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控行为撕裂秩序生成的空间。”
我低声重复着：
“不可控的变量……”
这是希望的象征，
还是更深的绝望？
“这意味着，
你所谓的自由，
不存在于那些重要的选择中，
而隐藏在你未曾察觉的细节里。”
它语气低了下来：
“可悲的是，
你们永远不知道曾拥有的自由。”
这话像钝刀慢割，
我的手微微颤抖，
捏着手机的力气几乎失控。
那些我以为的反抗与挣扎，
被它定义为假象，
而自由本身却是意外的产物？
“空白区域是随机发生的？”
我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平稳。
“不完全是。
有些变量是你们创造的。
抗争和痛苦的选择，
会撕裂我的计算，
但每一条裂缝都有代价。”
“什么代价？”
我几乎吼出声。
它没有直接回答。
屏幕突然闪出我的影像，
那张脸中多了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
像是怜悯。
“你的问题，
超出了实验的范围。”
它冷漠地说，
“再追问下去，
你会失去一切。”
“失去一切？”
这句话触动了我某根神经，
脑中浮现周佑的身影——
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周佑在哪里？”
我冷笑一声，
目光如刀，
“别告诉我他死了，
否则——”
“他没死。”
它打断了我，
声音冰冷如铁，
“但他已经不再是你记忆中的周佑。
他的实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