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云染陈蘅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 番外》,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到发簪的那一瞬,陈蘅那双如寒潭般的黑眸突然染上血色,愤怒交杂着莫名的悲痛,使他那张俊朗端正的脸变得扭曲。“你手里的东西,哪里来的?”一声冷喝,整个大殿瞬间如至冰窟,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圣.......圣上.......”周昭仪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剧烈的恐惧让她声音沙哑,“圣.......上.......这是嫔妾出嫁时父亲给的金簪........”“你父亲给的?”陈蘅一声冷笑,“你父亲手里能有朕亲手所制的发簪?”周昭仪颤抖着身子,埋下头不敢直视他:“圣上,您定是看错了,这发簪不过是普通工匠做制!”陈蘅从她手中用力夺过发簪,将摔坏的金丝花瓣绕在一起,微颤着指腹轻轻抚过簪柄:“这上面有朕雕刻的印记,还能有假?!”孟云染朝他抚过的簪柄看...
《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 番外》精彩片段
见到发簪的那一瞬,陈蘅那双如寒潭般的黑眸突然染上血色,愤怒交杂着莫名的悲痛,使他那张俊朗端正的脸变得扭曲。
“你手里的东西,哪里来的?”
一声冷喝,整个大殿瞬间如至冰窟,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圣.......圣上.......” 周昭仪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剧烈的恐惧让她声音沙哑,“圣.......上.......这是嫔妾出嫁时父亲给的金簪........”
“你父亲给的?”陈蘅一声冷笑,“你父亲手里能有朕亲手所制的发簪?”
周昭仪颤抖着身子,埋下头不敢直视他:“圣上,您定是看错了,这发簪不过是普通工匠做制!”
陈蘅从她手中用力夺过发簪,将摔坏的金丝花瓣绕在一起,微颤着指腹轻轻抚过簪柄:“这上面有朕雕刻的印记,还能有假?!”
孟云染朝他抚过的簪柄看去,只见上面用着秀丽的小篆雕刻着“韵儿”两字。
果真是陈蘅送给萧韵儿的东西。
周昭仪在后宫才三年,哪有本事得到萧韵儿的遗物。
定是傅贵妃。
孟云染暗暗在心中猜测着,烟眉轻扬,渐渐胸有成竹。
周昭仪看着发簪上的印记,大骇,腿脚一软,跪地道:“圣上,嫔妾是意外得的这枚簪子,不知是圣上之物。”
陈蘅看着被损坏的发簪双眸愈发猩红,根本不想听她的解释,握紧手里的东西冷声问:“是你砸坏的金簪?”
周昭仪一怔,忙反驳:“回圣上的话,这金簪不是嫔妾所砸......是.......”
不等她说完,青姑朝陈蘅叩首道:“圣上,正是周昭仪所砸,凤溪宫的一众奴才们亲眼见到她拿着发簪,想要给我们主子戴上。”
“可后来她在和我们家娘娘争执后,恼羞成怒,将发簪砸在地上!”
“还口口声声说,今日这金簪若是坏在了我们娘娘这里,圣上一定会将我们娘娘赶出宫!”
陈蘅听罢,眸一抬,凶煞地看向周昭仪:“是这样吗?”
周昭仪忙摇头:“圣上,她冤枉嫔妾!嫔妾除了来看望安嫔娘娘,什么也没做!”
青姑反驳她:“你若是什么都没做,那为何要将圣上的发簪给我们家娘娘戴上?!”
“还是说,你早就知道这发簪对圣上寓意非凡,所以特地带来陷害我们家娘娘!”
周昭仪神色一慌,抬手指向孟云染。
孟云染在她开口之前,捂着胸口,虚弱道:“圣上,此事不能怪姐姐,是嫔妾,是嫔妾无用,才使得金簪落地。”
“请圣上责罚。”
她今个将脸涂得惨白,说话时颦眉垂目,我见犹怜。
陈蘅回头看向她,原本怒火汹涌的双眸渐渐生出怜惜。
秋月配合地将孟云染扶起,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哭道:“娘娘,您何必袒护周昭仪,明明是她要害你。”
“今个要不是圣上来得巧,那砸坏发簪的人就是您了。”
她说着,擦了脸上的泪痕,看向陈蘅:“圣上,我们娘娘才中剧毒,身体孱弱,连说话都费力,哪有力气去碰那发簪。”
“圣上,请您一定要明察秋毫,为我们娘娘做主。”
孟云染这时,又一连咳嗽几声,咬破早前塞在嘴里的东西,让鲜血的血从唇角溢出,脸色更显憔悴。
秋月慌乱地拿出帕子给她擦血迹:“娘娘!娘娘!”
孟云染强撑着身子,握着秋月的手,吃力地朝陈蘅道:“圣上,今日之事都是因为嫔妾,请圣上废除妾身嫔位,将嫔妾身逐出宫,也好保后宫安定。”
周昭仪瞪大眼睛看着跟前一唱一和的主仆,彻底绷不住了,朝陈蘅跪地道:“圣上,您千万不要相信她的话,是她在故意诬陷嫔妾!圣上!”
白霜霜脸色骤变:“不是你说,有关孟云染的事情要告诉我吗? ”
傅庆樾神色一慌,大惊道:“不好!我们被人骗了!霜儿,你快走!”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冷厉声音突然从他们二人身后传来。
白霜霜瞬间觉得身后寒凉无比,连忙回头看去。
只见陈悭正沉着脸站在暗夜中,冷冷看着他们。
“白霜霜,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背着我与外男在此处幽会!”
冷厉的声音再次传来,傅庆樾忙将白霜霜护在身后:“殿下,你误会了。”
陈悭快步走来,脸上带着难以掩盖的怒火。
就在刚才,他偷偷离席想要寻到孟云染问她关于当年落水一事,可谁知半道遇到正在寻白霜霜的宫婢。
宫婢说白霜霜身子不适,出来散心。
他便跟着那位宫婢一路来此,就见到自己的侧妃和爱将在夜中私会。
白霜霜从傅庆樾身后出来,也跟着解释道:“殿下,你误会了,妾身并未和侯爷私会,妾身只是........”
她话的还未说完,陈悭突然抬手一巴掌朝她那张惨白的小脸甩去,给了她重重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响,白霜霜捂着脸痛呼出声,朝后退了几步,抬头看向陈悭的眼神多了些难以置信。
明明是将她捧在手心的人,现在为何会这么待她?
她过往张扬的眸中逐渐涌出泪来。
傅庆樾连忙上前扶着她,心疼道:“霜儿,你没事吧?”
陈悭看着他碰着白霜霜的手,眼睛一下又红了,厉吼道:“傅庆樾,枉我一直在朝中提携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傅庆樾将白霜霜扶好后,朝他一跪:“殿下,臣和白侧妃并未有私情,夜中相见只是另有其因。”
“什么原因?都人赃俱获,你们还想说什么?!”陈悭冷哼一声道,眸地眼看就要燃起杀意。
白霜霜再次跪到他跟前,扭着腰肢,露出往日楚楚可怜的模样,娇声道:“殿下,妾身来见侯爷,是为殿下。”
“为我?”陈悭指着自己,冷笑一声,并不相信,“你要为了我和旁人私会?”
白霜霜垂下长睫,流出几滴泪珠:“殿下,您误会了,是妾身听闻侯爷家中有一道养身子的秘策,所以想要侯爷带来给妾身瞧一瞧。”
“殿下,你也知,妾身这次小产伤了身子,日后难以有孕。”
“妾身想早点替殿下诞下子嗣,所以才来找侯爷求这道秘策。”
“既然是秘策,你直接告诉我便可,何须要从宫宴中离席与他单独相见?”陈悭冷声质问道。
白霜霜擦了泪痕,继续道:“殿下,宴席中有不少大臣在,若是被他们知晓妾身在求秘策,自是不好,所以邀约侯爷出来,将秘策亲手交予我。”
她说罢,当真从怀中拿出一道药方。
这是今日来宴席之前她在民间所求,走的时候来不及看,就拽中怀中。
陈悭拿在手中,朝那秘策看去,见真的是药方,怒色逐渐退去。
傅庆樾趁此时,也跟着说道:“殿下,臣的确是来送秘策!今日宫宴宾客繁多,就算给臣十个胆子,臣也不敢去私会侧妃娘娘啊!”
夜中男女幽会,可是死罪。
陈悭沉思过后,脸色缓和不少。
他弯腰将白霜霜扶起来,虽说未再动怒,但语气却是比平常要冷几分:“既然是此事,直接告诉我便好。”
白霜霜红着眼睛,委屈道:“妾室原是想先告诉殿下,谁知殿下并不在宴中。”
陈悭脑海中又浮现出今日见到的银铃,避开白霜霜的目光,不耐烦道:“今夜喝多了酒,所以出来走走。”
青姑低头一看只见是一只绣着一对鸭子的香囊,笑道:“娘娘,日后这针线活交给奴婢们便好。”
孟云染将香露放在她手心:“无事,这个就够了。”
说来也巧了,孟云染做了两世古人,勤奋内卷,琴棋书画吹拉弹唱,舞刀动枪,无一不会,可是偏偏这绣工不行。
绣来绣去,都如新手一般。
不过对付陈蘅也够用,上次他见到她绣给傅庆樾香囊,没把她折腾得够呛。
今个她就软下性子,给他也绣一个。
毕竟欲擒故纵也不是长久之计,也得需要稍微挑拨挑拨。
青姑带着香囊来到陈蘅的御书房外。
钱公公本在殿内,见是孟云染宫里的人,特地迎了上去:“青姑姑来此处是有何事要寻圣上?”
青姑将香囊双手递上:“这几日我们家主子在宫中闲来无事,就做了些针线活儿,想要给圣上送上。”
钱公公一听是孟云染给圣上送东西,笑得合不拢嘴,连忙弯腰接下:“我这就给圣上拿去。”
他说完,拿着香囊快步来到殿内。
陈蘅正在批阅奏折,往日,他忙公务时最不喜有人惊扰。
“圣上,圣上。”钱公公踩着快步,笑容满脸来到他身侧。
陈蘅眉头一皱,将手中的笔重重放下:“钱德忠,朕不是说过,朕在处理公务的时候,谁也不能打搅?!你忘了?!”
钱公公小心翼翼低头,将手中的香囊递给他:“圣上,瞧,这是安嫔娘娘托人给您送来的东西,说是娘娘亲手所绣。”
陈蘅一听,手中的奏折也不看了,连忙扭头朝他手里的香囊看去。
香囊那两只鸭子十分醒目,他怔愣了半响,突然抬手将钱公公手里的香囊打落在地,嗔怒道:“哼!东施效颦!给朕拿走!”
他说罢,拿起一本奏折继续看着,可目光根本无法落到奏折上,连字是反的都未发现。
片刻后,他又放下奏折,慌忙地将地上的香囊捡起来,心疼地拍了拍上面的灰:“这真是安嫔娘娘亲手所绣?”
钱公公退到一旁,暗暗擦了一把冷汗:“回圣上的话,正是。”
陈蘅听后,嘴角轻轻一扯,用指腹轻轻揉搓着上面的绣花:“都这么久了,她的绣工还是没有长进。”
钱公公没有答话,他一时分不清这话是说的是萧二小姐,还是安嫔娘娘。
陈蘅看了香囊良久,才小心翼翼收好放入怀中。
钱公公来他身旁问:“圣上,今夜还要不要招安嫔娘娘侍寝?”
陈蘅起身道:“不用了,今夜朕亲自去凤溪宫。”
钱公公笑着应:“是,殿下。”
他说完,立马派人去凤溪宫传消息。
在宫里,钱公公最喜欢的就是这位安嫔娘娘,可不是因为她给的赏赐多,而是萧韵儿。
十几年前,他只不过是御膳房的一个烧火小太监,是萧二小姐将他提拔到圣上跟前。
是她告诉他,即便是阉人也无需自哀自弃。
与其说他们是主仆,更不如说是挚友。
他遇到过那么多女子,萧韵儿是从未嫌弃过他的人。
那日在侯府见到孟云染第一眼起,他就知道她一定能得宠,不过并不是因为她那几分和萧韵儿相似的脸。
世上容貌相似的人多得去了。
但安嫔娘娘的神态,语气,还有那眼神都和萧韵儿一模一样。
即便她只是背对着站在那里,他也会看成是萧韵儿,也难怪圣上会分不清。
晌午过后,孟云染得到钱公公派来的传话后,换上一件藕粉色裙衫,带着青姑和秋月前往东宫赴宴。
府门外,孟云染在秋月的搀扶下,缓缓走上进宫的马车。
秋月有些不明白:“小姐,为何要将那件白裳送给侯爷?”
孟云染停下脚,回头看向身后的侯府大门:“傅庆樾因为这件事多......
她们不知道,孟云染能提起数百斤的长枪,白霜霜在她手里不过是一只干巴的死老鼠。
她将白霜霜高高举起,随后往地上重重一摔。
白霜霜落地,将水榭的木地板砸得咯咯作响,随之传来骨缝裂开的声音。
木莲连忙扑了过去:“娘娘,娘娘,你没事吧?”
白霜霜吐出一口血,强忍着痛,恶狠狠地朝孟云染扑去:“孟云染,我要杀了你!”
这时,水榭旁的花坛里突然涌来三四条毒蛇。
孟云染瞧着一惊,立马收回朝白霜霜挥出去的手,趁着她朝自己扑来时,拽着她一同跌入水中。
随着噗通一声响。
远处躲在大树后的小太监迅速离开。
冰冷的水一点点灌入口中,孟云染和白霜霜一同在水中挣扎着。
将浪花打得四溅。
“救命!救命!”
木莲和青姑秋月瞬间都慌了:“娘娘!娘娘!”
“快,快去救人!”
巧了这三人都不会水,四周又没有其他太监宫女,她们只得纷纷去寻人。
与此同时,离着水榭不远的假山后,陈悭正冷冷盯着水里的两人。
他方才并没有走远,听到小太监的禀告后,立刻来此。
他在试探,当初救他之人水性极佳,面对这水榭里的池水,绝对是如鱼得水,轻而易举。
他要看看孟云染和白霜霜到底谁的水性好。
倘若她们二人今日都不会水,那就说明,救他的人只能是阮温榕。
水池内,白霜霜努力向岸上游着,可被一旁孟云染打出来的浪花,几次埋在水里。
她挣扎着朝岸上大喊:“救命!救命!”
最后力气被耗尽一点点往水里沉。
孟云染继续打着浪花,拼命向上扑腾,特地装作不会水,任由池水灌入她的嘴里。
她知道,现在陈悭正看着她们。
她会让他看到,救他的人是他残忍杀害的妻子。
她要让他寝食难安,让他夜不能寐,让他到死都愧疚不安!
随着池面渐渐安静,原本落水的两人都停止了挣扎,一同往水底下沉。
陈悭往前跨出一步,怔怔看着那渐渐平静的水面,神色呆滞,嘴里喃喃自语念道:“她们都不会水,不是白霜霜,也不是孟云染,是阮温榕........”
“是她救了我.......”
“是阿榕.......”
这时,池边突然传来一声唤:“圣上!圣上!”
陈悭连忙朝岸边看去。
只见陈蘅在一群太监的追逐下匆匆奔到池边,不顾一旁众人的阻拦,义无反顾地跳进了池水里。
扑通一声响。
过往高高在上浑身矜贵的人迅速被池水淹没。
太监侍卫们急得团团转,一个个像下饺子一样往下跳。
“圣上哟!这怎么办啊!快来人啊!快啊!”
“父皇怎么来了?!”陈悭大惊失色,来不及多想,立马带人朝水榭冲去。
池底,孟云染可没真晕,她沉入水底后憋着一口气,算着时间,陈蘅也应该来了。
今日她送给陈蘅香囊时,特地落了一个耳坠子在里面。
陈蘅看到耳坠子后,睹物思人,不等天黑,便来到凤溪宫,听宫人说她来参加太子家宴,所以亲自赶来东宫。
怎知,他一来,就听说孟云染被白霜霜推入水中生死未卜,想都没想就跳进了池里。
随着水波微动。
孟云染隐约感觉到有人来了,她微睁开眼睛见到陈蘅那张脸,这才放心下来,松开了胸口憋住的一口气,整个人变得晕乎乎。
一双强有力的大手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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