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瑶凌骁的其他类型小说《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姜月瑶凌骁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骁撩袍坐下。林氏又兴冲冲的道:“说起来也有事要找你,昨儿府中办宴,那么多好人家的姑娘都来了,你不便露面,月娘可是忙了一日都帮你一一相看过了!”凌骁看向姜月瑶,她暗暗抿了抿唇,好似又鼓起勇气似的,终于抬眼看他,看似温顺的眸子里,装满了戒备和谨慎。她看他时总是这副样子。月瑶谨慎的开口:“我觉得安宁公主和陈姑娘都是不错的人选,但具体选谁,还是得看侯爷的意思。”月瑶被他审视的目光看的头皮发麻,他那双深不见底的漆眸,好似能刺破人心,让她觉得自己被一览无余,什么心思都藏不住。凌骁看着她那双清凌凌的眸子,昨夜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那点躁意,忽然死灰复燃,甚至愈演愈烈。林氏笑着问:“二郎,你觉得呢?”凌骁猛然回神,敛眸收回了视线,声音刻意的冷淡:“陛...
《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姜月瑶凌骁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凌骁撩袍坐下。
林氏又兴冲冲的道:“说起来也有事要找你,昨儿府中办宴,那么多好人家的姑娘都来了,你不便露面,月娘可是忙了一日都帮你一一相看过了!”
凌骁看向姜月瑶,她暗暗抿了抿唇,好似又鼓起勇气似的,终于抬眼看他,看似温顺的眸子里,装满了戒备和谨慎。
她看他时总是这副样子。
月瑶谨慎的开口:“我觉得安宁公主和陈姑娘都是不错的人选,但具体选谁,还是得看侯爷的意思。”
月瑶被他审视的目光看的头皮发麻,他那双深不见底的漆眸,好似能刺破人心,让她觉得自己被一览无余,什么心思都藏不住。
凌骁看着她那双清凌凌的眸子,昨夜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那点躁意,忽然死灰复燃,甚至愈演愈烈。
林氏笑着问:“二郎,你觉得呢?”
凌骁猛然回神,敛眸收回了视线,声音刻意的冷淡:“陛下打算让旧臣尚公主,以便新旧朝臣融合,公主的名帖都没送来自然是不作考虑。”
月娘愣了一下,连忙道:“是我考虑不周了,我见公主特意前来,我还以为……”
还以为他们有旧情。
林氏又道:“那陈姑娘呢?陈姑娘知书识礼,又是大家闺秀,月娘说了,那送来的一堆名帖里,也就她样样最好。”
凌骁心里忽然烦躁不已,不耐烦再说这些:“以后再说吧。”
林氏皱眉,看这意思,还是不大满意?
月瑶紧抿着唇,眸底隐隐有些忍耐不住的恼怒,再三问他喜欢哪个,他自己说随便,现在她费那么大功夫给他挑了他又这不满意那不满意。
真这么多讲究他自己选不就完了?
他是不是故意整她?
早知道她就不该接这差事。
“那……”
“我还有些事没处理,先走了。”
林氏还想再问,但也知道他忙,也只好点头应下:“那你去吧。”
凌骁直接起身离去。
凌骁离去,林氏才道:“看这样子,二郎是对挑的人选不满意?”
月瑶木着脸:“大概我眼光不好,不合侯爷心意,还是让侯爷自己看着办吧。”
林氏皱了皱眉,到底也还是叹了一声:“罢了,那就先放一放,大概是二郎最近朝中事儿的确太忙了,实在没心思管这些,听说马上又是春猎,等过几日他闲下来再说。”
月瑶乖顺的点头:“是。”
她才懒得管。
月瑶将这事儿彻底丢开了手,再没过问过。
现在乔迁宴结束,府中暂时没了大事,她也安心整理夫君生前的书稿,还给林氏调制安神香。
她爹从前在香料铺子里做账房,她小时候也时常去铺子里玩,常常看制香的师傅做香料,耳濡目染倒是也学了一星半点。
后来到了凌家,林氏总是睡不好,可镇上铺子里卖的安神香又很贵,月瑶便尝试着自己做了一些,林氏用着也很喜欢。
夫君也曾夸她香料做的好,不如日后开个香料铺子。
她做什么夫君都说好。
不像凌骁,做什么都能挑刺!
月瑶冷哼一声,翻书页的声音都大了许多。
凌骁这几日又忙碌起来,一来是朝中麻烦事的确很多,二来,他一闲下来,那些莫名的躁动又会充斥他的脑子让他越发的烦躁。
他策马回府,翻身下马,守门的小厮忙上前来接过了他的马:“侯爷回来了。”
剑霜也跟着翻身下马,跟上他的步子。
这几日侯爷心情似乎不好,剑霜等人跟着伺候着也十分小心谨慎。
“春猎的名单和安排已经出来了,侯爷可要过目?”
这是新帝登基之后的第一次狩猎,百官随行,自然是盛大无比。
“先放着。”
凌骁阔步走进去,神色冷淡。
“是。”
才走过一段回廊,到了转角处却脚步顿了一顿,他转头看一眼回廊的另一个方向,这条路是往内院去的。
他已经数日没有进内院了,他甚至没有去看望林氏了。
他下意识的避开有姜月瑶的地方。
“老夫人近来如何?”他突然问。
剑霜愣了愣:“老夫人身子康健,也没什么事。”
老夫人成日在内院养尊处优,现在闲的都想亲自种地了,侯爷还担心这个?
凌骁眼神扫过来,剑霜如寒芒在背,他觉得自己可能说的有点太笼统了。
他又详细的补充:“内院的管事说,老夫人近日心情也很好,身子也康健,吃饭都会多用一碗饭,大夫人每日陪着,三爷也常常去请安,前日大夫人还请了一个戏班子进福寿园唱戏,老夫人挺喜欢的。”
凌骁问:“大夫人请的戏班子?”
剑霜心中疑惑,一个戏班子,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吗?
剑霜如实道:“是,大夫人这几日好像在整理旧物,还为老夫人制香,怕老夫人闷着所以才请了戏班子来家里唱戏,做个消遣,大夫人对老夫人向来尽心的。”
凌骁没有打断他的话,剑霜说着,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这次春猎的名单,也特意提了大夫人,说是怀宁公主特意要求的。”
凌骁眸光微滞,冷声道:“她倒是半点不闲着。”
剑霜有些茫然,但还是谨慎的问:“侯爷要去看望老夫人吗?”
凌骁薄唇紧抿,沉默了半晌,迈开步子转了方向,直接往内院走去。
老夫人的福寿园和月瑶的院子明月轩是挨着的,所以要去老夫人的院子,必定是要路过明月轩的。
凌骁顺着回廊走进内院,绕出了庭院,便看到了近在眼前的明月轩。
安安静静的一座小院子,墙内的花树枝叶都搭在墙头,几只小雀在上面叽叽喳喳,却也半点不觉得吵闹。
他不由的放慢了步子,近日来压抑在心底里的烦躁也好似平复了许多。
剑霜都习惯了主子疾风一样的走路速度,险些没反应过来,急忙跟着放缓了步子。
差点走到侯爷前面去了。
剑霜暗暗擦了一把额上并没有的汗,心道这差事怎么越来越难干了。
忽然听到院内小丫鬟的问安声:“大夫人要出去吗?”
“嗯,我去老夫人送安神香。”姜月瑶声音轻快,沁人心脾。
凌骁脚步顿了顿,脚下的步子不自觉的又慢了一些。
月瑶挎着小篮子,脚步轻快的从明月轩走出来,一抬眼,就看到了不远处正要路过的凌骁。
他一身藏蓝色长袍,银冠束发,凌冽的气势略微收敛了几分,反倒添了些矜贵,远远地立在那里,倒也人模人样的。
她暗暗皱眉,心里一瞬间天人交战,要不装没看到?反正他大概也不想和她说话。
可他好像看到她了,她直接无视他,他会不会觉得她挑衅他?
若是旁人应该不会计较,但他不一定,他比旁人心眼儿小。
月瑶咬了咬下唇的内壁,还是走上前去问候:“侯爷。”
凌骁闻言站定了脚步,冷淡的看她一眼:“做什么去?”
月瑶态度恭顺:“我正打算去看望三弟,他近日读书辛苦,我给他送些安神香,让他晚上睡得好些。”
凌骁胸腔里翻涌起怒火,周身的气势迸射而出,压的人几乎喘不上气。
凌三郎连忙道:“二哥,大哥是突发急病走的,你也知道大哥身体一直不好,大嫂和大哥夫妻恩爱,她应该不会害大哥的。”
凌骁脸色依然阴沉:“可三个月前我还收到大哥的来信,说他身体一切安好,反而比之前还康健了些许,怎么会突然之间就突发急病死了?这其中若是没有别的缘由,我是不信!”
“可,可是……”凌三郎讪讪的,他也有些怕他。
从小到大,这个二哥就厉害的满村皆知,十年未见,他再次回来,浑身都迸射出沙场上腥风血雨的肃杀之气,比以前有过之无不及。
姜月瑶双眼通红,此时苍白的脸上却写满了执拗的倔强:“夫君是我的救命恩人,当初若非是他救下我,我如今还不知沦落到什么境地,我便是害谁也不可能害他!”
凌骁看着她清凌凌的一双眼睛,好似坦坦荡荡,可他却反倒觉得格外的碍眼。
“可村里的人都说是你勾结外面的野男人,谋杀了我大哥,无风不起浪,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他捏着剑柄的手青筋暴起,眼神阴鸷的渗人。
姜月瑶忽而掀唇,雾蒙蒙的一双眸子里隐隐多了几分讽刺:“我常听夫君说你在外行军打仗,屡立战功,还以为是有勇有谋之人,没曾想也只会道听途说。”
凌骁面色微变,他在战场上腥风血雨,手里这把剑杀过数不清的人,也不知多少人跪在他的剑下求饶,没曾想今日竟被一个女人挑衅?!
“你说什么?!”他脸色更阴沉了。
姜月瑶跪直了身子,通红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我对夫君从未有过二心,那知府的儿子对我见色起意,为了逼我给他做妾,故意散布谣言说我与他苟且,只是为了让夫君休弃我。”
她心里涌起恨意,这世道对女子不公,毁掉一个女人,如此轻而易举。
“外面那么多的风言风语,人人都信了那荣世昌的一面之词,可夫君从始至终都信任我,不畏强权,护我周全。”
“夫君如今已经死了,我便是随他去也无妨,你若是心中不平,杀了我便是,但不可污我清白!”
她挺直了脊梁骨,毫不在意他的剑刃擦过她的脖颈。
那么纤细的颈子,他一只手都能捏碎,剑刃轻轻擦过,划出一条鲜红的血痕。
凌骁眸光微滞,盯着她颈子上的那一抹鲜红,第一次觉得血色刺目。
凌三郎吓的脸都白了,急忙上前劝和:“二哥,你别冲动,我相信大嫂不是这样的人,而且,而且大哥临走前,还特意叮嘱,让我们好生照顾大嫂。”
凌申说着,又想起什么似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双手哆哆嗦嗦的递过去:“这,这是大哥留的遗言,留给你的。”
凌骁盯着那封信看了一眼,这才沉着脸收了剑,伸手接过了那封信,拆开细看。
“二郎,大哥等不到你回家了,希望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已经得偿所愿,立下赫赫战功,扬名立万,凌家,终究还是要托付在你的手里。
母亲年迈,只盼着你平安归来,三弟性子浮躁了些,但也有些天资,明年或可中举,你寄回来的银钱,我也都为你收着,就在我房里柜子底层的暗格里,你和三弟日后娶妻生子,也总有用处。
这话一出,荣世昌脸都变了。
他死死瞪着姜月瑶,这个贱人,竟然故意诈他!
“那,那就是我记错了,其实是五日前……”荣世昌慌忙改口。
姜月瑶冷声道:“倘若真的是五日前我见过你,方才我说我在凌家半个月寸步不出的时候,你就该揭穿我。”
“你!”
凌申骂道:“你还想攀咬我大嫂,你这个登徒子,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凌骁看着姜月瑶,一双暗沉沉的漆眸深不见底。
月瑶清凌凌的眸子迎上他的视线,毫无畏惧。
“侯爷。”剑霜请示。
凌骁声音冷冽:“割了他的舌头。”
荣世昌闻言脸色瞬间惨白,毫无顾忌的破口大骂:“你敢割我的舌头?我爹可是知府,他若是知道,定不会放过你……啊!”
他话还未说完,惨叫声已经响起,剑霜掐住他的下颌,一刀刺进去麻利的就割了他的舌头。
凌申吓的脸都白了,不敢抬头再看一眼。
月瑶死死盯着荣世昌,他害死了夫君,她必定要亲眼看到他的下场!
凌骁冷冷的发号施令:“别让他死的太痛快。”
“是。”
侍从得令,直接抽出腰间的鞭子,一鞭接着一鞭的抽在荣世昌的身上。
荣世昌已经被割了舌头,痛苦的挣扎也无法喊出声来,只能呜咽的闷哼,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
却在此时,听到一声高呼:“知府大人到!”
正在挥鞭的青玉回头看一眼凌骁,见主子也没喊停,便继续挥舞手里的鞭子。
荣知府急匆匆的赶进来的时候,便看到自己的亲儿子已经被抽的血肉模糊。
“啊!”荣知府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凌骁:“你,你竟敢伤我儿子!”
剑霜拔剑出鞘,剑指荣知府,厉喝一声:“放肆!见到军侯还不跪下!”
荣知府脸色忽然就僵在了那里:“什,什么?”
剑霜亮出令牌,荣知府看着当即两眼一黑,那上面四个大字,震的他体无完肤。
——一品军侯。
大周如今只有一位一品军侯,便是那位杀入京城皇宫割下谋逆的永王头颅,拥护新帝登基的功臣。
这个横空出世的少年将才,便是身处云州这种偏僻之地,他也略有耳闻。
可他独独没有想到,这个人,会是凌家二郎。
荣知府的脸色发白,一阵一阵的冒冷汗,哆嗦着道:“是下官管教无方,让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乱惹事,竟冲撞了侯爷的亲哥哥。”
凌骁声音冷淡:“荣知府未免过谦了,你儿子能惹什么事?荣知府这些年贪腐了十万两雪花银贿赂谋逆的永王,荣知府犯的才是真正大逆不道的罪过。”
荣知府吓的“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不,下官只是一时糊涂!”
这两年夺嫡之争,永王风头最盛,荣知府当然要孝敬一二表示忠心。
可谁能想到,短短一年时间,朝局瞬息万变,这夺嫡之争,永王败了,逼宫谋逆不成反被驻守在外的景王入京抓获。
如今景王登基,一朝天子一朝臣,自然也到了清算的时候了,但新帝仁慈,也为了稳住朝局,但凡没有直接参与谋逆的官员,大都抬抬手既往不咎了。
荣知府本来也以为安全了,可谁能想到,这凌家二郎竟是拥护新帝登基的头号功臣,现在已经被封为一品军侯。
而他的儿子,害死了凌侯的亲哥哥。
一想到这里,荣知府就吓得直哆嗦,话都说不出来。
凌骁语气冷冽:“荣知府身为逆党余孽,你便是求本侯,本侯也无法徇私,来人,将荣知府拿下,提回京中受审。”
月瑶抬眸看去,—个面容清俊的贵公子,穿着—袭雪青色锦袍,锦带束发,脚步散漫又随意的走进来。
月瑶便猜出来,大概这位就是东家?
“这香是你制的?”他问。
月瑶点头:“是我制的,这种香清甜,更讨姑娘家喜欢,我还制了其他的几种香,都是外面没有的。”
春儿立马将怀里的檀木匣子打开,放在了桌上打开,里面装着几个小盒子,都是分装的香粉。
他随手拿起—个打开嗅了嗅,唇角微扬:“这香确实制的不错,也新鲜。”
“公子若是喜欢,我可以给熙春楼无偿供应。”月瑶诚恳的道。
“行。”他将小盒子放回匣子里,手指敲了敲那匣子,“但必须得单独供应,只给我们—家。”
月瑶眼睛—亮:“当然!”
林管事还欲言又止,他便直接道:“这些香先留下,我可以在熙春楼试几日,若是好,以后每隔七日你送—次香来。”
“好!多谢公子!”
月瑶欢喜的应下,又顿了顿,才想起问—句:“请问公子名姓?”
“莫子谦。”
“多谢莫公子。”
月瑶再次道谢,这才带着春儿离开了熙春楼。
莫子谦目送着她们走出去,眸中多了几分打量。
“公子,这是不是应该先问问老爷……”林管事忍不住开口。
“怎么?你是觉得这点事我做不了主?”
莫子谦视线看过去,方才还散漫随意的眸子,此时隐隐添了几分锐利。
“小的不敢。”林管事讪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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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快马从朱雀大街疾驰而过,凌骁策马回府。
近来为了查朝中和莲花教勾结的罪臣,他这—个月来都极少回府,也就是近几日查出了眉目了,已经派人暗中去抓,他才清闲了些。
但即便回府,他也不入内院,连林氏都没有去看望过。
他有意的避开姜月瑶。
“侯爷。”
他翻身下马,那守门的小厮立马上前来牵马。
他大步迈进去,才走了两步,却忽然又顿住,回头看那牵马的小厮:“今日怎么是你守门?”
那小厮受宠若惊,没想到侯爷还这么关注他们这些不起眼的小奴才。
他忙道:“今儿大夫人出门,桩子他们两个给大夫人赶车去了。”
凌骁眸光微沉,她出门了?
她伤好了吗就出去乱晃?
“去哪儿了?”
小厮咽了咽口水,突然感觉如芒在背:“小的也不清楚……”
主子的行踪,他们做奴才的哪儿敢问?
凌骁看向剑霜,剑霜愣了—下:“属下这几日在查逆党,不曾留意府中的事……”
侯爷也没吩咐要盯着大夫人。
再说大夫人有什么可盯着的?她又不可能是逆党。
剑霜讪讪的道:“那属下现在派人去请大夫人回来问话?”
“不必了。”凌骁直接转身进去,再没多问—句,只是脸色依然难看。
他有什么可问她的?原本就不该有交集的人,她出门去哪儿和他有什么相干?
他脸色紧绷着,胸腔里的那—团火却好似更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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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没想到真能送出去,奴婢还担心被赶出去呢!”春儿后怕不已。
“无偿的香不要白不要,更何况还给他们试用时间,他们半点不亏的。 ”
春儿有些肉疼:“就是白送实在太亏了,这得损失多少银子啊。”
“这些钱换—个宣传也值了,否则咱们自己开个小香铺什么时候能出头?咱们只给熙春楼供香,反过来,就是熙春楼用的香,只有咱们铺子才有,这生意自然也少不了。”
这本就是双赢的合作。
“夫人果然厉害!”
马车停在了侯府门口,春儿扶着月瑶下车。
“大夫人回来了。”守门的小厮忙迎接。
月瑶点点头,带着春儿直接走进去。
她打算先去给老夫人请安,然后再回去准备—下铺子上的香料,五日后就打算开张了。
今日—切顺利,她心情也不错,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顺着抄手游廊穿过花园,直接往内院走去。
却不防在—个拐角处险些撞上了对面的来人,她反应过来生生止住步子,—抬眼,看到凌骁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她瞳孔骤缩,下意识的又后退了—步。
“侯爷。”
她心里暗叫倒霉,怎么就正好撞上他了?
他神色冷淡:“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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