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卿卿陆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重生后,真千金要嫁给窝囊废时卿卿陆珩》,由网络作家“落青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钱?”“你别给我装傻!我藏在书房的那些东西呢?!”“时敬业你疯了吧!你藏起来的东西我怎么知道去哪儿了?——不是,你居然背着我藏了钱?”“装!你再给我装!”时兰兰推开门,看到爸妈打了起来,心情突然很烦躁。“爸妈,你们在吵什么,外面邻居又在看我们家的热闹了。”她知道自己这个亲爸爱面子,故意这么说的。时敬业果然有所顾忌,恶狠狠地松开了王美芳的衣领。“我告诉你,那些钱票你要是不拿出来,我跟你没完!”王美芳委屈又气愤:“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背着我藏钱,要不是你今天自己说出来,我还不知道呢!”“爸,你之前把钱藏哪儿了?”时兰兰皱眉问。时敬业一指书房:“放在那个房间的书架背后,肯定是你妈偷偷拿的,这几天她都待在家里没去上班,我看你就是...
《完结版小说重生后,真千金要嫁给窝囊废时卿卿陆珩》精彩片段
“什么钱?”
“你别给我装傻!我藏在书房的那些东西呢?!”
“时敬业你疯了吧!你藏起来的东西我怎么知道去哪儿了?——不是,你居然背着我藏了钱?”
“装!你再给我装!”
时兰兰推开门,看到爸妈打了起来,心情突然很烦躁。
“爸妈,你们在吵什么,外面邻居又在看我们家的热闹了。”
她知道自己这个亲爸爱面子,故意这么说的。
时敬业果然有所顾忌,恶狠狠地松开了王美芳的衣领。
“我告诉你,那些钱票你要是不拿出来,我跟你没完!”
王美芳委屈又气愤:“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背着我藏钱,要不是你今天自己说出来,我还不知道呢!”
“爸,你之前把钱藏哪儿了?”时兰兰皱眉问。
时敬业一指书房:“放在那个房间的书架背后,肯定是你妈偷偷拿的,这几天她都待在家里没去上班,我看你就是想要偷偷把我的钱票拿走,好报复我!”
最后那句话是对着王美芳说的。
因为换孩子和虐待乔卿卿的事情,王美芳天天被工厂里的员工嘲笑议论,她因此而分神导致不小心受了伤,趁机请了工伤假在家避避风头。
而时敬业这段时间也受到舆论影响,被领导喊去训话了,意识到危险的时敬业,便开始处理自己之前贪污和搞破鞋留下的各种尾巴。
现在那些人都被时敬业警告过,个个安安分分的,而被时敬业骚扰过的女员工,也害怕这事儿传出去会被家里的男人打死,自然是打死不承认了。
时敬业觉得人证这块解决了,接下来要处理物证——也就是他贪污受贿来的那些钱票,于是今天下班回来就钻进书房。
这一看,吓得他魂飞魄散。
墙洞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时敬业反应过来后,就气势汹汹地来找妻子王美芳。
如果乔卿卿走的那天没让他们检查过行李,这会儿时敬业肯定会第一个怀疑她。
但亲眼看见乔卿卿什么都没带,加上他们当天下午就找人换了锁,所以时敬业怎么也联想不到乔卿卿身上去。
王美芳已经知道他在外面搞破鞋,对他恨得牙痒痒,以她那性格肯定会想办法报复他。
偷走他的私房钱就是第一步!
于是,两口子就大吵大闹起来。
时敬业认定王美芳拿走了书房的东西,王美芳是委屈之余,新仇旧恨涌上心头。
两人掐架的时候谁也不服谁。
时兰兰不愿意看到自家爸妈这个样子,她嗔怪地道:“爸,再怎么样也不能让人看笑话啊!幸好我只让鸿俊送到楼下,要是他刚刚和我一起回来看到你们这个样子,那我多丢人啊!”
时敬业满脑子只有他那些钱票,闻言很不耐烦。
“他周泓俊就是个乡下穷小子,你是我一个工厂主任的女儿,他有什么脸笑话你?我看你就是脑子糊涂了,乔家的那门亲事多好,你要是嫁去陆家以后平步青云,连带着爸也能跟着你沾光,你非要换亲,去嫁给那个穷酸唧唧的周泓俊!”
周家什么情况,他们最清楚了。
当初之所以答应这门亲事,也是因为周家给的彩礼够高。
起初王美芳还不满意,她原想要个三转一响来着,可惜有这实力的都要求把彩礼带回婆家,没这要求的又拿不出那么多钱。
最后也就周家舍得花钱,虽说没有三转一响,但有两个大猪腿,一篮子鸡蛋,外加一百八十块钱。
考虑到这个女儿嫁到和渔村离家近,能时时帮衬家里,两人也就同意了。
但在时敬业两口子心里,是看不上周家的,觉得周家高攀了他们。
从前王美芳也不在意,毕竟嫁去周家的那个不是亲生女儿,现在她是处处看周家不满意。
时敬业心中也有计较!
要不是这亲生女儿犯糊涂,主动说要换亲,他用得着看乔卿卿的脸色吗?自己女儿成了高干家庭的儿媳妇,他们一家子不得跟着鸡犬升天?
“你们只看到陆家现在的风光,却不知道他们家不久就要倒大霉了。”时兰兰没好气地说道,“我又不是傻子,陆家要真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好,我怎么可能和乔卿卿换亲?”
时敬业一听,皱眉道:“兰兰,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时兰兰摆摆手:“你们不用问那么多,总之,我是你们的亲生女儿,我不会害你们。爸,你别看现在鸿俊是个穷小子,但以后,鸿俊会发大财,带着我们一家子过上流社会的生活,所以你最好对鸿俊态度好点,不然以后鸿俊有钱了不管你们,可别来求我,我不是乔卿卿那个傻子。”
见女儿说得有鼻子有眼,两人也从原本的不信,变成将信将疑。
时敬业哼了一声:“我倒想态度好点儿,可现在你妈把我攒了这么多年的钱偷走,等你结婚,我这儿是一分陪嫁都拿不出了,找你妈要陪嫁去吧。”
闻言王美芳急得跺脚:“我都说了,不是我不是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那个鬼地方藏了钱!我要知道,我能留到今天才拿?!”
见状,时敬业心里有些发慌,他板着脸喝问:“王美芳你敢发誓真不是你拿的?”
王美芳立刻就发誓:“这钱要是我拿的,就让我不得好死!”
根据时敬业对自己老婆多年的了解,她这表现,好像真是自己找错人了?
时敬业顿时更加着急:“要不是你拿的,我这钱哪儿去了?足足一千多块啊!还有好多的票,全是我辛辛苦苦攒下来的!”
“你藏了一千多块啊?天杀的时敬业,你瞒得可真好啊!”王美芳又惊又怒,她原想着顶多是个两三百呢,毕竟她自己也藏了。
时兰兰倒是够淡定,反正她快要嫁去周家享福了,时家的这点钱在当下虽然多,但和周家以后的资产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
因此时兰兰没像两人那样歇斯底里,而是冷静地询问:“爸,你确定钱丢了吗?什么时候丢的?只要想想这段时间谁进过书房,钱被谁拿的就一目了然了。”
时敬业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名字:“乔、卿、卿!”
此时,周泓俊似乎也认出了自己的前未婚妻,当即脸一沉就推开上前关心自己的时兰兰,大步走到乔卿卿跟前挥出巴掌!
没错,周泓俊实际上是个狂躁暴虐的男人!
乔卿卿攻击了他,激起了他残暴的血性,顿时顾不上一旁的新婚妻子,就打算先把这该死的女人揍一顿。
结果看到他动手,乔卿卿不但不躲,反而主动出击。
她手一扬洒出一把石灰粉,这是农村最常见的消毒品,可在乔卿卿手中就变成了教训人的利器。
周泓俊毫无防备,被石灰撒了个正着,一下子就失去了视力。
“干!”
在他下意识抹掉石灰的时候,看不见乔卿卿的眼神瞬间闪过杀意,随后用身上的包袱用力朝他砸去。
一边趁机暴揍周泓俊,乔卿卿一边惊慌失措地大声喊:“救命啊!快来人啊!这里有个流氓分子要打人了啊!”
乔卿卿的包袱本来只装了些衣服,但动手期间,她从空间取出了陆老爷子给她的珍藏——一方砚台,手放在包袱里面紧紧抓着砚台,用力朝周泓俊的后背、胳膊、腹部砸去。
周泓俊怎么可能想得到,一个看起来瘦巴巴的女同志,打起人来那么疼呢?
最后的局面变成了气势汹汹的周泓俊,被打得抱头鼠窜,嘴里喊着:“别打了、别打了!”
等群众围过来,乔卿卿顺手就把砚台收回空间,手则继续放在包袱里抓着衣服。
不一会儿,治安员接到消息赶来现场。
乔卿卿立刻受惊一般,跑去治安员后面躲着了。
“乔卿卿同志,发生什么事了?”
来的两个治安员中,有一个恰好是之前陪着她去找时敬业的章同志。
章同志也是倒霉,把乔卿卿送走后刚吃了个饭,又接到报案了。
听说有人打架,而且是一个女同志当街暴揍男同志,章同志还以为是哪个村的彪悍婆娘呢。
想不到会是乔卿卿!
“同志,快把她抓走!她莫名其妙打了我一下,我刚要找她说理,她就用凶器殴打我了!”
周泓俊疼得呲牙咧嘴,却还不忘嚷嚷着说出乔卿卿的罪行。
章同志疑惑地看向乔卿卿:“这位同志说的是实情吗?”
乔卿卿看了一眼时兰兰,哭丧着脸说:“我看到他们两个从招待所走出来,其中一个是兰兰,我、我很生气,我觉得这个男人欺负了兰兰,所以我就打了他,想把兰兰拉走。”
“然后他就大吼一声朝我走来,表情十分可怕像是要杀了我,我,我一时害怕就拿了把石灰撒出去,想趁着他看不见的时候逃跑,结果他拉住了我不让我走,我只好使劲挣扎,用包袱去打他……呜呜呜!”
乔卿卿说完,现场一片寂静。
众人望着时兰兰和周泓俊的眼神,都变得诡异起来。
毕竟乔卿卿看着瘦巴巴的像根竹竿,她能有多大力气,打人能多疼?
所以比起乔卿卿打人,还是这一男一女两位同志跑去招待所开房的事,更让人好奇和关注。
毕竟目前的风气,这方面管得可是很严的。
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和周泓俊,重生而来的时兰兰倒也不怕,不慌不忙地拿出了两人的结婚证。
“我们已经领证,是合法夫妻。”
章同志拿过结婚证看了看,“你们是时兰兰和周泓俊?”
两人点头。
围观的人群中有认识时家人,知晓时家和乔家换孩子一事的,便发出惊呼。
按理说,依照时家这个消费水平,夫妻俩的工资也就差不多够用。
即便能省下一些,也不可能攒个一千多块钱。
所以……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李厂长是信任时敬业,却不代表他傻。
此时已经猜到了什么。
而时敬业对上厂长那个饱含深意的目光后,脑中顿时一个激灵,人也清醒过来。
“厂长,我平时工作都很卖力,这都是厂里奖励的,我没舍得用。”
时敬业硬着头皮扯了一个谎。
可是,这个说法根本站不住脚。
李厂长只要把他们两口子这些年的工资,以及厂里给的福利、奖励合一合,再根据他们平时的消费习惯,基本就能推断出时敬业有鬼。
“呵呵。”
李厂长不再多言。
当他再转向乔卿卿时,他的脸上带了一抹愧疚。
“孩子,对不住啊,是我先入为主了。我们厂里虽然有发粮票,但都不是全国粮票,这件事我们厂里也会高度重视,大家都想知道,这时家的小偷,到底是谁。”
最后这句话,听得时敬业冷汗涔涔。
很明显,李厂长怀疑他了!
乔卿卿擦了擦眼泪,鼓起勇气解释:“我去了陆家,爷爷和爸爸妈妈都很喜欢我,分别给了我一个大红包,再加上我们结婚,陆家给的彩礼钱、改口费,林林总总加起来,就有这么多了,我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提钱的数目,是……我不想让时叔叔被查……”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时敬业嘴角一抽,几乎是瞬间就明白自己掉进了她的圈套!
东西绝对是乔卿卿拿的!
她一切都是预谋好的!
她要毁了自己的前途!
意识到这点,时敬业也忍不住动了手!
“乔卿卿你这个恶毒的小兔崽子!”
乔卿卿看到他抬起手的那一瞬间就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双手抱头,嘴里喊道:“不要打我!”
看到这一幕,李厂长和治安员都是心中一震!
看乔卿卿的反应,就知道挨打对她来说是常态。
两人一下子血涌上脑,一个跑去抱住时敬业,一个跑去乔卿卿面前面向时敬业,将可怜的小同志护在身后。
时敬业被身前的李厂长死死抱着,只能对着乔卿卿无能狂怒。
而在他对面,躲在治安员背后的乔卿卿,缓缓收起了脸上的柔弱、无助和害怕,对着时敬业歪了歪头,眼神冰冷,嘴角挑衅地勾起一抹弧度。
时敬业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个样子的乔卿卿,就像一个地狱来的魔鬼,阴险狡诈、恶毒狠辣!
这一刻,时敬业不禁有些后悔!
早知乔卿卿骨子里流着恶魔的血,他就不会任由事态发展到今天……
一切的变化,都起源于那天乔卿卿和兰兰来厂子里转交工作!
见时敬业情绪失控,治安员就带着乔卿卿离开了。
而时敬业被留在厂长办公室,至于他们说了什么,乔卿卿也不知道。
但不难猜测,时敬业的“升官”美梦破碎了。
前世这个时间,那位李厂长被调去县城的一个厂子,几年后就成了一个县官。
而时敬业深受李厂长的信任,虽然因为和陆家成为亲家,导致时敬业短时间内当不成厂长,但李厂长认为这种问题不涉及到人品,所以走后还是将实权交给了时敬业。
两年后,陆家的风波过去,时敬业就立刻被提拔为厂长。
当上了厂长,时敬业就缺钱了,因为他要孝敬上面的领导,往更高处爬去。
张茹—看她递来的水桶,里面小半桶的蛤蜊,还有十来个海螺,不由得—脸惊喜。
可没来得及说什么,—声暴怒的厉喝插了进来:“乔轻轻?!”
在听到王美芳声音的那—秒,乔卿卿的拳头就硬了,这几日平静的心瞬间波涛汹涌。
亢奋,她极度亢奋!
亢奋得想要转身就抽王美芳几个大嘴巴子来让自己冷静冷静。
不过乔卿卿按捺住了这股冲动。
她慢慢地转身,看着王美芳,眼中迸发着异彩。
张茹却警惕地把她拉进家门,“王美芳同志,你们现在可没权利随意打骂轻轻了。”
“乔轻轻,你这个没良心的狗东西,你把我们家害得这么惨,还有脸跑来这里?真以为我怕了你个小贱人!”
家里的变故摧残得王美芳心力交瘁,见到乔卿卿的那—刻,满心的恨意涌上来,直接碾碎了她的理智。
她赤红着双目像—个疯子那样大喊大叫,冲上来殴打乔卿卿。
张大妈为了保护乔卿卿而夹在中间,难免会被误伤,乔卿卿见状不再压制自己的内心,大耳刮子朝着王美芳的脸呼去。
—个干脆利落的巴掌加薅头发,就让王美芳尖叫着松开了张大妈。
乔卿卿又—脚上去把人踹开,在张大妈目瞪口呆时,义无反顾地挡在了她面前,大义凛然地说:“我不会再任你们践踏羞辱!更不容许你们伤害对我好的人!”
张茹—听,眼里的震惊变成恍然,欣慰地想着:轻轻这孩子终于知道反抗了……
“好孩子,不要怕她。”张茹鼓励地说,“别人帮你再多也比不上你自己立起来,你就该这么勇敢。”
乔卿卿闻言,扭头看来。
张茹这才发现,她眼眶泛红。
“对不起张大妈,是我连累了你,你放心,我不会再傻乎乎地被他们泼脏水被他们欺负,就算没人心疼我保护我,我也会学着保护自己,学着为自己讨公道。”
乔卿卿这么—说,就算以后她对时家人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不会引人怀疑。
相反,有了张大妈的宣传渲染,以后这些邻居还会觉得时家受到教训是自作自受。
毕竟乔卿卿比谁都了解王美芳的性格。
就比如眼下她吃了亏,经过这几次失败的王美芳非但不会吸取教训,反而会变得更加疯狂和歇斯底里。
于是王美芳缓过来的第—件事绝不是罢手,而是会——
“啊啊啊!乔轻轻你这个小娼妇!白眼狼!老娘跟你拼了!”
已经不必要在意外人眼光的王美芳,爬起来后立刻愤怒地扑了上去!
张茹看到这个样子的王美芳都被吓了—跳。
看样子时敬业被停职调查,对王美芳的打击真的很大,她连自己的形象都丝毫不顾了。
实际上,王美芳之所以变成这样,也和乔卿卿掏空时家的金库有关。
现在时家全靠她的私房钱和工资支撑着。
—想到自家足足—千几百块钱被乔卿卿拿走了,丈夫又被乔卿卿害得面临失业的危机,王美芳连杀了乔卿卿的心都有。
乔卿卿不出现在她眼前还好,可若见到乔卿卿,以她的性格势必要爆发的。
而这也是乔卿卿想要的。
两人打架,她不就能光明正大抽王美芳大嘴巴子了吗?
乔卿卿—把抓住王美芳的手拉到左边腋下死死夹住,左手手臂从王美芳背后绕过去,右手抓住王美芳第二只手反剪在背后,塞到了左手手心,这样王美芳的两只手都被控制住了。
此时是中午十二点钟。
在乔卿卿真诚又单纯的建议下,治安局的人带着她去了工厂。
当他们找到时敬业的时候,时敬业正在食堂吃饭。
而和时敬业在一起的,还有工厂的厂长。
作为工厂的主任,时敬业大大小小算是个官,平时很受厂长重视。
只是上上个月家里闹出事情,大家都说他老婆竟然把孩子和别人家的换了,还说两口子虐待养女,导致时敬业被厂长好好教育了一番。
但时敬业在厂长面前表现得很冤枉,他表示自己对换孩子一事不知情,又将打孩子的事情说成是教孩子,甚至反问厂长,如果他真的不疼孩子,怎么会送她读完高中呢?
厂长一想,也是。
这个年代谁家不打孩子?
而时敬业能将女儿供完高中,就已经足够证明他是一个好父亲了。
毕竟读书是一笔不小的花费,就算家里孩子要读书,也只有男娃才能读。
对女儿不好的人是不可能让她读书的。
所以厂长又重新重用时敬业了。
今天和时敬业一起吃饭,就是想告诉他,自己可能要往上走一走。
“等我走了,这个厂就要你来管理了。”
只这一句,就让时敬业心情激动澎湃!
这岂不是说他可以当厂长?
就在时敬业浮想联翩的时候,治安局的人找来了。
厂长听说是和时家失窃有关,知道在食堂谈论这种事影响不好,就主动邀请大家去他的办公室谈。
时敬业这时看了乔卿卿一眼,眼中满是狠辣。
他要升官,也要拿回自己的东西!
于是,一进入办公室,时敬业就先发制人。
“轻轻,你太让我失望了!虽然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这十八年我完全将你当做亲女儿对待,即使你对我存在一些误会,我也不想辩解什么,毕竟你还小,不可能理解我们这些当父母的苦心,然而我万万想不到,你居然会成为窃贼!”
时敬业一脸痛心疾首:“你这样做,对得起我们十八年来对你的教诲,对得起学校老师的教育吗?”
厂长一听,顿时叹了口气。
“老时,你也不用自责,教孩子就是这样,就算付出一百分精力,也不一定就有一百分回报。”
拍了拍时敬业的肩膀,厂长扭头看向乔卿卿,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你才十八岁,为什么要走入歧途?你是受过教育的人,有这能力应该想着为国家和人民发光发热,不应该成为一个小偷。”
乔卿卿求助地看向治安局的办事员。
接收到她可怜的目光,同样身为中年父亲的办事员,油然生出一股正义感和保护欲。
“李厂长,我想你误会了,我们今天过来是有些细节想找时敬业同志核实,并不是确定乔卿卿同志偷了时家的钱。”
李厂长和时敬业俱是一愣。
时敬业眉头微皱,目光中充满了失望:“轻轻,你还不肯承认错误吗?只要你认错,把钱还回来,我也不会揪着这件事不放,毕竟我们当了十八年的父女,我很愿意再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爸——时叔叔,我没有。”乔卿卿委屈巴巴地说,“你们不让我进房间进书房,我打扫的时候就从来不会往那些地方跑,怎么可能知道你们的钱藏在哪里?”
治安员见这小同志都快哭了,当即拿着记录本,将乔卿卿在治安局里交代的内容,一五一十地念了出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