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给我下了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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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蛊,我对此的认识,仅在浅显的电影之中。
至于解蛊,那得是十分专业的降头师才有法子。
不管怎样说,小美还是站到了陌生男人的那边。
只有她最方便对我下蛊。
这些年,我一直对小美照顾的无微不至,就算有矛盾,我们也会和平处理。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在商场奋战二十几年,没想到会栽到这样一个女人手里。
而我此刻就在她的掌心,只要张口,马上就能在大拇指上狠狠留下八颗牙印。
“你确定他中了你的蛊真的不会醒吗?”
小美摸着我的头,淡淡地问陌生男子。
“那当然,我父亲在寨子里是有名的降头师,教给我的蛊术,都是不传的秘术。凡是中了蛊的人,除了下蛊的人死,可以解蛊,世间再也任何办法能让那老头子苏醒过来。”
男子慢慢坐过来,我渐渐看清了他的长相。
这宛若野狼般样貌的五官,让我记忆犹新。
若干年前,我代表镇上的优秀企业去西南山区参加贫困学生的慈善捐款。
唯独有个长相酷似狼一样的学生,眼睛不由得多看了眼。
他叫龙杰,是学校里众多贫困生中成绩最突出的尖子生,将来上清华北大的不是什么问题。
这么多年,身高发型虽有所改变,但样貌却没什么改变。
我相信事情没有那么多巧合,都是深谋已久的策划。
关键全国去资助的优秀企业家那么多,为什么单单选中了我呢?
论经济实力,放在镇上属于拔尖,在全国那根本不值一提。
事实就是这样,我曾经帮住过的学生,现在反过来想害我。
不,不是想,准确地说,他已经成功了。
我现在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等待的只有死亡。
突然,躺在床上的肉体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