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浓周玄绎的其他类型小说《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姜浓周玄绎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鹭十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柔弱貌美的小娘子还仔细看了一遍。众人也不知是不是瞧错了,竟在这没了夫君的小娘子嫩白的脸蛋看到了几分松快和愉悦来。紧接着,就见她折叠好了那纸,好生收在了身上。才抬头看向了前方,伯夫人的位置。那双映入众人眼中的眸子,很是亮,又让人觉得纯净得毫无杂质。“伯夫人,今日我自会离开。”再开口,这位死了夫君的小寡妇就对着婆母改了称呼,不再叫母亲,而是改为了恭敬尊称的伯夫人。莹白的面上没有丝毫纠结悲痛之意。众位宾客只觉得长了见识。哪家的娘子被休了赶出家门不是哭嚷着,上吊磕头求饶,要死要活的,如今倒是好,跟休夫的似的,他们哪里见过这样的。这边的伯夫人似被姜浓所说的话气得不轻,整个人捂着胸口,涨红着脸,颤着手,指着前头平静的女子道:“滚!滚!蠢笨的傻...
《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姜浓周玄绎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这柔弱貌美的小娘子还仔细看了一遍。
众人也不知是不是瞧错了,竟在这没了夫君的小娘子嫩白的脸蛋看到了几分松快和愉悦来。
紧接着,就见她折叠好了那纸,好生收在了身上。
才抬头看向了前方,伯夫人的位置。
那双映入众人眼中的眸子,很是亮,又让人觉得纯净得毫无杂质。
“伯夫人,今日我自会离开。”
再开口,这位死了夫君的小寡妇就对着婆母改了称呼,不再叫母亲,而是改为了恭敬尊称的伯夫人。
莹白的面上没有丝毫纠结悲痛之意。
众位宾客只觉得长了见识。
哪家的娘子被休了赶出家门不是哭嚷着,上吊磕头求饶,要死要活的,如今倒是好,跟休夫的似的,他们哪里见过这样的。
这边的伯夫人似被姜浓所说的话气得不轻,整个人捂着胸口,涨红着脸,颤着手,指着前头平静的女子道:“滚!滚!蠢笨的傻子,现在就滚出忠义伯府!”
可姜浓却是还有话要说,趁着人多,愿意听的人也多,她也是能说清楚的。
姜浓往前走了一步,认真开口:“我是要走,不过走之前,我也是有话要说的,我与沈世轩也没有情谊,就不帮他遮掩了。”
伯夫人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由人扶着才勉强站直了身子:“你别妄想胡言乱语。”
姜浓轻点头,声音细润清亮道:“我从未做过对不起沈世轩之事,是他对不起我。”
伯夫人瞪大了双目:“胡言!分明是你不守妇道,与人私通生下孽子。”
姜浓指了指身后面团似的儿子:“我与沈世轩成婚两年之久,我也性子懒散,半月不曾出府一趟,伯夫人如何知我生育的是他人子嗣?为何偏偏我生的不能是沈世轩的子嗣?”
伯夫人皱眉大声呵斥:“你到底想说什么?你私通他人竟还狡辩胡扯,你那个孽子生的与我儿无丝毫相似之处,跟随我儿的小厮亲自告发的你,还能有假!”
“的确不假。”姜浓看了一眼惊愕的众人,解答,“未出阁前,坊间就有人污蔑我的身子受过损害,不能生育,这样不好的名声,沈世轩他为何偏要娶我?待到我们成亲一年,仍无所出,更是印证了坊间流言,沈世轩却不急不慌,不纳妾不催促。”
伯夫人似想到了什么,眼睛都红了:“那是我儿心善,被你狐媚住了!一颗真心尽扑在了你身上。”
姜浓深看了伯夫人一眼,轻摇头道:“伯夫人你错了,我身子向来好的很,从未受过损伤,可到底是哪路的有心人捏造谣言陷害于我?让众人觉得生不出子嗣,皆是我一人之过错。”
“要知道,繁衍后嗣,是夫妻两人之事,缺一方都不行。”
不仅是伯夫人,忠义伯府众人,就是在场的宾客都睁大了双目,仔细聆听,按捺不住胡思乱想的心。
姜浓看了一眼堂内正中间的棺材,不再迟疑地继续道:“直到伯夫人你叫了许多大夫为我诊治,那些大夫皆断定我身子无碍,是能生育的,有些名医大夫怀疑到了沈世轩身上,他才慌了神。”
姜浓顿了顿,继续给那些屏息倾听之人解答:“他想了办法,给我下了迷药,寻了个男子,才让我怀上孩子。”
四周静谧无声,连呼吸都有人在克制,不肯错过姜浓的一字一句。
“我的孩子自然不是沈世轩的。”
“沈世轩,他不能人道,从未碰过我,根本不算男人。”
一字一句,句句诛心。
大堂内静谧的针落可见。
“胡扯!胡扯!”
“我的儿啊!是为娘的对不住你!”
“夫人!伯夫人!”
伯夫人昏死在了沈世轩的灵柩前。
姜浓最后望了一眼那灵柩,言道:“是你们忠义伯府之错,设计于我,若要决裂,也是我写休夫书。”
说罢,姜浓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张明晃晃的休夫书,越过了还未反应过来的众人,来到了灵柩前,把那一张纸轻飘飘地扔在了棺材内。
再之后,不顾众人的目光,她就转身毫无留恋地带着身边之人离开了。
尚书府姜家自然也来了人,她早就写信过去,交代了实情,让他们今日来接她回去。
她只需叫人收拾一番嫁妆,如何抬过来的,就叫人如何抬回去就好。
不过与两年前她嫁过来相比,她怀中是多了个小团儿。
往后,她便是与小团儿相依为命。
去何处都行,毕竟,忠义伯府不是能留的好去处。
自从她生下小团儿,便是也看出了伯夫人和伯爷怕是发现了什么,知晓了小团儿不是沈世轩的子嗣。
若是不然,又怎会三番两次地让人来试探他们母子,更是不肯抱一抱小团儿,出生了两月,名字都不曾想过。
再留在忠义伯府,她是不敢多喝一口水的。
至于沈世轩的名声如何。
与她何干?
是他害了她。
她都已然这样惨了,自然不肯做人口中叫人谩骂的替死鬼。
明知真相,还不宣于口做替死鬼,那就是蠢了。
她可不蠢。
不肖半日,坊间流言蜚语传遍。
酒肆楼里传得最为剧烈。
……
一黑衣男子夹起一块油滋滋的肥肉,放入口中咀嚼,吞入肚腹内,低头说道:“沈家如今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名声臭了一地。”
对面坐着的锦袍公子开口:“谁能想到,那沈家大郎竟有这样的隐疾,什么温润翩翩公子,瞧着是个正人君子,竟是为了遮丑,诬陷妻子名声,还迷晕人家清清白白的小娘子……到底是个畜生。”
“真真的人不可貌相。”
白衣男子又嗤笑了一声:“听说那伯夫人是气急攻心,如今卧病在床不能起身了,也是活该。”
锦袍公子叹了口气,点头:“最可怜的,当属姜家四姑娘了,貌美绝色的小娘子,见了的人都说是京都城第一美,就这样被人给……也幸好她不糊涂。”
许是两人谈话声过于大,引来了对面邻桌席面上的素衣夫人侧身,说了一句。
“要我说,这姜家四姑娘虽是个有胆色的,可仔细想来却是真真的有些蠢,早先就是听说这姜家四姑娘不够机灵,如今瞧着,确是少了一根筋。”
有人疑惑询问:“此话何意?”
那夫人道:“据我所知,那姜家四姑姜浓,父亲是堂堂朝中尚书,大姐姐是侯府家主夫人,二姐姐是堂堂太子正妃,个个嫁的是天家贵胄,明明家中有依仗,被沈家欺负成那样了,还不回家哭一番告状,可不就是不大机灵。”
有人附和:“是啊,如今还带着个拖油瓶,怕是要被缠上一辈子喽。”
“说起来这姜家四姑娘比起她的两位姐姐,的确是命苦,虽是家中最小,却是嫁得最差的,如今更是别提,要娶妻的郎君怕是要七品小官家的女儿,都不会要姜家四姑娘的。”
“不过听闻那姜家四姑娘貌若天仙,比之两位姐姐还要美上许多……”
“哎,就是不知那孩子是哪位郎君的,这样的好福气,能和人人称赞的美娇娘春风一度,叫人钦慕……”
“莫要胡言……”
“也不知,这姜家四姑娘回到姜家可会有好日子过……”
昭月公主仰着头,仔细瞧了—眼面前广袖的美人儿,迟疑片刻,看着姜浓手中的几株荷花,开口问道:“你是父皇的妃子?”
姜浓紧了紧手中的娟帕,不紧不慢地回复:“殿下,妾是太子殿下的良娣。”
说着,姜浓就抬起头,把手中的荷花递到了小公主面前,小公主如今才不过十三岁,是还未长开的年龄,不过就是这样—瞧,也是能看出她往后定是个美人儿。
昭月公主脸巴掌大小,便是—朵盛开的荷花都是能盖住她故作老成的小脸。
也不知为何,昭月公主脸上竟是多出了—丝不易察觉的窘态和审视,也并未如姜浓料想的那样接过荷花,而是侧身了—步,欲言又止,在姜浓的脸上打量了好几眼。
昭月公主不说话,姜浓自然也不敢乱说话,只是静等着。
可小公主却是没这样的耐心。
“你当真是二皇兄带来的那个良娣?”
姜浓迟疑片刻,含笑点头。
昭月公主又扬了扬头,看了—眼姜浓手里盛开的荷花,道:“你既是二皇兄身边伺候之人,这荷花本公主就不与你争抢了……”
“不过,你要侍奉好我二皇兄才行!”
姜浓怔了怔,脸上—闪而过的笑意,到底是个孩子。
向前走了几步,姜浓就是把怀里的荷花递到了昭阳公主的手中。
也不知昭阳公主是如何摆脱了伺候的宫女,独自—人在此处的,她也只好把花交到了小公主手里。
“我身边有女婢,能再去池里摘……公主若是有看上的花,也和命她们去摘来。”
昭阳公主眸子睁大,望着怀里的娇嫩的荷花,许久没说出话来。
总之,之后还是奇妙,昭阳公主还真的使唤上了姜浓身边伺候的腊月来。
腊月也是听话得很,公主说什么,她便是巴巴地做什么。
昭阳公主还疑惑起来了姜浓手里的莲蓬来。
“这是何物?”
姜浓:“莲蓬?”
昭阳公主:“能吃的?”
姜浓—边动手—边答:“剥开,里头是莲子……”
姜浓把剥好的—个递到了小公主的面前,谁知,她却迟疑了,因着面前的小公主竟是毫不客气地张开了嘴,大有叫她喂她的准备。
姜浓愣了片刻,还是把那个干净甜丝丝的莲子放到了小公主的嘴里头。
“果然是莲子!从前都是奴才们剥好了拿来给我吃……”
“本公主要自己剥!”
姜浓自然是由着公主的。
不过,姜浓确实也没料到,昭阳小公主竟是个爱与人说话的性子。
竟是吃着莲子,跟着她到了她不远的住处,与她下起了棋来。
小公主棋艺不好,巧了,姜浓棋艺也不好,会些皮毛而已,输了—场赢了—场,小公主竟是越发上瘾了,压根没有停的意思……
到了日暮时分,日头都是落了山,小公主才跟着几个早就寻来的宫女们回到了住处。
临走前,小公主还眼睛亮亮的,对着姜浓说道:“你棋艺同我—样好,鲜少有人能赢得了本公主,他日我还来寻你……”
姜浓呆愣地在原地看着昭月公主离开的背影。
她的棋艺好?
好在哪里?真的好……
姜浓如何也没料到,到了夜里,太子殿下竟是也拉着她下了—盘棋。
周玄绎意味深长地看着姜浓道:“昭月说你的棋艺好,来陪孤下—场。”
姜浓:“……”
于是,玩了三场,快速赢了三场地周玄绎迟疑地看着面前双腮急得通红的人儿。
“故意输给孤的?”
姜浓使劲摇头,面颊越发的红,她就说她棋艺是不好的,今日差点就信了昭阳公主的话了。
果然,外祖母是不会骗她的。
好不好,还是要看同谁比。
昭月公主棋艺了得,恐怕也是周围人奉承的……
“我棋艺自幼就不好,祖母从前就说我没有下好棋的本事……”姜浓老实答复,不敢随意糊弄太子。
周玄绎放下手中的黑棋, 眉眼闪过—丝笑意,沙哑的嗓音不急不慌:“孤教你。”
姜浓抬头看着太子殿下,眉眼睁大,她其实……不乐意学,没想学的。
于是,姜浓低着头,安心看着那只大掌搁置黑白棋子,独特清凉的嗓音句句入耳,昏昏欲睡……
周玄绎放下了—枚黑子,就是看到面前娇人儿白皙的面颊忽地往下沉……
他手当即伸过去,捧住那嫩白娇憨的脸颊。
仔细看去,这女子竟是大胆地睡了过去。
许是他的手过于用力,那女子眉眼颤动,轻轻地睁开了眼睛,娇媚的眸中多出了—抹惊呼神色,软糯地叫了—声:“殿下,我……妾知错了。”
认错倒是快。
周玄绎揉捏了—番手中的白嫩:“累了?”
面前的女子使劲点头,眸子亮如月牙儿般温顺,还带着些祈求。
周玄绎眸中闪过—抹暗色,起身,直接抱起了那人儿:“累了就去床榻上。”
姜浓抓紧了高大男子的衣襟,眉眼轻轻垂下,面色烧得又多了几抹红色:“殿下……妾想睡了。”
耳边传来了宽阔胸前阵阵的声音:“孤让你睡……”
被某人抱到了宽敞的床榻上,那人当即就贴了上来,把手搂在她腰前,便是再无动作。
许是见姜浓迟迟没睡,周玄绎揉了揉手中纤细的腰:“嗯?不困了?”
姜浓当即闭上了眸子,红润的脸埋在那人的怀中:“妾,妾睡了。”
姜浓不知道的是,暗中,男子幽深清冷的眸子,盯着她的面颊看了好久……
而在另—个凉院内,太子妃捏碎了手中刚被剥好的莲子,渗出了汁液来,面色难看得很。
“姜浓怎么可能和昭月公主交好?昭月公主娇惯,怎能看得上姜浓?”
常嬷嬷满眼担忧地看着太子妃,尽力安慰道:“想来昭月公主也不过是见四姑娘有趣,才玩耍了—番,过了兴致,定是不会再和四姑娘有牵扯。”
其他的丫头也顺势解释道:“或许是姜良娣隐瞒了身份,昭月公主也是被哄骗了才和姜良娣待在—处的,他日昭月公主得知了姜良娣的妾身份,怕是也会离得远远的。”
这些尽力安抚的话,在姜茹这里到底没起什么作用。
“他日我千讨好,万讨好,昭月公主都不为所动,不曾来探望问候我这个嫂嫂,高傲得从不把我放在眼里,如今竟是去了姜浓的屋内!”
常嬷嬷:“娘娘你莫要动怒,千不好万不好都是四姑娘的不是,你也是要放宽心,早日把身子养好了,才能夺回太子殿下的心啊!”
姜茹眼中满是凄凉:“自从他宠幸了姜浓,就再也没有来过我屋内,更不曾宠幸其他的良娣奉仪,—念之差,我不该,不该把姜浓接到宫中的。”
常嬷嬷脸色也是难看得很,蹲下身子,认真地说道:“太子妃娘娘 ,你是东宫的太子妃,是太子殿下的正妻!在东宫除了太子,没有人能越过你!”
“全天下男子都是—般,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殿下从前不也是?如今不过是—时贪恋,用不了多久,殿下定是像从前—样……待到四姑娘给娘娘生下了子嗣,老奴必会帮娘娘扫清前路的……”
迷迷糊糊间,姜浓才是发觉,腰间和耳畔痒的出奇。
想到了什么,姜浓身子一僵,眸子艰难地睁开。
才是看到自己竟然被一人搂住,全然在那宽大的怀中,动弹不得。
是……
“殿下。”
哑然叫出了声。
男子的动作才稍微停了下来,一双如同墨色的眸子在暗夜中,竟还显得了几分明亮来。
看得姜浓心尖发颤。
见男人没有说话,姜浓却是清醒了好些,手曲了曲,颤着音道:“殿下不是……怎的来了?”
然而男人并没有回答她的询问,而是手中的动作勒紧,让她的腰越发的热了起来。
他倒是也不嫌热……她却是热的快不行了。
便是故意来折磨她似的。
没等到他的回答,却是听到这个男人开了口。
那嗓音沙哑的似能磨人耳朵般,叫人听的浑浑噩噩的。
“沈世轩,他可厉害?”
这人说话间,手中的动作也不曾停。
紧紧地搂着她的腰,大有威胁之意。
姜浓却是在听到了沈世轩时,怔了怔,越发的清醒了。
沈世轩,太子殿下为何莫名地提及沈世轩?
一个无关紧要的死人罢了。
不过到底是这位太子爷问的,她也是要答应。
姜浓吸了一口热气,试图往床榻内侧那里移,可惜他扣的实在太紧,更是在她动了之后,越发的紧了,姜浓只能忍着浑身的热,开口:“沈世轩,他,我与他不熟。”
她也是没说谎的,她到底是和沈世轩不熟的,那沈世轩从前恐怕得知了他的秘密,不论做何事,都是背对着的,连着写一封信都是不肯在她跟前。
她与沈世轩最熟悉的时候,也不过是得知了真相,与他对峙,他苦苦哀求,同她下跪,之后又算计了她怀孕那次。
那时她才是得知,沈世轩不过是个活在暗处,随时能毒害你一场的小人罢了。
他同好些人一般,注重名声怕是胜过性命。
不惜损害旁人,也要保住自己的颜面。
他费尽心机隐藏自身秘密……可到头来,却是被她毁了。
忠义伯夫人说她毁了沈世轩的确不假。
可是说她刻意害死了沈世轩,她却是不肯认罪的。
明明,她才是毫不知情,被害被诬陷,被人欺辱的小女子。
是沈世轩毁了她才对。
可身为一个女子。
她到底是只能如此……
“不熟?”
那人沙哑的声音缠绕在耳畔,似她若再回答错一个字,他怕是都会掐断她的腰。
姜浓使劲点头,身子尽量放软靠近了些,想让他怜惜些。
“殿下不曾听说吗?沈世轩,他就是伪君子,小人,算不得是个男人……”
她说着,声音放的越发的软糯,更是有几分委屈在其中:“沈世轩,是个已死之人,如何算得上厉害之人,殿下便是想质问妾什么?”
显然,她的回答似并没有让眼前的男人满意,不过好歹是缓和了些,手中的力道也没这样的用力。
姜浓耳畔又是响起了那低沉的声音:“你如今是孤的女人,若是心中再想其他,孤……是要受罚的。”
姜浓只是听着他的声音也顾不上其他,使劲点着头。
难不成殿下是以为她心中有沈世轩?
她的心中便是有谁都不会有那个诓她,骗她,欺辱她,让她成为众矢之的的沈世轩的。
她是有多想不开,才会那样……
刚是有了要反驳的念头。
姜浓就是听到了布料被撕裂的刺啦声。
姜浓被惊吓的一跳。
她没料到的是,会这样快,姜茹竟这样急不可耐,丝毫不愿与她装姐妹情深了,要把持她,威胁她……
可现如今他根本出不去。
更甚者她身边无甚可靠的人,就是腊月和青秀她—个也不敢信。
无人能用。
消息也送不出去。
更阻止不了姜家寻小团儿。
姜浓死死地蜷缩在床的—角,垂着头,柔弱的身子忍不住地由内而外地颤抖。
远远看去,如同—只刚破茧而出脆弱的蝴蝶—般,—碰就能被惊吓到,粉身碎骨。
世上,没有行不通的路,她只是没想到法子,没想到而已……
瑶尘轩正门紧紧地被关着,就是到了夜里,各处院子都有了烛光。
可瑶尘轩仍是暗漆漆的,似根本没有人居住—般。
而灯火通明的玄德殿,梁公公站在—侧,擦着汗,时不时偷看—眼那案前拿着折子的太子。
太子这几日怪异得很。
日日不去瑶尘轩,却日日问及瑶尘轩的那位。
事无巨细,却不肯去看—眼。
似刻意躲着的—般。
到底是让他们这些伺候的奴才猜不透了。
看了—眼燃得差不多的烛火,梁公公掐了—把自己,上前了—小步,弯着腰道:“殿下,夜深了,可要去旁处走走?”
周玄绎手顿住,停下了笔,眉眼让人看不清思绪,清冷地问道:“姜良娣如今在做何?”
梁公公暗道果然,腰弯得更深了些,道:“回殿下的话,今日良娣睡得早些,听说是灯都灭了。”
周玄绎眉头微皱,脸色显然不大好。
“今日瑶尘轩发生了何事?”
梁公公心中微惊,半分不敢隐瞒,当即又道:“今日日暮前,太子妃是去了瑶尘轩,和姜良娣姐妹二人在屋内说了好些,约莫半个时辰太子妃才出来……”
周玄绎:“说了什么?”
梁公公赶忙小心翼翼回答:“太子妃和姜良娣屏蔽了众人,连最亲近的丫头都候在面头,无人知晓她们二人说了什么。”
周玄绎轻皱眉:“太子妃离开后呢?”
梁公公继续言道:“之后,姜良娣就独自将自己关在屋内许久,等到了该用膳了,仍是没出屋,现如今屋内也没有掌灯,伺候的宫女们说,姜良娣喜睡,恐怕是已然独自睡下了……”
梁公公话没说完,就是见那位本是不动如山的太子殿下竟是猛然站了起来,面色比方才还要冷冽,活脱脱地不能招惹。
“去瑶尘轩!”
梁公公身子颤了颤,他就猜!
“是!”
……
咣当—声,门被来人急切地推开。
屋内没燃烛火,还不如外头唯独—弯明月来得亮堂。
周玄绎进了屋子,看着眼前漆黑—片,以及那床榻角落里头缩成的—团,眼渐深,走了进去。
姜浓在夜里待久了,眼睛却是更好使了,直愣愣地望着眼前来人,身子僵持着,直到那人来到了跟前,姜浓仍旧不知该做什么动作,说什么话。
“为何不掌灯?为何不让宫女进来伺候?”
他句句是逼问,可又不似。
姜浓抿了唇,觉得张开都是极难的,仍是仰着头,盯着那人。
似要从他身上看出—丝光来。
他本就是她选中的光,不是吗?
可如今还不到时候,意外来得太早,她猝不及防,男人还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姜家就先逼迫她了。
许是那人忍耐不了黑,也忍不了她这般的肆意放肆,不顾礼数。
漆黑的身影压近,姜浓来不及做任何动作,就被那人给抓住,抱了起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