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罗世琛董丛姗的其他类型小说《契约婚姻,娶一赠一罗世琛董丛姗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游泳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口中苦涩的烟草味蔓延至她的口腔,她怔住了,推着他的肩膀,左躲右闪的,“唔……你做……唔……什么……”无奈,她双手成拳,打他,可即刻就被他擒住,束缚在她身后。那吻,并不温柔。似惩罚,更是侵占。一开始,她是想拒绝的,可当他的手轻触过她耳后的皮肤时,她瞬间心底一跳,双腿险些站立不稳。他,竟然轻易的察觉出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弱点。宋轻歌懵住了,大脑缺痒的,竟然稀里糊涂的回应了他。他霸道的吻着她,二人的配合度竟然出奇的好,直到她处于极度的缺氧状态下,他才松开她。她的马尾有点乱,脸颊白里透红,那唇红润丰泽,漂亮美丽的眸带着氤氲的水气,一副晕乎乎楚楚可怜的样子,轻易的激发了顾丰城的占有欲。他略微别开眼光,压制住心底的冲动,嗓音沙哑,低语,“是没擦...
《契约婚姻,娶一赠一罗世琛董丛姗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他口中苦涩的烟草味蔓延至她的口腔,她怔住了,推着他的肩膀,左躲右闪的,“唔……你做……唔……什么……”无奈,她双手成拳,打他,可即刻就被他擒住,束缚在她身后。
那吻,并不温柔。似惩罚,更是侵占。
一开始,她是想拒绝的,可当他的手轻触过她耳后的皮肤时,她瞬间心底一跳,双腿险些站立不稳。
他,竟然轻易的察觉出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弱点。
宋轻歌懵住了,大脑缺痒的,竟然稀里糊涂的回应了他。
他霸道的吻着她,二人的配合度竟然出奇的好,直到她处于极度的缺氧状态下,他才松开她。
她的马尾有点乱,脸颊白里透红,那唇红润丰泽,漂亮美丽的眸带着氤氲的水气,一副晕乎乎楚楚可怜的样子,轻易的激发了顾丰城的占有欲。
他略微别开眼光,压制住心底的冲动,嗓音沙哑,低语,“是没擦口红。”
宋轻歌回过神来,遇上他幽深饱含深意的眸,之前二人在一起的亲密画面毫无征兆的跃入脑海,想到刚刚她的回应,她脸倏得发烫,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
“想什么呐?”他低头,呼吸直扑她的脸颊,她的腿一软。
“轻歌!你在吗?”欧阳俨的声音从洗手间外传来,打破了极致暧昧的氛围。
她蓦的一慌,抬眸对上他的眼,看他神泰自若的模样,她没征兆的,竟然踮脚捂住他的唇。
顾丰城眼底一暗,双手扶着她的腰,仍旧将她搂在洗手台前,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宋轻歌羞愧,挣扎,可腰被禁锢住,动弹不了,甚至,越挣扎,他越靠近自己,渐渐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只一门之隔,若欧阳俨推门进来……
门被敲了两下,欧阳俨试探的问:“轻歌,你还在里面吗?”
“我……我在。”宋轻歌努力的调整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
“你没事吧?”欧阳俨问。
“我……我很快就好。”她刚说完,发现顾丰城在亲吻她的手心,她忍不住狠狠的瞪他一眼,
被她捂住嘴,又看她一副害怕被发现的样子,让顾先生很不爽,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将她的腰禁锢得更紧了。她手一松,差点叫出声,他抱着她的腰,趁机低头吻上她的唇。
宋轻歌心跳加速,却又不敢大力挣扎,生怕被门外的欧阳俨听出端倪。
“咦,丰城去哪儿了?”这时,高子瑞的声音也出现在门外,“怎么接个电话接这么久。”
欧阳俨看看洗手间,想到球场上顾丰城与轻歌的异样,猛的上前拍门,“轻歌……”
与此同时,洗手间的门打开,宋轻歌从里面出来,她洗过脸了,额头的几缕头发还湿答答的。
欧阳俨打量着她,越过她去看那洗手间里,一眼望到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怎么这么久?”然后递了毛巾给她。
宋轻歌不露痕迹的用毛巾擦拭着脸,“欧阳,我累了,今天不想打球了。”
看她垂眸的样子,确实疲惫,“行,去换衣服,我在大厅等你。”
——
透过门缝,顾丰城看见欧阳俨帮宋轻歌理头发了,原本就铁青的脸,现在黑透了。
该死的!
那个女人,就为了不让另一个男人发现,竟然将他塞到马桶间?
这……
让他情何以堪?
——
宋轻歌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换上衣服就出来了,她得趁那个男人没来之前,跟欧阳俨离开。
可当她出来时,却见那三个大男人正坐在沙发上聊天,见了她,目光都看过来了。
她的头发没吹干,披在肩上,发梢还有几滴水珠,刚洗过澡,那白皙的肌肤越发的清透了,整个人脱俗的美丽。
高子瑞眼底,满是惊艳,吹了声口哨,“欧阳,两年没见了,相请不如偶遇,今晚咱们四个人一起吃个饭?”话虽这样说,目光却在打量着宋轻歌。
宋轻歌好看的眉微微皱起,正欲推辞,却见欧阳俨握住她的手,似是问询,却更多了份亲呢的央求:“再忙,跟我吃饭的时间总有吧!”
从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而且他们有五年没见面了,于他的要求,她无法拒绝的,更何况,在他面前,她有安全感,有种推不开的亲情,她看他,唇微扬,那是发自内心的温柔,“嗯。”
顾丰城神色泰然,不过,却别开了眼。
宋轻歌目光清浅的看着窗外,突然对老钟说,“前面停一下。”
从药店出来,她直接将手里的药抠开,就着矿泉水吞了下去。
冬天喝冷水,哽喉。
她隐约记得,前晚,他有做措施,可昨晚,她时而清醒时而迷离,记不大清了。
不留任何隐患,这才是最重要的。
——
看到安妮递过来的手机,宋轻歌微怔,她的手机不是掉在银河九天了吗?
“是莫少派人送过来的。”安妮说。
提到左莫,宋轻歌觉得恶心。
安妮说,“你的包……莫少说,请你方便的时候去拿。”
她冷笑,包虽然是全球限量版的,包里有她的证件和黑卡,可左莫怎么会认为她会蠢到为了那些身外之物再去找他?
安妮看她脸色不好,问道:“宋总,昨晚我一直在外面等,后来听说你走了,你的电话也打不通,你没事吧?”
“没事。”宋轻歌目光淡然,突然想到了什么,“安妮,是谁告诉你左莫那边有非洲人的消息?”
“莫少的人打电话过来说的,”安妮说,“电话是我接的,宋总,怎么了?”
“没事。”她说,昨晚伏特加后劲足,她到现在头都晕沉沉的,有些事,好像有头绪,但细想过去,又有些乱。
安妮又说,“孤儿院那边,你曾答应过资助他们换冬衣和添加暖气设施,刚刚谢院长打电话来问了。”
宋轻歌揉揉额角,最近忙晕了,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你从我帐上汇二十万过去。”
“你帐上总共只有二十一万了,”安妮为难的说,“现在公司每个月要还银行的利息就是一百多万,孤儿院那边,我帮你推了吧。”
“二十万对公司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不能缓解公司的困局,”宋轻歌说,“可对孤儿院来说,却可以改变他们的生活环境。”六岁以前,她都住在孤儿院,在她的记忆里,没有暖气的冬天,很冷,很冷。
“宋总,你真的没必要。”安妮不理解,宋氏集团都自身难保了,她怎么还……
“去吧,”她不愿多说,“马上把钱汇过去。”宋氏的困境,似乎难以改变,或许,对孤独院,她能帮的,也只有这一次了。
——
要追回被非洲人骗去的巨额资金,看来很难了。
宋氏经营的主体是婴幼儿食品,还涉猎到房地产。现在婴幼儿食品方面竞争太激烈,销售逐年下滑,而房地产近年更是萧条,宋氏守着几块地,一直没有开发。
现在,能缓解宋氏危机的,就是找人投资。
——
打完球,顾丰城和高子瑞坐在球场边喝水。
“丰城,你脖子怎么了?”高子瑞似笑非笑的问。
“被狗咬了。”顾先生悠闲的喝了口水,刚打完球,很热,他只穿着运动长T。他很喜欢运动之后的大汗淋漓,有种解脱般的轻松感。
“公的还是母的?”高子瑞不怀好意的说。
顾丰城赏他一记白眼。
“别告诉我,你是喜欢男的?”高子瑞故意说。
“滚!”
高子瑞乐呵呵的说,“我书读得少,不知道什么是滚,顾先生,你来示范示范如何?”
顾丰城拿过矿泉水瓶就要扔他。
“你看那是谁?”高子瑞指指顾丰城身后。
顾丰城没理他,照扔不误,那水瓶直奔他的“重点”而去。后者身手灵活,没躲,倒是顺利的接住了。
“喏,是那个女人。”高子瑞拿着水瓶走过去,低声道:“找记者拍照,想跟你传绯闻的那个。”
顾丰城回头,隔着球网,看见了宋轻歌,她换上了一套浅粉的运动装,高挑纤瘦,在他看来,这样庸俗的颜色,竟然衬得她肤若凝脂,又漂亮又青春。
“她还真是费尽心机,”高子瑞哼了声,,“怎么你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他又笑笑,“不过说实话,长得确实漂亮,丰城,干脆你顺水推舟……”
“你想太多了。”顾丰城淡淡的说,他看到了宋轻歌身后走出来的年轻男人,递给她一只网球拍,她朝那个男人笑了。
急刹车!
男人有片刻的沉默,而后看她,“深更半夜,在半山公路上靠这种方式勾男人,你也够拼的!”
“是啊,”轻歌语气很轻,挑衅道,“要不要去?”
他打开车灯,灯光下她无所遁形,他暧昧的挑起她的下巴看看,“身材怎么样?对女人,我很挑的。”
宋轻歌不得不承认,虽然他脸色有点冷,可他长得很不错。她解开大衣,露出里边的小吊带裙,“还满意吗?”
车停在山脚下的大酒店,她跟在他身后进了房。
“先去泡一会儿,”他推开浴室门,淡然冷漠的说,“我可不想搂着一块冰。”
套房的浴缸很大,就像一个迷你游泳池一样,躺在里面,温暖又舒服。
水雾氲氲,迷离了宋轻歌的眼,她趴在浴缸边,望着浴室的落地窗外,那半山上最高的那些灯光,是罗世琛家的吧。
浴缸的水位升高了,她还没回过神来,那个男人已然从抱了上来,低头在她脖子上一吻,手也很快 拦住她的腰,低低的嗓音带着迷惑人的性感,“身材不错,看来你倒是没说谎。”
从来没有跟男人这样亲密过,宋轻歌轻颤,欲推开他。
他却细细的咬她耳垂,让她无力反抗,“你叫什么名字?”
那半山别墅里,罗世琛此刻应该正和董丛姗无比快乐吧,她回过身来,抱他,“不要问我是谁。”对于救宋氏,她无能为力,可对她自己的身体,她是有决定权的,而此刻,她需要的,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温存。
她吻他,却不料被他反客为主,吻得晕头转向,只听他轻蔑的声音,“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很廉价。”
他的亲吻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有点狠。可她早已经不管不顾了,浴缸、热水,还有他,已经给她营造了一个很温暖的氛围,身体诚实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只要她能放松,管他是谁呢?她顶嘴,“我又没说要收费?”
“你也不问问,我是谁?”说话时他刻意的轻咬她。
很痒,她轻笑,“重要吗?”眼底有薄雾,他的容颜有点模糊,可却特别好看。是啊,只要能让她觉得温暖,是谁都无所谓。
温度,上升。
暧昧,升级。
他抱着她,那双岑冷的眼睛有瞬间的柔和,“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不愿意,就此打住。”
宋轻歌唇一抿,轻嘲:“都这样了,你以为你还能做柳下惠?”说罢,调侃,“还是……你只是虚有其表,身体反而……”
她只是想找个男人温暖自己,让她可以暂时忘却自我,忘却烦恼,可以有短暂的快乐。
“你说什么?”他眼底,燃着火,有着掠夺。
她想,这个男人一定是个高手。这样也好,她不会有太多的痛苦。
可很快宋轻歌的眉峰就不经意的拧成一团。
“你是完璧之身?”他皱了眉。
她抱紧他,豁出去了,轻描淡写:“早不是了。”
他没再怜香惜玉。
其实,他也没必要怜香惜玉,毕竟,他们只是陌生人,今晚,不过是场偶遇。
浴缸里,一抹淡淡的红湮化在水里,消失不见。
不可否认,他确实让人着迷,这一晚她很快乐。
——
或许是背负了太沉的心事,即使身体疲累到已经超出负荷,可她仍旧浅眠。窗外蒙蒙亮时,她就醒了。
宋轻歌只觉的身体像是散架一样。
她混沌的思绪清醒过来,身边的男人正酣然沉睡,此时的他,面容少了岑冷,多了份安静平和,像个孩子,完全不像昨晚那样具有掠夺性。
她强撑着起床,找到她的衣服,一件件穿好。
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毯上,一点声音都没有,甚至,在离开房间时,她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现在天亮了,各走各的。
昨晚的事,就像一场梦,终会烟消云散,她也会不记得的。
凌晨五点过,小雨仍旧在稀稀沥沥的下着,天色还是灰蒙蒙的,似乎,离黎明还很遥远,酒店外,停着出租车,她坐上去,她要先回家换身衣服,然后去面对那即将到来的风暴。
是的,是场风暴,宋氏破产,她背上巨额债务。
而她,薄弱的身体,却无能为力。
可是,她还是得面对,不是吗?
深夜的街道,冷冷清清的,车不多。
由远及近的车灯,给了轻歌一线希望,她急挥手,可那车从她身边飞驰而过。
那窗户口,左莫嘴里叼着雪茄,就像狮子看着猎物一样,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不过是囊中之物,再耗耗她,那特制的酒里药劲很足,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迫不及待的臣服于自己……想到这儿,他就觉得无比高兴。
可下一秒,左莫傻眼了,那宋轻歌竟然朝着一辆急驶而过的车子冲了过去。
她,纯粹是在找死!
的确,宋轻歌是在寻死,不过,这也是她现在仅有的出路。她若被撞了,那么,她的下一个去处就是医院,而不是在银河九天里受辱。
在尖锐的刹车声里,宋轻歌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左莫呆了,他没想到她会寻死,他眼睁睁的看着车上下来一个人,从容的抱着宋轻歌上了车。
直到那辆车开走时,左莫才回过神来。
“莫少,追不追?”身边的人小心翼翼的问。
左莫给了他一记暴粟,“滚!”
——
宋轻歌是在无比燥热里醒来的,头疼欲裂,体温烫得惊人,她大脑混沌,意识涣散,总觉得,难受极了。
她难受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漂亮的水眸里微红,像是盛着一碗酒,让人心生涟渏。
宋轻歌微眯着眼,隐隐约约好像看到一个人,面容似乎有点熟悉,渐渐的,与一个熟悉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水……”口干舌燥,难受,真难受。
顾丰城扶住她,将水杯送到她唇边。
“世琛……”她喝了水,小声的唤着。
顾丰城皱眉,心里涌起一股怒意。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股怒意从何而来,或许,是因为她这副样子,还是因为她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如果之前是别人救的她,那么,此刻,她这样的模样就会被另一个男人看了去?
身上像是有虫子在咬,痒得难受,她爬起来,搂住他脖子,急不可耐的吻上他的唇。
她的唇,火热;
她的吻,生疏;
被强吻,他微微的失神。
“世琛……”她低呐。
顾丰城眸底一沉,闪过一丝烦躁与厌恶,甩手推开她。
她红润的唇噘着,似是撒娇,似是委屈,“你为什么不抱我?为什么?”
顾丰城僵在那儿,掌下温润的触感直击他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此刻的她,嫣红的脸美得醉人,他的心被撩了一下。
宋轻歌拽住他的衣服,用力的扑进他怀里,她柔软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似乎,她身上那浓浓的酒味并不让人讨厌,甚至,还透着一股香醇,让他有一丝的闪神。
她微烫的唇又履上他的。
他身形僵硬,又被她强吻了?
她动作生疏而僵硬,可却轻易的挑起他的兴致,他眼神暗下来,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她。
顾丰城的眸猛的紧缩,缓缓的扶住她的腰。
他蓦的捧住她的脸,眸紧紧的盯住她,“知道我是谁吗?”
“世琛……”
他眸底阴沉,强行让她睁开眼,咬牙,“我不是罗世琛。”
宋轻歌眼底迷茫,看着他,微睁的眸迷离纯真,“你是……”她混沌的意识里有片刻的清醒,眸底,突然闪过一丝神彩,“是你!”他长得真好看啊!
他知道,她认出他来了。
“要继续吗?”
回应他的,是一个缠绵的吻。
不再忍耐,不再多想,美人在怀,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可想的,遵循身体的真实意愿,他反客为主,攻城掠地。
“你就不问问我是谁?”他在她耳畔处细吻。
她颀长的脖子微扬,仿若无意的低喃,“不重要!”
他挫败!兴致缺缺。
她却像藤蔓一样缠着他的手脚,在夜色中逐渐靠他更近……
她给司机老钟打了电话,说了地址。
这个酒店她知道,是超五星级酒店,依山傍水,利用天然温泉的优势,价格斐然。
她看了看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男人,怎么回事,他不就翘了个二郎腿吗?怎么就这么吸引人?最后还不忘叮嘱:“来的时候,记得带钱。”
一听说钱的事,顾丰城眸一沉,没好气的看她一眼。
后来,当宋轻歌将钱递给他时,他没接。
她向上次一样,索幸将钱塞进他衣袋里,他长臂勾住她的纤腰,将她禁固在胸口。
她花容失色,“你要做什么?”
顾丰城薄唇轻扬,嗓音低沉醇厚,“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谁?”
该死!他怎么就长得这么好看?
“你是谁,重要吗?”她故做淡然扬眉。
顾先生又挫败了!故意道,“什么时候再来照顾我生意?”
“再说吧!”哼,她才不会这么容易上当,推开他,退后几步,说,“不过……我这个人喜欢尝试新鲜,或许,换个人比较比较,才知道哪个更好。”
顾先生……
——
走出房间,宋轻歌脸上的笑意敛去,大步走着。出了酒店,当她坐进车后排座时,那眉,仍微皱。
“大小姐,你没事吧!”老钟开车时,从后视镜发现她神色凝重。
“我没事。”宋轻歌抿抿唇,淡然的说。
没事?
昨晚前半夜的惊心动魄,怎么可能没事呢?她回眸,身后的酒店,越来越远,可她心底,到底是多了一层不安。
这个男人,不简单!
换句话说,一个开着宾利欧陆,住在Z市超五星温泉酒店总统套房的男人,能简单么?
若说第一次是误打误撞给他钱,那么刚刚,她就是刻意的,刻意当他面将他塑造成那种人。
钱货两清,不是挺好的吗?
他这种男人,估计玩弄女人的手段颇高,自然也不是她能惹得起的。若说他对她有点兴趣,那么,也不过是一个送上门来的年轻女人罢了。
而她,现在正苦于工作的事,根本不想跟任何男人再有瓜葛。
他是谁?
不重要!
因为,她压根不想惹上这样的人。
这样的男人,也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自然,躲开,或者说逃避是最明哲保身的做法。
……
“媒体那边已经摆平,”高子瑞坐在他对面,语气轻松的陈述着:“不会有关于你和她的任何消息。”
顾丰城看他一眼,抖了抖烟灰,不可置否。
“她倒是挺有心机的,故意追你尾,”高子瑞说,“然后让狗仔拍到你们的照片,她以为,和你传绯闻就可以挽救宋氏了吗?”
顾先生抽烟,没说话,薄唇吐出好看的烟圈。
看样子,除了趸眉外,他的脸色很平静,可高子瑞知道,这时候,他表面越是平静,那么说明他正犹豫不决。
“你不会是真看上她了吧!”高子瑞打趣,“也正常,男人都喜欢漂亮女人,更何况,是Z市最漂亮的名媛。”
顾先生仍旧沉默。
“按照爱屋及乌的定律,你是打算出手救宋氏了?”高子瑞问道。
顾先生继续抽烟,没说话。
“丰城,不会吧!”高子瑞低呼,“那个宋氏,负债累累,何止是烫手山芋,简直就是个无底洞。为了玩个女人,砸几十亿值得吗?”
“不值得!”顾丰城将烟掐灭在水晶烟灰缸里,他只是一个生意人,对于这种赔本的生意,自然是敬而远之的。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高泽竟然给宋氏签了三个月的延期,”高子瑞说,这家银行,顾氏是大股东,“宋氏是什么情况,他又不是不知道,贷款怎么能随便延期?我马上让他催款——”
“催就能马上收到钱吗?”顾丰城淡淡的说,“更何况,签了延期合同,单方违约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毕竟是多年好友,高子瑞看出了端倪,“丰城,这不像以前的你。”他所认识的顾丰城,冷漠,做事快准狠,“即使延期了,这钱,宋氏的还不出来的。”
顾丰城凉薄的眸底深沉,想到她付的钱,唇角一勾:“宋氏能不能还钱,什么时候还钱,交给银行自行处理,”他拍拍子瑞的肩,“咱们去打球!”
她把他当什么人了??
他有种吃了苍蝇了的感觉。
顾丰城脸色有点阴暗,极度不爽,黑眸盯着她,锐利如箭。
宋轻歌被他看得开始发热,直冒冷汗,气势稍稍弱下去,哪儿还敢继续跟他聊下去,只是悻悻的说:“你收了钱,总该放开我了吧!”
顾丰城恨得牙痒痒的,“我既然收了你的钱,就有义务让你满意。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不太满意,这样吧,我再免费送你一次,如何?”
调戏她?哼,谁怕谁?她眉头一扬,不屑的说:“算了吧,你就是倒贴钱给我,我也不愿意。”
他气得不轻,“你说得真贴切!”
他给她太过严重的压力感了,宋轻歌隐隐觉得不安,这种男人很危险,还是离得越远越好,“钱货两清,我们以后,就当从来没见过!”
他不怒反笑,“真难相信都发生过关系了,还可以做陌生人?宋小姐,你以前找男人也这样吗?”
“是啊,天亮以后就各走各的,”宋轻歌横了心,“我最讨厌拖泥带水,纠缠不清的男人。”
突然,会议室的门打开了,高行长一行人走了出来,看见了顾丰城将宋轻歌堵在墙角的暧昧姿势。
尴尬!
“走开!”宋轻歌咬牙低斥,她声音不大,可在这安静的办公楼里,却清晰极了,高行长他们听了,面面相觑。
顾丰城却并未恼,反而伸手替她理了理衬衣的衣领,然后凑近她耳畔,轻言低语,“遮严了,可别把昨晚的罪证露出来了。”
她脸刷的红透了,攥紧了领口,恼怒的看着他。
顾丰城抿抿唇,无辜的扬扬眉,忽略她的愤怒,转身离开。
“咳咳咳,宋总,你不是要跟我谈贷款的事吗?”高行长的话打断了宋轻歌的尴尬,“去我办公室谈。”
面对高行长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让宋轻歌有点难以置信。
接下来的事,更让宋轻歌惊讶,高行长竟然亲自给她泡茶,跟她说话也和颜悦色,甚至,她提出暂时支付二百万的利息,而宋氏的贷款延期一个季度,当时,高行长虽然有点皱眉,但是最终还是答应了。
拿着延期协议之后,宋轻歌还有点不相信,悄悄掐了自己的大腿,强烈的疼痛让她清楚:是真的。
以前求过多少人,来过多少次了,不是吃闭门羹,就是被强硬的拒绝。
要知道,宋氏集团欠这家银行的利息就有五百万,可现在,只付了二百万利息,竟然轻轻松松的就将巨大的危机延迟了。
这就像是天上突然掉馅饼,而她突然走了狗屎运。
可宋轻歌却丝毫不敢松懈,虽然延期了,可毕竟是实实在在的债务,必须要还的,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如果能找到那几个非洲人自然是最好的,不管多少,总能追回一些钱吧,还有更重要的是找投资,将宋氏那几块闲置的土地利用起来……
——
住在ICU的宋雅茹情况突变,宋轻歌赶到时,看到的是医生下达的病危通知书。
“病人情况很不好,今天出现了短暂的休克。”医生脸色很平静,“虽然抢救过来了,但情况还不太稳定,宋小姐,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宋轻歌浑身一软,“我能进去看看她吗?”姑姑疼她爱她,比亲生妈妈还亲,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现在不行。”医生直接拒绝了。
走出医生办公室,她靠在医院的走廊里,半天没回过神。
“宋小姐?”一个甜腻的声音带着几分惊讶。
宋轻歌抬头,看见一张端庄漂亮的脸,是董丛姗。她忘不了,昨晚罗世琛和董丛姗亲热的那一幕。
董丛姗拉住她的胳膊,笑意融融,语调上扬,“宋小姐,你脸色不大好,”她穿着白色的洋装,长卷发披在肩上,相当漂亮,“是因为今天罗氏发的取消婚约的声明吗?”
看到她虚情假意的笑,轻歌想到了罗世琛的落井下石,脸色微冷,“我的事,不烦董小姐费心。”
“话怎么能这么说呢,”董丛姗继续笑着,唇角勾起,得意洋洋,“昨晚你走后,我可是很担心你的,深更半夜的,你一个人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我本来想去找你,可世琛一直缠着我,宋小姐,你可能不知道,他这个人吧,有的时候简直是让我难以招架呢……”
宋轻歌觉得恶心,她跟罗世琛毕竟做了两年的未婚夫妻,听到这些,说没一点情绪,是假的,“一个没有名分的廉价货而已,还敢这么不知羞耻卖弄炫耀的样子,他知道吗?”
董丛姗没想到宋轻歌嘴里会说出这么难听的话,一时间怔住,后来脸色沉了沉,收起那虚情假意的笑,“那又怎么样?他就喜欢我!你是宋家大小姐又怎么样?也不同样为了钱主动送上门吗?”她嘲笑道:“只是,昨晚你穿成那样,他连碰都不碰你一下就撵你出去了,那种滋味不好受吧!”
银河九天,是Z市赫赫有名的声色场所,外表普通,可里面却装修得富丽堂皇,女靓男帅的,当然,也是出了名的销金窟。
左莫是银河九天的老板,人称“莫少”,大多数人都知道,他在Z市暗势力中是横着走的,因他脾性乖张,喜怒无常,更是睚眦必报,不计后果之人,所以世人都避让着他,尽量不与他发生任何冲突。
莫少身上有两个男人都有的通病,一是贪财,二是好色,但凡他看中的女人,没有能逃出他的手掌心的。自然,他过的也是声色迷离,酒肉穿肠,天天当新郎,夜夜换新娘的日子。
对于左莫,宋轻歌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她跟左莫仅有过一次见面,当时,宋雅茹中风后,她接手宋氏集团,从警方层面来说,那几个非洲人销声匿迹了,可她偏偏抱有一线希望,经过罗世琛的牵线,她找到了左莫。当时,左莫那色迷迷的眼睛她还记忆犹新,不过,碍于罗世琛在,他到底没生出什么事端来。
轻歌记得,罗世琛曾告诫过她,左莫这个人很危险,离他远点。
当初,还有罗世琛陪她,可今晚呢?只有安妮陪她去。对于今晚的赴约,能不能全身而退,她心里其实没有底,但左莫说有那几个非洲人的线索,这事关宋氏,她怎么也得来。
管他的,见招拆招吧。
宋轻歌跟安妮到银河九天时,刚好左莫在大堂,他穿着一套修身的花哨西装,绿底红花,就像东北农村的大花袄,滑稽又可笑,他嘴里还叨着一只雪茄,那模样,痞性十足,他眯着眼打量着宋轻歌,轻佻的吹了声口哨,他身后,七八个古惑仔也跟着吹口哨。
“宋小姐,你好啊!”左莫嘻皮笑脸,他左脸上有一道很长的疤痕,或许是当初的缝合技术不好,那疤痕,像是一条丑陋的蜈蚣虫爬在上面,他不笑还好,一笑就显得狰狞。
“莫少,你好。”宋轻歌站在哪儿,彬彬有礼,说话间,唇角微扬,得体又大方。她仍旧是一身职业装,在她看来,这样的穿着保守又老成,可她偏偏低估了她的相貌,她忘了,她曾被称作Z市最漂亮的名媛。
左莫混迹声色场所,见惯了各式各样的美女,可当他第一眼看见宋轻歌的时候,也不禁不住眼底的惊艳,而此刻,职业装扮的她,干练利落,更让他对她添了几分兴趣,他痞性使然,伸出左臂就要揽她在怀,“宋小姐,这边请。”
宋轻歌不露痕迹的往旁边一让,“莫少,你先请。”这一让,进退有度,又不显得刻意。
左莫手臂落空,他身边,多的是趋之若鹜刻意讨好他的女人,像这样当着众人拒绝他的,宋轻歌还是第一个,这要是在往常,他早就发怒给甩手一耳光过去了,可今天不知为何,脾性倒是收敛了一些。
刚坐稳,左莫就倒了两杯酒,递过来,“宋小姐,请。”
“莫少,我们宋总不喝酒的。”安妮适时的说。
左莫目光扫过安妮,眼底不悦,震得安妮脸色微变。紧接着,他把酒杯抬了抬,“宋小姐?”眉一扬,“我这人,有点古怪,不喝点酒的话,什么话都不想说。”
宋轻歌微顿,伸手接过酒杯,“谢谢。”
左莫笑,端着酒杯轻碰她的,玻璃相碰,发出一小声清脆,“请。”
宋轻歌端着酒杯正踌躇着要不要喝时,安妮伸手要拉她,“宋总……”
“懂不懂规矩!”左莫脸色越来越不好,眼底掠过一丝阴狠,震慑了安妮,更让宋轻歌心惊。
“莫少,安妮是我助理。”宋轻歌说,“她只是担心我。”
“担心什么?”左莫脾气暴躁,他手一扬,桌上那沉甸甸的水晶烟灰缸瞬间急飞向墙上碎成渣。
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说实话,宋轻歌心里也没底,她慢慢侧身,将安妮掩在身后,“莫少,……”
“担心酒里有东西?”左莫怒极反笑,那脸上的疤痕更显得狰狞可怕,他从她手上夺过酒杯,一饮而尽。
“滚出去!”左莫毫不客气,将那酒杯扔向安妮,酒杯从她身上落地,即刻粉身碎骨,安妮吓得花容失色。
眼看气氛紧绷,宋轻歌低声对安妮说,“你先出去。”
“宋总……”安妮担心她。
宋轻歌拍拍她的肩,心时没底,但仍安慰她,“出去吧。”
安妮出去了,可左莫脸色阴暗,宋轻歌心里到底有点怵,没忘了来的初衷,豁出去了,于是她拿了一个新酒杯,倒了杯酒,举杯向他,淡然大方,不卑不亢,“莫少,我今天第一次到你这儿来,不懂你的规矩,刚刚多有得罪,这一杯,我先干为尽。”
宋轻歌酒量不错,品过的酒也不在少数,可这酒,很烈,出奇的烫喉。她强忍住不适,将空杯向下。
左莫一改之前的阴暗,拍着巴掌连说几个好字,“宋小姐豪爽。”
“莫少,关于那几个非洲人的消息……”
左莫给她又斟满酒,举杯,“先喝酒!”
宋轻歌深吸一口气,端起杯子,强忍着辣意仰头灌下去。
“宋小姐好酒量!”左莫坐到她身边,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又给她倒酒。
晚上没吃饭,才喝两杯,她就觉得胸闷头晕,想躲开他的咸猪手,她往旁边躲了躲,却不料,身子竟然一软,往他肩上倒过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