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艾琳李涛的其他类型小说《她们绽放在晨晓中艾琳李涛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秋梨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耀辉没说什么,取下他戴的金丝边眼镜,漫不经心的擦拭着。惠珍说,涛哥,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们刚到泰国很多东西都不懂,今天多亏了你,给你添麻烦了。要不是看着惠珍有礼貌的道歉,我真的不想再给耀辉开车了,只会惹事找麻烦。等菜的时间我去上厕所了,惠珍也到餐厅外面拍照。这家店环境非常独特,被湖泊、瀑布和绿植环绕着有点绿野仙踪的感觉,很适合拍照打卡。等我从厕所出来,就看到耀辉和邻桌的人在吵架。奶奶的,这又闹出什么事了?邻桌是两男两女,他们气势汹汹的拍着桌子骂耀辉,其中一个男的伸手抓住了耀辉的领口,随时准备动手。听到吵架声惠珍也从外面进来,在旁急得快哭了,嘴里说着:“别吵了,别吵了。”可她的声音那么温柔,谁会听?从见耀辉第一眼我对他就没有好印象,可是...
《她们绽放在晨晓中艾琳李涛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耀辉没说什么,取下他戴的金丝边眼镜,漫不经心的擦拭着。
惠珍说,涛哥,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们刚到泰国很多东西都不懂,今天多亏了你,给你添麻烦了。
要不是看着惠珍有礼貌的道歉,我真的不想再给耀辉开车了,只会惹事找麻烦。
等菜的时间我去上厕所了,惠珍也到餐厅外面拍照。这家店环境非常独特,被湖泊、瀑布和绿植环绕着有点绿野仙踪的感觉,很适合拍照打卡。
等我从厕所出来,就看到耀辉和邻桌的人在吵架。
奶奶的,这又闹出什么事了?
邻桌是两男两女,他们气势汹汹的拍着桌子骂耀辉,其中一个男的伸手抓住了耀辉的领口,随时准备动手。
听到吵架声惠珍也从外面进来,在旁急得快哭了,嘴里说着:“别吵了,别吵了。”可她的声音那么温柔,谁会听?
从见耀辉第一眼我对他就没有好印象,可是现在在国外,我的台湾同胞被别人欺负了,我怎么你能坐视不管,先帮他赢了这局,剩下的事情再说。
我冲他们喊:“干什么,不让人吃东西了?”
他们也不示弱:“少管闲事,我们教他做人呢。”
你你言我语,他们也一点不怕我,再这样下去肯定要动手,我掏出枪拿在手上,谁再啰嗦一句,别吵了单挑吧,我奉陪到底。
见到我手里拿着的枪,那几个人才安静下来,回到他们的餐桌。
我也担心他们再搬救兵,我对他们说,这位大哥是政府邀请来考察项目的外国人,我是负责保护他的保镖,今天他要在这里出点什么事情,你们一个人都跑不了。那几个人面面相觑,点的菜都还没上桌就离开了。
我们的菜上来了,我太饿了,先吃东西,懒得说他。人呀,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耀辉拿起果汁说,兄弟碰一个,今天真的感谢你了。
或许是旅途的颠簸,又或是他真的发现自己错了,对我一口一个阿涛兄弟,阿涛兄弟的叫着,不停给我夹菜。
我也好奇我才上厕所几分钟的时间,怎么都能和人吵起来?
耀辉吃了口东西,才慢悠悠地说,我就看到旁边那桌,有一个女的长得很漂亮,但是她身旁的男人年纪很大,还秃顶,刚刚你们也看到了吧?那个秃顶老男人还和那个漂亮女人做一些亲密的动作。我就掏出手机拍视频,拍的时候顺口说了句,看看人妖和老男人在一起。没想到他们中有人能听懂汉话,就过来质问我,还让我删视频,我都删了,他们还和我吵架要打我。
我听了真是气不打一处出,耀辉按理说你比我大几岁,应该懂点为人处世。都说货离乡贵,人离乡贱。我们现在是在别人地盘,说话做事能不能低调点,不然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如果你再不收敛,这个司机我不当了,尽给自己找麻烦。
惠珍一脸无奈的笑笑,没有说话。
吃好饭,把他们送回酒店。
下车前我又再次警告耀辉,后面几天去哪里玩,一定少惹是生非,不然我随时走人,也不会再管你了。
耀辉点了点头。
随后几天,我就带他们在清迈逛逛景点,到处走走看看。
在清迈随处可见风格独特的寺庙。我带他们到契迪龙寺,那残垣断壁的佛塔,在蓝天白云下显得无比庄严。到帕辛寺,则金壁辉煌,佛像庄严肃穆,寺内的香火缭绕,惠珍跪下双手合十虔诚的祈祷。
林叔的探矿技术,在东南亚是很有名气的。
从一个矿山到另一个矿山,除非他想休息,不然总有跑不完的矿山。
有一年,我们受大其力一个华人老板的邀请,帮他看一个矿山。
我们来到大其力,就住在矿厂上。
一天早上,我和林叔还在睡觉,外面说话的吵闹声吵醒了我们。
林叔让我去外面看看怎么回事。
我出门,远远就看到守门的那两个保安,在打一个提着蛇皮口袋的男人。
我跑过去制止了保安,我问他们怎么回事。
保安说,这个男人看着不像好人,像个四号客(方言指吸毒的人),来偷厂里的东西。
我说:“就算来偷东西也不能随便打人呀。”当时保安让男人跪在地上。
男人对我说:“我没偷东西,也不是四号客,我只是捡垃圾路过的。”
男人看上去40多50岁左右,长相清瘦,满脸的皱纹如刀刻般深邃,眼神里透着无尽的疲惫和沧桑,仿佛经历了几个世纪的苦难,身体也微微佝偻,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衬衣,但是衣服洗得很干净。
我把男人扶起来说:“叔,别跪着你先起来。”
男人起身,打开他的蛇皮口袋说:“你们看嘛,我真的没有拿你们的东西,我只是路过,门都没进来,这些是我捡的垃圾。
我看到袋子里有几个塑料瓶,还有一点废铁,男人说的是实话。
两个保安翻看了一下他的袋子,一句道歉的话也没和男人说,还警告他,以后不准再来矿厂周围。
那一刻,我深有感触,什么叫苦难人为难更苦的人。
我对男人说:“我房间里有些饮料瓶,你和我去拿。”
男人害怕保安,不敢跟我走。
我让保安散了说:“不用怕,我是技术人员,保安不敢对你怎么样。”
听我这样说,他才放心的和我进来。
林叔此时也起床了,他打量了一下男人,问我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经过告诉了林叔,林叔没说什么。
我让他进房间来拿,男人看了看林叔,给他鞠了一躬说:“我就在门口等着吧。”
我把饮料瓶全都拿给了他,又拿给他一袋面包。
他把瓶子放在蛇皮口袋,没有接我给的面包。
我怕保安又为难他,一直把他送到矿厂外。我再次把面包递给他,他看到四下无人才接过去。
他很感激的和我说:“老板,谢谢你,今天如果没有你,我就摊上事了。”
我说:“都是小事,你别客气,我也不是老板,你叫我阿涛就可以了。以后你隔几天就来找我,我把瓶子都留给你。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男人说:“我姓张,今年40多岁了。”
我说:“那就叫你张哥。”
“张哥,你不上班吗?早上就出来做事情。”我不想说捡垃圾,怕伤他自尊。
张哥说:“我上班的,先来捡捡又去。”
交谈了几句,他就走了。
那天后,我一直留意着却再没见张哥来过。
直到有一天,我和保安开车下山买东西,回来的路上我才又看到了他。
张哥当时挑着两个蛇皮口袋,手里拿着夹子在路上翻找垃圾。
我让保安把车停下,喊他:“张哥,张哥。”
他闻声看向我。
我说:“你怎么一直不来找我,我攒了好些瓶子留着给你呢,你过来和我坐车上矿山拿。”
张哥看了看保安说:“不怕了,我挑着东西不方便,你先去着我随后就到。”
我和张哥说话的时候,一个7、8岁的小男孩走了过来。男孩手里拿着一个塑料袋,袋子里装着几个空瓶子。
他问张哥:“爸爸,你知道这个人呀?
张哥对男孩说:“快叫叔叔。”
男孩害羞的叫了我一声,我从车里拿了一点牛奶,缅甸芙蓉糕递给男孩。
男孩不敢接,眼睛看着张哥。
张哥说:“你想吃就拿着,要谢谢叔叔。”
男孩才敢拿了。
张哥坚持不和我们坐车去矿山,我只好先走。
过了很久张哥才来到,但他没进来,而是带着那个小男孩在大门口站着,我让他直接进来。
我把瓶子全部放在他的蛇皮口袋,又拿了两件我的衣服给他。
张哥不停的感谢我,还让他的儿子给我鞠了个躬。
他们走后,林叔和我说:“阿涛,这里是大其力,弱肉强食的地方,在你不够强大的时候,你的同情心拯救不了太多的苦难甚至同情心还会害了你。”
我知道林叔绝对不是没有共情力,二大妈曾告诉我,林叔每年都会给慈善机构捐钱,也帮助过很多人,但他从不在外提起。他总是提醒我,是怕初来乍到的我受到伤害。
我说:“我看到张哥第一眼,我就想起我的母亲,想到她在菜市场捡玉米,想到被别人欺负她默默地哭泣。所以,我没办法对旁人的苦难熟视无睹,他们身上总有我曾经生活的影子。”
自那以后,林叔再也没说过任何。
我们先坐车,在山路上颠簸了很久,又改坐渡船,再步行,总之是翻山越岭才到岩吞家。
南掸邦山区,一个敝塞的山寨。
这里森林茂密、河流蜿蜒、山峰陡峭,每一处都充满了神秘与未知。
我们住在他姐姐家里。
后来我才知道,他在山寨早已没有家了。
在岩吞出生不久后,他的爸爸就死了,岩吞上面还有两个姐姐。
后来遇到打仗,妈妈没有任何收入,实在生活不下去了,妈妈,就把才八岁多点的岩吞送到部队,让他有口饭吃,不至于饿死。
再后来,妈妈也离开了寨子,去帮人干活了,最后彻底没有了消息。
他的两个姐姐,也被送到大户人家做工了,大姐长大后嫁了山寨里的猎户,现在他回来才有个落脚的地方。
他姐姐和姐夫忙前忙后的给我们杀鸡做饭,一家人都朴实、热情、善良。
那几天,他带着我在在河里摸鱼捉虾,去山上打猎,这难得的悠闲自在,对于我们两个,没有什么童年生活的人来说,是很快乐的时光。
一天我们在河里捉鱼,我看到山坡上肆无忌惮的绽放着花朵。
从小在云南边境长大的我,看过最多的宣传片就是关于毒品危害的,我确定这就是罂粟。
那片辽阔的山坡上,漫山遍野地开满了罂粟花。那是一幅怎样的景象啊!红艳艳的花朵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宛如一片燃烧的火海,又似一片流淌的血泊,美得令人窒息,却又让人心生寒意。
我问岩吞:“你们这里还在种罂粟?”
他说:“是的,禁也禁过,可总是死灰复燃,在这种深山老林中,老百姓总会偷偷摸摸的种,战乱纷争,日子不太平,不种他们就没饭吃。”
我问他:“那会一直种下去,才能过日子?”
他瞬间严肃起来:“我知道它的危害,生活在这样一个多灾多难的国家,我希望我可以做点什么,通过我们这一代或者几代人的努力,有一天,让老百姓安居乐业,彻底铲除这样的毒瘤。”
这是我第一次见岩吞,如此认真而严肃的说话。
我走近那些罂粟花,在它们美丽的外表下,隐藏着无尽的痛苦与罪恶,让我感到无比的恐惧与不安。
它们在这里生长、繁衍,却给这片土地带来了无尽的痛苦与灾难。
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我默默地祈祷着,希望这片土地能够摆脱罂粟的阴影,重新焕发出生命的活力。
在岩吞家待了几天,我们回到了景栋。
林叔家的院子里,奇花异草琳琅满目,而林叔最爱的还是各式盆景。
有一天,林叔让我去小勐拉,帮他拉一盆雀舌罗汉松回来。
拿到盆景,罗汉松造型挺拔苍劲,每一枝每一干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有一种古朴而典雅的韵味。
我们小心的开车上路,生怕一个刹车让罗汉松有什么闪失。
路过一个村子时,看到路上有很多人围着,我们的车子都没办法通过了。
我和司机下车查看,看到有两个小孩手被反绑着,头低低的跪在地上。
大一点的那个孩子看上去十二三岁,小的这个八、九岁左右,他们衣服上都是血,已经被打得不成样子。
我让司机去打听一下怎么回事,司机问了告诉我,这两个小孩去偷摩托车被抓到了,现在准备好好收拾他们。
我说:“他们这样打,这两个小孩子会被打死的?也只是偷摩托车,打一顿交给警察不可以吗?”
司机告诉我:“这两个小孩看样子像汉人,如果是掸族还好,打一顿交给警察,但是汉人,打死了就打死了,没人会管。”
听了这话我真是气愤,如此草菅人命,没有王法。我的老祖宗汉武大帝,如果知道这个事情,棺材板都怕压不住了。
做错了事,肯定要接受惩罚。可他们这样打下去会出人命的,我实在可怜那两个小孩。
我对司机说:“你去问问,怎样才能救下这两个孩子。”
司机说:“不用问,要救他们只能找佛爷。他们不一定会听警察的话,但是佛爷说的话他们都会照做。”
可我不认识佛爷,也不能去麻烦林叔。之前有一次,我们在街上遇到要钱的小孩,我掏出钱给了,后面直接一群小孩围上来要钱。事后林叔说过我,总统都管不下来的事情,你能去管,记住在你不够强大时,收起你的同情心,这里可是东南亚,你空有同情心,迟早会害了你。
思来想去,只能找岩吞。
我给他打电话,告诉他,我遇到两个偷摩托车的小孩,要被打死了,看着实在是于心不忍。
岩吞大抵猜出了我的心思,他说:“阿涛,如果你想救他们,我可以帮你试试看,你等我电话。”
过了一会,那些打孩子的人终于停住了手。人群里出来一个男人问:“谁是阿涛?”
我说:“我就是。”
男人说:“这两个小子,今天多苦亏遇到了你,本来你要给五千块钱,我们才会饶他们,但看在佛爷的面子上,你象征性的给1千块钱,现在就放了他们,”
我拿了钱给男人,又让司机把两个小孩松绑。带他们到车上,给他们喝了点水。
我问他们,家在哪里?他们说了个地名,我让司机开车送他们去。
到了他们说的地方,我说,今天你们是遇到我,能救你们一命,如果再去偷东西,被抓到了肯定会被打死,谁也救不了你们。不管你们生活有多困难,一定想办法通过劳动赚钱,不能走歪门邪道。
我也不知道,他们听进去没有,他们给我磕了个头,就走了。
回到家,林叔问我:“听说,你今天威风呀,逞英雄了。”
我要辩解,林叔没让我说话,他接着说:“心软,可能没命的就是你,在掸邦,别人还忌惮着我这个老头子,不敢对你怎样,可是到其他地方呢,记住了,以后出门在外少管闲事,等你有那个能力再去管。”
林叔说完生气的上楼休息了。
二大妈进来问我,怎么不去吃饭,我一五一十的把救那两个小孩的事情告诉她。
二大妈说:“你林叔年轻时,嫉恶如仇,也吃了不少亏,他是怕你走他的老路。起来吧,吃饭去,是他让我来叫你吃饭的。”
他们不听还是哭,以为真遇到坏人了。
我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几个又不是土匪坏人,我对男人说,你这辆车买的时候多少钱?
男人哭着说:“我买的是二手的两万多块钱。”
我从包里拿了三万块钱递给他:“我给你三万,你去重新买一张,这张卖给我们,我朋友受伤了,我们必须赶快送他到医院,等我们到了老街车给你摆着,你要想要就拿备用钥匙来开回去。”
男人让女人接着钱,他把车停在路边,两个人下车,逃命似的,一溜烟的往山上跑了。
去老街的路是真难走,我们又开了几个小时,路过一个有几家人的山寨。岩吞说他带哥昂去前面探探路,让我们在车里等着。
他们走后,我看到旁边有一户人家,家里的大门是篱笆做的,门关着。
我不知道家里有没有人,想进去打听一下这里是哪里,顺便给老三要点盐水喝喝。
我站在门口,朝屋里问:有没有人在家?
过了一会一个老人从屋里走出来,隔着篱笆门他问我:“小伙子,你搞什么?”
我说:“阿公,我们是过路的,想和你讨口水喝。”
老人问我:“我听见有几个人的脚步声呢,他们呢?”我心想,这老人也不简单还能听出脚步声有几个人。
我说:“路有点难走,他们去前面探路了。”
老人没再多问什么,便去给我倒水,我告诉他在水里帮我加一点盐巴。
老人问我,加盐巴做什么?
我说,我朋友身体不舒服,要喝点盐水。
老人说,你朋友在哪里?不好在么,你们进来家里休息。
我说,在车上。
老人把门打开。
我扶着老三进去。
老人看了一眼老三的腿,给他拿了一张草席铺在地上,让老三可以躺下休息。
接着老三给我拿来一碗盐水,我喂给老三。
我试探性的问老人:“阿公,你们这里现在是归谁管?”
我想万一这里还是缅团的地盘,此地就不能久留了。
老人说:“我们这里现在是克钦管,他们的关卡就在前面,等一下你们上去要过着的。”听老人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我问他:“你家就你一个人?”
我给他递上支烟点燃。
老人抽了口烟说:“我大儿子,几年前被缅团的人抓去帮他们当脚夫了,好年没回来过,不知道是死是活。小女儿跟着别人说去木姐打工,也很久没回来了。现在就剩下我带着这两个小孙孙过日子了。”
我说:“孩子的妈妈呢?”
老人说:“我儿子一直没消息,媳妇就跟着别人跑了。”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堂屋角落里有两个小男孩,穿着破旧的衣服,眼睛害怕的看着我。
老人说:“小伙子,我看得出来,你不是我们这边人。”
我不作声。
老人接着说:“这世道不是人的世道,今天来一伙人管我们,明天又来另一伙,他们打打杀杀,争夺地盘,最后苦的只有我们老百姓。年年打仗,民不聊生,我们这里,无论老少都没有什么文化,因为没办法读书接受教育。
什么张家李家,哪一家打赢了我们不关心,我们只想安安稳稳的生活。
我们缅甸是一个全民信佛的国家,信佛的国家本应是祥和的,安宁的,能得到佛祖庇护的地方。可是,你看看现在这个国家,毒品,战争,赌博,电信诈骗,整个国家乌烟瘴气,我们老百姓过的这叫什么日子。”
收工后遇上下大雨,要安排三个工人收工后留下来,给矿洞抽水,工资单独算,我首先想到了张哥。
抽完水,但已经很晚了,我让他留在工棚睡觉不用回家了。
那晚林叔、保安也都在......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