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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发表时间: 2024-11-28

论合作,还是黎峻霖和她上次同台比较有经验。而且黎峻霖性格温和体贴,比较会照顾人。但……她又有点不想将陈知挽归到黎峻霖那组。

她打开手机,点开和辛熠析的聊天界面。聊天记录还是上次音协新生见面会自己八卦他和陈知挽的事。

司妩:喂,我把陈知挽归到你们那组你意下如何啊?

没过多久,辛熠析就回复了她。

辛熠析:随便

司妩看到后,就明白辛熠析已经答应了。忍不住笑骂道:“这小子,这个臭脾气。”

司妩:那你要照顾好人家小姑娘哦,我可把她托付给你啦。

辛熠析:哦

司妩无奈地摇了摇头。

连标点符号也懒得打。行吧,这算上来还是他为数不多的回复。

因为是在游乐场里的街头表演,氛围很重要。他们选取的都是比较欢快活泼又是最近某音上面比较火的英文歌,所以排练也没有特别刻意的安排。主要就是以四人乐队的形式表演,接着分了分工。

辛熠析担任的是吉他手和主唱,陈知挽担任的则是钢琴手兼任女主唱,剩下的一个男生刘宇和一个女生何思佳分别负责架子鼓和吉他。

排练时是以乐队的方式排练,所以陈知挽没有想象中那样得到和辛熠析单独相处的机会。

有时排练她甚至想故意犯错,这样辛熠析就会有那么片刻对她独特的关注。

但,陈知挽不敢。

因为这法子在她尝试实施之前,已经有别的女生试过了。

结果就是差点被辛熠析骂哭鼻子。

谁也没想到,外表冷淡禁欲的院草,处事风格竟然如此严格,这种反差就如同唐僧劝导孙悟空和灭绝师太教育周芷若之间的差别。

大家私下都说,辛熠析比“学长”还“学长”。

因此辛熠析还多得了一个称号:寒冰射手。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万圣节。

音协成员群里发了通知,要求要要去参与万圣节演出的同学中午一点要到达场地。

陈知挽在家吃晚饭就赶快出发了。

因为家在市中心,而某隆游乐场在市郊,所以陈知挽还是提前了好多出门,尽管如此,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还是让她不可避免地迟到了。

在一点钟即将到来时,音协的人都陆陆续续地到了。

司妩看到人来得差不多就开始点名,只有点到陈知挽的名字时,没有人应答。

陈知挽到哪里去了?怎么还没来?司妩心中正纳闷着。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

原来是陈知挽的来电。

“喂?司妩学姐,我是陈知挽,真的不好意思,我迟到了。我现在在入口附近,再过十几分钟我就能到。”

“怎么了,知挽,是出什么事了吗?”

“学姐,我……没事,就是遇到点小问题,待会就能过去。”

其实并非陈知挽不愿意说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说来话长,而且这事也实在难以定性。

司妩挂断了陈知挽的电话,她知道陈知挽不会无缘无故迟到,她是个做事稳妥的人,她隐约觉得那个“小问题”并没有这么简单。

放心不下,自己又走不开,于是司妩就派辛熠析去看看陈知挽那边发生了啥。

辛熠析和陈知挽联系上了,他虽然知道有个“小问题”,但没想到是车祸这种“小问题”。听到“车祸”这两个字时,心一下就紧了,但万幸的是陈知挽没有受伤。

他也明白了为什么陈知挽不直接说“车祸”而说“小问题”,毕竟“车祸”两个字 是真的容易引起恐慌。

陈知挽坐在车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车外的小林倒是不着急,他是司机,没有比他更清楚刚刚的情况。

他刚刚开得很慢,他记得自己是开到那个老头的侧面时,她就倒在车旁了。

他相信自己的感觉,自己没有撞人。

事到如此,不得已他只能停车。

正在哭喊的老头看见下车的小林,心里暗自开心,这辆车成功被自己逼停了。

看这个人穿着西装,穿戴讲究,这下又能赚一笔了。

小林还没来得及开口,倒在地下的老头倒先哭天喊地地叫起来:“造孽啊,我身患重病,现在还被撞,是天要灭我啊。”

“你……你好好说话,谁撞你了,我刚刚开得那么慢。”小林顿时觉得什么叫贼喊捉贼。

“你看我这样像胡说吗,哎呀……好疼啊好疼啊。我这样去医院治伤又要花不少钱了……我不活了不活了……”

小林看这个老头的做派,心里已经懂得差不多了。

被撞喊疼治病要钱,他这是吃定大多数人会息事宁人的心态。

小林这次真的感觉到了什么叫无奈。阿挽小姐又有急事,还是给钱打发走这个老头吧。

“你要多少钱?”

一听到这句话,那老头立刻安静了下来。

“你……你这话说得,搞得我就是为了钱一样。”

小林内心冷哼了一声,面上却不显,“你去医院治病要多少钱?”

“大概……大概十万吧。”

小林点了点头,“那行吧。我怎么给你?”

不就是十万块吗?打发走她得了,还得赶着送阿挽小姐呢。

那倒在地上的老头一听,心头狂喜,还没开心多久,他忽然感觉有些不满足了。这人答应的这么爽快,看来挺有钱的。那自己要的会不会太少了?

刚刚怎么不开口再要多点?

这样想着,老头顿时不甘心起来。

陈知挽坐在车里,她不敢下车,刚刚的急刹还让她惊魂未定,现在车的附近还有不少人在围观,那种密密麻麻的视线和指指点点好像针一样让她刺痛。

她觉得这种可怕有点熟悉。

慢慢地她想起小的时候,她的妈妈拉着她走过长长的街巷,旁边三三两两的妇女原本说着话,当她和她妈妈经过的时候,她们会停下原本的聊天,用那种让人不舒服的眼光“目送”着,她们离开。

尽管她问过妈妈几次,但还是没有得到答案。妈妈总是会告诉她是她的错觉,但其实她自己知道,那不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