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滞后,再这样下去公司损失巨大,你要是调整不好状态,就别来了!”我刚想解释孩子生病的事,电话已挂断,只剩“嘟嘟”忙音,像冰冷巴掌扇在脸上。工作这条退路眼看也要断了,绝望如潮水将我彻底淹没。
孩子终于被推进病房,挂上点滴,小脸依旧毫无血色。看着虚弱的他,林悦哭得肝肠寸断:“宝贝,你快醒醒,妈妈错了……”我站在窗边,死死攥紧窗帘,指关节泛白,满心都是无力与愤怒——命运为何在此时雪上加霜?
午后,阳光炽热却暖不了冰冷病房。我出去买饭,回来时病房里空无一人,孩子的病床凌乱,林悦也不见踪影。“林悦!”我大喊,声音在走廊回荡,却无人回应。护士匆匆赶来告知:“孩子妈妈说出去筹钱,急匆匆就走了,没说去哪儿。”
我拨打林悦电话,关机提示音冰冷机械。“这个节骨眼上,她居然跑了!”愤怒、惊愕涌上心头,我在病房来回踱步,孩子还生死未卜,她怎能一走了之?窗外天空湛蓝如洗,可我的世界已乌云密布,狂风暴雨即将倾盆而下。
夜幕降临,医院走廊灯光昏暗,孩子仍未苏醒,体温反复波动,医生护士进进出出,眉头紧锁。我守在床边,眼睛布满血丝,一刻不敢合眼,满心焦虑煎熬,只能默默祈祷孩子平安无事。亲戚偶尔打来电话询问情况,话语里虽有关切,却也透着无力帮忙的无奈。
凌晨时分,孩子突然高烧惊厥,浑身抽搐,仪器疯狂报警。医护人员迅速围拢抢救,我被挤到角落,只能眼睁睁看着孩子小小的身躯在病床上剧烈颤抖,冷汗浸湿衣衫,手脚冰凉,仿佛坠入冰窖。“求求你们,救救他!”我嘶吼出声,泪水决堤。
经过漫长抢救,孩子情况终于暂时稳定。我瘫坐在椅子上,心力交瘁,窗外夜色浓稠如墨,城市灯火阑珊,别人家中温馨依旧,而我却孤守医院,面对病重孩子、失踪妻子、岌岌可危的工作,生活彻底失控,未来像被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