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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温嘉月沈弗寒最新章节列表

檀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长得和沈弗寒有四五分像,不过瞧着热情又开朗,完全不像他大哥那样冷淡,恨不得拒人于千里之外。“嫂嫂,听说你生了个小侄女,我这才赶紧回来了,快给我瞧瞧小侄女。”沈弗忧一直都是住在侯府外的,极少回侯府。温嘉月让如意将昭昭抱过去。刚出生几日的婴儿小小一个,沈弗忧连呼吸都放轻了。他将双手举起来,却不知道该怎么抱,急得挠头。温嘉月笑盈盈地指点一番,沈弗忧终于小心翼翼地抱稳了。“嫂嫂,她可真小啊,”沈弗忧小声问,“我会不会把她折断啊?”温嘉月抿唇一笑:“不会的,你放心吧。”沈弗忧闻言露出一口大白牙:“那就好那就好,我真怕她脆弱的像泥人。嫂嫂和大哥可给小侄女取名字了?”温嘉月点点头:“取了小名,叫昭昭。”“这名字不错,朗朗上口,”沈弗忧低头碰了碰...

主角:温嘉月沈弗寒   更新:2024-11-29 16: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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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嘉月沈弗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温嘉月沈弗寒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檀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长得和沈弗寒有四五分像,不过瞧着热情又开朗,完全不像他大哥那样冷淡,恨不得拒人于千里之外。“嫂嫂,听说你生了个小侄女,我这才赶紧回来了,快给我瞧瞧小侄女。”沈弗忧一直都是住在侯府外的,极少回侯府。温嘉月让如意将昭昭抱过去。刚出生几日的婴儿小小一个,沈弗忧连呼吸都放轻了。他将双手举起来,却不知道该怎么抱,急得挠头。温嘉月笑盈盈地指点一番,沈弗忧终于小心翼翼地抱稳了。“嫂嫂,她可真小啊,”沈弗忧小声问,“我会不会把她折断啊?”温嘉月抿唇一笑:“不会的,你放心吧。”沈弗忧闻言露出一口大白牙:“那就好那就好,我真怕她脆弱的像泥人。嫂嫂和大哥可给小侄女取名字了?”温嘉月点点头:“取了小名,叫昭昭。”“这名字不错,朗朗上口,”沈弗忧低头碰了碰...

《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温嘉月沈弗寒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他长得和沈弗寒有四五分像,不过瞧着热情又开朗,完全不像他大哥那样冷淡,恨不得拒人于千里之外。

“嫂嫂,听说你生了个小侄女,我这才赶紧回来了,快给我瞧瞧小侄女。”

沈弗忧一直都是住在侯府外的,极少回侯府。

温嘉月让如意将昭昭抱过去。

刚出生几日的婴儿小小一个,沈弗忧连呼吸都放轻了。

他将双手举起来,却不知道该怎么抱,急得挠头。

温嘉月笑盈盈地指点一番,沈弗忧终于小心翼翼地抱稳了。

“嫂嫂,她可真小啊,”沈弗忧小声问,“我会不会把她折断啊?”

温嘉月抿唇一笑:“不会的,你放心吧。”

沈弗忧闻言露出一口大白牙:“那就好那就好,我真怕她脆弱的像泥人。嫂嫂和大哥可给小侄女取名字了?”

温嘉月点点头:“取了小名,叫昭昭。”

“这名字不错,朗朗上口,”沈弗忧低头碰了碰小侄女的额头,“小昭昭。”

他稀奇地盯着昭昭看,温嘉月便盯着他瞧。

沈弗忧虽是沈弗寒的四弟,但是她了解得并不多,毕竟他不住在侯府里,偶尔碰面也只是打个照面罢了。

更何况,上辈子他三年前便去世了,关于他的记忆更是少之又少。

她不知道他为何不住在侯府,更不知道他为何会忽然前往边关,也不知道他在边关经历了什么。

侯府里的人对此也讳莫如深,在他去世之后,老夫人、沈弗念和沈弗寒也极少提及。

仿佛侯府里并没有这个人。

十六岁的少年,来去都像一阵风。

还有沈弗寒的二弟沈弗非,似乎也是在十六岁时去世的。

沈弗非和沈弗念是龙凤胎,若是还活着,今年也该及冠了。

温嘉月抿了抿唇,相比起来,沈家的男人还真是命运多舛,女人反而活得长久。

“嫂嫂,这是我给小侄女的红封。”

沈弗忧稀罕够了,将昭昭递给如意,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封。

温嘉月连忙说道:“不必了,你一个人在外头住,需要用银子的地方还多着呢。”

“没事,我有的是银子!”

沈弗忧将红封塞进襁褓里,摆手道:“那我便先走了,等昭昭满月的时候再过来。”

温嘉月扬声道:“你先用顿膳再……”

话还没说完,少年早已跑得没影了。

温嘉月有些泄气,她还什么都没问呢,这样可怎么帮他逃过死劫?

如意将小姐放到摇车里,笑道:“四爷可真是神出鬼没。”

温嘉月顺势问道:“你可知道他为何不住在侯府里?”

“不知,”如意想了想,“不过奴婢倒是听几个婆子说过几句。”

温嘉月忙问:“说什么?”

“说四爷从小在边关长大,自在惯了,不喜欢侯府里的规矩,所以一直独自住在别院里。”

这个理由倒也合理,那他为何忽然去边关了?想爹娘了吗?

然后恰逢战事,他上了战场,最后因缺乏经验……

温嘉月抿了抿唇,若是这样倒是好办,只要阻止他去边关就行了。

若是有别的缘由……

思来想去,温嘉月道:“你派人打探打探,看看四爷今日是否去凝晖堂请安了。”

虽然不知道夫人为何这样做,但如意还是乖乖领命照办了。

过了片刻,如意回禀道:“四爷回到侯府之后,看望过小姐之后便出府了。”

温嘉月微微蹙眉,这不应该,沈弗忧甚是知礼,好歹是祖母,怎么也该去探望一番的。

傍晚,待沈弗寒回府之后,温嘉月便将此事告诉了他。


上辈子可没这桩事。

温若欢住在侯府的时候,和她一样处处隐忍,对谁都笑眯眯的,瞧着比她的脾气还要温和几分。

不过想起清晨时温若欢前来请辞的事,那便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她倒是没想到,为了早日离府,温若欢竟然不惜得罪人。

如意着急道:“夫人,这可怎么办?”

“你派人盯着,若是闹得厉害便去禀告老夫人。”

温嘉月一点都不想掺和进去,这两个人,一个是蛮横不讲理的小姑子,一个是前世谋害她的继妹,她谁都不想理。

见夫人这么淡然,如意也不慌了,赶紧派人过去。

没成想,温若欢和沈弗念竟闹到了温嘉月面前。

怎么也躲不过去,温嘉月便给如意使了个眼色,让她把女儿抱出去。

沈弗念不管三七二十一,恶狠狠道:“你们家不就是小门小户吗,我哪句话说错了?”

“是没错,”温若欢毫不相让,“可是你说我姐姐配不上姐夫,就是你不对!”

沈弗念冷哼一声:“我说的是实话,七品小官之女嫁入侯府,别人只会说祖坟冒青烟,谁会说他们相配?”

温若欢刺她:“是啊,我姐姐是高攀,比不得你,下嫁穷秀才,还被人骗着生了儿子!”

“你你你!”沈弗念的指尖颤啊颤,“我那时年纪小,识人不清而已!”

她最不想提及的便是这段经历,如今被人轻易戳破,沈弗念眼圈都红了。

温嘉月也微微蹙眉,虽然是事实,但她也觉得温若欢说得太过分了些。

人人都有被爱蒙蔽双眼的时候,譬如她自己,爱了沈弗寒这么多年,最终却惨遭背叛,被人毒害。

温若欢也是一样,前世的下场一定不会好过。

她现在得意洋洋地揭人伤疤,不过是还没走到那一步罢了。

温嘉月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温若欢便笑道:“我现在和你那时候一般大的年纪,我怎么就没被人骗?”

“够了!”温嘉月扬声道,“欢儿,不许说了!”

温若欢愣了愣,这才想起自己方才一时嘴快说了什么话。

这可是姐夫的妹妹,她居然揭人伤疤。

她下意识将捅的篓子安到温嘉月身上,委屈道:“姐姐,我是在为你打抱不平。”

温嘉月只想冷笑,她到底是想打抱不平还是撒气,她自己心里清楚。

好一个一箭双雕,既能借着给姐姐打抱不平的由头替自己出口恶气,又能毫无顾虑地出府。

“打抱不平也该有个限度,”温嘉月淡声道,“你字字句句都往人心窝子里戳,是何居心?”

温若欢见好就收,乖巧道:“姐姐,我知错了,你罚我吧。”

“与我道歉有什么用?”

温若欢咬了下唇,真心实意地朝沈弗念道歉。

沈弗念瞪她一眼,并不接受。

温嘉月缓缓问:“三妹怎样才能原谅她?”

沈弗念恶狠狠道:“把她赶出府,日后不许她再来,不然我见她一次打她一次!”

温若欢顿时慌了,以后都不能来,她还怎么见姐夫?

“不行!”她立刻说道,“我以后还要陪姐姐,不然你们欺负她怎么办?”

这番话说得义正辞严,若是上辈子的温嘉月,定会感动得一塌糊涂。

但是现在,她只觉得讽刺。

“欢儿,别任性,”温嘉月柔声道,“我在侯府好好的,日后我也会常回温府。”

沈弗念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

没想到温嘉月居然一声不吭地接受了,往日不是最盼着妹妹过来陪她吗?

沈弗念冷眼瞧着,猜测她一定会心软。


此事轻而易举地便办成了,温嘉月顿时觉得神清气爽,笑盈盈道:“多谢侯爷。”

她笑容真心,眼角眉梢也变得活泼起来,平添三分灵动。

沈弗寒垂眼望向她带着笑意的唇角,喉结轻滚,不受控制地低下头去。

温嘉月有些怔愣地看着他靠近,在他即将亲上的瞬间,她别开脸。

“侯爷,时候不早了,我先睡了。”

许久,心跳终于趋于平稳。

温嘉月背对着沈弗寒,说是睡觉,其实一直睁着眼睛盯着某处看,眼神却没有聚焦。

除了三日一次的亲密,其余的时候,她和沈弗寒更像是同住屋檐下的陌生人。

但是偶尔的肢体触碰也会暗流涌动,让她忍不住心神荡漾。

沈弗寒却总是克制,甚少有情难自禁的时候。

但是,少并不代表没有。

温嘉月还记得那次去书房,沈弗寒正在写字,她帮他磨墨,也不知怎么回事,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若不是书童忽然有事禀报,差一点便……

还有一次,她沐浴时,沈弗寒进来了,当时他的神色便变了,直到浴桶里的水彻底变凉才出去。

这一次,又是为何?

她不太明白,他们只是在正常说话,他为何忽然俯下身去……

温嘉月抿了抿唇,幸好她及时躲开,没让他得逞。

一想到他后来和长公主有染,她便觉得恶心。

但是等她坐完月子,再休养一阵子,三日一次的夫妻生活定然是要提上日程的。

到那时,她该怎么拒绝?

温嘉月想想便觉得头疼,索性没再想下去,将所有杂念抛到脑后,慢慢睡着了。

翌日是休沐日,温嘉月醒来瞧见沈弗寒,还有些不自在。

但沈弗寒已经变成了那副淡漠的模样,一袭白衣映衬的他格外清心寡欲,仿佛昨晚的一切是她的幻想。

温嘉月拍了拍脸,清醒过来,唤来如意服侍。

两人用过膳,沈弗寒准备出门了。

虽然知晓他要去见长公主,但温嘉月还是问道:“侯爷要去哪儿?”

“公主府。”

温嘉月莞尔一笑:“侯爷记得早些回来,昭昭的满月宴没几日了,还得您这个做父亲的多费心才行。”

沈弗寒皱眉道:“我不是日日都有空,你可以交给三妹操持。”

温嘉月轻轻哼了一声,上辈子便是交给沈弗念来办的。

她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一点都不上心,正好老夫人装病,她便当了个甩手掌柜,随便糊弄了事。

“我更相信侯爷,”温嘉月认真道,“侯爷是一家之主,由您亲自监督,下人定是不敢敷衍的。”

怕他依然拒绝,温嘉月婉声道:“侯爷对公主府的修缮如此上心,我都看在眼里,只是此事是急不来的,不如先分一些给咱们女儿的满月宴吧。”

沈弗寒沉吟片刻,终于点头。

温嘉月目送他远去,唇边的温婉笑容顿时变成冷笑。

思考这么久才答应,可真是难为他了!

不过只要昭昭的满月宴办得热热闹闹的,她可以不计较。

正好可以给女儿冲冲喜,赶走一切霉运,让她的余生顺顺利利。

还没到晌午,沈弗寒便回府了。

听说他一回府便去忙满月宴的事了,温嘉月很满意,唤来如意。

“你去让小厨房多加一道菜……算了,不用了。”

这本就是沈弗寒应该做的,她为何要奖励他?

这段时日她一直都没关注沈弗寒的饮食,他也没少二两肉,说明他挑食的毛病是能改的。


“嗯。”

她试探着问:“不管你在哪里?”

“是。”

温嘉月轻声问:“若是有人伤害昭昭,侯爷会怎么做?”

“千百倍地讨回来。”

温嘉月的鼻尖忽的发酸。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可是上辈子,却是她手刃了凶手。

他又在哪里?

沈弗寒问:“有人伤害昭昭?”

“没有,”温嘉月吸了吸鼻子,“我只是一时好奇。”

“你哭了。”

“我没有!”

沈弗寒探身过来,一只手托住她的脸,泪盈于睫。

他怔了下,问:“祖母还是三妹?”

“真的没有人欺负昭昭,我就是有些感动侯爷说的话,所以一时情不自禁,让侯爷见笑了。”

温嘉月挣脱他的禁锢,擦了擦泪。

“侯爷快睡吧,明日您还要早起。”

沈弗寒没再说什么。

喂完女儿,温嘉月放下衣裳,重新躺好。

她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忽然觉得不太妙,衣裳似乎洇湿了一小块。

这才想起来,她只顾着说话,没换地方喂。

温嘉月咬了下唇,重新撑起身子,想让昭昭继续吃。

可她已经吃饱了,左扭右扭就是不肯吃,被闹得烦了,还伸出小手胡乱挥着。

温嘉月叹了口气,这可怎么办。

左思右想,还是没办法,索性重新躺了回去。

她的动作幅度不算大,但是依然有淡淡的奶香味飘来。

沈弗寒不可抑制地滚了滚喉结。

“你就打算这样忍着?”

他的声线有些沙哑,像极了动情后。

温嘉月心里一慌,便觉得洇湿的地方又扩大了一圈。

她咬唇道:“我、我去擦一擦。”

说着她便要起身,却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挡住。

沈弗寒望着她,低声道:“我可以帮你解决。”

上辈子,女儿一直都是由奶娘喂的。

将第一个奶娘打发走后,第二个奶娘便补上了,温嘉月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尴尬的事。

她慌乱到不知所措,一时没有开口。

沈弗寒却没有给她犹豫的机会,将她抱了起来,调换方向。

四目相对的瞬间,温嘉月立刻垂眸。

“别怕,”沈弗寒哑声开口,“我不会伤到你。”

每次同榻时,她总会紧张,而他总是很有耐心,引她同他一起沉溺其中,抛开所有束缚。

成婚一年之后,温嘉月便不紧张了,但她依然会装作无措的模样,只为获得他难得的片刻温柔。

可是这次不一样,温嘉月是真的紧张窘迫。

沈弗寒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顺势将被子拉高,蒙住头。

被窝里的声音瞬间放大,温嘉月有些受不了,探出脑袋。

今晚月色很好,挂在桂花树上,忽然又变得影影绰绰,晃动着,看不清。

她咬紧了唇,没有溢出一丝嘤咛。

她也没敢去想沈弗寒现在是何种模样,在她看来,他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可他真真切切地做了,她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唇与粗粝的舌苔,让她心跳加快。

温嘉月默默忍受着,抽离的瞬间,她感受到一丝凉意,衣裳很快被拉了下来。

沈弗寒探出头,低声问:“好点了吗?”

“好多了,”温嘉月闭上眼睛,一眼都没看他,“侯爷快睡吧。”

“……好。”

睡着之前,温嘉月迷迷糊糊地听到窸窸窣窣的响动,沈弗寒似乎下了床榻。

她的眼皮却抬不起来了,很快坠入梦乡。

温嘉月醒来时,沈弗寒已经离开了。

她呆呆地盯着帐顶,昨晚的画面涌上心头,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摇铃唤来如意,温嘉月前去梳洗用膳,又命人在长榻上铺上厚厚的被褥。

“夫人这是要做什么?”


更遑论方才对着奶娘说话时,言辞里的威严快要溢出来。

这根本不是她印象里的夫人,但是她喜欢这样的夫人。

温嘉月久久没有出声。

她已经做了四年的侯府夫人,还有日渐权倾朝野的沈弗寒耳濡目染,她想不威严都难。

就算脸还是十七岁的脸,心境到底已经二十岁了。

“或许是因为为母则刚吧,”温嘉月抚摸着女儿的脸颊,“有了孩子,我便什么都不怕了,日后我一定会护好昭昭。”

如意总觉得夫人话中有话,但是没想出个所以然,只好作罢。

温嘉月没再说这个,看向她的脸,已经消了肿,但是依然有些红。

“还疼吗?”

如意笑道:“好多了,夫人不必担心,不过您的药膏太过珍贵,奴婢还是用自己的吧。”

温嘉月抿紧了唇:“你说这话可就是和我生分了,你替我挨了一巴掌,用点药膏罢了,难道我还会心疼不成?”

如意眼底含泪,吸了吸鼻子,问:“夫人可饿了?奴婢去传膳吧?”

温嘉月应了一声,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昨晚沈弗寒为何没有将她喊醒?难道他也睡着了,昭昭晚上什么都没吃?

想到这里,温嘉月问:“奶娘给昭昭喂奶了吗,她吃得多吗?”

如意点点头:“自然是喂了的,不过小姐吃的不多,想必是夫人晚上喂得饱。”

这就奇了怪了,温嘉月眉心微蹙,她分明是没有醒的,可若是没喂,早上肯定会涨奶的。

电光石火之间,她想到一个可能。

或许沈弗寒根本没打算喊她,直接把昭昭塞进她怀里,然后解开她的衣裳……

温嘉月又羞又气,沈弗寒有病吧!

用过早膳,温嘉月已经放平心态了。

既然晚上她已经睡着了,那就不尴尬,正好能让她好好睡觉。

沈弗寒乐意多醒几回,那就随他去。

他们已经做了四年夫妻,该看的不该看都看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晚上见到下值的沈弗寒,她又开始觉得别扭。

她实在想象不出沈弗寒是怎么做的,明明每个动作在他身上都显得那么违和。

他永远都是那副不疾不徐、从容自若的模样。

温嘉月不禁去想,上辈子她死的时候,沈弗寒见到她和女儿的尸骨,会作何感想?

大概……一点都不在乎吧。

他的心里,从来没有过她和女儿的位置。

“夫人,夫人?”

如意伸手推了推她,温嘉月回过神,抬眸却对上沈弗寒审视的目光。

她下意识低下头去,便听他问:“在想什么?”

“没什么,”温嘉月摇摇头,看向如意,“传膳吧。”

如意小声道:“夫人,晚膳已经摆好了。”

温嘉月这才看见八仙桌上的膳食,顿时有些尴尬,她居然想的这么入神。

“扶我起来吧。”

如意一边搀扶她起身一边低声开口。

“小厨房的师傅按照夫人的吩咐炖了鱼汤,夫人是想现在喝还是陪侯爷用过膳再喝?”

温嘉月想也不想便道:“现在端过来。”

她的本意便是在沈弗寒面前喝,若是不喝,昨日的豪言壮语岂不是不作数了。

凭什么她一直迁就他的喜好,也该让他尝尝迁就的滋味。

如意神色惴惴,但是见夫人坚持,亲自端了过来。

几乎是如意刚进门,沈弗寒便抬起了头,皱眉看向她手里捧着的白瓷碗。

温嘉月默默腹诽,狗鼻子啊,这么灵。

被这样的视线注视着,如意有点不敢动了,惴惴不安地看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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