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荷洛长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锦鲤好孕系统:我靠生娃成皇后苏青荷洛长安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七时南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上恕罪,奴婢知道错了。”月儿吓得快要晕过去了,跪趴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一下。苏青荷也噗通一声跪下来:“皇上,臣妾错了,臣妾不该纵容月儿随意帮臣妾打扮。臣妾身边就月儿一个婢女了,您就饶了她吧。”苏青荷第一次感受到帝王威仪,吓得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淌了一脸。洛长安站起身来,缓缓走到苏青荷面前,将她扶了起来。眼尾因刚哭过而呈现绯红色,可怜巴巴的两颗小珍珠要落不落地在眼尾,刚画好的妆有些花了,像只小花猫一样。洛长安有些无奈,却不知为何,并不觉得厌烦。“赵全,月儿侍奉不力,罚俸三个月。”话音刚落,月儿就急着开口:“奴婢谢皇上开恩。”生怕皇帝反悔啊。“朕生平最讨厌犯蠢的人了。”苏青荷心底咯噔一声,自己什么都不会,完蛋了,自己不会就是皇帝眼...
《锦鲤好孕系统:我靠生娃成皇后苏青荷洛长安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皇上恕罪,奴婢知道错了。”月儿吓得快要晕过去了,跪趴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一下。
苏青荷也噗通一声跪下来:“皇上,臣妾错了,臣妾不该纵容月儿随意帮臣妾打扮。臣妾身边就月儿一个婢女了,您就饶了她吧。”
苏青荷第一次感受到帝王威仪,吓得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淌了一脸。
洛长安站起身来,缓缓走到苏青荷面前,将她扶了起来。
眼尾因刚哭过而呈现绯红色,可怜巴巴的两颗小珍珠要落不落地在眼尾,刚画好的妆有些花了,像只小花猫一样。
洛长安有些无奈,却不知为何,并不觉得厌烦。
“赵全,月儿侍奉不力,罚俸三个月。”
话音刚落,月儿就急着开口:“奴婢谢皇上开恩。”生怕皇帝反悔啊。
“朕生平最讨厌犯蠢的人了。”
苏青荷心底咯噔一声,自己什么都不会,完蛋了,自己不会就是皇帝眼里的蠢人吧。
苏青荷正想着,眼中不经意透露着惶恐。
洛长安很受用,他很喜欢这种有趣的眼神,像一只小鹿般,干净无瑕,毫无一丝算计的眼神。
“来人,取温帕子来。”
洛长安抬手将苏青荷头上的首饰一一取下,只留了最简单的一根桃花簪子。
下人们纷纷垂下脑袋,帝王亲自动手,哪敢看呢?
但众人心中都有些想法,连锦贵妃都没有这样的待遇,一个最末等的小答应,竟然能得此殊荣。
洛长安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温帕子,轻轻擦着苏青荷的脸。
这么柔软细嫩的皮肤,怎么能用力擦呢。
他就像对待传世珍宝般,细细地摩挲。
苏青荷似有躲闪,洛长安看着她这副羞涩的模样,嘴角不经意间逐渐上扬。
赵全在一边悄悄抬头看了一眼:果然,苏答应以来,皇上的心情就美妙了。
“你叫苏青荷?”入宫这么久,洛长安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苏青荷软软地回答:“是。”
“可会什么音律?”
“不会。”
“可会下棋?”
“什么棋?”
“围棋。”
“不会。”苏青荷有一瞬间的喜悦,后来想想这是古代,根本没有她会下的飞行棋。
“可会研墨?”
“......不会。”
赵全在一旁,看着洛长安的脸逐渐黑得像锅底灰,心里头直打鼓。
洛长安满头黑线:“那你会什么?”
“吃喝玩乐。”一说完,苏青荷赶紧捂住嘴,惶恐地垂下脑袋,怎么一下就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
洛长安怒极反笑:“你不会是要告诉朕,琴棋书画你是样样不精通,舞蹈也不会,连最基本的研墨和红袖添香都不会?”
苏青荷的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咬着唇轻轻睨了洛长安一眼,随后点了点头。
“呵呵,有意思,真没想到,朕当日随手一指,倒是给朕挑了个女儿回来。”
苏青荷绞着袖子,尴尬得脚趾抠地:“人家好歹还懂吃嘛。”
她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过来。”洛长安大手一扬。
苏青荷再次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皇上饶了臣妾吧,臣妾知错了,臣妾今日就开始学,皇上您不要打我。”
可怜的小珍珠再次跑了出来。
“谁说朕要打你了?”洛长安无奈地扶额。
苏青荷抬起委屈的脸蛋,嘴巴瘪地都要掉下去了,吸溜了一下鼻子,抽抽噎噎的。
书中皇帝不是动不动就把朝廷上那群酒囊饭袋打一顿板子吗?
“过来,我教你研墨。”洛长安朝苏青荷伸出了手。
赵全等人此时带着所有下人退了出去,还贴心地把门关上了。
苏青荷站在龙案前,洛长安抓着她的手,手把手教她怎么研墨。
炽热的男子气息从四面八方将她包围,苏青荷身量娇小,还未到洛长安的下巴处。
洛长安的大手,紧紧包裹住苏青荷的小手,细嫩白皙的皮肤,让人忍不住细细摩挲,意犹未尽。
“皇上,您靠臣妾太近了。”苏青荷有些不自在。
“你是朕的妃子,朕靠近你,不好吗?”
“皇上这样我不自在。”
洛长安手顿了一下,再次觉得这个小丫头真是有趣。
别人都上赶着想靠近自己,这小丫头倒是恨不得把自己推开。
洛长安恶趣味地贴着苏青荷的后背,宣示着自己的主权:“你是朕的妃子,你要习惯朕的靠近,明白吗?”
洛长安亲自救下落水妃子,还让妃子留在长信殿用晚膳的事情,跟长了腿一样,不到半个时辰,就传遍满宫。
正在打叶子牌的妃子,纷纷停下手边动作,议论纷纷。
“除了锦贵妃,皇上从来不让别的妃子进长信殿,今儿个是怎么回事?”
“除了锦贵妃,皇上也不召别人侍寝,今夜不会要叫那个妃子侍寝吧。”
“是谁呀?”
“是谁还用想吗?咱们五个都在这了,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病了三个月的倒霉答应吗?”
“不是吧,怎么就这么好运被皇上看上了。”
此时打叶子牌的方嫔、林嫔、云嫔,还有跟苏青荷同时间入宫的陈才人和宋才人,都面面相觑。
“你们说,锦贵妃是不是要气死了?”
“那还用想?锦贵妃往常靠着皇上独宠,不仅住进了皇后才有资格住的椒房殿,还日日都在咱们几个面前耀武扬威,如今终于能看到她吃瘪了。”
这几个嫔妃已经看淡了人生,没有恩宠就没有恩宠吧,正是日日不用争宠,才能这么友善地在此打叶子牌。
此时,椒房殿内,锦贵妃气得砸烂了太后刚赏下来的无数珍宝。
娇美的容颜处处透露着怨毒,鼓囊囊的胸脯因气极了而剧烈起伏。
“是。”
“把莺儿叫来。”
一提到周婉莺,周员外就一阵恼火。
自己向来宠女儿,如今倒把她宠得没头没脑了。
周婉莺还不知道周远出了事,此刻一蹦一跳来到周员外面前。
“啪!”
周员外转身就给了周婉莺一巴掌。
周婉莺捂着脸,瞪大着双眼,她不敢相信周员外打了她。
“阿父,你打我?”
从小到大周员外从未打过这个女儿。
“对,打的就是你这个蠢货,成天打着丞相和贵妃的旗号,在青县耀武扬威。
你就不能收敛点,如今青县都知道咱们家嚣张跋扈,名声都被你搞臭了。”
周员外指着周婉莺大骂。
“呜呜......”
周婉莺委屈极了,从小到大,自己想要什么都有人捧到自己面前,无论是父亲还是哥哥,都哄着自己,哪里受过这么大的气。
“阿父,你为何如此懦弱?大哥跟你一个样,都是懦弱不堪的人。”
“闭嘴。”
周员外抄起凳子往地上一砸,顿时四分五裂。
周婉莺吓懵了,连哭也忘记了。
看着周员外目眦欲裂的样子,周婉莺有些发憷。
她愤愤地垂下脑袋。
周员外闭着眼,深吸一口气:“你大哥已经不是男人了。”
“什么?”
周婉莺以为周员外在开玩笑。
周员外不欲跟这个未出阁的女儿说的太详细,只说道:“往后不许再对你大哥颐指气使。”
“知......知道了。”
周婉莺一出来就抓着家丁问,了解事情原委后,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怎么会如此?
万来客栈里,苏青荷听着洛长安对周远的报复,不禁拍手叫好。
苏青荷贴着洛长安的胸膛,崇拜道:“夫君真厉害,一下就把那个色鬼给处理了,如此一劳永逸,省得他再祸害别人家的女子。”
想到周远的眼神,苏青荷又是一阵鸡皮疙瘩掉一地。
“为夫还有更厉害的呢?”
“什么?”
苏青荷脸一热,恨不得将嘴巴缝上。
自己为什么要问出来,有些事情挑明了就变得好羞涩。
“娇娇在害羞什么?”
“啊?”
苏青荷抬眸望向洛长安,只见他眼神清明。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苏青荷不免一阵懊恼。
洛长安低低笑出声来,搂着苏青荷,胸腔震动着。
“娇娇在想什么呢?“
洛长安假装看不懂苏青荷的表情。
苏青荷默默翻了个白眼。
这男人向来在自己眼前不正经,如今整这死出,装模作样的。
苏青荷不发一言,把头扭开了。
洛长安见把人惹生气了,这才小意哄着:“娇娇,我错了。”
“你错哪了?”
苏青荷一脸正色,洛长安顿时愣了一下。
错哪了?
苏青荷掐了洛长安的脸一把:“你看,你都说不出错哪了,果然是敷衍极了。”
洛长安没想到苏青荷会刨根问底,赶紧抱着怀中的美娇娘道:“为夫不该这么逗你,以后定然不会了,为夫身体力行向你证明。”
“诶......唔。”
苏青荷还未说完,又被堵住了嘴。
两人温存了一番,洛长安才解释道:“周婉莺的大哥只是个小喽啰,她二哥周杉才是个狠角色,所以我才说为夫有更厉害的。”
苏青荷这下也明白了:“也就是说,夫君下一步就要解决周杉了对吗?”
“对。”
“那我等着夫君的好消息。”
苏青荷虽是个小人物,但也知道,决不能任由奸佞当道。
......
西街的八宝楼人来人往,表面上是个酒楼,实际上有个密道,下去之后,就是地下赌场。
赌场的伙计,根本不是普通人,与洪城山贼是一伙的。
太后见洛长安那双眼都要长到苏青荷身上了,立马遣退这群人。
苏青荷生怕锦贵妃这次又把自己拉去跪着,匆匆离开了。
其实锦贵妃根本无心找茬,她还故意在太后这里留了许久,企图跟洛长安再待多一会。
太后与锦贵妃对着洛长安滔滔不绝,但洛长安的心早就随着苏青荷远去了。
太后正欲劝洛长安不要太过纵容苏青荷,洛长安便以政务繁忙离开了。
太后叹了口气。
锦贵妃气得直跺脚,拜别了太后,就追了出去。
可洛长安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昨夜还如此腻歪,今日就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
南疆来犯,周承钰出兵还击的消息传遍皇宫。
长信殿外,方嫔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跪着求情。
南疆是方嫔的母国,此次领兵的魏沧澜,就是与方嫔当年有情之人。
方嫔在南疆是个不受宠的公主,因此南疆王才牺牲她的幸福,将她送来大燕。
方嫔在大燕不争不抢,眼里没有洛长安,遗世而独立。
此次她知道南疆来犯,领兵者还是心上人,担心魏沧澜战死沙场,这才来求洛长安不要开战。
赵全苦口婆心劝着方嫔:“娘娘,这次是南疆先来犯我朝的,皇上已经派兵出征了,您求也没用了,不如您先回去吧?”
方嫔不为所动,依旧直挺挺跪在地上,一身傲骨。
她已经想好了,无论哪一方战败,她都是要自戕的。
但她不愿意看着魏沧澜死于洛长安之手。
据她所知,南疆根本没有足够的能力可与大燕对抗,所以她这才来求洛长安不要开战。
锦贵妃也来到长信殿了。
锦贵妃一身绞金丝百鸟朝凤云绫锦,头戴赤金红宝石高冠,如盛开的芍药,盛气凌人。
而方嫔一身素衣,头上只簪了一根最朴素的碧玉簪,如梅花般凌霜傲骨。
“方嫔,本宫的哥哥已经出兵了,你还是不要在这里做无用功了。”
方嫔心中只想冷笑,锦贵妃家世优越,倒是蠢笨如猪。
为君者,怎么会容忍如此嚣张的女子在后宫兴风作浪,更何况父兄也是位高权重。
功高盖主这个道理,锦贵妃竟然会不懂。
如今倒是不知收敛,反而傍着父兄得势,便趾高气扬。
自己就等着,看看这样的高门贵女能嚣张多久。
锦贵妃见方嫔不为所动,有些挂不住脸,冷哼一声就往前走。
“赵公公,本宫熬了鸡汤给皇上,你去通报一声吧。”
“这......”
赵全面露难色。
洛长安向来不喜后宫嫔妃主动来长信殿打扰他看奏折。
可锦贵妃看苏青荷近来一直待在长信殿,以为洛长安的规矩改了。
“怎么?赵公公,苏答应就能来,本宫就不能来?”
“娘娘,皇上的规矩,您是知道的,还是不要为难奴才了。”
“哼!真没想到,本宫竟然连苏答应都不如了,本宫父兄为大燕鞠躬尽瘁,难道本宫连见皇上一面都不行吗?”
锦贵妃意图硬闯,赵全赶紧拦下,正欲开口劝,殿内传来洛长安的怒喝。
“赵全,你是怎么当差的,朕的长信殿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了吗?”
锦贵妃脸一热,匆匆带着婢女离开了。
洛长安早就听到锦贵妃的声音了,不是苏青荷来找他,他的心情跌落谷底。
阿猫阿狗,指的就是锦贵妃。
锦贵妃见方嫔还在,洛长安就如此不给自己面子,眼泪就这么冒了出来。
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洛长安白天和夜晚性子完全不同。
长信殿内,洛长安龙案上的奏折都要堆成山了,但他全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要用奏折来麻痹自己的郁闷。
今日在建章殿,苏青荷的脑袋跟鸵鸟一样,埋得老低了,一个眼神都没给自己。
且昨夜自己“宠幸”了锦贵妃,而苏青荷依旧毫无吃醋的模样。
难道苏青荷真的不喜欢自己吗?
自己这段时间对苏青荷的宠爱,她真的毫不感动吗?
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
而此时,苏青荷还躺在新床上,悠闲地晃着玉足,沉浸在自认为贤惠的世界里。
自建章殿请安回来,苏青荷踹掉鞋子就往床上躺,月儿被派出去打听各宫八卦了。
此刻月儿回来了,跟苏青荷提起方嫔。
“小主,听说方嫔被禁足了。”
“为何?方嫔是怎么招惹皇上的?”
苏青荷记得方嫔,一副不问世事的模样,怎么会招惹洛长安呢?
“听说南疆来犯,方嫔是南疆公主,自是要为母国求情。皇上一生气,就把方嫔禁足了。”
“真可怜。”
“还有锦贵妃,昨夜不是侍寝了嘛,今日不知怎么,从长信殿出来时,哭得妆都花了。”
“哎哟,锦贵妃那么美,定然是哭得梨花带雨,怎么没把皇上的心哭软啊?”
月儿看苏青荷一副八卦的模样,十分诧异。
正常来说,听到自己的夫君宠幸了别的女人,不该伤心吃醋吗?
怎么感觉自家主子没有心?
“小主,锦贵妃得宠,您不伤心吗?”
“为何要伤心?”
“皇上是您夫君啊,您喜欢的人宠幸别的女人,您难道不伤心?”
月儿再次提出疑问。
正当月儿问出这句话时,洛长安已经站在门外了。
苏青荷在长信殿陪了他那么长时间,突然离开了,洛长安很不习惯。
即使怨着这小丫头没心没肺不来找自己,但还是没忍住,主动来了青镜殿。
还特意让太监不要唱“皇上驾到”。
他很期待苏青荷能说出伤心两个字来。
然而,苏青荷道:“皇上虽然是我夫君,但我不喜欢他呀。”
月儿听闻,急忙捂住苏青荷的嘴:“隔墙有耳呀小主。”
门外的洛长安,心一下跌入谷底,被人踩在地上碾成渣渣。
赵全也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
苏青荷将月儿的手扒拉下去,郑重其事道:“可选秀明明就是盲婚哑嫁,我从来没跟皇上接触过,何来喜欢?”
“那皇上这段时间确实很宠爱小主,难道小主您不感动吗?”
月儿可真是洛长安肚子里的蛔虫,把洛长安心里想问的都问出来了。
洛长安在门外聚精会神地听墙角。
接下来,苏青荷的话,就像寒冬腊月给洛长安当头一盆冷水。
她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
周远正色道:“妹妹,我觉得这件事咱们先放一放吧。”
“为什么?”
周婉莺觉得自己这个大哥真是懦弱极了。
“洪城的山贼有暴露的风险,莫要为了一个男人影响了阿父的大计。”
“我不管,那群山贼死都死了,还能有什么风险。无论如何,这个男人我要定了。”
“唉!”
周远拂袖而去。
他得跟周员外提一提这件事,以免周婉莺头脑发热干出什么蠢事。
周远虽好色,但也没愚蠢到那个地步。
为了一个男人,将整个周家推向覆灭的深渊,实在不值当。
苏青荷已经深深印在周远脑海里了。
可苏青荷如今无法被收入囊中,周远可谓是抓心挠肺。
初为人妇的羞赧,发育极好的身体,眼尾掩盖不住的娇俏,周远无时无刻不在惦念着。
既然得不到正主,那就找个替身好了。
午后,周员外部署好了洪城的一切,刚派人出去查洛长安一行人的身份,便有家丁抬着一个担架冲进周府。
“老爷,出事了,出大事了。”
周管家一阵哭嚎:“大公子被......被人......”
周员外也意识到大事不妙,拎着周管家的衣领吼道:“远儿怎么了,快说。”
“大公子今日将一个女子掳到他的私人小院里,要与其行......行事,谁知是有夫之妇,那女子的丈夫寻来,将大公子阉了。”
周员外手上的力气渐渐消失,双眼空洞无神。
良久,才发出无力的声音:“不可能,远儿行事谨慎,定不会出事的,不可能的。”
“老爷,是真的,大公子被发现时,下半身全是血,早已痛昏过去了。”
“远儿呢,他在哪里?”
周员外跌跌撞撞奔向外头,只见周远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发青,躺在担架上。
下身被血浸满,与周管家所说一般无二。
周员外颤抖着,不可置信地掀开周远的衣摆。
只一眼,就让周员外紧紧闭上双眼,不愿再面对。
他颓然地呢喃着:“没了,什么都没了,一点都不剩了......”
“天杀的。”周员外骤然仰天长啸:“宫里的太监都不曾下手如此狠,往后远儿还怎么如厕啊?”
周员外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脸上尽是沧桑。
突然他又恢复了神采,拉着周管家问:“东西呢?快去找青县最好的郎中,把东西接上。”
周管家垂下脑袋哭丧道:“没了,刚切下来就被野狗吃了,当着大公子的面,整个嚼碎了吞了。”
周管家形容十分有画面感,周员外胃里一阵翻涌。
“哕!”
周员外头一扭,就哗啦啦吐了一地。
此时也不管衣裳被弄脏了,他跪在地上,仰头看着天:“老天爷,为何如此对待我的远儿。”
周府的门大开着,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见此情景,纷纷拍手叫好。
“听说周家大公子强抢民女,连有夫之妇都不放过。”
“你看,这报应不就来了。”
“是啊,听说这几年逼死的女子,十个手都数不过来。”
“这么多呐?看来这周家压下了不少案子。”
“听说周家上头有人,那周丞相和锦贵妃都是周家人。”
“你哪听说的?”
“还不是周家那位小姐自己说的,天天仗着自己堂姐是锦贵妃,在外面为非作歹呢!”
“周家家门不幸啊,这子女是一个赛一个的丢人现眼。”
周员外在里面听着这些话,怒吼道:“滚!你们都滚!你们这群刁民,凭什么对周家人说三道四。”
围观的人“呸”了一句,嘀咕着离开了。
“来人,远儿醒来,定然悲痛万分,你们把他看好了,别让他寻死。”
见苏青荷还呆愣愣看着自己的手指,洛长安一把揽过苏青荷的肩膀,往营帐里带。
苏青荷的眼神扫过青县堪舆图,县外有一条青月河。
涟漪,红色......
御驾亲征后的偷袭,苏青荷总算想起来了。
梦中场景如连续剧一般,一幕幕在脑海里播放。
“皇上,南疆人是否三日未来青县叫阵了?”
虽说后宫不得干政,但洛长安对苏青荷没有这么多要求。
只是细看苏青荷的眉眼,染上了一抹忧虑。
“确实已经三日了。”
“皇上......奴才,奴才有话要讲。”
苏青荷欲言又止。
若是她说出了梦中看到了,洛长安会不会把她当成妖怪抓起来。
毕竟这是古代。
“有话便说,在朕面前不必忌讳。”
若不说,洛长安重伤致死,自己任务完不成,必死无疑。
若是说了,还能扭转乾坤,赢得一线生机。
思虑再三,苏青荷还是决定说出来。
“南疆人休养三日后,便会跨过青月河直奔青县,派人潜伏进青县,烧粮仓。”
梦里的南疆人会在半夜偷袭青县,火光冲天。
苏青荷便是根据涟漪和发红的指尖想起自己的梦。
此刻她脸上写满认真,与平常的傻乎乎和嬉皮笑脸不太一样。
手也紧紧抓着洛长安的胳膊。
洛长安蹙着眉,带着审视的意思看着苏青荷,脸色有些复杂。
他其实是相信苏青荷的。
可苏青荷毫无根据的话,若是让众将领知道了,也不知会造成什么后果。
苏青荷被看得有些头皮发麻。
好一会,洛长安才换上一副平淡的面孔。
正欲问她你怎么知道,可一开口,却换了别的问题:“烧了粮仓之后呢?”
“他们会趁乱从东门攻城。”
洛长安并未问你确不确定这样的话。
他低头看着堪舆图,分析着实际的情况。
苏青荷见状,便明白洛长安是相信了,于是垂着脑袋乖乖研墨。
南疆人只能从东门和南门进行攻城。
第一次攻城,是从南门来的,自此,青县的兵力大部分分布在南门。
可南疆人又突然多次从东门叫阵,青县的兵力大多转移至东门。
或许叫阵是假,探查我方情况才是真。
南门城墙最坚固,东门比南门稍弱,若要强攻,定然是东门更易攻下。
更何况粮仓囤积在东门附近,若南疆人真的要火烧粮仓,东门是最好的攻城点。
但东门防守最严,南疆人真的有那么大的把握从东门将青县攻下吗?
难道城内有内应,南疆人才敢这么有恃无恐?
“皇上。”王五大步流星从外面进来。
王五在洛长安耳边低语几句。
随即,洛长安呢喃道:“果然如此。”
当洛长安召集将领说出他的计划时,大家都觉得匪夷所思。
皇上莫不是疯了吧?
“皇上,微臣不同意。”
“是啊,南疆人多次从东门叫阵,咱们的兵力大部分分布在东门,南门守卫薄弱,南疆人定会利用这点,从南门进攻。”
洛长安解释道:“南门易守难攻,城墙十分坚固,否则南疆人早在第一次就把青县攻下了。”
众人听了,顿时不再说话,各自思量着。
洛长安继续补充道:“南疆人,意图今夜火烧东门的粮草,再趁乱攻入。”
“什么?”
众人大惊失色,可更多的是疑惑,为何洛长安会知道南疆的计划。
董良逸听到洛长安说出南疆的计划后,眉间升起一抹慌乱,随即又换上跟众将领相似的震惊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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