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笑之余,定了定神。
叶书可以帮我一次,但有些事,终究是要我自己面对。
我咽下咳嗽,一股铁锈味道。
那几个人灰溜溜的走了。
叶书跟导购说着什么,我手中的电话此时突兀的响起来。
我接起。
“老婆,”男人声音哼哼唧唧,对我撒娇:“出差喝的胃好痛啊,想喝老婆做的醒酒汤。”
我不应声,那边有所察觉:“是不是我出来太久啦,老婆放心,等我搞定这个客户后,带礼物回去给老婆。”
我平静的嗯了声:“后天能回来吗?”
结婚五年,我从不要求过什么纪念日,但我相信,后天的日子他不会忘记。
对方自负回答:“肯定能回来啦老婆,乖老婆等我。”
我不置一言,径直挂了电话。
原先的恩爱甜腻,在长久累计的失望,和此时经受过嘲讽后,变得如同被苍蝇触碰过,令人反胃的腐烂果实。
3.
毕竟我也是个要面子的人。
哪怕是面对最好的朋友,我也没办法说出我那些敏感想法。
徐望说是我太敏感了,捕风捉影,其实都是没有的事情。
他跟连心根本没有什么,要在一起早在一起了。
连心在后面哭的梨花带雨,而我看向她时,她嘴角洋溢着胜利得意的微笑,无声嘲笑着我。
我挑挑选选,说我毕业后第一年,在一家金融公司,老板很看好我,给了我个大项目,承诺做成给我升职加薪。
我想看自己在这个行业中做出成绩,那种成就感是多少钱也换不来的。
项目做成了,我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