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方提供的资料，不时低头在笔记本上记录重点。她的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柔和而专注，眉眼间的那份认真让我有些恍惚。
“许总，这次的合作……”她察觉到我的目光，顿了顿，将资料递给我，“您觉得这个方案可行吗？”
我回过神，接过资料装模作样地翻了两页，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脑海中却在想：她对我这么上心，究竟是出于工作，还是出于别的什么？
午间的会谈结束后，我们决定在附近的餐厅吃午饭。点菜时，我漫不经心地问：“乔初然，你跟了我几年了？”
她抬头想了想，说：“大概四年多了吧。”
“四年啊……”我感叹了一句，语气里有些复杂，“你从没想过换工作吗？”
她的手微微一顿，随后笑了笑：“许总，我的能力也就这么点。能跟着您这种大老板，已经是我的荣幸了。”
“别这么说。”我皱了皱眉，“你的能力很好，完全可以去更大的公司发展。”
她听后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搅动着杯中的咖啡，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我本想多问，却被一道消息打断。
手机屏幕亮起，是一条推送：“著名摄影师苏星遥，将于近期举办全球旅行摄影巡展。”
我的心猛地一沉，点开新闻查看详细内容。报道里写道，苏星遥的巡展已经筹备了数月，这是她职业生涯的一次重大突破。
“苏星遥的消息？”乔初然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一怔，抬头看她。她的眼神平静，却带着一丝看穿一切的无奈。
“你还是放不下她，对吗？”她放下咖啡，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我感到窒息。
回到车上后，车内的气氛变得冷清起来。一路上，她没有再说话，而我也没有开口。
到达公司的停车场后，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直视着我。
“许铮，我有话想跟你说。”
“你说。”我有些意外，停下脚步。
“你知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