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晚南枭的其他类型小说《连跪数夜,霸总以命换我重生夏晚南枭全局》,由网络作家“十月未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哥……”霍柔哭丧着脸,“不要啊,二十个耳光我非得破相不可。”霍骁冷睨着她,面上没有半分的动容。谁也不能坏了他的计划,在夏家的财产没到手之前,哪怕让他拿刀砍人,他都不带眨眼的。更别说区区二十个耳光。他不也挨了二十鞭,被抽得血肉模糊么?一切都是为了以后,为了将夏晚这贱人踩在脚底,值得的。“扇,别让我说第三遍。”霍柔见他态度强硬,又转眸朝霍父望去。“爸,救我……”霍父还惦记着别墅里的漂亮女佣,也享受着夏家给予的荣华富贵,又岂会为她做主?“你嫂子对你那么好,你却在私底下背刺她,理该受罚,即便她不说,我跟你哥也会严惩你的。”霍柔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直接瘫软在地上。坐在不远处的霍母想凑过来护她,被霍父一记冷眼给瞪了回去。仅剩的一丝希望破碎,...
《连跪数夜,霸总以命换我重生夏晚南枭全局》精彩片段
“哥……”霍柔哭丧着脸,“不要啊,二十个耳光我非得破相不可。”
霍骁冷睨着她,面上没有半分的动容。
谁也不能坏了他的计划,在夏家的财产没到手之前,哪怕让他拿刀砍人,他都不带眨眼的。
更别说区区二十个耳光。
他不也挨了二十鞭,被抽得血肉模糊么?
一切都是为了以后,为了将夏晚这贱人踩在脚底,值得的。
“扇,别让我说第三遍。”
霍柔见他态度强硬,又转眸朝霍父望去。
“爸,救我……”
霍父还惦记着别墅里的漂亮女佣,也享受着夏家给予的荣华富贵,又岂会为她做主?
“你嫂子对你那么好,你却在私底下背刺她,理该受罚,即便她不说,我跟你哥也会严惩你的。”
霍柔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直接瘫软在地上。
坐在不远处的霍母想凑过来护她,被霍父一记冷眼给瞪了回去。
仅剩的一丝希望破碎,霍柔泪眼朦胧的抬手扇了自己一耳光。
那力道,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夏晚沉下脸,直接对陆弥喝道:“陆弥,你去扇。”
“不要。”霍柔刚说两个字,就被陆弥左右开弓抽了两下。
接着,客厅内回荡起一连串的耳光声,清脆又响亮。
陆弥是练家子,加上用了巧劲,二十个耳光下去,霍柔的两边脸蛋已经高高肿起,血水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霍母连滚带爬的扑上前,堪堪接住摇摇欲坠的闺女,抱着她嚎啕大哭起来。
“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这辈子竟然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娶回这么一个厉害的女人。”
娶?
夏晚讥讽一笑,淡声提醒,“我记得夏家招的是上门女婿,不知道霍夫人口中的娶是何意思?
若你们对入赘有所不满,大可以跟我说,趁现在还没领证结婚,我们一拍两散,免得耽误彼此。”
霍骁一听这话,心立马提了起来。
是的,他们还没领证结婚,不能出现任何的差池,否则两年隐忍可就全都付诸东流了。
“晚晚别说气话,我怎么可能会对你不满?咱们那么相爱,眼下又有了宝宝,幸福还在前面等着咱们呢。”
说完,他试图伸手去抓她的手,可背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刺激得他又跌了回去。
夏晚强忍着恶心,撑着腰缓缓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注视着瘫坐在地的几人。
“我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之人,既然霍柔受了惩罚,那这事便就此作罢,我累了,先上楼休息,你们随意。”
说完,她踱步准备离开。
霍柔见状,急忙扑过去抱住了她的大腿。
“嫂嫂,你打也打了,那信用卡可以解冻了吧?”
“解冻?”
夏晚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解冻之后让你继续去挥霍,在得意忘形之时又背刺我两句么?抱歉,我没那么贱。”
霍柔死死瞪着她,“你,你刚才不是说扇我二十个耳光,然后就原谅我吗?为何要出尔反尔?”
夏晚面露不解之色,“我何时出尔反尔了?刚才不是说这事就此作罢么?”
说到这,她突然装作一副震惊的模样,“你该不会认为我说的原谅,是……将卡解冻吧?”
霍柔后知后觉被她给耍了,气得浑身直发颤。
“你,你……”
她忍着耻辱接受那二十个耳光为的什么?
还不是为了这货能解卡,让她回学校后对那群女混混有所交代。
结果她摆了她一道。
“解卡,你现在立刻马上去给我解卡,听见没?”
“还好蒙上苍垂爱,给了我重生的机会。”
“您放心,这辈子我一定擦亮眼睛去看身边的每一个人,不再重蹈覆辙。”
“对了,忘了告诉您,糖宝不是那渣男的孩子,您知道后肯定会很高兴的对不对?”
“爸爸,您要醒过来,帮我找到糖宝的亲生父亲,然后狠狠揍他一顿。”
“爸爸……”
陆弥认识的那个医生的医务室距离盛夏并不远,一来一回,二十多分钟。
两人匆匆赶来时,夏父还未苏醒。
女医生疾步走到沙发边,弯身查看一番,开口道:“他的生命特征稳定,暂时不会出事,
至于昏迷的原因,还得进一步检测,可这里没有设备,我也无能为力。”
夏晚急忙开口,“情况稳定就好,等他醒来我再劝他去您那里做个全身检查行么?”
女医生睨了陆弥一眼,颔首道:“跟她说,让她带你们过去即可。”
话落,她又给夏父探了脉,问:“我能抽点血拿回去化验么?”
夏晚相信陆弥。
既然是她请来的人,自然也可靠。
“行,那就麻烦您了。”
女医生没在公司久留,抽了血就离开。
她走后不久,夏父幽幽转醒,看上去确实没什么大碍了。
“爸爸,您可算醒啦,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夏晚关切的问。
夏父伸手捏了捏发胀的眉心,“头有点晕,我这是怎么了?”
“您突然昏迷了。”
夏晚如实相告。
“应该是操劳过度,您以后可不能再这么拼命,人要是出了事,赚再多的钱有什么用?”
夏父感受了一下,除了头有点晕,并没有其他不适,便信了她说的操劳过度。
这段时间为了争取到南氏的项目,他确实熬了几个通宵。
“唉,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哪天极有可能说倒就倒。”
夏晚瞪他,眼眶红红的,眸子里氤氲出朦胧的水雾,瞧着分外的可怜。
“您要长命百岁,以后不许说这种话。”
夏父怔怔地看着面前对自己关怀备至的女儿,只觉恍如隔世。
这丫头已经有多久没对着他撒娇了?
好像自从被那吃软饭的缠上后,她就不再依赖他,将所有的少女心思全都搁在了那人身上。
“晚晚,你老实跟爸爸说,是不是姓霍的那混账做了什么令你伤心的事?”
夏晚眨了眨眼,逼退了眸子里的水雾。
她换上一副笑脸,笑眯眯的开口,“没呀,结婚证还没到手呢,他哪敢乱来?”
夏父想想,觉得她说得也有理。
那狗东西分明冲着夏家的财产来的,目的没达成之前,应该不会蠢到自掘坟墓。
“可你为何突然……”
说此一顿,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用‘开窍’二字似乎不太妥。
夏晚接过话锋,“爸爸想问我为何开了窍吧?其实就是刷短视频刷多了,
我见到许多掏心掏肺对男人好最后被辜负的女孩子,不想步他们的后尘而已,
如果霍骁老老实实的做上门女婿,我便跟他好好过,若他敢动歪心思,我也绝不姑息。”
夏父听后眼眶一涩,泪水差点掉下来。
他微微别过头,一连说了几个‘好’,“我就知道我闺女通透,不会依赖任何人,爸爸很欣慰。”
夏晚微微垂头,掩去了眸中的自我厌弃。
爸爸太看得起她了,如果让他知道她干的那些蠢事,他一气之下恐怕会跟她断绝父女关系吧?
“好啦,不说这个了,咱们先去吃饭,吃完饭我还要去南氏总部报到呢。”
“……”
…
山水居。
南枭被南太太喊回来用午餐。
夏父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只当她对商场上的事情不感兴趣,刻意避开,倒没有多想。
这丫头啊……
等他百年以后谁来护着她?
…
晚上,霍骁开车来了老宅。
他离开医院后先回的新房,见夏晚迟迟不归,心里很担心。
倒不是害怕她出事。
而是怕她真动了怒,来老宅告状。
他们如今还没领结婚证,也没举办婚礼,稍微出点变故,极有可能前功尽弃。
已经享受过荣华富贵的人,是不愿意再回去过那种一无所有的日子的。
直白点讲,就是他的嘴被夏晚养刁了,胃口被她养大了,他想得到更多。
目的没达成之前,哪怕让他往死里舔夏家父女,他也在所不惜。
车开进院子,一眼就看到了停在树下的宾利,是夏晚的座驾,她果真来了老宅。
也不知她怎么向老东西解释额头上的伤?
以她对他死心塌地的程度来看,应该会撒谎,说是自己撞的吧?
之前哪次起了争执,她不是尽力维护他?
如今他答应做上门女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更应该护着他才对。
走进客厅,视线在室内环扫了一圈,没有看到夏晚那蠢货的踪影,只瞧见了靠坐在沙发内看报的夏父。
他先踱步过去打招呼,“爸!”
夏父连个正眼都没给他,自顾自的看着手中的报纸。
霍骁已经习惯了他这副高高在上鼻孔朝天的姿态。
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他会将他拽进泥潭,让他也体会体会一无所有看人脸色的滋味。
“晚晚呢?怎么没看到她?”
夏父冷嗤了一声,“你还有脸问我,说说吧,你今日都干了什么好事?”
一听这话,霍骁的心便揪在了一块。
这老东西什么意思?
他想表达什么?
难道夏晚那蠢货真的蠢到来他父亲面前告了状?
又或者说他去帕斯顿医院看望苏娆的事,叫他们知晓了?
“爸这是何意?我不太理解。”
‘啪’的一声,夏父抬手狠狠拍向桌面,震得上面的茶杯茶盏都在嗡嗡作响。
“我看起来就那么好忽悠么?晚晚额头上顶着那么大一块纱布,你难道不应该解释解释?”
霍骁听罢,基本确认了夏晚那蠢货在这老东西面前告了状。
只是不知她怎么说的?
是添油加醋了,还是为他说了好话?
“爸,您息怒,这事纯属意外,我……不小心碰了一下她,这才导致她摔倒,额头磕在桌角,医生已经看过了,不碍事的。”
夏父怒极反笑,直接伸手指向门口,“给我滚出去,以后不许你再见我女儿,滚!”
霍骁瞬间就慌了。
婚期已定,他们原本打算下个礼拜去领证,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滚的话这两年的努力岂不是要付诸东流?
他哪甘心?
‘扑通’一声,软饭男直接双膝跪地。
“爸,是我错了,我没有照顾好晚晚,请您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保证以后不再发生这样的事。”
夏父缓缓搁下手中的报纸,面色幽冷的注视着他。
“口说无凭!不让你长点教训,下次你还敢对她动手,而且是变本加厉。”
霍骁见他语气有所松动,稍稍放了心,急忙开口道:“是我的错,我任凭您惩处打骂。”
很好!
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夏父也不客气,直接朝门口喝道:“陆弥,取鞭子来,代我抽他二十鞭。”
二十鞭?
霍骁瞪大双眼,脸上满是不敢置信之色。
他没想到这老东西这么歹毒,出手便往死里整。
二十鞭子下去,他后背不得被抽得鲜血淋漓?
“爸……”
不等他说完,夏父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言词犀利道:“怕疼?那就滚出夏家,以后别来纠缠我女儿。”
他巴不得他怂一点,就此夺门而去,这样他的女儿就有救了。
可吃软饭的东西这次硬了一回,咬着牙道:“我认罚,只请您别拆散我跟晚晚,我是真心爱她的。”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心里已经将夏晚那贱人凌迟了几十遍。
告状,害他被打,白天的时候还甩他耳光,叫他母亲当保姆,这些他都记下了。
等着吧,用不了多久她就得跪着求他。
‘啪’
‘啊’
鞭子抽在肉体上发出的沉闷声响,以及某人凄厉的惨叫混合在一块,骚人耳膜。
陆弥熟知人体构造,抡起鞭子专往渣狗的痛觉神经上招呼,疼得他声嘶力竭的低吼着。
旋转楼梯上,夏晚冷冷的注视着客厅里的惨状,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嗜血的笑。
她轻轻抚摸着隆起的小腹,眸光好似千年寒潭里冰封三尺的刃,冷得没有半丝温度。
才刚刚开始呢,这就受不住了?
那他还怎么夺夏家的资产?
二十鞭子抽罢,霍骁已经如同一滩烂泥瘫软在了地毯上。
他穿着淡蓝色的休闲衬衣,已经被鞭子抽得稀烂,血水混杂着皮肉粘在上面,看起来触目惊心。
夏晚兀自欣赏了片刻,这才惊慌失措的奔下楼梯。
“阿骁,你这是怎么了?”
她一边查看渣狗的伤势,一边红着眼眶瞪向夏父。
“爸爸,您不是说略加惩治吗,怎么将他打成这样了?”
夏父没回答她,而是冷眼盯着疼得五官都扭曲在一块的霍骁。
他倒让他刮目相看,不过也越发证实了他内心的猜测。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人连鞭子都愿意挨,说明他对夏家的资产势在必得。
看来以后要多加小心了,可别让他钻了空子。
“我的惩罚很重吗?”
霍骁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不至于被那剧烈的疼痛给刺激得窒息过去。
他撑着地板缓缓挺直腰杆,这一动又是伤筋扯骨般的疼。
“不,不重!我伤到了晚晚,爸教训我是应该的。”
夏父冷哼出声,心里舒坦了许多。
总算报了这两年受的憋闷气,下次再让他逮到机会,看他不整死他。
“记住这个教训,你要是胆敢再叫我女儿受伤,我饶不了你。”
“……是!”
夏晚扶着他站了起来,又装作没扶稳脱了手,害得他再次摔倒在地。
男人的后背重重砸下去,疼得他眼冒金星。
如果是前世,林染这么问她,她一定会觉得她别有居心。
可经历了那样的患难与共后,再有丝毫的怀疑那她就不配做人了。
“今天本来是我们约定去领证的日子,可我早早的出了门。”
虽然她没有正面回答,但仅凭这个就让林染乐开了花。
她又猛地抱住好友,毫不吝啬的夸赞,“晚晚,你真棒,
家暴这种事有第一次就有无数次,绝不能惯着他,给他脸。”
夏晚吸了吸鼻子,破涕为笑。
“对,我想通了,男人都是善变的物种,不能被他们的甜言蜜语给迷惑。”
“……”
林染也没问她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在她看来,好友能重新审视霍骁那阴险男的品性,总有一日会发现他是怎样一只豺狼虎豹。
等她看清了那狗男人的真面目,不用别人劝她也会主动离开的。
“走,姐请你吃大餐,庆贺你没有一脚踩进婚姻的坟墓。”
夏晚由她拉着往电梯口走,边走边问:“染染,你是不是进了陆氏实习?”
陆氏总裁……
前世包养染染的那个男人,后来未婚妻回国,他无情的抛弃了她。
虽然他给了她一笔补偿,但染染分文未取,她从那男人的私人别墅里带出来的唯一一件宝贝就是……腹中的胎儿。
前世她跟糖宝死的时候染染还未分娩,也不知道她后来生了个女孩还是男孩。
她想将晚晚招进盛夏集团,避免她与陆氏总裁有过多的接触。
那个与南枭在商界比肩的男人,不是她们这种灰姑娘能够招惹的。
林染睨了她一眼,开口道:“对啊!我进了陆氏总裁办,刚过实习期,怎么了晚晚?”
进了,而且还是进的陆氏总裁办。
夏晚只觉阵阵窒息感迎面扑来,压得她喘不过气。
难道她回来得晚了,已经没法改变染染的人生轨迹?
那染染该怎么办?
林染见她面色发白,急忙询问,“晚晚,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想起她还怀着身孕,连忙扶着她坐到广场旁的长椅上。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夏晚并没有动胎气,她也感觉不到腹部有丝毫的疼痛。
“我没事,你别担心,染染,你能不能辞掉陆氏的工作,去我爸爸公司上班?”
林染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你前世被陆氏总裁抛弃,经历了最惨痛的情伤,还怀着一个注定得不到父爱的宝宝。
可这些话她都不能说!
“不为什么啊,我生完孩子也会去我爸爸的公司上班,到时候咱们可以一块搞事业呀。”
林染听她这么一说,立马来了兴致。
可她刚与陆氏签完正式合同,违约金什么的暂且不论,陆总会不会放人都是个大问号。
想起那男人看她时的深邃目光,林染的心猛抽了一下。
她慌忙垂头,掩去了眸中的神色。
“那我递交辞呈试试,看总裁肯不肯批。”
夏晚捕捉到了她眼底的躲闪,心陡然发沉。
前世染染深爱着陆氏总裁,可那样的爱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滋长的。
也就是说,她现在极有可能对他产生了好感。
“行,你一定一定要想办法辞职,然后来我家公司,若违约金不够,我帮你出。”
林染虽然疑惑她为何如此执着于让她跳槽,但还是笑眯眯的说‘好’。
两人又在广场上歇了一会儿,这才进商场闲逛。
“也不知道你腹中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那就男女款各备一份吧。”林染一边抚摸她的小腹一边呢喃。
夏晚想都没想,脱口道:“都买女款的吧。”
话落,她又觉得不妥,急忙补充,“霍骁他妈说我怀的极有可能是个女儿。”
林染闻言翻了个白眼,“你别听她倚老卖老满口胡诌,隔着一层肚皮呢,她能瞧出来?”
夏晚抱住她的手臂晃了晃。
“多买些女款的嘛,我就喜欢女儿。”
林染刚准备开口,眼角余光瞥到几个大学生,为首的那女孩有些眼熟。
“晚晚,那不是霍骁他妹么?”
夏晚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脸上的笑容瞬间凝滞。
她永远也忘不了霍柔指着糖宝的鼻子说的那句伤人至极的话。
‘一个赔钱货,哪有娆娆姐为我哥生的儿子金贵啊’
吃她夏家的,用她夏家的,花她夏家的,最后养出了一个尖酸刻薄三观扭曲的拜金女。
也是她自己愚蠢,被霍柔的甜言蜜语哄得团团转,被她那一声声‘嫂子’喊得摸不着北,最后叫他们了吸干了血。
“是她!”
林染随意扫了一眼,啧啧道:“她那身行头可不便宜啊,晚晚,你拘着点她,夏家再有钱也不能让她这样挥霍啊。”
眼看那几个女生就要朝这边走来,夏晚急忙拉着林染闪身躲到了拐角处。
今天是礼拜一,商场内的客人并不多。
按理说,这些大学生应该在学校学习才对,能无故旷课的,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柔柔,真羡慕你啊,傍上了那么一个有钱的嫂子。”一女生开口。
“对对对,咱们班上的同学家境也都不错,但还没有哪个比你过得更潇洒。”另一女生附和。
这话狠狠满足了霍柔的虚荣心,她满脸得意道:
“那是必须的,我卡里还有几十万呢,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几个女生纷纷露出羡慕之色。
“柔柔,你让你哥哥分享分享追求白富美的经验呗,我也叫我哥去试试。”
霍柔嗤笑了一声,轻飘飘地道:“可不是我哥追的她,而是她舔着脸往我哥身上倒贴,
学?怎么学?除非你们的哥哥也遇到这样一个蠢货,心甘情愿拿钱养男人。”
“……”
“……”
几人面面相觑,没有再接话。
人家哥哥有本事,能迷得白富美神魂颠倒,该她得意。
“我跟你们说,我活了将近二十年,还没见过那么蠢的人,她真的……蠢得人神共愤,哈哈。”
霍柔一边嘲笑一边招呼几人进去挑衣服。
“今天我买单,你们都选贵的拿,花完了我再去找我家那蠢货嫂子要。”
几个女生眼冒金光。
“谢谢柔柔,那我们就不客气啦。”
说完,一窝蜂的冲进一家轻奢女装店。
藏在拐弯处的林染气得浑身直发颤,抡起袖子咬牙切齿道:“这小贱人,看我怎么扇她。”
等她达成所愿,顺利成为南家的少夫人,别说南氏总部,就是这山水居她都能随便住。
“这混账东西……”南母怒指儿子的背影,一不小心打翻了面前的酒杯。
红色液体顺着桌沿往下流,浸湿了她的浅蓝色旗袍。
陆薇惊呼出声,急忙掏纸巾给她擦拭。
南母笑着拦住她,“我上去换一件便是,你别擦了,免得把你也给弄脏。”
陆薇缓缓收回手,“那您赶紧去换衣服吧,眼下天气转凉,可别冻感冒了。”
“……”
目送南母离开后,陆薇悄悄去了监控室。
她打算从监控里截取几张两人共餐的照片,然后通过媒体发布出去。
相信用不了多久,外面便全是‘陆氏千金来山水居用餐,南氏继承人作陪,两人婚期将至’的新闻。
有了舆论的引导,南陆两家算是彻底绑在了一块,联姻将指日可待。
一路摸索着来到监控室,找到了事先打好招呼的保安。
可还不等她开口,对方就一个劲的摇头。
“没拍到没拍到,我什么都没拍到。”
陆薇蹙眉看着他,冷冷的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保安哭丧着脸道:“刚才我去吃饭,监控都还是好好的,等我回来时全都熄了火。”
熄火?
陆薇面露厉色,“说重点。”
保安:“监控出了故障,没有拍到任何东西。”
“……”
“……”
陆薇气得面容有些扭曲,“废物,我给了你那么多报酬,你连几个摄像头都看不住?”
保安低垂下头,想起管家对他的警告,不禁打了个寒颤。
还好及时关了摄像头,没听这位陆小姐的偷偷将照片给她。
不然要是惹怒了大少爷,他别想活着走出山水居。
“陆小姐息怒,可能是庄园里的监控出了问题,我这就上报给管家,请他安排人过来检修。”
陆薇听罢,猛地闭上双眼,极力压制着胸腔里的怒火。
她看起来很蠢么?
几十亿的顶奢豪宅,用的全是最先进的设备,监控会突然坏掉?
很明显,这是有人特意命监控室关了所有的摄像头,只为了……防她。
至于是谁的手笔,用脚指头也能想到。
南枭就那么不愿意娶她?
可她看上了他,非他不可怎么办?
在她陆薇的人生里,就没有认命二字。
来日方长,她就不信凭着她的手段,爬不上那男人的床。
…
夏晚陪夏父用了午餐,又在办公室休息了会,这才整理好相关文件,在陆弥的陪同下去了南氏总部。
车上。
陆弥一边把控着方向盘,一边开口询问,“大小姐,夏先生突然昏迷,是不是跟霍骁有关?”
她总感觉她还瞒了别的事情。
一个人的性情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若单纯只是遭霍骁背叛,应该不至于这样。
也就是说,她还经历了别的打击,可她不肯说。
难道……跟夏先生的昏迷有关?
背叛她外加一个毒害她父亲,倒是解释得通她为何突然变得雷厉风行。
夏晚原本在翻看资料,听了她的询问后,呼吸猛地一滞。
她微微别过头,将视线挪到了窗外的街景上。
看着那一排排迅速倒退的高楼大厦,好似走马观灯,让她想到了前世她跟糖宝短暂的一生。
匆匆的来,又匆匆的去,最后连存在的痕迹都被人抹除得一干二净。
“陆弥,你相信前世今生么?”她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刚好是红灯,陆弥踩刹车上,偏头凝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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