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冷渊大昭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公主穿到民国杀疯了,督军好慌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月落九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一早,上官长离和夏枫在屋里练功。她让人把房间外的花厅给腾空了,只留了一几两椅,还有一张睡榻给夏枫,又在花厅门上加了锁,用栓勾都勾不开,两人就专在这厅里练功。门外彩芬请道:“三小姐,太太让您到厅里去,三爷送了东西过来。”上官长离这才停了手,去沐浴更衣,才出来。到厅里一看,多了位三十不到的美妇人,她体态丰腴,穿着身黑绸印繁花图案的旗袍,勾勒出美好的身段,圆润却一丝不赘。靠墙还站着两个小丫头,手里抱着些册子。上官长离叹了口气道:“小门小户的丫头,就是上不得台面,明明来的是客人,偏只提送了东西,若不是有客人在,我定是要狠狠罚的。”傅翠翠脸上无光,下人一向是她管教的,这等于在骂她,她偏还没得反驳。当时也是为了给一脸傲气的沈芷薇一点气受,...
《长公主穿到民国杀疯了,督军好慌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第二天一早,上官长离和夏枫在屋里练功。
她让人把房间外的花厅给腾空了,只留了一几两椅,还有一张睡榻给夏枫,又在花厅门上加了锁,用栓勾都勾不开,两人就专在这厅里练功。
门外彩芬请道:“三小姐,太太让您到厅里去,三爷送了东西过来。”
上官长离这才停了手,去沐浴更衣,才出来。
到厅里一看,多了位三十不到的美妇人,她体态丰腴,穿着身黑绸印繁花图案的旗袍,勾勒出美好的身段,圆润却一丝不赘。
靠墙还站着两个小丫头,手里抱着些册子。
上官长离叹了口气道:“小门小户的丫头,就是上不得台面,明明来的是客人,偏只提送了东西,若不是有客人在,我定是要狠狠罚的。”
傅翠翠脸上无光,下人一向是她管教的,这等于在骂她,她偏还没得反驳。
当时也是为了给一脸傲气的沈芷薇一点气受,才让彩芬这么说的,没想到上官长离一下就看出来了,和她对着干。
沈芷薇看到上官长离眼梢狭笑,站起身朝上官长离轻轻欠身:“三小姐,我是宝绫楼的沈芷薇,三爷让我来给您量身,做几身衣裳。”
宝绫楼是全肃城最好的衣店,沈芷薇正是宝绫楼的大掌柜,求她做衣服的人得排上半年了,她更是从不上宅来给人量身。
“多谢你,沈老板到我房里喝茶吧。”上官长离轻笑微颔首道。
“是。”这会儿,沈芷薇是极谦卑的,与在傅翠翠面前完全不同,傅翠翠又气不顺了。
进了花厅,沈芷薇就给上官长离量身。
一边量,一边暗暗吃惊。
只不过呼吸重了些,上官长离就感觉到了,于是问:“怎么了?”
“哦,三小姐这相貌、身段,整个肃城找不出第二个,难怪我们三爷都等不到天光,晚上就来挠我的店门。”沈芷薇笑道。
“沈老板,三爷怎么吩咐的?”
“三爷的吩咐是听您的吩咐。”沈芷薇浅笑。
“那好,请按我说的来做,花了多少大洋也报与我。”
“三小姐,您这可就难为我了。”
“哦,我只需要知道个数,好看该还多大个人情。”
沈芷薇正好量完,就收回了手,看着抬起下巴的上官长离,柔声道:
“懂了。”
两人商量好如何做,一同出了门。
上官长离打算带着夏枫出去逛一逛。
走到廊下时碰到了三姨太柳小蝶,她一摇三摆地走过来,问:“沈老板,能不能顺手帮我也做一身啊!”
“对不住,手上活儿多。”沈芷薇想也没想就回绝了。
两人脚步未停,留下柳小蝶咬着唇,她无甚心机,怒意、妒意全写在脸上。
但上官长离知道,她倒是没有傅翠翠阴损,除了想多得些老爷的宠爱,对其他人并没有恶意,从教养出的孩子就能看出。
大家坐着黄包车到了昌原街。
刚到街口,上官长离叫停了车:“沈老板您先忙,我就在这里下车,慢慢走走。”
沈芷薇倒是对她很感兴趣,也下了车:“我与三小姐一道走走,反正我也无事。”
上官长离也没有推辞,沈芷薇让跟着的小丫头先回楼里,自己陪着上官长离慢慢走着。
昌原街是肃城最繁华的街道,沈芷薇的“宝绫楼”就在正街上,一连四个门脸儿,很是气派,在街口远远就能看到招牌。
督军已经命人将井字型主街修复得毫无战火的痕迹了。
早上十点,上官长离望着骄阳落在街面上、墙面上、人脸上,碎金点点。
人群熙熙攘攘,所有人好似已经完全忘记了几个月前的战火。
上官长离走得很慢,几乎一家店一家店地看,只是没有进去。
当走到街转角处一间装饰豪华的房子前时,沈芷薇介绍道:
“这是凯旋饭店,下个月初八的......”
三人就不约而同往凯旋饭店的旋转门望去。
门内走出几个年轻男子,身边各依着个妖娆女子。
“沈老板!”其中有人认出了沈芷薇,更是看到了她身边的上官长离。
兰音音也到了,看厅里只有父子三人,便没有进去,看到阎震麟出来,这才迎了上来。
“麟哥,你晚上有事吗?我请你去看戏啊!”
“有事。”
“哎!那明天呢!”
“和你的话,都没空,我没说明白吗?如果你不是姓兰,已经死了八百回了,明白了吗?”
阎震麟恶狠狠地盯着她,以极其认真的程度说道,然后一俯身,又变了副邪气森森的表情:
“以后,再在奶奶耳朵边说这些破事儿,我就把你扔营里去,让他们好好伺候你!”
兰音音一语便明,顿时又羞又气,眼泪珠儿盈在眼眶里,几欲滴落,她趁着泪珠没落时,转身跑了。
阎震霆叹一口气:“音音怎么就入不了他的眼呢!”
阎震霄站到了大哥身边回答:“他任何事任何人过不得三日就会厌烦,更不要说音音无论长相还是风情,都不是他喜欢的,让奶奶赶紧把她给嫁了吧,别哪天给老三一枪毙了又得心疼。”
两人都没有动,看着贺明良安排人送钱,各怀心事回了屋。
回到晖月别院,冷渊和冷河都回来了。
两人正在给夏槐试军装,浅灰的军装倒令他长了几分年岁,十分精神。
“哟!精神!明日穿给三小姐和你姐看看去!”阎震麟拍拍他的肩膀。
夏槐一吡牙,接着就傻笑着点头。
阎震麟这才想起来,之前他挨过打,于是让耀叔帮他擦些药。
冷渊上前一步想开口,阎震麟抬手制止了他,先问冷河:“这回,没跳车吧!”
冷河笑着答:“没有,看着进了院子,您放心。”
阎震麟点点头,这问冷渊:
“怎去了这么久?!害我都被三小姐嘲笑了!”
“啊?!不是,我......”冷渊无辜得很,委屈接着说,“一大半人是当过兵的,还有几个并不是,有功夫底子,使刀的。”
阎震麟点点头。
“三爷放心,其他人看不着了,我验完一把火烧了。”
阎震麟坐在客厅里,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本来是想思考一下这批人是谁,用意如何,但是满脑子都是上官长离的影子。
逃命时揽了她一把,又香又软。
也不知道用的什么香,与别的女人身上的脂粉味不一样。
明明是练武的人,身子怎么是那么软呢?那投酒壶的力又从何而来?
许是练武的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
今天在开车撞门时怕撞了她,就伸手拦,还被她打了手,这才想起自己的手放的位置不太好,但她倒也没有因这事儿恼,是不是对他也有点那意思?
想着想着,有些许困意,就眯了一会儿。
是被冷河给叫醒的:“三爷,三小姐那边有事儿。”
阎震麟睁了睁眼问:“这大白天的,又杀了谁?她哥还是她姐?你去处置吧,我再眯会儿。”
冷河摇摇头:“不是。”
阎震麟一下清醒了,这还有杀人都解决不了的事儿?!
冷河笑着把上官长离一路哭诉的事儿告诉了阎震麟,差点没把他给笑死。
“确实,没钱使,杀人也没有用,得去抢。”
“下面人说,上官老板立即就请了裁缝上门,然后三小姐锁了门不让量身,也不选布,还说明天就穿着旧衣服去逛街。”冷河又道。
“哈哈哈哈哈,像她能干出来的事儿,只怕是裁缝不满意。”
冷河愣了愣:“您怎么知道?上官家请的是个普通裁缝。”
阎震麟没有接话,他想起上官长离吃饭的模样儿,就知道普通裁缝是满不了意的。
冷河倒抽一口冷气:“咱就是说,以她的身手怎还被人给绑了呢!原来是送上门。”
冷渊的想法不同:“爷,那这样证明三小姐心里有你啊!对不对?不然她把人一杀,东西都带走就好了!”
“屁!青枭帮都带不走,她以一人之力如何带?还不如给我送个人情呢!”
“那也是心里有您呢!不然直接找督军不也行?为何要等爷来!”冷渊又打气。
“呃......好像是,她不找督军还可以找老大对吧!”阎震麟这一下就欢喜起来了。
只有阎震麟知道她也没少拿,四箱杂件里的小金银锭子、碎金银、散银元只怕是都被她给拾走了,没有个十斤也有八斤。
这下短时间是不用花他的钱了。
可真够聪明的,整箱银元和金条不好动,动了容易被发现,只有杂件箱子动了也看不出来,而且现在还死无对证。
偏她还在极短的时间做好了伪装,如果不是他,只怕旁人根本看不出来,也是厉害。
他想,其中应该也有走镖出身的夏枫不少功劳。
车直接开进了军政府大院里。
冷河去请督军,其他人开始从车上往下搬东西,阎震麟安排了在抬银元箱子时故意摔了一箱,等阎世倾下楼来时,银元滚了满地。
所有在办公室的人全部出来看热闹。
“三爷这是抢了哪家?”
“什么抢!贡献!”
“三爷还是厉害......”
阎世倾叫道:“三儿!哪里来的?”
阎震麟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两个字:“赵家。”
东西全部抬了下来,阎世倾朝他偏偏头:“到库里看。”
“是。”阎震麟笑道。
老大、老二得信,也急急赶来。
阎震霆看到库房院子地下血肉模糊的二当家,拿帕子捂着鼻子绕了过去。
看到三人都来了,阎震麟才开始说:
“从泾城回来的路上,我救下了一位被人绑架后逃出来的小姐,在我阎家的地盘出这事儿,那不是打我的脸吗?我就追到小姐所说的关押地,才知道是赵家别院,青枭帮二当家正在起出这些东西。”
“问出什么?”老大问。
“倒是有义气,只说赵家灭门案是他一人所为,财宝也是他所藏,因为我守得严所以一直没有运得出去。小姐出逃,他怕小姐报官了会有人来查,所以才急急准备运走。”
阎世倾挥了挥手,贺明良去查看了一下地上的二当家,回来说:“督军,死了。”
“阿爸,对不住,我一向手重,刚才还有气儿的,想着给你再问问。”
“哎,没事!就该死!”阎世倾看到这么大笔财富,还哪里管什么二当家。
阎世倾搂着老三出了库,把数钱的事儿交给了老大和老二。
“哪家的小姐?好看不?”阎世倾从儿子的话里听出了个重要信息。
“天仙儿似的。”
“被他们......”
“没有呢!聪明得很,才跑脱了。”
“哦,聪明好,那娶了?”
“阿爹,你也不问问人品?”
“先收了再说嘛!不好一直一个人的,遭人笑话,你看阎家就耀祖一个孙儿,急都急死我了。”
“再说吧,我不喜欢强求。”
“这事儿还要我这个老子教?!她既立了这么大功,你明日在凯旋饭店摆上一桌,表表谢意,叫上你大嫂帮你瞧瞧。”
“行吧。”
阎震麟真就派了夏槐去请。
夏槐去上官公馆时,权叔告知他三小姐带着夏枫出了门,他只能在公馆里等。
好在是上官家知道是三爷派来的人,很是客气,他不愿意进屋,就给他在院子里摆了躺椅和茶桌,摆上了精致的茶点招待。
“你走就走,弘飞留下,他是我上官家的种!”上官盛云冷着脸道。
“留下吃谁的奶?”秦舒然还是舍不得孩子的。
“奶妈我上官家难道请不起?!再说,一岁多了,不吃可以了!”上官盛云怒道。
秦舒然咬了咬牙,其实秦家人是支持她离婚,他们也说了,上官家的人肯定不会放了这个长孙的,如果她想离婚,势必要放弃孩子。
“秦舒然,我劝你还是放弃弘飞的好,这样也不耽误你再嫁,听说你们家的人可是全部都要出国去了,我们拖一拖,闹一闹,就看你走不走得了!”
上官瑶说到了她的痛点上。
秦舒然思考了半刻道:“行,我今天先带他回去,明天连东西一并送过来。”
“不行,谁知道你会不会偷偷把弘飞带走!你要走一个人走!我们也不需要你的东西!”上官瑶马上反对。
因为傅翠翠一病不起,上官瑶就像是个当家主母了。
“不是,我说二小姐,你把孙少爷留下谁带?你吗?这孩子打小就是大少奶奶带的,这孩子离了娘今天怕是觉都睡不了!”柳小蝶发了话。
“姨娘不是会吗?”上官瑶转而问她。
“那不行,太太病了,我还伺候老爷呢!”柳小蝶哪里会接这样的活儿。
“那就让家里的丫头带,横竖今天是不能让她带走了。”
秦舒然长叹一口气:“我先留下,你们请了奶妈,我和她一起带两天,我再走。”
说完,秦舒然抱着孩子回了房。
“阿爸,我有话和你说。”上官瑶脸色凝重,柳小蝶白她一眼,起身回了房间。
“什么事?”上官盛云揉着额头问。
“我觉得这事儿,可能是少帅干的。”
“少帅?!”
“嗯,哥,得罪过少帅,就是因为那个白映之。”上官瑶重重道。
因为白映之,上官瑶压根没往上官长离身上想。
上官盛云感觉女儿不像在开玩笑,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事情就串起来了,不然为什么两人会死在同一天。
“这事儿就麻烦了。”上官盛云顿时大汗淋漓。
果然,人刚拉回来没有多久,家里的铺子都出了事,两间被砸了,一间有人斗殴伤了人,一间被烧了。
上官盛云让所有铺子的先都关门,然后一家人商量怎么办。
“让阿璃找找三爷?”柳小蝶脑子最是简单。
“你可算了吧!别说阿璃在三爷面前说不上话,就算是三爷想帮,他能和少帅对着干?!有本事对着干还是三爷?!”上官瑶立即反对。
“阿瑶说得对,不一定帮得上,我觉得少帅并不是要对付我们,只是想让我们闭嘴。”
上官盛云也是做生意的,城中各界也认得些人,如果豁出去要闹,那也是会让人难堪的。
他忍着悲痛最后决定,赶紧找人把上官琸的尸体运回老家顺阳城,到了路上再让送的人发电报回来说急症病逝。
这样的话,全家人就可以以此为由回顺阳城。
这肃城只要是姓阎,只怕是没法待了。
上官长离听了上官盛云的决定,并没有提出异议。
一回房,夏枫就问:“小姐,我们真的和他们一起去顺阳。”
“怎么可能,半路我们就走,到泾城,时不时回来,慢慢将那些钱都转移到泾城去。”
夏枫高兴得很:“泾城水路发达,我们到哪里去都便利。”
“嗯,我们去安顿好,再让小槐来找我们。”上官长离握握夏枫的手让她安心。
“就是不知道三爷会不会放过您呢......”
“不过图个新鲜,等有了更新鲜的,便不会记得了。再说,他想不做三爷,那可有得忙,少帅可比我想的要厉害。”上官长离笑道。
“哦,打在了那小子衣服扣子上了。”阎震麟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关节破了两个。
上官长离顺手扯下身边衣架子上搭的一条细丝巾缠在了手,握紧拳道:
“我动手的时候,是这样的。”
“这样好得很,你的手伤了可不行,我不怕。”
“不是怕伤了手,是怕被人看出来动过手。”
阎震麟就闷笑。
上官长离睫羽微扇了下,目光与镜中人的满眼热烈相撞。
“我今日帮了你,你请我用午饭,怎么样?”阎震麟咧开嘴笑得像个孩子。
“一,这样的人我能对付,二,您不是为了我。他这顿打左不过三日,跑不掉。”
阎震麟脸微一凛,抬眼看了看屋里的人,因两人在说话,沈芷薇去了后院,夏枫被冷河给拉到了铺面外的长椅上坐下。
“你又知道?”言语间宠溺无比。
“不知道。”上官长离柔语含笑。
阎震麟拿她是一点办法没有,只能道:“那我请你吃饭?吃西餐?”
“不了,我还有事,再说,三爷还是先回家换身衣去吧,这味儿着实......”上官长离拒绝了。
阎震麟缩了缩鼻子,脂粉香味,他忍不住解释:
“不是,我那个......去饭店是......不是......”
可是说了半天,却是说不成句。
上官长离打断他,把手中的丝巾搭回到衣架之上,道:
“知道,不是去寻欢。”
“你怎么又知道?”阎震麟再一次吃惊了。
“扮成刚起的样儿,就好好扮,怕是遇到比我聪明的人也会穿帮的,哪有人衣服乱七八糟,头却梳得一丝不乱的。”
阎震麟本来已经随她走出镜子,这会儿他大长腿一跨,退回了一步看镜中的自己,确如上官长离所说。
他出门是洗澡了的,习惯性顺手就整了头发,但因为要扮鬼混的样儿,所以穿的是昨天的旧军服,这身军服还扔屋里女子的衣堆了里特地染了染味道。
“三小姐以后若是嫁了人,你男人可危险了,什么坏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阎震麟打趣道。
“那是的,我这里没有移情,只有丧夫。”
在他们大昭国,公主成亲以后,驸马是不可以纳妾的。
阎震麟一口口水呛在喉中,咳起来。
上官长离没有理他,朝门口走去,阎震麟在她身后唤了声:“阿璃。”
上官长离不惯,顿了顿才回头。
“我们都是朋友了,总不能还叫你三小姐吧!”阎震麟解释。
“叫我,长离吧。”
“长离?意为‘凤凰’的那两字?”
上官长离一副“你倒是读了些书”的表情,然后解释道:“姆妈起的小名。”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阎震麟这么说,明明叫三小姐,叫阿璃都是可以的,就当是自己的花名儿了。
许是......
不知道......
“长离,你去哪里?我送你?”
上官长离摇摇头走向门边,门外的冷河替她拉开了门。
阎震麟追出门,看着她沿街慢慢走,云髻松松,身姿袅袅,无人能及。
“她是凤凰,我是龙,般配啊!天作之合!哈哈哈哈哈!”阎震麟旁若无人地笑。
上官长离接着逛街,她将整条街的铺面全部记了下来,位置,做什么行当。
接着又在夏枫的带领下去了“清音戏楼”。
“小枫,白映之,你知道多少?”上官长离问。
“小姐,只知道是咱们肃城最红的角儿,一晚上头彩能得几百大洋呢!但他只每月初一,十五唱,说是惜嗓子。”
夏枫原来在正街最大的医馆做工,一来二去,也听了不少故事,于是一一讲给上官长离听。
“就大少爷,只要白先生上台,次次都会去,一打赏那都是几十上百大洋!听说,有一回打赏得比位贵人还多,打了贵人的脸,贵人当场离席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