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刚开门,楚墨寒的贴身侍卫秦川一身便装而来。
秦川抱拳行礼,“洛姑娘,我家公子要出京月余,来不及和您道别。公子嘱咐我保护姑娘,姑娘有事尽管吩咐在下。”
出京?未听楚墨寒提起过。事发突然,莫非是和边关有关?
我点了点头。
给酒楼送菜的老蔡来了。
我给他银钱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地往我手中塞了一个纸条。我在无人处打开,是端木初阳的字迹:根据尔提供的扈城军防,大渝已围困扈城,速查明夏国从何处派遣援军。
“啊!”我惊呼一声,秦川立刻现身问我怎么了。
看到是我无意间将手伸进了滚水的锅中,秦川立马转身要去买药。
我带着一副哭腔拦住了他,“公子不告而别,我实在是心神不宁。我要去找他,求你告诉我他在哪里。”
秦川看着我泛红的眼尾,喉结滚动,“洛姑娘,公子此时怕是已过了宣城往扈城而去。边关战乱,姑娘切不可走动。”
呵,真是顺利。
来到后院,我将装着信纸的铜管绑在信鸽身上,将信鸽放飞了出去。
五日后,夏国从宣城派往扈城的援兵半路被伏,死伤过半,粮草被劫掠一空。
半月后,传来夏国扈城城破的消息,京城哗然。
太子楚墨寒负伤,被送回了京城。
4.
楚墨寒左臂的一刀深可见骨,太医说楚墨寒若今夜醒不过来,便情况不妙。
我俯身在楚墨寒的床前,泣不成声。
待众人退去,我默然看着这位夏国的太子。我的手抚上他棱角分明的面庞,忽然,他的大手握住了我。
楚墨寒嘴里呢喃:“依水,等我此次战场归来,你便做我的太子妃,可好?”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正要将手抽出来,却对上了楚墨寒半睁的双眸。
他看清是我,抬手拂去了我腮边未干的泪痕,温润的声音传来:“依水不哭。”
安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