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剧组,南松月打了个电话给徐真真,“真真姐,今晚帮我安排一场新闻发布会,就说我拿到了顾姿被害案的关键证据。”
“好,我现在就安排。”
挂了电话的南松月立刻往检验中心赶去。
一路上南松月其实内心也充满了疑虑,希望检测结果跟自己的猜测是一样的……
不过,如果凶手真的是那个人,她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她跟顾姿明明无冤无仇,难不成就是为了要嫁祸给南松月。
在不断的猜想中,南松月抵达了检验中心。
拿到检验报告的那一刻,南松月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翻开了报告。
果然,血液检测属于顾姿。
这就是袭击顾姿的凶器。
而上面残留的指纹……
正如南松月猜测的一模一样,这次倒要看看她怎么狡辩!
合上检测报告刚想离开,南松月突然想起一点事,又叫来了检测员。
“能不能麻烦你帮我……”
南松月在检测员的耳边低声吩咐道。
过了一会,南松月才拿着报告走出了检测中心。
保镖已经开车在大门外不远处等候了。
南松月正朝着车子走来。
突然一个身着黑衣,头戴鸭舌帽的人飞奔向南松月,一把将她手上的检测报告抢走了。
保镖见到这一幕,立刻打开车门下车就要去追。
南松月喊住了他,“不用追。”
“可是……”保镖停下脚步有些疑惑。
南松月望着那个人远去的身影,嘴角掠过一丝笑意,其实她早就料到了会有人来抢证据的,真正的证据并不是手上拿着的那份。
而被抢走的那份是刚才南松月叫检验员帮她随便打的假报告,为的就是让凶手以为自己已经得逞。
她现在应该很得意自己可以将证据销毁吧。
南松月坐上了车,开始前往新闻发布会现场。
这时陆斯翰打来了电话,“松月,我看到新闻你要开发布会?”
“对,我要揭露一个当红女星的罪行。”
“那需不需要老公去给你撑腰?”
“陆总肯给面子,那当然是极好了。”
“马上到。”
南松月笑着挂了电话。
不一会,就到达了发布会场。
重要的人物和记者们早已到齐。
南松月一袭吊带小黑裙,披散着秀发随意的散落在香肩上,让人看到都忍不住多瞟两眼。
她踩着纤细的高跟鞋缓缓地走上了舞台中心,拿着话筒整理了一下情绪。
台下陆斯翰正坐在第一排满眼笑意地看着舞台上光彩夺目的她。
“请问你说的找到顾姿遇袭的证据是什么?”记者已经禁不住好奇将话筒递到南松月的面前问道。
南松月思量了片刻,“不好意思,各位,我刚才拿检测报告出来的时候被人给抢了。”
众人哗然,陆斯翰也冷沉着脸,南松月刚才出事了?怎么没有告诉自己,是谁那么大胆敢动他陆斯翰的女人!
“那你现在是没有证据了吗?”记者追问道。
这时台下坐着的许天悦忍不住冷笑一声说道,“恐怕你本来就没有证据吧,只是想出个风头,把大家耍的团团转。”
顾姿也起哄道,“恐怕那个歹徒就是自己吧,发现这个谎圆不过去了,就干脆说证据被抢走了。”
台下议论纷纷,还不断传来嘲讽的声音。
甚至很多人开始说南松月就是个靠这些乱七八糟的绯闻搏出位的女星。
这些难听的话语传到陆斯翰的耳朵里,陆斯翰眉头紧皱,愤怒地狠拍了一下桌子。
“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们指指点点。”
说完陆斯翰就走上舞台搂着南松月的腰,用手摸了摸她的头,“没事,我们回家。”
“等等。”
南松月拿起手中的话筒,“都说完了吗?该轮到我了吧。”
说完南松月就从包里掏出了一份检测报告。
台下的人又开始说道,“不是被抢了吗,怎么证据还在?”
记者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南松月到底是什么意思?
南松月缓缓地翻开了检测报告,将内容展示在记者和摄像机面前。
检测报告上的指纹赫然写到属于许天悦!
全场哗然,不少目光都聚集到了许天悦的身上。
顾姿也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许天悦,“天悦姐,这是真的吗?袭击我的人居然是你?”
许天悦有些慌了神,却还故作镇定的说道,“你不要血口喷人!你的报告都已经被别人抢去烧毁了,怎么可能还有!这份是你伪造的吧。”
南松月会心一笑,将报告合了起来,“你承认报告是你抢的了?我可没说报告被人给烧毁了啊,做贼心虚说漏嘴了吧。”
记者蜂拥而至,将许天悦团团围住,“请问,你为什么要袭击顾姿?”
“现在证据确凿,如果顾姿告你,是不是意味着你会坐牢,星途就此断送?”
许天悦被记者问的哑口无言,现在所有的真凭实据都摆在面前,无论如何她都百口莫辩了……
新闻瞬间冲上了热搜,网友的谩骂声一片,全都是让许天悦滚出娱乐圈,说她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而台上的陆斯翰宠溺的看着身旁的南松月,“夫人,你学坏了啊。”
“不留一手怎么有这么好看的反转戏看呢。”
其实南松月白天在剧组和魏澜在厕所里说的话,就是故意说给许天悦听的。
南松月早就知道许天悦也在厕所里,故意把得到证据的事告诉她,一早就猜到许天悦为了掩盖罪行一定会动手。
当她自以为抢到证据的时候,就会放松警惕,最后再给她致命一击,简直不要太爽!
大快人心啊!
顾姿可能做梦也想不到,袭击自己的居然是平时她精心巴结,还口口声声把她当姐妹的人。
此时台下坐着的段明远朝着台上的南松月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南松月确实是一个有脑子不随波逐流的女人,段明远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
南松月见状也给他回了个剪刀手!
站在一旁的陆斯翰不乐意了,一把将南松月的剪刀手按了下来。
“干嘛呢干嘛呢,当我不存在啊!”
南松月扬起嘴角打趣道,“我家醋坛子又翻了啊?怎么办呢。”
“我跟你说,哄不好了!”陆斯翰冷沉着脸,满脸都写着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