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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全文+番茄

脑袋空空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话一出口,林棉的脸颊就隐隐发烫,上次从他这里离开后,肚子就疼了两三天,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昨晚被一顿折腾,今天早上又开始熟悉的抽疼感。时凛的动作微微一顿,眸子向她的双腿间看去。“又疼了?”林棉窘迫的点点头,老实巴交的回答:“和上次一样的疼法,难受得很。”时凛抿了下唇,眸底闪过片刻晦暗,他把水杯放在茶几上,丢下两个字。“等着。”几分钟后,他捏着两盒进口药从卧室出来,扔到了林棉怀里。“这是止痛药,一天一次饭后吃,如果两天后还疼,就到医院找我。”林棉忙将药盒塞进包包里,对他道谢:“谢谢。”“走吧。”他扭头返回卧室,干干脆脆的也没有留她。好歹“近距离”接触了两次,林棉多多少少了解他平时的寡淡性格,本来就是交易关系,他能留她睡一晚已经不错了。林...

主角:林棉时凛   更新:2024-12-02 10: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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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棉时凛的女频言情小说《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脑袋空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一出口,林棉的脸颊就隐隐发烫,上次从他这里离开后,肚子就疼了两三天,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昨晚被一顿折腾,今天早上又开始熟悉的抽疼感。时凛的动作微微一顿,眸子向她的双腿间看去。“又疼了?”林棉窘迫的点点头,老实巴交的回答:“和上次一样的疼法,难受得很。”时凛抿了下唇,眸底闪过片刻晦暗,他把水杯放在茶几上,丢下两个字。“等着。”几分钟后,他捏着两盒进口药从卧室出来,扔到了林棉怀里。“这是止痛药,一天一次饭后吃,如果两天后还疼,就到医院找我。”林棉忙将药盒塞进包包里,对他道谢:“谢谢。”“走吧。”他扭头返回卧室,干干脆脆的也没有留她。好歹“近距离”接触了两次,林棉多多少少了解他平时的寡淡性格,本来就是交易关系,他能留她睡一晚已经不错了。林...

《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话一出口,林棉的脸颊就隐隐发烫,上次从他这里离开后,肚子就疼了两三天,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昨晚被一顿折腾,今天早上又开始熟悉的抽疼感。

时凛的动作微微一顿,眸子向她的双腿间看去。

“又疼了?”

林棉窘迫的点点头,老实巴交的回答:“和上次一样的疼法,难受得很。”

时凛抿了下唇,眸底闪过片刻晦暗,他把水杯放在茶几上,丢下两个字。

“等着。”

几分钟后,他捏着两盒进口药从卧室出来,扔到了林棉怀里。

“这是止痛药,一天一次饭后吃,如果两天后还疼,就到医院找我。”

林棉忙将药盒塞进包包里,对他道谢:“谢谢。”

“走吧。”

他扭头返回卧室,干干脆脆的也没有留她。

好歹“近距离”接触了两次,林棉多多少少了解他平时的寡淡性格,本来就是交易关系,他能留她睡一晚已经不错了。

林棉背好包包,正准备开门出去。

“叮咚——叮咚——”

门铃忽然突兀的响起来!

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抬头看去,玄关处的小屏幕上出现一张熟悉的脸。

是宋泽远!

林棉心跳骤停了一下,反射性的返回客厅,脸色涨红涨红的,又紧张又手足无措。

“怎么了?”看到她的异样,时凛探出个脑袋问了一句。

“你外甥在外面。”

林棉红着脸说道,她记得昨晚宋泽远叫时凛小舅,而且还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没想到他竟然来时凛的公寓了。

要是被宋泽远看到她在这里,岂不是太尴尬了。

时凛似乎也愣了下,但神色很快就恢复平静,他一边系着睡衣上的带子,一边拿下巴点了点卧室的方向。

“你先进去。”

林棉秒懂他的意思,抬腿飞快的躲进卧室去,并且把房间的门关上。

时凛瞥了一眼略显凌乱的客厅,走过去开了门。

“小舅,你怎么才开门,我爸让我来给你送文件……”

宋泽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隔着卧室房门,林棉模模糊糊能听个大概。

“东西送到了,你走吧。”

时凛接过文件,毫不客气的赶人。

“等一下,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宋泽远讨好的凑上前,单刀直入:“就是昨晚在会所的事儿,你能不能别管我?”

时凛眉心蹙了下,眼刀瞥向他:“什么意思?”

宋泽远猥琐一笑:“就昨晚那个妞儿,乖乖女,够嫩,听说还是个雏,纯得不得了,我想搞搞她。”

时凛的眼皮跳了下,不经意的往卧室瞥一眼,脸色淡漠的没有丝毫温度。

“不行。”

“为什么?”宋泽远不明白。

明明以前他玩的花了去了,也没见时凛管过他一次。

这次突然端起个长辈的架子来,卡得他是真难受。

“她不行,你玩不起。”时凛直接下死令。

宋泽远还是不服:“你不会是看她那副清纯的样子,觉得我在糟蹋人吧,我告诉你,她前阵子还为了钱去卖卵呢,打电话的时候被我偷偷听到了,学校里想上她的人多了,就算我不盯她,也有别人盯着,反正都是上,谁上不一样?”

听到这番话,时凛的眼神瞬间沉下去几分。

想起那女人昨晚在他床上哼哼唧唧的哭泣,又想到她被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就一阵心烦。

“别人我不管,至于你……”他直接下警告:“管好你的老二,若是让我知道你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后果你最清楚。”

宋泽远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想到小舅历年来那些整人的手段,他还是有些发憷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不盯着她就是了。”

时凛冷冷丢了他一眼,扭头去衣帽间换衣服:“没事就赶紧滚,不要来我这里晃荡。”

宋泽远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无奈的叹息一声。

他刚准备走,余光瞥见卧室的门缝下有个人影,宋泽远停住脚步。

他一向清冷寡淡的小舅家里居然有人?

还在卧室里藏着?

难道是个女人?

宋泽远顿时玩心大起,抬脚朝着卧室走过去。

林棉趴在门背后,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好久都没有动静。

下一秒,紧闭的门忽然“咔嚓”一声,被人拧开!


林棉从八方城出来后,独自一个人坐地铁回到宿舍。

舍友们都有课不在,她钻进浴室洗了个澡,目光所落之处满是痕迹,红红紫紫,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昨晚那个男人并不算温柔,甚至有些近乎冷漠的粗暴。

她用了好一会把自己里里外外搓了一遍,然后套着睡衣走出浴室,躺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

四周熟悉的环境和味道,让她的心稍稍放平。

林棉拿出手机看了下,时凛还没有把钱转过来。

她盯着空荡荡的对话框纠结许久,打了几行字,脸色烫红,最后又忍不住删掉了。

还是再等等吧。

要这种账,她多多少少有些不好说。

……

时凛大清早接了个手术,忙了几个小时,把这件事给忘了。

一直到下午三点,他从手术室出来,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目光落在手臂的几道轻微痕迹上,突然想起了这个事。

他单指点开微信,很容易就找到了林棉的账号,她的头像是个偏暗色调卡通图片,一个黑色戴帽子的女孩头像。

名字就两个简单的字母:LM。

两人的对话框里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信息。

那女人那么想要钱,他不转,她也不主动找他要。

时凛扯了扯唇,指尖轻点,输入一串数字,输密码的时候,他想了想又删掉了。

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回到门诊处,他几乎连轴转,最近消化内科的坐诊医生请假了,时凛换好衣服替他顶班。

临近下班,人不多,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病人。

“叩叩。”

外面传来敲门声,听上去规规矩矩的,挺有礼貌。

“进。”时凛应了一声。

诊室的门从外面被推开,有轻轻慢慢的脚步声走进来。

“哪里不舒服?”时凛低头看着病历本,头也不抬的问。

“医生,我小肚子疼。”

这声音……软软绵绵的,有点耳熟。

时凛抬头瞥去,正好看到林棉的脸。

同时林棉也看到他,圆润带点婴儿肥的小脸略微惊讶,接着就脸红了,耳尖也可疑的迅速泛红。

是他?

原来他是个医生。

她迅速不好意思的埋下头,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反而时凛冷冷淡淡的看着她,语气平仄仿佛不认识她一样:“怎么个疼法?”

林棉坐在椅子上,埋着头结结巴巴:“一阵一阵的抽疼,走路也疼,坐下也疼。”

“去床上躺着,把衣服掀开。”

时凛在电脑上敲了几行字,头也不抬的丢下一句话。

林棉咽了咽口水,起身听话的走到床前,规规矩矩的躺在窄小的诊床上,入眼便是头顶的天花板。

没过一会儿,男人戴着医用橡胶手套走过来,从林棉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白大褂,还有左边胸牌上的名字。

“消化内科,时凛。”

原来他叫时凛。

林棉心里默默的记下这个名字。

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和昨晚的气息有些重合,她的脑子里不免有些思绪翻飞。

下一秒,时凛的手有力而精准的摁在她的小肚子上,问道:“这里疼?”

林棉红着脸答:“再往下。”

时凛又往下移了两寸:“这里?”

林棉窘迫的点头:“嗯。”

他的手指近乎摁在她的肚子下,虽然戴着手套,但手指温热的温度透过橡胶传递出来,侵入她的皮肤,林棉有些喘不过气。

时凛又摁了几处,确定位置,得到她的回应,最后松了手,明白了。

不是肚子的问题,而是宫疼。

昨晚他要的很,她又是第一次,之后难免会身体不适。

但没想到她的体质会这么娇弱,疼了一天还不见好。

倒是挺娇气的。

时凛坐在桌前,骨节分明的手有节奏的敲字:“给你开点药,一日三顿,饭后吃。”

林棉脸红的从床上下来,迅速拉好自己的衣服下摆,然后乖乖顺顺的坐在时凛对面的椅子上,等着他开药单。

时凛打印好药单,修长分明的手递给她,想了想,突然冷不丁的加了一句。

“记住,一周之内不能进行床事。”

林棉的脸更加爆红了,她脑袋嗡嗡的点头,从他手里接过药单和医保卡。

“记住了吗?”男人捏着她的卡,又问了一遍。

林棉点点头:“记住了。”

“重复一遍。”

“一日三顿,饭后吃,一周之内不能进行床事。”

林棉脸颊通红的重复一遍,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她能被搞成这副样子,也是他昨晚的功劳吧?

除了跟他做过,她哪里有什么床事。

“走吧。”

男人身体往后仰,同时松开了医保卡和药单。

林棉拿着单子落荒而逃。

走到门口时,她脚步犹豫了下,又转头对他说道:“你还没有给我转钱。”


男人一身白大褂,大刺刺的坐在楼梯上,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指间夹着一根烟,火星子在昏暗中明明灭灭。

他抬眸,漫不经心的盯着她,吐了一口烟圈。

“找我?”

他的嗓音清冷而寡淡,夹带着一丝抽烟后的慵懒暗哑,即便是在这种地方突然见到她,神色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诧异。

林棉连忙摇头,硬着头皮打招呼:“好巧啊,时医生,我是来工作的,我的实习项目正好在这家医院。”

怕他不信,她还特意晃了晃手里的测量工具,证明自己不是在缠着他。

在她的印象里,他这样的人应该最烦被女人纠缠了。

时凛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工具上,看了两秒没说什么,而是抬手掐灭了烟,把楼道的测量位置让给她。

“量吧。”

他言简意赅的丢下两个字。

林棉顿时会意,道了声谢,然后拿着工具走进楼道。

正巧这时,秦礼从后面跟了进来,他看到时凛,好看的眉梢挑了起来。

“呦,时医生这会儿不去坐诊,在这里偷懒呢?”

时凛揉了揉眉心,语气惯常的清冷:“刚做完一台手术,出来放放风。”

秦礼了然:“理解理解,你们做医生的精神压力大嘛,偶尔放松发泄是应该的。”

林棉在后面一边干活,一边竖着耳朵听着。

原来像他这样冷静镇定的医生也会有精神压力,怪不得每次在床上都那么野,估计都发泄在床上了吧……

“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小徒弟,叫林棉,你上次在八方城见过的,还有印象吗?”秦礼热心的介绍道。

时凛瞥了一眼林棉,内心一阵无言。

何止见过,还睡过……

“棉棉这孩子比较老实,以后会经常来医院做测量,你帮我多多关照她。”秦礼眨了眨眼睛,跟他打招呼。

时凛的眸色顿了下,不轻不重的点了点头,嗓音平仄无波:“知道了,时间到了,我要去坐诊了。”

他转身想要往外走,秦礼突然一拍脑门,扭头对林棉说道:

“对了绵绵,你不是肚子疼吗,正好让时医生帮你看看,反正他也要坐诊的。”

林棉肚子疼这件事,是他早上无意间发现她时不时捂着小腹,询问之下才知道这是她的老毛病。

不过时凛医术精湛,倒是可以顺手帮忙诊断一下。

林棉听到这话,顿时毛骨悚然,连忙摆手拒绝:“不用了秦老师,我这个是老毛病了,不用麻烦医生的。”

话音刚落,她就看到时凛掀起眼帘,漫不经心的问道:

“哦?怎么个疼法?”

这话好耳熟,上次他也是这么问的。

林棉立即窘迫起来,耳根微微发热:“就是胃病而已,老毛病了。”

“胃病也要好好治,让时医生给你开点药,好好养养。”秦礼在一旁帮腔。

“好啊,那就去我办公室。”时凛丢下一句。

这下,林棉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了,被秦礼热心的拉着一同去了时凛的办公室。

还是上次的那间诊室,短短几天,墙上又多了两面锦旗,都是家属赠送的感恩旗。

林棉默默地看着上面的字,对他的医术多了两分敬畏。

他的医术确实很好,上次她肚子疼,他开的药又便宜又管用,只吃了一顿就有了明显的好转。

“坐下,手腕伸出来。”

听到男人的话,林棉听话的坐下来,把手腕伸过去。

时凛抬起手,温热而有力的指尖摁在她的脉搏上,力道不轻,沉沉重重的,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林棉下意识的屏住呼吸,不敢乱动。

她一直以为他是西医,没想到他居然会把脉,她一直对中医有种莫名的崇拜感,这会儿看到男人清晰分明的面部轮廓,认真专注的神色,连同他指尖散发出来的阵阵温热。

她的脸有些发烫。

时凛认真听着她的脉搏,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的手腕上。

女人很瘦,也很白,近乎透明的肤色能够看到她青色的血管,手腕细细软软的,仿佛一只手就能捏断。

若是在床上,他单手就能捏住她的两只手腕。

时凛的眸色渐渐有些晦暗。

连同力道都似有若无的加重了些。


偏偏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坐在她旁边……

林棉攥紧手指,脸色涨红的像是要烧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身旁的时凛像是没听到似的,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纸牌,一点反应都没有。

仿佛和她不熟。

林棉咽了咽口水,无比紧张。

“倒计时三十秒,不说的话接受双倍惩罚啊小妹妹。”

陆知白在一旁幽幽地提醒她。

怎么办?

要不要说?

林棉紧张的手心都渗出了汗。

“你们过了啊,她还小,什么都不懂,不要逗弄小姑娘。”

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身旁传来了秦礼解围的嗓音。

陆知白唯恐天下不乱:“不是说好了遵守规矩,愿赌服输,是不是玩不起?”

秦礼就开口了:“她的惩罚,我来顶替她做就好了。”

“呦,秦总这是玩英雄救美?”有人不嫌事大的嚷嚷着。

秦礼就笑了:“人是我带来的,自然由我护着,小姑娘还小,不能让她受委屈,你们也不要吓到她。”

“这话说的,我们只是问点问题,可什么都没干。”

“看看刚才韩少的激吻,那才是咱们游戏的正常操作。”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句,把林棉架在了高处。

林棉咬了咬唇,刚想说她自己接受惩罚,秦礼就先她一步说了出来。

“双倍惩罚,我来替她。”

这话一出,几个人也不多较真儿,摆摆手给了他这个台阶。

“那就两杯烈酒,全干了,我们这一轮就算过去了,别说兄弟们不照顾你啊,换作别人可没这么容易过关。”

秦礼含笑点头:“成交。”

林棉还愣在原地不敢动,秦礼就把她手腕上的测谎仪摘下来,冲她安心的眨眨眼。

“别紧张,没什么事。”

林棉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师傅,既然是我输了,这两杯酒就由我来喝吧。”

反正比起回答问题,她喝酒更安心。

“你还有胃病,怎么能喝酒呢?放心好了,两杯烈酒而已,对我都是小意思。”

“可是……”

“时医生还在你旁边呢,上次刚给你诊过肠胃,你问问他让不让你喝酒?”

秦礼搬出了一旁的时凛。

林棉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男人,触及到他那张冷淡平仄的脸,卡在嗓子里的话生生的咽了下去。

算了,她不想问。

问了也是胃癌起步。

秦礼趁她犹豫之时,拎着一瓶烈性白酒撬开了,酒精浓度之大,林棉隔着大老远都闻到的呛鼻。

“小妹妹,你师傅替你喝酒,你是不是该给点表示,亲自给他倒满?”有人看好戏不嫌事大,把林棉拉了进来。

林棉想着确实要做点什么,至少不让秦礼过于难堪。

在他们的调侃下,她主动握起酒瓶给秦礼倒满。

“快,喂你师傅喝啊,徒弟报恩的时候到了。”又有人添油加醋的调侃。

林棉的一张脸红扑扑的。

她有些不敢,可是在这样的场合里,她的犹犹豫豫更显得扭捏造作,给秦礼面子上抹光。

林棉硬着头皮端起酒杯递过去。

“师傅……”

秦礼想要伸手接过去,手腕就被两个狐朋狗友给摁住了,一动都不让他动。

“好好接受惩罚啊秦总,好不容易收了个小徒弟,让她给你尽尽孝怎么了,这么护着,我们又吃不了她。”

秦礼眉目有些冷:“松开。”

“别啊,愿赌服输好不好,小妹妹,你师傅要生气了,他生气起来很吓人的,快给他喂酒。”

林棉觉察到氛围里的不对劲,她不想惹是生非,立即捧起酒杯凑到秦礼嘴边。


秦礼说起这个就来劲了:“是啊,她是我们学校蝉联四年奖学金的优等生,小丫头很有潜力,优秀得很,是个好苗子。”

“你看人准,你觉得她怎么样,能力够不够强?”秦礼凑上前问道。

时凛讥诮的扯了下唇:“把你们学校女生厕所的小广告刮干净,比什么都强。”

……

林棉回到宿舍,第一时间就给自己倒了杯水,把时凛给的药拆开送进嘴里。

“叮!”

手机屏幕亮起,她拿起手机点开,微信上有人转账1000元,室友慕桃的声音紧跟着从身后响起。

“棉棉,昨晚的兼职费我转给你啦,不过你怎么一夜未归,比我回来的还要晚?要不是你给我发了短信报平安,我差点以为你被流氓带走了!”

林棉收起药盒,脸红的撒谎:“我昨晚去便利店上夜班,想多赚点外快。”

“你这也太拼了,都快成为二十四小时干活战士了,赚钱赚的不要命,难怪你黑眼圈那么深,一看就是一整晚没睡觉。”

听到这话,林棉的脸颊不由自主的泛红。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确实一晚上没睡觉,还辛苦得很……

“我确实好困,先上床睡一会,中午你喊我起来吃饭。”

林棉打了个哈欠,想着爬上床去补一觉。

“好好好,那你睡吧,我要出去和男神吃饭,就不陪你啦,等我中午杀回来带你吃顿好的!”

慕桃美滋滋的转了转身上的小裙子,脸上精致的妆容闪着微光,看上去格外甜美。

林棉忍不住的抿唇调侃她:“和男神吃饭?确定不是在热恋约会吗,你眼睛里的恋爱泡泡都快冒出来了。”

“你没谈过恋爱,你不懂,暧昧期的接触才是最上头的,尤其是那种双方都心照不宣的拉扯感,等热恋了就不好玩了。”

慕桃挑了挑眉毛,趴在床头跟林棉建议:“棉棉,我强烈建议你找个男朋友,谈谈恋爱什么的,不然像你这么老实巴交的女孩子,以后在感情里最容易翻跟头。”

林棉抿唇一笑:“我忙得很,才不想找男朋友。”

“你啊,就是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不然保证上瘾的无法自拔。”

男人的滋味……

林棉脑子里回想起某些难以启齿的画面,动了动酸痛不已的四肢,默默的在心里腹诽。

她才没有上瘾呢。

等慕桃走后,宿舍里剩下林棉一个人,她换上睡衣刚准备补个觉,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林棉看了眼屏幕上跳跃的名字,立即开心的接起电话。

“爸爸,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我想闺女了,还不能打个电话问问吗?”林父慈祥的嗓音从电话那端传了过来。

“当然没问题,我也好想你啊爸爸,你的腿好些了吗?”林棉捧着手机坐起来。

“手术很成功,医生让我住院三个月,等康复之后就能走路了。”林父的声音里有说不出的兴奋。

瘫痪了几年,如今终于能像正常人一样站起来,他的期待简直掩藏不住。

“对了棉棉,我听你妈说,我的手术费是你打过来的,你还是个大学生,都没有毕业,哪里来的那么一大笔钱?”

果然只有爸爸才会注意到她这个穷学生的身份,而林家其他的人只会催着她打钱,从来没有关心过她的钱是哪里来的。

林棉抓了抓床单,强装轻松的说:“我前几天接了个私活,金主财大气粗,可有钱了,这是他预支给我的设计费,爸爸你就不用担心啦,再过一个月我就要实习了,到时候就可以赚更多的钱养你啦。”

林父听到她这番话,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爸爸不要你养,你能照顾好自己就行了,那个金主人不错,肯预支给你工资,你要好好跟着人家干,知道吗?”

想到“金主”早就把她拉黑了。

林棉窘迫的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聊了几句,电话那端的医生开始催林父做康复训练,林父只好不舍的结束通话。

挂掉电话,林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手指不小心划到通讯录,瞥见上面那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是她之前轰炸过的时凛的号。

她盯着手机看了半天,把时凛的微信和号码都删除了。

交易结束,银货两讫。

她和他不会再有任何的联系。

就当这是她生命中的一个小插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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