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被咬的坑坑洼洼,而那些鱼还在源源不断的从沙子中窜出,向我扑来。可想而知,继续留在这里,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葬身鱼腹。
想到这,我没有迟疑,一边拍落扑咬而来的鱼,一边向前方奔跑。那些鱼对我紧追不放,意图置我于死地。
“该死,有完没完了?”我对着扑来的鱼叫骂,一度想到锦囊,但还是忍住。
在沙丘上,我跑鱼追,不知跑了多久,那些鱼才渐渐的歇菜,不再继续追赶。
(十)
不知不觉间,我已离开了沙丘,来到一处塌废的建筑物上,像是一间寺庙。
它破破烂烂,已不成样子,基本就剩一个地基框架,和些残垣瓦砾,以及半边写着某某寺的破烂牌匾。
我跳上一面破墙,警惕的看了看身后的沙丘,确定那些鱼没有追来,才放心下来。
“麻蛋,那些鬼玩意真要了老子的命。”我骂骂咧咧,又看了看还在淌血的手臂,既恼又气,却也无奈。
总之一句话,倒了八辈子血霉。
在破墙上,我呼呼喘气,缓过劲来,也没急着离开,反而打量起四周的废墟。目及之处,是破碎的瓦片、砖石,和残存的木桩、墙垣,还有几尊没有脑袋的石像。在那地上,我还注意到,一块只剩下半边的牌匾。
牌匾破烂,风化严重,但还能清晰的辨认,它上面那一个大大的“寺”字,除此无它。
“难道这里是间寺庙?”我看了看废墟的四处,思忖道。
这时,一声低语从窟里传来,好似一声幽沉的叹息声。
听到声响,我神色恍然,视线一转,向窟里处看去。幽幽的洞窟,灰灰沉沉,不显不露,仿佛是一块充满谜的大陆。
“这里头有人?”我怔了怔说道,顺手抓起地上那半截牌匾,当作防身武器。
拿好牌匾,我小心翼翼朝窟窿里去。
在废墟之后,大概百来步的距离,一道类似城郭的石墙,左右纵横,一米来高。
我快步向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