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钱。
谢母被我拉着头发质问,谢父被我挠花脸,我妈拉着我掉眼泪,我爸坐在一边哆嗦着手抽烟。
谢知义忍着疼,甩开我揪着他妈的手。
“你这个泼妇,我说过多少次,我们是工友,我喝完酒,她送我回来。”
他妈看儿子来了,摆谱道,“这么凶的儿媳妇,我家要不起。”
19
我一巴掌呼上去,一扇扇俩,不偏不袒,“谢知义你个王八蛋,你把我当大傻子呢?你一个大男人喝多了,让女人扶回来,她是巨人吗?她抗得动你吗?”
我一指自来水,“她都被我揍趴下了,她抗得动你?”
“还工友,你对你妈都没这么上心,你不陪你妈吃饭、你不陪你妈逛庙会,你陪这么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工友,我看你是小蝌蚪找妈妈,看谁都是妈。”
“你看看你回来这么久,饭都让我给你做。我怎么不见你给我点钱,表表孝心啊?还要我的钱替补彩礼,你好大一张脸,软饭男。”
谢知义涨红脸,“那你是提出来的。”
我一个洗脸盆招呼上去,“你吃软饭你有理了,八十岁老太太都得叫你一声老前辈。”
我又冲进屋里,拿出那张车票,给他们一一展示,“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你们狗儿子买的票,9月6号,什么日子,什么日子,你们是不是想让我当天跟大公鸡拜堂啊。”
“我以后是不是还得养一窝鸡,当儿子过日子啊。我告诉你们,我跟畜牲那不是一个种的,过不到一块去。”
我爸掐灭烟,冲过来,抢过票,仔细看了好几遍,抓起谢知义的领子就招呼上去。
谢知义父母赶忙拦着。
我举起洗脸盆加入战局。
当晚,我父母帮我收拾东西,搬回家里。
我没事就躲在屋里数小金库。
白天以散心为理由出去摆摊,回家就唉声叹气。
时间一晃,就到了我即将离开的前一天。
我妈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