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起碗，啪嗒——。
瓷碗被摔得四分五裂，连同里面的银耳也一并倒出，将余访蕊的身上和地上弄得一团污糟。
“哎呀，我可能确实是太累了，没有拿稳。”
我有些歉意地起身。
“老婆，你先出去吧，我收拾一下。”
余访蕊冷眼看着我，在我望过去的一瞬间，她眨了眨眼睛，分辨不出什么情绪。
“那你先收拾吧。”
她出了房间，门被她关得连同墙壁都震动了一下。
3
小小受伤了。
在我说出我父母想见孩子，我打算把孩子送回老家几天后。
几乎无人的马路。
我带着孩子回老家的路上，突然发生了车祸。
右侧车头被猛烈地撞击凹了进去。
小小就在副驾驶，虽然系了安全带，但还是有不小的擦伤。
余访蕊在路边大叫了起来。
“天啊，怎么办，我的女儿。”
她害怕地捂住自己的嘴，指着小小胳膊上流血的地方。
小小在座椅上害怕地大哭起来。
“啊，爸爸，爸爸，我的手好痛！我要死了吗。”
我赶紧拿出车上的急救包，给她消毒包扎。
“宝贝，别怕，爸爸在，很快就没事了。”
肇事司机从车上下来，靠近车窗户口。
“真对不起，现在你们这个车是不能开了，我把你们先送医院吧，放心，我一定会负责的。”
男人声音沉稳，带着十足的歉意和诚意。
余访蕊流着泪抱住孩子。
“老公，快把孩子送去医院啊，要是有我们发现不了的骨折、脑震荡就完了。”
她急切地朝我吼了起来。
我走的这条马路经过的车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