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心底却燃起了对龙杰的杀意。
“臭狗,我看您欠揍了是不……是……啊……啊……”
他骂的很欢,我瞅准机会从其双腿中间溜过,绕后咬住了脚踝后面的肌腱。
虽然约克夏牙口较弱,至少可以咬的皮疼还是绰绰有余。
龙杰痛的抬起脚,一跳一跳的退后了几步。
成功保护爱妻后的我,特别自信,回头对着小美摇尾庆贺。
她把我从地上抱在怀里,单手抚摸着这副娇小身躯。
“豆豆,长大了,都会保护妈妈了!”
我大声叫嚷着:“其实我是你的老公,快把我弄醒。”
而发出来的是一串人听不懂的狗叫。
或许等待时间,也是一种自救的方法。
如果按照他们两人的说法,半瓶蛊毒的效果大该在身体基础上的一定时间内消失。
别看我年近五十,由于经常撸铁和注意作息,身体可比一些二十来岁的男人强壮的多。
6
龙杰抬起受伤的脚,慢慢坐到沙发上。
他的眼总是对我投出异样的冰冷,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个人总跟只狗过不去?
“仇人就躺在床上,怎么下不去手了?还是你爱上了仇人,还是给他诞下后代?”
他身体受伤,嘴却像个泼妇似的叭叭说个不停。
我无语言表,只能对着龙杰狂吠。
小美眼神塞满了心伤,大概是回忆起了自己的母亲。
可在印象里,我本本分分创业这么多年,不曾伤害过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又何时与小美母亲结下了梁子,她在婚前说过,母亲是因为患了重病不治身亡。
“这些年我伴在他身边,他的为人,我一清二楚,哪怕是装的,也该露陷了。可是,他依然对我很好,甚至比结婚前更好,这样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我不信他会因为员工受了工伤会无情的开除她,并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员工身上。肯定是手下的人为非作歹,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