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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在线看

鹿画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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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薛凝封羡   更新:2024-12-09 2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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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在线看》精彩片段

  “母亲,凝凝不喝,是不是还在因为二哥院里的那些事,跟我生气?”
  薛明珠一脸无错,缠着纱布受伤的手,抓着绣帕,委屈的看着温氏。
  温氏心疼的拍了拍她,随后看向薛凝,薛凝抿了抿唇,正想要开口跟母亲解释,却见母亲只是无奈摇了摇头,温声开口道。
  “你妹妹许是不习惯喝花茶,柳嬷嬷,给她换一杯吧。”
  “是,夫人。”
  薛凝心中一暖,母亲没有问责偏心,是不是说明,母亲心里其实还是有她的?哪怕,没有薛明珠多,但还是在意她这个女儿的!
  没等一会儿,父亲薛有道带着两个兄长一起回来了。
  薛凝连忙起身,恭敬孺慕的看向父亲薛有道。
  薛有道步态从容,透着清流文官的威严风骨,虽然已经人到中年,但依旧眉宇轩昂,平添了一股儒雅风流。
  温氏浅笑着,“夫君,今日怎回的这般晚?”
  薛有道却眉心一蹙,严厉的目光扫向薛凝,沉声训斥道。
  “还不是因为,他们兄弟二人,刚刚与我说了这两日,薛凝干的‘好事’!我自诩端方君子,家教严苛,怎就教出一个这样品行低劣的女儿!”
  薛凝脸色一白,五指紧了紧,她开口解释,“父亲可是对我有误解,总不能只听他人的一面之词,我并无过错,明明是他们......”
  没等薛凝的话说完,薛有道的手就拍的桌案一沉,让晚膳的气氛瞬间变得紧绷。
  “说谎成性!昨日之事,那些官家子弟都看着,瞧着就是你得罪了华阳公主,险些害了我薛家名声,明明是你的错,还故意害你堂姐受累,事后不知悔改!”
  薛有道冷声开口,“那杯酒你喝下便罢,你可倒好,反而装中毒,骗你兄长愧疚怜惜!
  你二哥可是神医,如今进了太医院,他还能诊脉错了不成?他们不与你追责,你反倒耍性子,夺了你二哥的玲珑灸针,还推了你堂姐受伤!”
  薛有道看着薛凝一脸失望,“你如此卑劣不堪,再不认错,就让你继续去佛堂罚跪,直到你知错,与你堂姐道歉,将灸针还给你二哥为止!”
  薛凝心中刺痛,眼眶酸涩的有些模糊,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生怕太心痛引来第二次毒发。
  可父亲,为什么永远只信他们的一面之词,从来不信她说的话呢?
  是不是只有她死了,才能证明,那酒中真的有毒。
  “好了,事情过去就算了,全家平安就好,有什么事,等用完膳再说吧。”
  温氏轻言细语,给薛有道斟酒,薛有道瞥了一眼薛凝,“算你母亲给你求情,望你知道感恩,日后懂事一些!”
  薛凝没有再解释,因为她清楚,没有人会信她,只会徒增悲伤罢了。
  唯一让她心中温暖的,就是母亲刚刚的‘维护’,至少,母亲还是在意她的。
  席间,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而薛凝则是闷声吃着碗里的白饭,甚至都没有夹菜,完全降低了她这个‘外人’的存在感。
  薛凝的碟子中,夹来了一块鲈鱼脍,她抬头看过去,只见大哥薛严,冷淡的俊颜上有些不自在,低声说道。
  “别只吃饭,吃些菜,莫得让旁人以为,薛家亏待你。”
  他用这样的方式弥补自己的出尔反尔,但只怪薛凝今日跟二弟闹的太难看。


  薛凝不知道,方信是不是误会了她跟封羡的关系,她跟封羡,可不是自己人!
  最后,她还是厚着脸皮再次道谢,这才离开。
  -
  薛凝带着忍冬回府之后,很快就有了动作。
  “忍冬,拿着这些银子,去城隍庙那边的乞丐那里,传出去一个消息,就是这般......”
  忍冬附耳倾听,然后眸色凝重点头,“放心吧姑娘,奴婢会办好的。”
  两日后。
  京城大街最出名的酒楼醉风居。
  封羡坐在雅间里,手指慵懒的捏着酒盏,似笑非笑,眸色沉沉,看上去浑身煞气,让他身边的几个锦衣卫,大气都不敢出。
  就在这时,楼下说书人,讲了一个男子薄情寡义的故事,倒是喧嚣的酒楼,不少人都在仔细听。
  听完之后,讨论的热火朝天。
  “这故事意有所指啊,谁都听出来,是在说那忘恩负义的卢远将军!”
  “什么?卢远将军怎么忘恩负义了?前几日满京城都在同情他,说他娶了县主,结果那县主跟府医偷情有了孽种,简直是家门不幸!”
  另几个人立刻说,“你这消息都过时了,这事情有了反转,我有个亲戚是卢远将军府的下人,听说那将军才是跟表妹偷情之人,反而倒打一耙!”
  “据说当初谢家同意让女儿下嫁给卢将军,是因为他立誓不纳妾,此生只与县主举案齐眉,结果他跟家道中落的表妹暗通款曲......”
  “啧,他想要那富贵权势,又舍不得青梅,背后偷情,那表妹听说肚子都大了,被县主撞破,结果几人吵了起来,县主这才被推搡之间流产,后面又被泼了污水,名声尽毁......”
  不少人一阵唏嘘。
  “这要是真的,那县主可太惨了!可是,这都是传闻吧,当不得真,没准是皇家为了压下县主的丑闻,才这般说卢将军的!”
  此刻楼上的封羡,听了个七七八八,原本沉着的脸,却忽然嗤笑了一下,俊颜脸上的阴沉,一扫而光。
  邵晟没忍住问自家殿下,“殿下,您笑什么啊?可有什么好玩的事?”
  他心道殿下刚从大理寺出来,上刑罚杀了人,现在又变天高兴了?
  封羡玩味的说,“小猫儿也会亮起利爪挠人,倒是不笨,还知道以牙还牙......”
  邵晟反应过来,“殿下从不做亏本的买卖,这次为何帮薛五姑娘趟这浑水?”
  邵晟挠头,“难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要是这样,也说得过去,毕竟薛姑娘长得确实极美,轮美貌这一点,配得上自家殿下。
  封羡笑骂了一句,“孤看你是在北齐时间久了,脑子都坏掉了。你好好想想,谢安的尸体如今在那儿?那卢远在朝中,又是谁的人?”
  邵晟拍了一下脑袋,“原来殿下是想着,拖薛家和宸王下水,一箭双雕啊!”
  卢远将军是宸王的人,是殿下夺了这天下,最大的障碍。
  而薛姑娘的大哥薛严,如今正是京兆尹!


  原来是因为不习惯,可以后,他都要不习惯了。
  薛凝平静开口,没有任何期待,“我说了,你就会秉公办理?因为那杯酒......”
  ‘有毒’两个字没等说完,就见薛严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薛严冷着的脸上满是怒意,“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死性不改!原来说到底,你就是因为嫉妒明珠,我与你二哥确实在二选一的时候,选了明珠。
  可明珠体弱,不能饮酒,她为何会体弱,你是不是忘了?是因为当初三弟救你,溺死在了湖中,而明珠则是不要命的去救三弟......”
  薛严觉得薛凝实在是不懂事,对她失望至极,他总以为,薛凝说的这杯酒不过是气话,因为以往更过分的事情,又不是没有,也没见薛凝变过。
  看来,是他想错了,薛凝就是死性不改。
  薛凝在听见他提起三哥的时候,平静的脸上有了波澜,五指紧了紧。
  三哥是她此生无法偿还的亏欠,可当时她是被人推着落了湖,事后与家人说起,却无人信他。
  所有人都说是她任性贪玩,才害了三哥。
  而她‘害死’了三哥,薛明珠却差点救了三哥,所以从那天开始,薛家的所有人,都对她不好了,包括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有罪,想要对家人好,赎罪,替三哥尽孝。
  薛严说,“薛凝,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如今看来,你就是换了一种手段,想要引起家人的关注,就像小时候一样任性,连累他人,愚不可及!”
  薛严见薛凝没有看他,一直不吭声,更是心中愤怒,联想这几日被朝中友人嘲笑屏风的事情。
  他说出了最伤人的话,“薛凝,全家为何都对明珠好,那是因为,所有人都在想,为何当初死的人不是你,偏偏是三弟!”
  薛凝苍白的脸色,声音很轻,自嘲嘶哑。
  “放心,我就快死了,会让你们称心如意的。”
  薛严只觉得薛凝说的是气话,半点都没有相信,她一个活生生,能给全家气成这样,找了不少麻烦的人,怎么可能快死了?
  不过又是她争宠的手段罢了,薛严又带上了以往的偏见,却站在府门口,眸光一直盯着薛凝薛凝上了马车,消失在街口,他这才拂袖回府。
  薛严也不知道怎么了,虽然明知道她在赌气乱说话,可心中下意识有种不安,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刚刚薛凝没有说完的话,那杯酒......
  “大哥,你怎么一直站在门口,不进来?”
  薛严抬头,看见了薛玉朗,他走了过去,耳边是薛玉朗说着太医院都在讨论,谢安县主死了这件事。
  薛玉朗蹙眉说,“这薛凝还真是能给全家找麻烦,又是她惹的祸,还好那日明珠关了门,将那谢莹赶了出去,否则薛凝八成要磨我,让我去给谢安诊病。”
  薛严却并没有接他这个话茬,而是忽然开口问了一句,“那日公主府中,薛凝喝下的那杯酒,你确定没事吗?”
  薛玉朗顿了一下,随后笃定道,“当然了,你还不信我的医术吗?薛凝现在不是活蹦乱跳吗,那酒中能有什么毒?怎么,她又跟你说这件事了?”
  薛玉朗想到玲珑灸针,心中再次不爽。
  薛严摇了摇头,他就知道,是他想多了,薛凝能出什么事?
  天安寺在京郊,路不是很好走,马车颠簸。
  薛凝坐在马车上沉默不语,微微挑开帘子,看着漫山遍野的柳絮,思绪仿佛回到了,当初她在姑苏的那几年。
  那时候薛家所有人都怪她害死了三哥,将她留在老宅的佛堂里自省,她才五岁。


  薛玉朗风流清俊的脸上,桃花眸拈酸吃醋,“明珠,那二哥呢?”
  薛明珠又拿起一个,娇滴滴道,“我也要二哥,一起护着我。”
  薛严跟薛玉朗,眼里的宠溺,是薛凝从未得到过的,只在他们看向薛明珠的时候,见过。
  薛严对着摊贩说,“将我妹妹选中的样式装好,其他跟这两个相似的摆件儿,砸了扔掉。”
  薛玉朗,“我妹妹喜欢的东西,其他人不配有。”
  掌柜乐的接下银子,然后在他们临走的时候,还多送了一个不值钱的摆件儿。
  “客官,您买了这么多,这就当是附赠品了。”
  ......
  薛凝将车窗的缝隙合上,五指紧了紧。
  薛凝心中讽刺冰凉,在她被灌了毒酒,艰难走回府的路上,他们却在疼着哄着薛明珠,半点不担心她的死活,这就是跟她血脉相连的兄长。
  她心中已做下一个决定,他们既抛下了她,那她也不要这两个兄长了!
  只要她不在意了,就不会因为他们,再心痛煎熬。
  马车快到薛宅的时候,薛凝轻声开口。
  “大人,送到这里就好,劳烦大人停下马车。”
  邵晟看了一眼,距离薛宅还有半条街,但薛凝想要提前下车,他也表示理解。
  毕竟,以殿下那个名声,京都城的姑娘,谁敢跟他牵扯上关系?怕不是嫌命长!
  薛凝下了马车,将手里的一串一百零八珠的沉香木念珠摘下,双手递给邵晟。
  “臣女谢过大人送我回府。此佛珠已在天光寺开光,臣女献给殿下,望能庇护殿下福泽绵长,感谢殿下今日救命之恩。”
  “属下定会转达。”
  马车走了之后,忍冬没忍住开口,“姑娘,这佛珠您不是要送给大少爷的吗?”
  没有人比忍冬更清楚,这佛珠是薛凝在佛堂,千挑万选的上好沉水香,打磨之后,花费无数日夜,在上面刻下了佛经,再送到天光寺跪拜祈福开光,才做好的,就是为了给大少爷办差时护身。
  薛凝看着不远处的薛宅门口,大哥薛严正扶着薛明珠下马车,关切的生怕她会磕碰到一点。
  “这串不送了,以后也不送了,不值得。”
  薛凝的声音很轻,一脸漠然。
  薛宅门口。
  “大少爷二少爷,怎么不见五姑娘?”
  经门房提醒,薛严跟薛玉朗,这才想起被他们扔在公主府的薛凝。
  薛严冷脸蹙眉,“她还未归?”
  这都两个时辰了,走也应该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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