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紧紧拽住她的衣角。
“薇薇姐，我求求你了，你就多打打我，多骂骂我吧！只有这样，我才有可能被昊总注意到，才有可能摆脱现在的困境。薇薇姐，我求求你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杜薇薇无奈叹气，伸手将她扶起。
“我也很想帮你啊，可我真的没办法。我负责的女主角已经够多了，我每天都要在几百本、上千本书里穿梭，虽然手段来来回回都是那些暗算和嘤嘤嘤，但我也确实分身乏术啊。
“你看，在你前面排队的，还有那些过了初审需要变换着花样被打的女主角。以及那些虽然已经被读者看见，但是现在人气正在下滑，需要我带着保姆、司机组团去虐的女主角。
“你，实在是排不上号啊。”
陆知楠闻言，整个人如遭雷击，颓然坐在地上。
她对我的恨意，又加深了几分。
杜薇薇连忙拽着我，带着一丝无奈撤离，“每天都要被这些寂寂无名的女主角围追堵截，我实在是受够了。我真希望与她们配对的那些恶毒女配能争气些，替我减轻一点负担。”
我无言以对。
嘴角勾起一抹没有感情的弧度，对杜薇薇说：“谢谢，有被内涵到。”
杜薇薇一怔，随后捂着嘴笑，“好了好了，我请你吃饭。”
等菜的间隙，我又看到了陆知楠，她正在充当服务员。
我不禁感到心疼。
“薇薇，你说，像陆知楠这种情况，她还有机会与读者见面吗？”
杜薇薇轻轻摇头，“这事儿真不好说。她再遇到一个与自己人设、名字、个性都完全相同的新角色，或许能以此‘借书还魂’，重新占据一个故事的坑位。否则……”
“但这样做，不就等同于抄袭了吗？”我提出质疑。
“是啊。所以基本不会有作者这么做，除非……”
“除非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