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溯对我好，只是出于自持的品格。一旦有所逾越，他仍会戒备地叫我远离。
他还是......介意我的出身罢。
“是。他厌透了你。”
祁肆似乎念头通达，狡黠地笑了，“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向你隐瞒的秘密，可不止我的存在。”
我下意识反驳：
“你胡说些什么？”
语毕，我却被祁肆指尖的净色吸引了目光。
——那是从他脸上掉落的脂粉。
“他根本没病。之所以不愿告诉你，不过是为了瞧你为他鞍前马后的滑稽样子。”
我心神震颤。
我非草木，不能无情。
尤其是幼年遭父母抛弃，更渴望被爱。
自入府以来，祁溯待我谦和，吃穿用度一律以最好的规格给我。
我亦萌生出不舍和报恩的情绪。
为此，我运用人脉，寻访江湖名医为他疗养。
祁溯总是阻止我，想来，是出于厌恶吧。
明明，听到这个结果我该抛下负罪感。
为什么，心底却是抽痛呢......
“没关系的。”
祁肆拥住失魂落魄的我，点吻在耳畔。
“虞瑾，我来爱你。”
他情欲涌动，似乎想就此深入。
直到泪珠滚落到他的手背，刺目灼烫。
“你喜欢他。”
他嗓音嘶哑，纠结着，却笃定。
“别哭了，我不碰你。”
祁肆任由我伏在他的胸膛，宣泄着对另一个他的情绪。
意识迷离间，我似乎听到他的絮语：
“八年了，还是那么笨。
“难怪每次都选不对我。”
11
我开始躲着祁溯，整日闷在烟花柳巷借酒浇愁。
一日晚归，推门却见祁溯立在院中古榕下。
夜风簌簌，他似乎等了很久，衣袍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