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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二天我们早早出发了,同行的还有舅舅、店长以及妇联援助的律师钱律。
爸爸出差住的宾馆都是固定的。
我直接带着他们来到宾馆对面的餐馆蹲守。
眼见他和周雪慧两人走进了宾馆,没多久就又出门了。
等了一会,妈妈戴好口罩和墨镜,来到酒店前台。
“美女,你好,我一个人回来的,没带房卡,可以帮我补办一张吗?”
爸爸来开房时,周雪慧带着口罩和墨镜,坐在大厅一旁的沙发上等着,服务员应该是分不清真假的。
“房号多少?”
“308,我老公名字叫张海超,你查下就知道了,应该就登记了他一个人。”
当爸爸登记入住信息时,钱律就在旁边,所以听到了房号。
“哦,你老公开房的时候,不是说你等一下就走了,不需要登记了吗?”
爸爸每次开房都是登记的一个人名字,他还不敢明目张胆地落下把柄。
“嗯嗯,现在决定留下来住一晚。”
对话没有什么纰漏。
前台也就没有打电话找爸爸核实,直接给补办了一张房卡。
拿到房卡后,我们一行人就待在钱律开的房间里等待。
巧的是,钱律所开房的房号是309,就在他们房间的隔壁。
半夜,爸爸和周雪慧两人回到了宾馆。
宾馆的隔音很差,只要声音大点就能听得一清二楚。
很快,旁边就传来的动静,伴随着粗喘的气息。
渐渐地有些不堪入耳,我的脸微微发红。
“滴。”
就在他们干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我们破门而入。
昏黄的光线氤氲满室,衣服散落在地面上,铺上是交缠的两道人影。
“谁?”
那两人,慌忙用被子遮掩自己的身体。
“遮也没用,我已经都录下来了。”
妈妈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