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去趟医院。
去洗手间拍水乳的时候,脸上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
意识到不对劲,我清醒了几分,闻了闻瓶子里的水——
一股辣椒味儿。
这是谁干的,毋庸置疑。
我气的拿着瓶子去了客厅。
谢遇淮已经出门工作了,谢经鸣放暑假,就在客厅里看动画片。
我关了电视,压着怒气问他:“这里面的辣椒水,是不是你做的。”
他恶狠狠瞪着我,做了个鬼脸。
“丑女人!毁容去吧你!”
我头一次面对小孩子这样直白恶意,气的浑身发抖,忍不住扬起手。
还没打下去,他就开始嚎啕大哭。
简直魔音贯耳。
我被他吵的头疼,脸上的火辣辣的灼痛感也更加强烈,不敢耽搁的出门。
穿上鞋的那一瞬间,脚心传来尖锐的痛感。
我连忙甩掉鞋子,捧起脚一看——
足足有三枚图钉扎在脚心,几乎全陷进肉里,被血浸染透了,也看不出生没生锈。
心顿时凉了半截。
谢经鸣已经止住哭声,在旁边拍手大笑。
“坏女人你活该!”
我顾不上搭理他,慌慌张张叫了救护车,去医院打破伤风,又请护士给我的脸做了冰敷。
等确定伤口不会感染后,脸也不会毁容,才打电话给谢遇淮,尽量冷静陈述了这几件事。
意料之中,谢遇淮不仅不相信,还觉得是我在故意找茬。
“流珠!你不要这么无理取闹了好不好?你要是真看不惯小鸣,大可以直说,没必要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来污蔑小鸣。”
他的这些话,像是另外几枚生锈图钉,直往我心口戳。
我竭力遏制住哽咽:“除了他,还有谁会往我鞋子里塞图钉?要不要我让人去查查那几个图钉上的指纹?”
谢遇淮沉默了半晌,冷笑。
“反正你就是要往小鸣身上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