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她询问琴弹的如何。
清姨时常夸我聪慧机灵，一点就通，是个好苗子。
我高昂着头，像只骄傲的孔雀。
她满意的笑了，随后拿出一只玉簪子递给我。
“娘没送过你什么东西，这簪子你好好收着。”
我低头细细摸了摸，通体温润光滑，想到还要再过几年才能簪发，不禁有些失落。
后来一连几日我都随着清姨练琴，直到何毅再出现春风楼。
吴妈妈笑得满脸褶子。
“何大人，你可算来了，莲儿她对你是朝思暮想，快去看看她吧。”
“我正要找她呢。”
我心想何大人来了，娘总该高兴了，心情好了她就会亲自教我弹琴了。
可我没有等到娘教我的那天。
11
两个时辰后何毅才匆匆离去。
那时我正在练琴。
清姨看出我的心不在焉，笑着说：“你去看看你娘吧，晚点回来练琴也没关系。”
她话一出口，我便跑得没影了。
我今日特意给娘炖了锅鸡汤，绕了道去厨房端了热乎乎的鸡汤来。
“娘，我给你炖了鸡汤。”
我喜滋滋的推开门。
却见娘躺在床上没有应我。
我没有气恼，放了鸡汤去推她。
发现她早已没了呼吸！
等吴妈妈带着春风楼的姑娘赶来时，我呆愣愣地不知道坐在地上多久了。
“芙蓉。”
清姨轻声唤我。
耳边吴妈妈痛心疾首，破口大骂狗男人毁了她的摇钱树。
一众姑娘垂首不语。
我茫然中巡视一圈，没有见到柳姨的身影。
吴妈妈看在娘一辈子为春风楼尽心的份上，留我与娘单独相处。
房门重新合上，我颓然的看着床上光着身子的娘，她眉头自那日起就没舒展过。
白皙的面容，刚抹的口脂已经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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