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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危情:傅少追妻火葬场完结文

念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警车和黑色的迈巴赫急速驶向两个方向,傅景夜精致的侧脸带着戾气和漠然,全然没有看向她。并没有笔录或是讯问的环节,警察根本就不想找什么证据——傅景夜在燕京只手遮天,他说这个女人罪有应得,那就是罪有应得!女子监狱的牢房带着些霉味,苏萤被管教丢进房间,那扇带着锈迹的绿色铁门就被重重关上。里面那四个面露凶相,膀大腰圆的女人,听见动静之后,都朝着她的方向转过头来。苏萤微微蹙了蹙眉,走向那张空着的床铺,并没有打算多生是非,刚走到床前,头发却被紧紧拽住。“这就是苏家的大小姐,顾氏的总裁夫人啊?真了不起。”那女人的腰身几乎有她两个那么粗,一把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倒在地上:“能和你这样的千金大小姐待在一起,是我们的荣幸,得好好招待一下您才行——”她腰上突...

主角:苏萤傅景夜   更新:2024-11-29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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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萤傅景夜的其他类型小说《蚀骨危情:傅少追妻火葬场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念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警车和黑色的迈巴赫急速驶向两个方向,傅景夜精致的侧脸带着戾气和漠然,全然没有看向她。并没有笔录或是讯问的环节,警察根本就不想找什么证据——傅景夜在燕京只手遮天,他说这个女人罪有应得,那就是罪有应得!女子监狱的牢房带着些霉味,苏萤被管教丢进房间,那扇带着锈迹的绿色铁门就被重重关上。里面那四个面露凶相,膀大腰圆的女人,听见动静之后,都朝着她的方向转过头来。苏萤微微蹙了蹙眉,走向那张空着的床铺,并没有打算多生是非,刚走到床前,头发却被紧紧拽住。“这就是苏家的大小姐,顾氏的总裁夫人啊?真了不起。”那女人的腰身几乎有她两个那么粗,一把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倒在地上:“能和你这样的千金大小姐待在一起,是我们的荣幸,得好好招待一下您才行——”她腰上突...

《蚀骨危情:傅少追妻火葬场完结文》精彩片段




警车和黑色的迈巴赫急速驶向两个方向,傅景夜精致的侧脸带着戾气和漠然,全然没有看向她。

并没有笔录或是讯问的环节,警察根本就不想找什么证据——

傅景夜在燕京只手遮天,他说这个女人罪有应得,那就是罪有应得!

女子监狱的牢房带着些霉味,苏萤被管教丢进房间,那扇带着锈迹的绿色铁门就被重重关上。

里面那四个面露凶相,膀大腰圆的女人,听见动静之后,都朝着她的方向转过头来。

苏萤微微蹙了蹙眉,走向那张空着的床铺,并没有打算多生是非,刚走到床前,头发却被紧紧拽住。

“这就是苏家的大小姐,顾氏的总裁夫人啊?真了不起。”

那女人的腰身几乎有她两个那么粗,一把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倒在地上:“能和你这样的千金大小姐待在一起,是我们的荣幸,得好好招待一下您才行——”

她腰上突然挨了重重一脚,踉跄的摔倒在地上。

“你们想干嘛?”

苏萤蜷缩在角落里,咬紧了牙看着面前四个神色不善的人:“别乱来,如果我把管教叫过来,你们也会有麻烦吧?”

她紧紧盯着那四个女人,准备等她们犹豫的那一瞬间扑到铁门前,却听见领头那女人冷笑一声——

“你尽管叫啊,苏小姐可是傅总特意嘱咐了要‘好好关照’的人,管教肯定会对你特殊对待的。”

好好关照......

苏萤无意识攥紧了拳,看着四个人朝着她逼过来,咬了咬牙,鼓起勇气拎起了一旁的折叠凳,朝着她们砸了过去。

“啊!”

领头那女人被她手中的凳子敲中,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胳膊后退两步,眼神瞬间变得更加惊怒:“打死这个臭表子!”

就算她发了狠,也不可能打得过三个从体型到打架经验都算是碾压她的女混混。

苏萤手中的凳子很快被抢过来扔在地上,胸口被重重一踢,瞬间疼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拳头重重的落在她的腰间和脊背上,四个人像是踩着什么垃圾一样在她身上踢打,不知道过了多久,管教终于推开了门。

苏萤的意识已经变得模糊,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撞在了墙上,此刻正在渗出殷红的血。

“怎么回事?”

管教扫了四个女犯一眼,语气轻飘飘的开口:“谁先动手的。”

“这个新来的!她先用凳子砸了霜姐!”

苏萤已经疼得没有力气辩解,耳边的对话突然变得模糊,却突然觉得肩膀被棍棒狠狠打中。

“第一天进来就这么刺头!不好好管教你,你永远不知道改!”

管教手中握着警棍,表情阴冷。

眼前这个女人,得罪了燕京城最不能得罪的那位主儿。

管教给四个女犯使了个眼色,就像拖着一块破布一样拽着苏萤进了禁闭室。

苏萤蜷缩在黑暗之中,只觉得浑身越来越冷,冷意从心脏一路扩散到躯体和四肢。

傅景夜想要她死在这里......不,想让自己在这里活得生不如死!

与幽暗的禁闭室不同,傅家大宅的书房现在却是灯火通明。

“总裁,苏家打来了电话。”

助理恭敬的走进办公室,脸色似乎有些古怪。

傅景夜垂眸坐在办公桌前,闻言缓缓抬起头,原本就严肃的俊脸上骤然又覆上一层寒霜。

许久才勾起唇讥诮一笑:“怎么?想来给苏萤说情么?苏家是觉得日子太平静了?”

“不,不是。”

助理犹豫了片刻才开口:“苏总,也就是夫......苏萤小姐的父亲说,苏萤做的事和苏家没有一点关系,苏家没有这种恶毒的女儿,而且苏家已经发表了声明,和苏萤小姐断绝关系,希望总裁......不要因为她的事情迁怒苏家。”

傅景夜微微愣了愣,脑子里莫名想起了苏萤被抓上警车前的那一句——“我已经无家可归了”。

“还有,这枚钥匙,是苏小姐走的时候落下的。”

助理抿了抿嘴,将一枚钥匙恭敬的递到傅景夜面前。

男人紧紧皱了皱眉,像是丢垃圾一样把钥匙重新丢给了助理:“出去吧,知道了。”

三年后。

从监狱里走出来的女人枯瘦苍白,手中拿着一只破旧的小布包,里面装满了零零散散的硬币和毛票,还有她的身份证。

总共六十二块八,是她在监狱里劳教得到的“工资”。

除了进监狱时穿的那条黑色长裙,再没有旁物。

现在已经是秋天,那条上面已经带着霉味的黑裙穿起来着实有点冷,她抱着双臂慢慢走向监狱门口的公交站,竭尽全力的眯着眼,才看清了站牌上的站名。

不知道那座房子有没有被拆掉......

苏萤看着公交车在自己面前停下,犹豫了片刻才走上车,看了一眼票价,从小布包里找出两个硬币丢进去。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影响后面的乘客!”

司机没好气的瞪她一眼,看着她这副样子和站名,就知道面前这个有点憔悴的女人肯定是刚从女子监狱里放出来的,脸上的表情满是嫌恶。

这种社会渣滓......

苏萤回头,看着后面空无一人的门,并没有多说什么,找了个靠边的地方坐了下来。

她确实是千金大小姐,也是豪门夫人,虽然父亲不爱她,曾经的丈夫,也不爱她。

但公交车这种东西,对于她来说实属陌生。

车子终于到站,苏萤攥着手中的布包走下公交车,心里正有些忐忑,就看见三年前就规划拆迁的颖华小区竟然还原模原样的立在那里。

她微微愣了愣,小步走向筒子楼,才想起自己的钥匙似乎在被抓进监狱的时候丢了。

但是这间房子的户主是她,叫开锁的人来把门打开,暂时找到一个容身之所,才能考虑以后的事情,总不可能去睡大街吧。

苏萤找门卫借了电话,拨通了开锁师傅的号码,不过片刻,就有个背着背包的男人出现在大门口。

“你是户主?”

开锁的人狐疑的看了一眼苏萤,苏萤微微蹙了蹙眉:“我是。”

“这片房子老早就被一个大老板买了要做开发,但是一直没拆,里面的人也早就搬走了,咋会还有人住呢?”

饶是这样,他也不觉得这破房子有什么好偷,很利索的掏出工具准备开门,楼道里却传来一阵脚步声。

身穿白裙的女人拎着一只精美的食盒走上来,在看清了门前站着的人时,脸上的表情却突然一愣。

“苏萤,你出来了?!”

苏萤转身,看向站在楼道里的那个女人,脸色逐渐变得冷凝。

“苏月,你在这里做什么?”

苏月紧紧皱了皱眉,看着面前那个已经看不出从前风光的姐姐,嘴角突然勾起一丝讥笑。

“我凭什么不能过来?倒是你,在这里干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居然还想撬锁私闯民宅,是在监狱里没呆够吗!”

监狱?

旁边那开锁师傅听见这话,赶忙一边摆着手撇清一边往楼下走:“我可啥都不知道啊,这女人说房子是她的,我才跑来开锁的!”

苏萤皱紧了眉冷声开口:“私闯民宅?这是我妈妈的房子,我是合法继承,凭什么说我私闯民宅?”

她身后的门突然被打开,老旧的防盗门撞在她手臂上,险些撞得她一个踉跄。

一张无比熟悉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转身的那一刻,苏萤看见了身穿红色珍珠蕾丝礼裙的苏月。

涂着胭脂红唇彩的她,在流光溢彩的灯光照射下,像是吃了猪油没抹嘴。

       特意选小一号的礼服穿着,从前面看倒是前凸后翘,只是转到后背,那礼服活活勒出了几道印子。

苏月跟同来的名媛停在料理台前,取了做得最漂亮也最甜的奶油蛋糕。

张开红唇,一小杯蛋糕便去了三分之一,那狼吞虎咽的样子,看着像是几天都没有吃过饭。

苏萤的眸光落在她颤抖的薄如轻纱的礼服裙上,想到等会儿苏月因为吃得太多,礼服裙被撑破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

“谁在笑?”跟苏月同来的名媛蹙起眉,狐疑地看着角落里坐着的苏萤,“是你吗?”

女子放下手中的水果,大步过来。

苏月又赶着吃了一大口,拿着蛋糕跟了上来,一见到是苏萤,不由睁大了眼睛:“苏萤,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罢,低头看见旁边的矮桌上摆放着的水果和蛋糕,眸底浮起丝讥诮,“你该不会是趁乱混进来偷吃的吧?”

“美美,这个女人我认识,以她的身份,是万不可能受到主办方的邀请的。”

刹时间那个被唤作美美的小姐拉长脸,“马上给我出去!”

苏萤相继看了两人一眼,眸光落在苏月身上,不为所动道:“谁是混进来偷吃的,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

说完,便端起旁边放着的红酒,又看了眼苏月身边站着的美美,踩着高跟鞋走了。

当她擦过苏月的时候,冷不丁一杯冰凉的红酒突然泼在了她的脸上。

红色的酒渍顺着她的发根流到发梢,脖子上,礼裙上到处都是。

“啊。”站在一旁的美美被这一幕惊得大喊。

一直在低声交谈着的众人,此时纷纷转过头,错愕地看着她。

面对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苏萤不动声色地放下手中的红酒杯,慢慢理顺垂着的发丝,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苏月,“这可是你自找的!”

在监狱的那三年,她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其实不可以太善良。

你越是礼让谦卑,欺负你的人便越肆无忌惮。

苏月得意道:“难不成你还敢在这里打我?”

苏萤抿起唇笑,“不敢。”

就在苏月转身的那一刻,苏萤一脚踩住了她的大红色拖尾礼裙,刚才还耀武扬威的苏月刚走出去一步,便瞬间跌倒。

“哎哟!”

她疼得捂住臀部,站在她旁边的美美焦灼地看了眼围观的众人,觉得实在是丢脸,干脆将原本已经伸出的手收回,急步朝着跟苏月相反的方向走去。

“苏萤,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叫你好看!”苏月被气哭了,边哭边喊。

而苏萤却早已混入人群中。

在洗手间做了简单的清理,苏萤给慕远发了一条简讯,便上了计程车。

苏萤刚洗完澡出来,便接到慕远打来的电话。

“哦,那个我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便提前回来了,对不住了。”

“没事,身体更要紧嘛。”缓了缓,他又道:“那你早点休息,明天见。”

“嗯。”

翌日,苏萤刚迈进公司一楼大厅,便发现众人看她的眼神跟平日有点不一样。

“柳柳,麻烦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站在前台工作的女职员便绕开,假装很忙的样子。

苏萤狐疑地看着她,踮起脚尖在前台桌面上取了个未写的信封,默默离开。

人刚走,前台柳柳便拿出手机在公司内部群里发送了一条。

苏萤来了,刚才还主动跟我说话了,不过我没理她。

刚发出,跟着便有人回复。

不理她是对的。一旦跟她说话被她缠上,还不知道哪天就把小命交代在她手里。

好可怕,你们说公司的那些大领导们,他们知道苏萤是杀人犯这事吗?

你脑子秀逗了?要是领导知道,还能把杀人犯往公司里面招?

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办?一想到以后天天都要跟杀人犯同在一个办公室里工作,我连喘气都不敢太大声。这日子要怎么过啊!

是啊是啊,愁死我了。

坐在人事部办公室的于经理一条条扫过消息,用小号回复道。

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将这件事闹大,闹到没法收拾,只有这样,上面的大领导即便再想偏袒,多少也要考虑一下大家的意见。反正让我跟杀人犯一起工作,我没法、办到。

苏萤刚到办公室没多久,一大帮职员便将她堵到门口。

前台工作的柳柳被推到最前面。

女孩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苏萤,我们听到些谣言,说你刚从里面出来,这件事是真的吗?”

她搁下手里拿着的文件,环视了圈身边围站着的人,藏在衣袖里的那只手握成了拳头。

这哪里是来询问她的,分明就是想要赶她走。

收回视线的那一刻,苏萤轻轻点了下头。

刹时间,站着的众人不由分说地闹起来。

“让我们跟杀人犯一起工作,大老板是疯了吗?”

“只多看她一眼,我都觉得恶心。先前还跟她说了好些话,我呸!”

......

唾沫、文件,绿植,凡是可以攻击人的东西,此刻均不约而同地朝苏萤飞来。

她刚挡住一个,另一个又砸在手臂,背脊。

“都给我住手!”

       慕远赶到的时候,众人正围着苏萤殴打。

突然听见这一声,职员们纷纷收起手中的东西,自动退到一边。

慕远将坐在地上的苏萤扶起,“你还好吧?”

苏萤抹掉流出的鼻血,淡淡道:“我没事。”

推开身旁站着的男人,抬头看了眼目露凶光的众人,苏萤回过头一脸歉意地道:“慕副总,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对不起。”

慕远皱起了眉。

“我已经决定了,今天就辞职。”

说罢,她毫不犹豫地扯下胸前挂着的名牌,搁在一旁的办公桌上,在一众人的观望下,踩着高跟鞋远去。

苏萤刚走到公司旁边的小树林,慕远便追了过来。

“苏萤,你真的想好了要走?”

她勉力一笑,“慕副总,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他们根本容不下我。即便我勉强留下来,以后也是无法正常开展工作的。”

言语间,她无意中撞见慕远那双深如寒潭的眼,她急忙挪开视线。

“这不是我所认识的你。”慕远顿了顿,“你是怕给我惹麻烦吧?”

苏萤愣住,片刻后又笑,“你想多了,我真的是因为不想再被他们指着鼻孔骂是杀人犯,所以才......”

见慕远的脸色暗了下来,苏萤停住话头,无奈地垂下头。

“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今后的事再说吧,总是有办法的。”

慕远又看了看她,“我有个朋友,他那边现在正好需要人,若是你愿意的话,我可以介绍你过去。”

她霎时抬起头,狐疑地看着他,“我的情况,慕副总,你那朋友他了解吗?”

“这个你不用担心,他不是那种世俗的人,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可以给他打电话,约他出来。”

思忖了片刻后,苏萤点了头。

苏萤跟着慕远去了一家中餐厅,刚坐下一小会,慕远便低低道:“他来了。”

循着门口的方向望去,苏萤一眼便看见穿得衣冠楚楚的傅景夜,此时正一脸冷色地朝他们这边走来!




男人的声音低沉:“凭这个小区,已经被我收购了。”

傅景夜......

苏萤愣了一瞬,慢慢捏紧了拳头,语气漠然的开口:“原来如此。”

她不想再跟这男人多费口舌,转身就要下楼,却突然被苏月拦下。

“苏萤,我警告你,出狱了就别惹事,苏家已经把你赶出家门了,傅总也已经跟你离婚,你最好是不要来纠缠我们,否则,我要你好看!”

苏月的语气带着威胁,抬手指着苏萤的鼻尖,尖利的指甲几乎要怼上那精致的鼻子。

她心里只觉得大为痛快。

从小到大,自己因为这个女人顶着私生女的名头受尽屈辱。

所有人都只承认苏萤是苏家的千金小姐,就连顾家和苏家的婚约,也是落在苏萤身上,让她简直恨极!

直到她得罪了傅总被关进监狱,她才算出了口气。

现在她既然出来了,那她就更要将那些仇百倍还回来!

苏萤的声音逐渐变得幽冷,目光缓缓转向那只拍在自己脸上的手:“你要让我好看?”

苏月抬头,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抱臂冷眼看着,完全没有插手的意思,眼底突然闪过一丝阴毒的光。

她狠狠一耳光照着苏萤的脸上打去:“给你好看又怎么样?你以为自己现在是个什么东西!”

在傅总面前打这个他恨到极点的女人,他想必......

“我是什么东西,都不是你能动得起的。”

她的巴掌并没有落到苏萤脸上,那只看起来瘦削得不像样子的手紧紧拽住了她的手腕。

苏萤笑得冷凝,一把抓住了苏月的头发,扯着她的脑袋往墙上撞去。

鲜血顿时流了下来,苏月捂着额头惨叫一声,不敢置信的看向面色冷凝的苏萤。

这个女人......居然敢反抗了?!

傅景夜的瞳孔一阵紧缩。

这个软弱的女人,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

也是,她明明都对晚晚下了那样的手,出手那么狠,也不奇怪,本来就是个心思恶毒的女人!

“苏月,我懒得招惹苏家。”

苏萤随手丢开惨叫的苏萤,习惯性的在她腰间踹了一脚:“你也最好别招惹我。”

“苏萤,你......”

苏月恨恨的咬着牙站起来,脸上突然狠狠落下一个耳光。

“对了,友情教学你一下,打人的耳光,应该这样扇。”

苏萤揉了揉通红的手腕,冷冷丢下一句话,就大踏步走下了楼。

自始至终,也没有正眼看过身后那个男人。

“景夜哥......”

苏月捂着脸上的巴掌印,可怜巴巴的走到傅景夜面前。

男人却只是冰冷的看她一眼,径直关上了门。

房里的家具看上去陈旧而古朴,傅景夜无意识的把玩着手中那柄光亮的黄铜钥匙,脸上的表情有些阴沉。

晚晚还在医院没能醒来......这该死的女人三年来,还是不知悔改么?

他突然恼恨的将那柄钥匙砸到地上,摔门大踏步走了出去。

......

苏萤漫无目的走在路上,脸上的表情格外淡漠。

她没办法在这个城市找到一份匹配她学识的体面工作,当年她和傅景夜的事情,整个燕京都知道,没有任何一家公司会要她。

如果这样下去,她怎么去找那个女人说的孩子?

苏萤想着心事,并没有认真看路,突然狠狠撞在了前面人身上,穿着黑色风衣的女人痛呼一声,下意识爆了句粗口:“没长眼睛?”

“不好意思。”

她垂眸道了声歉,手臂却突然被那女人拉住。

“咦,小萤?你什么时候出......回来的!”

女人的声音带着惊喜,苏萤诧异的抬起头,才对上一张有些陌生的明艳脸庞:“你是......”

“你忘啦?我是顾意!”

那女人一把将她抱住,声音带着喜悦:“真不够义气,我走的时候可给你留了电话,说以后我罩着你,让你走的时候一定要联系我,你是不是压根没记住?”

“对不起。”

苏萤抿了抿嘴,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顾意是她以前的狱友,是因为交通肇事才进的监狱,刚来的时候也被监狱里那群人欺负得很惨。

她看不下去就帮了几次,没想到这人留下的那句她以为是客套的话......居然是认真的。

“算了,老娘大人有大量,不计较。”

顾意扫她一眼,看她现在这样子,心里也大概猜透了是个什么情况:“你是不是没地方去啊?”

苏萤没说话,只是缓缓垂下了眸子。

顾意紧紧皱了皱眉,一把搂住她的胳膊:“跟姐走,先住我那!”

“太......”

“不麻烦,别看不起我。”

顾意没给她机会拒绝,直接将她拽到了一间出租屋,叫过外卖才拉着她坐到桌前。

随手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递给她:“今后什么打算?”

“不能喝,谢谢。”

苏萤垂着眸子,语气听不出情绪,神情有些怔松的看向窗外繁华却遥远的燕京城。

“找个工作,养活自己,再......还个人情。”

那三年她受尽了罪,虽然逐渐学会反抗,学会和那些想将她折磨致死的人鱼死网破,但是......她已经不是从前的苏萤了。

现在的苏萤,要烦恼的是该怎样苟延残喘的活下去。

如果死了......她怎么对得起她答应过那个人要做的事情?

“找工作啊......你要是不介意,不然来我工作的酒吧上班好了。”

顾意突然眼前一亮,抬手打了个响指:“你别多想,我没做啥龌龊勾当,就是卖酒而已,提成很高,一晚上赚个千把块钱没问题,凭你这姿色,笑一笑就能骗得那些凯子神魂颠倒!”

卖酒......

苏萤抿了抿嘴,双拳缓缓收紧,过了许久才点了点头:“行,我跟你一起,顾意,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帮我打听一下,仁爱孤儿院在什么地方?”

“仁爱孤儿院?”

顾意皱了皱眉,外卖恰好在这时候送到:“嗷,我知道,在西郊,过去挺远的,你要去的话我明儿陪你一起去好了......先吃饭吧,吃完饭我还得去上班,要不你就跟我一起去?”

苏萤点点头,拆开面前那份外卖,拿着筷子小口小口的将饭菜送进嘴里,像是在完成某一项任务一般机械而呆板。

酒吧里音乐喧哗,灯光在头顶交错,令人炫目。

苏萤虽然刚出来,看上去有些憔悴,那张脸的底子好歹摆在那。

顾意只是跟领班介绍了一下情况,领班就痛快的答应下来,让顾意带着苏萤去换了衣服。

“这裙子......是不是有点太短?”

苏萤皱着眉看着面前那件上衣露腰,裙子不过到腿根的蓝色制服。

顾意叹了口气:“没办法,讨生活呗。不过这间酒吧的大老板很厉害,所以客人也守规矩,过分点的也顶多只会嘴上调戏一下,别担心,我护着你呢。”

“谢谢你。”

苏萤很是诚恳的道了声谢,跟着顾意拿着酒单走到大厅。

“嘿,傅哥,你那前妻是不是快出来了?”

二楼的贵宾卡座上,几个男人身着西装,只看气度也知道和楼下那群人不在一个阶层。

坐在中间的男人端起酒杯,露出腕上那只精致的百达翡丽腕表,在听到这句话时,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来。

脑子里无端蹦出了那张有些憔悴的脸,傅景夜拧起眉,将酒杯送到紧抿的唇边,仰头饮尽了烈酒。

如果她还敢不知死活出现在他面前......

“瞎说什么,酒还堵不住你的嘴?”

坐在男人身旁的明衍锡扫了一眼说话那人,眸光带着些警醒意味。

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傅景夜有多恨别人提到苏萤,这愣头青还敢......

“握糙?苏萤!”




“苏萤,你特么要钱不要命了是不是!”

苏萤昏昏沉沉的睁开眼,入目就是顾意那张焦急的脸:“你酒精过敏,胃还不好,你喝酒?再晚一点进医院小命都没了!你疯了是吧!”

“抱歉。”

苏萤垂眸,看着面前洁白的病房:“是你送我来的医院么?”

“不是,我先前在包间被一桌客人缠住了,我那几个朋友过来找到我的时候,你好像已经被拎走了,然后医生给我打了电话,通知我过来,也没说谁给你送来的。”

顾意的眼神透露着担忧:“你怎么会招惹上那种狠人啊,敢在我们这酒吧玩那么大的,真的不多。”

“就是招惹了呗,没什么好说的。”

苏萤强行支撑着自己坐起来,目光突然落在旁边那张支票上。

男人的字迹依然锋芒毕露,像极了他的性格。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抬手抓起那张支票急急开口:“我要出院,咱们去那个孤儿院,我要去找......”

“你出个鬼啊,医生说你起码还要观察两天才行!假我给你请了,这几天我也留下照顾你。”

顾意紧紧皱着眉,苏萤抿了抿唇,将支票塞到了顾意手里:“你能不能帮我去那家孤儿院,帮我找一个叫苒苒的女孩子?她的母亲叫陆知秋,现在应该是......5岁,如果可以,我想领养她。”

“......”

顾意面色复杂的看着苏萤,突然翻了个白眼:“你有病嘛?自己鬼门关上转一圈,醒过来先想着找孩子?这孩子谁啊?再说我们就是狱友,钱给我你不怕我跑啊?”

“跟你说不明白。”

苏萤抬手按了按眉心:“我信你,你就说帮不帮吧。”

“我能不帮么,我不帮你直接拔针出院。”

顾意随手把支票丢给她:“找个孩子用不着支票,收着吧,我去给你找,你老实点躺着。”

苏萤看着顾意大踏步走出病房,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怔松。

她得赶紧赚钱,找到那个叫苒苒的孩子,好好照顾她,给她最好的生活......

她答应了陆知秋那个蠢女人。

病房里的空气实在是闷,苏萤向来讨厌医院,索性披上外套从床上坐起来,正想着去问问护士能不能下楼走走,电梯里却突然走出两道熟悉的身影。

“景夜哥哥,我和你一起去看晚晚姐姐吧,苏萤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我想要为她赎......”

苏月紧紧跟在男人身后,突然见他顿住了脚步,下意识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就看见苏萤站在护士台前,眼神有些漠然的看她一眼。

“你为什么在这里?”

傅景夜的眼神带着森然的冷意,看着面前那个裹着大衣的女人,眉宇间的戾气毫不掩饰。

平白无故又在医院遇到她,究竟怎么回事?!

苏萤实在没什么心思理他,转身就打算走,一道清冷的气息却瞬间灌进她的鼻腔中:“怎么,听不见我说话么?”

她的手腕被男人紧紧握住,傅景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带着冷意:“既然来了,不去看看那个被你祸害得到现在还没醒过来的人么?”

苏萤仍旧没有说话。

她不想辩解,反正,并没有什么用处。

这种静默的反抗反而让傅景夜眸中的戾气更深,他突然一把拽起苏萤,大踏步朝着病房的尽头走去——

“好好看看你做的孽!”

男人一把将她推到病房里,苏萤踉踉跄跄的扑过去,额头正正的撞在床栏上,疼得她狠狠蹙紧了眉。

床上的傅晚晚显然被精心照顾着,脸色红润,呼吸安静,反而像睡着了一样,而她——

“因为你,晚晚受了三年的折磨,你说说看,我要怎么讨这笔债?”

傅景夜将她从地上拖起来,逼迫她看向床上的女孩,目光紧紧锁在她脸上,想要从她眸子里看出些许悔意或者恐惧,但是那双眼睛,却平淡得像是一滩死水。

了无生气。

“傅总不是已经讨过债了么,让我在监狱里被关了三年。”

苏萤的语气无比淡漠,慢慢扶着床栏站起来,嘴角忽然勾起一丝讥笑:“再说,傅晚晚,她活该。”

既然傅景夜笃定是她——

既然已经受了不该受的过——

脸上突然落下一个重重的耳光,苏月一把将她推搡在地上,眼中带着些看似像是义愤填膺的光:“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简直是苏家的耻辱!你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么!”

傅景夜看着那个被推倒在地上的身影,紧紧皱起了眉,不知为何,心里竟莫名有些不舒服。

那是他的仇人,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来指责?坐在审判席上的,只能是他!

他紧拧着眉,下意识想走上前,苏萤却慢慢从地上坐起来,眼底带着冷意,缓缓朝着苏月避了过去。

“别在我面前提苏家了,那是我的耻辱才对。”

“我凭什么要有愧疚之心?你又凭什么站在所谓的道德制高点对我义正辞严?”

她将苏月逼退到门口,忽然狠狠扯住她的头发,抬起膝盖朝她的鼻子狠狠一撞,干净利落的将她丢在地上。

“道德制高点太冷了,下来好好看看吧,贱人。”

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苏月,抬脚正要走出去,手腕却被男人再次拽住。

“谁给你的底气,在我面前放肆?”

傅景夜眸底的寒光像是覆着极冬之地的冰雪,几乎能将人的血脉冻穿:“你知道吗,我现在要你的命,都易如反掌。”

“我的命不值钱,贱着呢,傅总想要,确实随时能拿走。”

苏萤任他拽着,脸上的表情淡漠:“不过傅总不是说过么,杀我,脏您手了。”

“但我有太多的办法,要你生不如死。”

傅景夜看着面前那张淡漠却藏着倔强,似乎是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脸,脸上的表情愈发阴郁。

就一点不怕么?

“嗯,我知道,傅总说完了么?”

她甩开傅景夜的手,胃部那股刺痛大概是因为突然剧烈的活动逐渐加剧,苏萤大踏步走出门,耳边却传来一道冷凝声音。

“求饶,跪在晚晚面前道歉,我可以放过你,不然——你真的会生不如死。”




苒苒正穿着单薄的公主裙跪在小沙发前,捏着小粉拳给一个女佣打扮的阿姨捶腿。

“没吃饭啊?重点!”

“好,好的。”

苒苒点点头,加重手上的力度。

坐着的女佣刹时间弹跳起身,“使这么大力气,是想打死我不成?”

“对不起,对不起!”苒苒俯低身连连道歉。

就在这一刻,女佣猛的一把掐住女孩儿的大腿,苒苒疼得嗷嗷叫。

目睹这一幕,苏萤垂着的那只手紧握成拳,就在女佣又一次出手的时候,苏萤冲了过去。

拿起果盘里放着的苹果便向女佣砸去。

一个,二个......直到果盘里的水果都被她扔完,苏萤又将果盘整个高高举起。

被砸得满身水果的女佣,眼睛里、眉毛里,到处都是残余的渍液,额头上更是隆起一个大包。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女佣单手捂着脸,虚着眼望向苏萤。

苏萤并不作答,她缓缓走近,对准女佣,毫不留情地砸下果篮, 哐当一声,坐在沙发里的女佣整个倒地。

“妈妈。”

苒苒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大大的眼睛里散发出明亮的光。

苏萤一把将她抱入怀中,贴在耳边轻声道:“苒苒,走,妈妈带你回家。”

说罢便抱起地上站着的小女孩儿,急步往外走。

刚走到梯口,便撞着了正往这边赶来的傅景夜。

逃不掉了。

那她只好面对。

苏萤紧紧搂着怀里的女孩儿,等到面色铁青的男人走近时,她才不急不缓地道:“我要带苒苒回家。”

傅景夜伸手,跟在身后的男人匆匆赶进里屋,回来时摇了摇头。

“你跟我讲条件?”傅景夜深邃的眼中浮起一丝不可思议的笑。

“是你先没有信守承诺,纵容女佣虐待苒苒的。我带走她是应该!”

她仰起头,目不斜视地看着傅景夜。

“那打伤我的人,这个又怎么算?”男人轻轻睨了一眼里屋,漫不经心地问。

“我,我那是出于自卫。”

苏萤避开男人那双灼灼的眼,不管不顾地迈开步子。

可刚走了一步,身后站着的傅景夜便冷冷道:“只要你敢走,我就敢再把你送进去一次。等到那时候,苒苒就再没人照顾。”

苏萤顿住。

恨像条毒蛇在心间盘绕,如果可以,她是真想挖开这个男人的心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

一阵风吹过,穿着单薄的苒苒又往她怀里缩了缩。

轻轻抚了抚怀中的女孩,苏萤极力压制着心底的怒,装作平静地问:“傅总,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的焦燥全写在脸上,只看了他一眼便急急转开。

傅景夜见此,心里又浮起丝烦燥,冷眼看着她,“我想要的从来都只有真相。”

苏萤刚跟着傅景夜进到大厅,天空便下起了大雨。

稀里哗啦的雨声吵得她心烦,将睡着了的苒苒放在沙发,给小姑娘盖好以后又下意识地看了眼膝盖。

在牢里的那三年,因长期泡在水缸里,她得了很严重的风湿病。

平日还没什么,只是一到下雨的时候,她膝关节便特别疼。

见她坐着不动,傅景夜又沉下脸,“我饿了。”

苏萤淡淡扫过,没吱声。

他又重复,“我饿了,去给我煮点吃的。”

正揉膝盖的那只手停住,不耐烦地道:“对不起,我不是你的佣人。”

“苏萤,你是铁了心想让苒苒再一次变成孤儿?”傅景夜眸色变冷,一把攥住她纤细的小手,“识相的,就乖乖的给我去做饭。”

从没有一刻,有如此觉得傅景夜竟是这般的可恶。

也不知道三年前,她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心甘情愿地嫁给了他, 还爱上了他?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一时贪婪所造就的。

不管愿不愿意,她都必须无条件接受。

苏萤缓缓起身,拖着双酸软的腿去厨房。

在冰箱里取了两枚鸡蛋,煎的时候特意加多了盐。

十分钟后,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搁在桌上。

“我厨艺有限,做得不好吃,你可别怪我!”

苏萤冷冷坐进沙发,本能地伸手搂过角落里扔着的薄毯盖上。

傅景夜看了眼,不动声色地拾起筷子静静地吃。

刚吃了两口,便挑起碗里的鸡蛋吃了一口。

苏萤见他抬头,急忙垂下头,装作看手机的样子。

男人静静地看鸡蛋了一小会,很快又吃了起来。

一整碗鸡蛋面最后喝得汤也不剩。

苏萤惊愕地看着那只空碗,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甚至开始忍不住想傅景夜这味觉该不会是出什么问题了吧?所以才会那么咸都吃不出来?

没了味觉。

苏萤心里窝着的火,霎时间散去一大半。

欢喜地拧开水龙头,哼着小曲洗碗。

傅景夜连着喝了两大杯温开水回来,便听见苏萤在哼小曲。

缓步走近,单手扶着门框,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洗个碗也能让你这么开心?”

突然听见男人的声音,苏萤手一抖,拿在手心里的瓷碗咣当落地。

印着景德镇彩釉的碗,这一刻变成了无数片碎瓷。

再抬头,男人的脸已经变得比锅底还要黑。

“是你躲在背后吓人,它才碎的!”苏萤仰起脖子红着脸道。

如同鹰隼般的眼死死地盯着她。

苏萤心一慌,只好道:“我赔你一个便是了。”

“三千万。”

苏萤惊得睁大眼,“就一个破瓷碗,你跟我要三千万?抢钱啊?”

“五千万。”

苏萤:“......”

甩开臂膀便走,不再理他。

“不赔钱,就去坐牢。”

苏萤无奈叹息,“我赔,我赔你三千万。”

在写下欠条的那一刻,她是真恨不得将这个男人给抽筋剥骨。

转眼,苏萤已经在T工作半个月,因杰出的工作表现,从一个极不起眼的小职员成为了每次开会必到的记事翻译。

英、法、德、日......不管是大语种,还是小语种,她都说得流利,翻译准确。

因此得到了很多客户的称赞。

慕远每次一接到这样的表扬电话,便心情大好。

“慕副总,这是你要的资料。”苏萤将手中的文件放在男人身前的大办公桌上。

“谢谢。”

“这是我该做的。”

她抿了抿唇便要走,慕远又将她叫住。

“你晚上有事吗?”

苏萤疑惑地看着,男人又补充,“晚上,我要去参加个商务酒会,会有很多外商出席,可能需要你翻译。”

“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慕远摊摊手,“你也可以这样认为。”

想了想后,苏萤点点头,“酒会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

她自小便生长在名媛圈,对于各种酒会的讲究也知道一些,但还是不敢自作主张。

“穿得自然些便好。”

欧图拉国际商务酒店。

身穿黑色束腰礼裙的苏萤挽着衣冠楚楚的慕远缓步前行。

耳边不时传来阵阵酒杯交叠声和低低说话声。

不管认不认识,优雅的男士或是女士见到她,均投来善意的眸光。

苏萤端着红酒笑着回礼。

慕远刚进入大厅便被几个熟悉的朋友的叫住,苏萤听了几句聊得都是家常,趁着说话的空隙附在慕远耳边说:“我去吃点东西。”

慕远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了眼,点点头。

苏萤取了一小份水果,一小块蛋糕,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坐下。

刚吃不到两口,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尖细熟悉的女声。

听着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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