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霁心里始终空落落的。
直到有一天。
他又听到了程宁的心声。
“系统，我都这么努力地模仿她了，为什么，攻略进度还是一动不动。”
“我今年的kpi就败在沈霁这里了，真烦。”
“还有这些臭芒果，我都吃腻了。”
“谁爱吃谁吃去。”
他望着餐桌上的芒果慕斯，芒果布丁，芒果汁，沉默了半晌。
抬眸时，程宁依旧朝着他柔软地笑着。
“阿霁，快吃呀，我特地做的。”
突然想起来，他的阿宁，从来不会时时刻刻在意着攻略进度。
她总是和系统说。
“他怎么还没有多喜欢我一点点。”
“我都这么喜欢他了。”
“你说，我要是把最爱吃的芒果布丁分他一半，他可以说一句喜欢我吗？”
她捧着布丁到他面前的时候，嘴边还有偷吃的残余，可她却亮着一双眼跟他说，“阿霁，我特地为你做的，我自己都没有吃过。”
“可好吃了。”
那是她刚把他带回家的第一年。
她单纯可爱，纯洁得像一张纸一样，笨拙地用真心去爱他。
他失笑，“谢谢你呀，阿宁。”
后来，她渐渐变得独立温柔，虽然还是会跟系统抱怨。
“为什么阿霁，不能像我喜欢他一样喜欢我。”
“我昨天，给雇主画画，一不留神，画成了阿霁。”
“我这脑子里，都想着什么呢。”
当天晚上，他打开了她画室的门，里面密密麻麻，全是他。
画板上那张，尚未画完的他。
微仰着头，亲吻着坐在桌台的少女，缱绻温柔。
少女的眸子里满是爱意，发丝披散，娇俏可爱。
他们像是一对普通的相爱的情侣。
于是后来离别那天。
他学着画里的温柔与耐心，一点一点地吻她，不是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