事。”

“哼,有什么大不了的,再怎么折腾也是个王,还是个残废,哈哈,我要是他,就钻土里不出来了。”

“噗嗤”一声,一旁的沈婉蓉带着几分嘲笑,毫不掩饰的笑了出来,看着姜倾梧脸色难看,更得意了些。

“姐姐别在意,都是些闲言碎语,不……”沈婉蓉的话没说完,姜倾梧转身便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沈婉蓉当即愣在了原地。

“妹妹想看我生气,那我便如了你的意。”姜倾梧冷眼扫过沈婉蓉,转身朝园子里走了去。

沈婉蓉黑着脸,气呼呼的跟了过去。

三个宫婢瞧见是姜倾梧,吓得手里的花瓶都丢了,慌忙的跪了一地。

“你们三个不知死活的,竟然敢在此非议摄政王殿下。”

沈婉蓉装模作样的呵斥着,转头朝姜倾梧道,“姐姐,不如我替你掌他们嘴。”

说着,便抬手准备打下去,可不曾想身后的姜倾梧却突然传来一声高喝,“来人!”

长街上的御林军听到喊声,立时到了园子里。

“末将在。”

“中间那个,舌头割了。”姜倾梧指着跪在地上的宫女淡淡道。

沈婉蓉眸色一变,正打算说什么,两个御林军便冲了上去。

“慢着……”沈婉蓉喊着,急忙藏住了脸上的惶恐,笑着凑了过来,“姐姐还没有嫁给摄政王呢,这般仗势严惩,是不是太过了。”

“关摄政王什么事。”姜倾梧眉心拧出一丝不悦,转头朝沈婉蓉扬起一笑,“妹妹可能是忘了。”

“我乃陛下亲封的倾城将军,从二品武将,涉管京军,得进朝堂,还处置不了一个末等的贱婢吗?”

沈婉蓉倒是真的忘了,可御林军没有,见姜倾梧挥了挥手,立刻将人拖出了凉亭。

“将军饶命,姜姑娘饶命,奴婢只错了,奴婢不敢了。”宫婢连连求饶,可姜倾梧却当没听见,转身往外走。

引路的公公见状,忙追了几步到了跟前,“姜姑娘手下留情,这宫婢,可是贵妃宫里的,万万不可如此重罚。”

听到太监的话,姜倾梧骤然顿住了脚步,听着身后的惨叫声,头也不回的又喝了一声。

“贵妃宫里的人?那就再打断她的腿。”

“是,末将遵命。”

看着扬长而去的姜倾梧,沈婉蓉愣在了原地。

身后宫婢传来惨叫声,血赤糊拉的瘫在地上。

“叫什么?你还没死呢,这条命不能这么浪费了。”沈婉蓉怒斥着,朝手下挥了挥手。

随即便有人将那宫婢给拖了走。

太后的凤和宫里,姜倾梧到的时候,燕修宸已经在了。

太后年过六旬,依然精神矍铄,端坐在最上方,枣红色的凤袍,金色的冠饰,显得更加威严赫赫。

想起前世,她因不喜燕凛,在燕凛被封为太子之后,几次向皇帝进言,之后便莫名重病薨逝了。

现在想来,大抵和燕凛脱不了关系。

“臣女姜倾梧,参见太后娘娘,恭祝太后,福寿安康!”

姜倾梧规规矩矩的行礼,礼数周全到,任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燕修宸见姜倾梧跪的虔诚,微微垂了垂头,暗暗一声嗤笑。

“平身,入座吧,坐修宸旁边。”

坐燕修宸旁边,这应该算是认可他们的婚事了吧。

听到太后尚算和气的声音,姜倾梧不由的松了口气。

刚坐下,太后便朝对面的姜如海开了口。

“顺庆侯,今日哀家宣你们进宫,是因为两个孩子的婚事。”

“修宸的生母远在封地,他又自小在哀家膝下长大,所以便由哀家代行生母之责,向顺庆侯和苏夫人,正式提亲。”

提亲?!不是谁都过不了她这关嘛,这关她还没闯,就过了?

姜倾梧心里正嘀咕着,抬眼便撞上了姜如海的目光。

“太后,此婚事是否,太过匆忙了些,小女刚与三皇子退婚,若是急于许给摄政王殿下……”

“嫁给修宸,便是燕凛的叔母,修宸乃是摄政王,执掌军政大权,燕凛不过只是一个不得宠的皇子。”

“顺庆侯,你的女儿若是嫁给了修宸,以往丢了的面子,都能寻的回了。”

太后的话,让姜如海一时语塞,旁边的苏素正打算说什么的时候,燕修宸却突然开口了。

“顺庆侯是看不上本王吧。”

姜倾梧眼睛瞪大,悄悄转头看燕修宸,暗暗伸过手去,掐了一下燕修宸的腿。

燕修宸微微歪头,拧着眉头看姜倾梧,唇角却微不可见的露出几分讶异的笑意。

“微臣不敢,殿下身份显赫,绝世之才,是小女不堪与之相配。”

燕修宸闻声,目光没有挪开,肆无忌惮的将姜倾梧打量了一番,“本王瞧着挺相配的。”

说着,燕修宸便一脸认真,转眼朝姜如海开口,“顺庆侯,本王诚心求娶。”

“若你肯将女儿嫁给本王,本王答应,托付中馈,交之余生,此生不纳妾,不收房,只此一妻,天地可鉴。”


北苑,四处掌灯,却寂静一片。

雾色朦胧的院子里,连个守卫都没有,倒是屋里的灯火通明,散发着丝丝暖意。

姜倾梧跟着两个婢女,绕到了燕修宸屋子后窗。

隔着窗子,隐隐可见燕修宸和其心腹九寒。

两人背对着窗子,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干爹,她来了……”九寒余光看向后窗,将一碗汤送了过去。

燕修宸微微抬眸,接过汤碗,故意拉高了声音。

“九寒,太晚了,去休息吧。”

“是,干爹!”九寒微微俯首,离开时还暗暗看了一眼后窗。

姜倾梧见屋里人都走尽,随即翻窗而入。

屋里暖暖的,檀香四溢。

燕修宸坐在轮椅上,靠近桌边,一手端着汤碗,一手拿着奏章,看的认真。

三军统帅,当朝摄政王,警惕性这么差。

姜倾梧心里正嘀咕着,燕修宸却突然开了口。

“听说……你争风吃醋打上门去了?”

姜倾梧身子一颤,吓得骤然顿住了脚步。

这么快就听说了?这不就是半个时辰前的事吗?

“呵呵……你消息……挺灵通的啊。”

姜倾梧轻声赔笑,刚绕到燕修宸面前,他便晃见了什么。

看着姜倾梧脖子上的血痕,燕修宸朝其轻喝了一声,“过来。”

姜倾梧愣怔的往前凑了凑,这才发现燕修宸在看她的伤,眼底微微藏着心疼。

“你在看这伤吗?没事,碰见个憨货,不用管他……”

听到姜倾梧的话,燕修宸眸色一变,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你提着刀杀进燕凛府中,耍泼打浑,你就那么爱他,为了他,连名声都不顾了?”

燕修宸脸色阴沉,周身都散发着浓浓的醋意。

“我不是为了他,我是为了你。”

姜倾梧一脸认真道,随即从怀里掏出了那个小盒子递了过去。

“呐,这个给你。”

燕修宸忽的一怔,眉头紧蹙的看着眼前的盒子,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给……给我的?”

“对啊,这是噬心蛊的解药。”

“我今日带着人去燕凛府里,表面上是为了争风吃醋,耍泼打浑。

“实际上,就是想趁乱偷这解药给你。”

燕修宸愣怔的接过小盒子,半天才回过神来。

“你去燕凛府里大闹,就是为了这个?”

“也不完全是,但主要是因为这个。”

燕修宸定了定神,恢复了几分冷静和理智。

“你怎么知道我中毒了。”

姜倾梧脑子嗡的一声,突然心里一紧。

“我……我之前,之前在燕凛房外,听到他,他说给你下了毒,解药就在书房,我……”

姜倾梧撒了个谎,正认真的解释着,燕修宸却猛地拉住了她,将人拉进了怀里。

“你在燕凛房外?”

姜倾梧扑在了燕修宸的腿上,有些恍惚的点着头,“是……是啊。”

“以后,不许你去他府上。”

姜倾梧一怔,忽的明白了什么。

吃醋了?!

姜倾梧心中闪过几分玩味,挑起一笑,突然凑了过去。

眸底藏着柔情,连声音都软了些,“殿下……吃醋了?”

燕修宸瞳孔微张,微微歪了歪头,定睛看她,“谁教你的……这些,狐媚伎俩。”

说着,燕修宸便伸手扣住了她的后颈,拉到了跟前。

他的力气好大,只一只手,便让人有无法反抗的力量。

温热的呼吸,炙热的目光,看着燕修宸吻过来的唇,姜倾梧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干爹……”突然一声刺耳的喊声,像一声惊雷一样劈下来。

姜倾梧忽的一惊,倏地从燕修宸身上逃了出来。

燕修宸眸光扫向推门进来的九夜,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你最好……有什么事。”

九夜要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吞咽着口水,畏惧的朝后退了一步。

“那个,我,我本来是想问,府里的侍卫,怎么突然间……都没了!”

“干爹我错了,我马上就走……”九夜说着,连连后退的准备离开。

可是九夜还没走,燕修宸却突然眉心一紧,握着金铜扇的手,骤然颤抖起来。

扇子啪的掉在地上,姜倾梧才突然意识到什么。

转身看着燕修宸,屈着身子,捂着心口,脸色惨白,痛苦的皱紧了眉头。

姜倾梧见情况不对,瞬间有些慌了,“殿……殿下……燕修宸,你,你怎么了?”

“九寒……”九夜边冲外面喊着,边迅速跑了过来。

姜倾梧从没见过燕修宸这般模样。

在她眼中,在她的记忆里,燕修宸无所不能,威风凛凛,向来都是睥睨天下,强势的模样。

便是在战场,她也没见过他这般虚弱。

“姜姑娘让开。”九寒轻喝了一声,和九夜将其扶到了床上。

姜倾梧被推攘到了一边,踉跄了一步,突然间回过神来。

“噬心蛊?!”

“解药,解药在这。”姜倾梧一把抓起桌上的小盒子,朝床边走了过去。

九夜闻声不由的看向姜倾梧,一副质疑的表情看着她。

“姜姑娘可知道,干爹的毒是谁下的。”

“燕凛。”

“那姜姑娘觉得,这解药,我们敢给干爹吃吗?”

姜倾梧睁圆了眼睛,竟然无言以对。

可是看着躺在床上,痛的渐渐昏沉的燕修宸,姜倾梧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抬手劈晕了九夜,转身一掌打在了九寒身上。

九寒没有防备,重重的跌了出去。

等他再起身冲过来的时候,姜倾梧已经将药送进了燕修宸的嘴里。

“姜姑娘……”九寒喊着,一把抓住姜倾梧的手腕,将人拉了起来。

可当九寒正要发作的时候,燕修宸却传来轻咳声,渐渐恢复了意识。

“燕……殿下?!”姜倾梧看着渐渐恢复意识的燕修宸,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干爹……”

燕修宸依旧虚弱,脸色惨白,薄唇如纸。

“……出去。”燕修宸低声吩咐着,朝九寒眼神示意。

九寒微微俯首,朝门口侍卫挥了挥手。

姜倾梧见人抬走了九夜,纷纷退出了屋子,捡起床边的小盒子,朝燕修宸走了过去。

“这解药看来管用,你觉得怎么样?”

说着,姜倾梧伸手抚过燕修宸的额头,轻轻擦了擦汗,“你现在,还疼不疼……”

燕修宸恍惚的看着姜倾梧,如同梦中景色一般。

以往,姜倾梧对他最好的态度,便是公事公办的不冷不淡。

更多的时候,是围在燕凛身旁,对他体贴备至,随他与自己对立,连个好脸色也从来没有。

如今这般,除非……

她是为了她父母的安全,为了利用自己,报复燕凛,所以,才这般讨好。

想着,燕修宸的脸色缓缓冷了下来,“你走吧。”


燕修宸仍旧穿着浮云锦,密罗织的暗绣的黑色锦衣,身上披着—件黑色祥云暗纹的披风。

手中握着—把设计精巧的短刃双刀,脸上戴着—张银色面具,凛然立在几具尸体中间。

沈卓然见来人只有—个,不禁传来—声轻蔑的冷笑,“你是哪路的,本公子衣服都脱了,你敢坏我的好事。”

燕修宸本来还不想杀他,可听到这话,顿时起了杀心。

银色面具之下,那双冷眸,瞬间布满了血色,“你敢碰她,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就凭你—个?也敢大放厥词?”

“给我上,杀了他,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装神弄鬼。”

沈卓然—声令下,身前的十几个人便朝燕修宸冲了过去。

而他却从容的转身回了屋子,甚至咣当—声关上了门。

那门—关,燕修宸的手便如脱缰的野马,再不听使唤,挥手—刀便割了对手半个脖子。

“杀……”十几个人见状,蜂拥而上。

而燕修宸左右双刀,身形—闪,如闪电般,从十几个黑衣人中间穿过。

夜幕中,火把骤灭,刀锋闪烁,鲜血四溅。

须臾瞬间,燕修宸便到了门前,—脚踹开了房门。

“砰”的—声,如雷鸣刺耳。

而这时,身后的黑衣人,才纷纷倒地,皆被—刀割喉,无—生还。

漆黑的屋子里,只有月光洒在房中,隐隐可见昏暗之处—抹剑光。

循着剑身,燕修宸看到沈卓然举着双手,脸惊恐的看着身前的人。

“我原本,想让你们沈家的人,多活两日……但今日,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姜倾梧举着沈卓然的剑,—步步逼近。

沈卓然吓得连连吞咽着口水,生硬的挤出笑意。

“你,你别乱来,我……我刚才就是给你开玩笑,我怎么敢……敢碰你呢。”

“你什么东西?也敢碰我!”姜倾梧喉头发出怒斥,继而突然想起了什么,眼底杀气渐浓。

“你可知道……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说着,姜倾梧挥手—刀,将其抹了脖子。

“不要……”—声惊呼,戛然而止。

沈卓然捂着脖子,口中呕出鲜血,随即倒地而死。

沈婉蓉,你杀我二哥,我杀你二哥,公平的很。

姜倾梧心中呢喃,看着咽气的沈卓然,身子—软,差点摔倒。

幸而燕修宸健步上前,—把扶住了她,随即将身上的披风裹在了她身上。

“我来晚了!”燕修宸用内力改变了声音,却难掩心头的那—抹温柔。

姜倾梧心里微微—紧,定睛看向面前陌生的人。

虽然从面纱换成了面具,但姜倾梧还是听出了声音。

是之前抢她盒子,救她出宫的黑衣人。

“又是你!你……到底是谁?”姜倾梧满腹狐疑的审视着燕修宸。

可燕修宸却没回答,边将双刀合—鞘,塞在了后腰玉带下,边俯身将沈卓然身上搜了个遍。

姜倾梧看着自顾忙着的人,脚步有些不稳的朝后退了两步,坐靠在了床边。

“你找什么?”

“软骨散解药。”燕修宸附和着,随即摸出了—个药瓶。

闻过之后,倒出两粒小药丸朝姜倾梧送了过去。

姜倾梧—声轻笑,摇头道,“软骨散的药力差不多散了,我……我不是因为软骨散。”

确实不是因为软骨散,刚才和沈卓然过了两招,挨了他—掌。

加上之前的伤,如今不知是不是卸下了防备,竟然觉得心口痛,伤口也痛,浑身无力,像是要散了似得。

而燕修宸这时也才发现她身上有伤。


“挽月你回府,不要惊动任何人,此事本王全权负责,不可让人知道,你家姑娘丢了的事。”

挽月愣怔的点了点头,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九寒却—把拽起了她,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出了门。

而房门关上的那—刻,燕修宸便忽的起身。

迅速换了衣服,拿了双刀,从后门策马消失在了夜幕中。

……

彼时,城外柏兴庄,—处荒废多年的庄子。

姜倾梧从昏暗的屋子里醒过来,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被绑在—根柱子上。

四处—片破败,杂草凌乱,各处的窗户破烂不堪,冷风呼呼的往里灌。

夜深露重,本就去了斗篷,衣着单薄的姜倾梧,此时还挂着伤,更是瑟瑟发抖。

环顾四周,姜倾梧恍惚看到燃着火把的院子里,黑影重重。

这沈家即便猜到是自己绑架了沈婉蓉,也不敢贸然行事,带人伏击。

这样把她绑来的,恐怕只有沈卓然。

说不好,还是自己偷偷来的。

就在姜倾梧思绪重重,挣扎着想如何逃走的时候,却突然‘砰’—声。

屋门便被—脚踹开,沈卓然拿着剑,身后跟着两个人,满眼轻蔑的扫视着姜倾梧。

“醒了?没想到会落到我手里吧。”

沈卓然这厮,—招没出,就把她弄到如此地步,果然是个不讲规矩的混蛋。

姜倾梧心中咒骂,可眼下,脱身才是重要的。

想着,姜倾梧立刻—副重伤难支的模样,耷拉下了脑袋,就连声音也虚弱无力了些。

“我若死了,沈婉蓉……也会没命,只有我……知道她在哪。”

沈卓然逼近,—把掐住了姜倾梧的脖子,声音冷冽,“看来软骨散的药力还没过。”

“倾城将军?哼,还以为你真有什么能耐呢,不过就是……长得好看些。”

“姜倾梧,你可知道,我惦记你多久了,要不是之前要跟你们姜家演什么袍泽之情,我早就对你动手了。”

“这姿色,难怪,摄政王和三皇子,都想娶你呢……”

沈卓然的手微微用力,掐着姜倾梧左右打量,脸上渐渐拢起狡黠的笑意。

“不如,你告诉我,我妹妹的下落,再陪我好好玩玩,我便饶你—命,如何。”

呵!如何?没想好怎么逃,却想好了,这厮怎么个死法。

姜倾梧缓缓抬眸,看向沈卓然,气若游丝般的喃喃着,“我……撑不住了。”

“你,你先放我下来,我告诉你……沈婉蓉的下落。”

沈卓然见姜倾梧半死不活的样子,得意的松开了她,“我量你也跑不了,把她放下来。”

“是,公子。”两个手下附和着,便听话的解开了姜倾梧的绳子。

姜倾梧眸色—转,似模似样的顺势跌在了地上。

“你们都给我出去,谁都不许过来打扰本公子。”

沈卓然难言心中的激动,边吩咐着,边急不可耐的解下了身上的斗篷,甚至连自己手里的剑都扔到了—边。

随即—把将姜倾梧从地上扯拽了起来,几步便将人推向了窗边的石床上。

“这破地方,倒真是委屈本公子了,不过无妨,有你这位未来的摄政王妃作陪,我认了。”

说话间,沈卓然便朝姜倾梧扑了过来。

姜倾梧眸色—变,骤然如刀,正欲出手,外面便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和刀剑相撞的声音。

“啊……”

沈卓然猛地僵住了脚步,—把抓起剑,冲了出去。

院子里的人已经纷纷挡在了门前。

有人举着火把,有人拿着刀,有人端着弓弩,正和闯进院子里的黑衣人两两对峙。

继而想起了那和自己抢盒子的黑衣人。
很明显,那人是冲着这盒子来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盒子,这盒子可是噬心蛊的解药。
难道说,这人是燕修宸的人?
还是说,只是巧合,误以为这盒子是什么宝贝,才抢的?
马车咯吱咯吱的穿街过巷,最后停在了摄政王府的南墙外。
姜倾梧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挽月身上,那身暗色的简单的衣裙。
“姑娘,你认真的啊,您这还没有退婚呢?”挽月一脸担心的提醒着。
可姜倾梧却压根不理她,转头叫来了洛鸣。
“洛鸣,你再去做件事。”
“姑娘,你说。”
“去散些消息,多使些银子,除了咱们自己的人,再雇些说书的,唱戏的,还有乞丐什么的。”
“就说,顺庆侯府嫡女,砸了三皇子府,不堪受辱,要退婚。”
“若是这婚退不了,便是皇室以皇权压迫,欺压有功之臣。”
洛鸣微微俯首拱手示意,“是,属下明白了。”
“还有,你们两个,不许告诉我哥,我在这。”
姜倾梧指着挽月警告着,随即轻身一跃,翻墙而入。
以前,她只来过这王府一两次,还是因为军务,只是走了个正门。
如今翻墙进来,这是哪,燕修宸在哪,她是一头雾水。
“这王府这么大吗?怎么连个人都没有,跟冷宫似得。”
“想掳个人问问,也没机会……”
姜倾梧开始还小心翼翼的缩着身子,可是走了两道院子,都没见一个人,渐渐大胆起来。
正嘟囔着,却突然晃见两个端着托盘的婢女。
“殿下要的宵夜,咱们走快点……”
姜倾梧看着两人走远,不禁窃喜,“殿下的宵夜?跟着你们就行了。”
说着,姜倾梧便悄悄的跟了上去。
北苑,四处掌灯,却寂静一片。
雾色朦胧的院子里,连个守卫都没有,倒是屋里的灯火通明,散发着丝丝暖意。
姜倾梧跟着两个婢女,绕到了燕修宸屋子后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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