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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我率大明强势崛起李凯旋李元庆

纸花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这婆娘却冷冷一笑,竟自走向前面。快到拐弯处,李元庆刻意落在了队伍后面,那婆娘也有意识的慢了下来。正到拐弯处,李元庆装作去一旁的墙角撒尿,这婆娘顺势骑上了李元庆的马,对李元庆悄悄摆了摆手。李元庆明了,飞速提上裤子,往后退几步,一个小冲刺,已经攀到了身边的院墙顶上。商队继续前行,似乎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幕。在墙头休息了片刻,确定商队已经走远,李元庆这才小心攀了下来,迅速隐没在黑暗里。这几天,李元庆卯足了精神,想要探查那几辆马车的主人,可惜,商队防卫各成一系,很难与别家接触,又没有任何旗号,很难下手,李元庆并没有实质性的收获。但李元庆却是明了了一点,那几辆马车,应该是为首的老者背后的势力所有。此时,李元庆也顾不及思虑这些了。他现在所处的...

主角:李凯旋李元庆   更新:2024-12-06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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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凯旋李元庆的现代都市小说《结局+番外我率大明强势崛起李凯旋李元庆》,由网络作家“纸花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婆娘却冷冷一笑,竟自走向前面。快到拐弯处,李元庆刻意落在了队伍后面,那婆娘也有意识的慢了下来。正到拐弯处,李元庆装作去一旁的墙角撒尿,这婆娘顺势骑上了李元庆的马,对李元庆悄悄摆了摆手。李元庆明了,飞速提上裤子,往后退几步,一个小冲刺,已经攀到了身边的院墙顶上。商队继续前行,似乎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幕。在墙头休息了片刻,确定商队已经走远,李元庆这才小心攀了下来,迅速隐没在黑暗里。这几天,李元庆卯足了精神,想要探查那几辆马车的主人,可惜,商队防卫各成一系,很难与别家接触,又没有任何旗号,很难下手,李元庆并没有实质性的收获。但李元庆却是明了了一点,那几辆马车,应该是为首的老者背后的势力所有。此时,李元庆也顾不及思虑这些了。他现在所处的...

《结局+番外我率大明强势崛起李凯旋李元庆》精彩片段


这婆娘却冷冷一笑,竟自走向前面。

快到拐弯处,李元庆刻意落在了队伍后面,那婆娘也有意识的慢了下来。

正到拐弯处,李元庆装作去一旁的墙角撒尿,这婆娘顺势骑上了李元庆的马,对李元庆悄悄摆了摆手。

李元庆明了,飞速提上裤子,往后退几步,一个小冲刺,已经攀到了身边的院墙顶上。

商队继续前行,似乎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幕。

在墙头休息了片刻,确定商队已经走远,李元庆这才小心攀了下来,迅速隐没在黑暗里。

这几天,李元庆卯足了精神,想要探查那几辆马车的主人,可惜,商队防卫各成一系,很难与别家接触,又没有任何旗号,很难下手,李元庆并没有实质性的收获。

但李元庆却是明了了一点,那几辆马车,应该是为首的老者背后的势力所有。

此时,李元庆也顾不及思虑这些了。

他现在所处的位置,应该还在西城,李元庆的老家在东城,最熟悉的区域,也是在东城。

后金刚刚占据沈阳,对城池的防守相当严密,仅是这会儿功夫,李元庆就碰到了两队巡夜的士兵。

看模样,他们应该大都是汉军旗。

想来这种‘提夜壶’的活儿,女真主子们也是不会干的。

可怜李成梁当年精心打造的重镇沈阳城,此时,居然落在了他那个差不多都快忘了名字的女真干儿子手里,而他的儿孙们,现在却只能仰仗这干儿子的鼻息,苟延残喘。

若是李成梁泉下有知,恐怕,真的会从坟头里跳出来,怒抽他的这些不肖子孙啊。

待到这波巡夜士兵过去,李元庆也不敢再怠慢,迅速跳下墙角,向东南面奔去。

李元庆本想先去东城,但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去南城。

东城自己虽然熟悉,但顺子此时生死不知,很难对自己形成助力,而且,当日李元庆曾经对洪强的一个手下下了死手,如今后金已经占据了沈阳城,相信,现在洪强应该也得到了不少好处,万一碰到他,那可不太好收场。

而之前,刘春花已经详细告知了李元庆,商老六的落脚地点和联络暗号,就在南城中部。

以商老六的年纪和阅历,就算出不了沈阳城,但应该也不至于束手束脚,更何况,他还有女儿要牵挂、照顾。

虽已是春日,但夜晚的风,依旧很凉,毕竟,沈阳更靠北一些,冬季的影响力,也会更长久一些。

沈阳城地处平原,道路都很工整,直南直北,李元庆没费多大力气,已经来到了南城区域。

刚刚拐过大道,转向旁边阴暗的小胡同里,这时,一队巡夜士兵,大约十几个人,正冲着李元庆这边奔过来。

李元庆一惊,好在这小胡同并不宽,大概也就一米左右。

李元庆慌忙双手双脚撑在两边墙壁上,三两下,就攀到了墙头顶上,凝神静气,大气儿也不敢出。

这一队巡夜士兵应该只是例行公事,并没有发现黑暗处的李元庆,但或许是这胡同口避风,他们竟然都钻进了这小胡同口里。

一人道:“这狗日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他娘的,老子投靠大金,可不是为了来巡夜的。”

旁边,一个首领模样的中年汉子沉声道:“马黑子,你个狗日的不想活了,啥都敢说?还不快给老子闭嘴。”


李元庆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小女孩熬过了这一关,就等于从鬼门关前拉回来了,之后,只要再用一两次‘泻药’,将剩余的虫子排净,慢慢调养身体,很快就会恢复健康了。

“丫头已经无碍了。但这些天,你要好生照料。”李元庆说着,朝着门外走去。

商老六不由大惊,“恩公,您,您要走?”

李元庆一笑,“我来沈阳,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丫头没事了,我也放心了。你不用担心,等忙完了,我会过来找你的。”

商老六的大手却一把拉住了李元庆,“恩公,您且慢。”

他说着,将旱烟斗丢在一旁,沉声道:“恩公,我仔细想过了。丫头已经好了不少,她虽是我女儿,但毕竟是女儿家。我婆娘又不在,我来照顾她,也着实有太多不便。您给了我这么多银子,我在这里,还有几处亲朋,我想把丫头交给她们照顾。您有什么事情,我来帮您。别的不说,沈阳城这地形,我是很熟的。”

李元庆看了商老六一眼,“你有保险的亲戚么?”

商老六忙点点头,“恩公,放心吧。是我的亲妹子。”

李元庆点点头,“也好。”却忽然想起来,“对了,商大哥,伯母呢?”

商老六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我母亲在我回来之前,就已经去了。”

“呼~~。”李元庆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商大哥,对不起。”

商老六却一笑,“恩公,生老病死,这也是人之常情,谁也逃不过这关。本来,我以为丫头也要离我而去。但现在,她好好的,我娘在泉下有知,也会高兴的。”

见商老六能想开,李元庆稍稍放松了一些,“商大哥,沈阳城不是久留之地,等这边忙完了,你带丫头去广宁吧。春花嫂子,现在跟我的婆娘,都在那边。”

商老六忙重重点头,忽然跪倒在李元庆面前,“恩公,您对我的恩义,简直重过千山,我商老六虽是下九流,但也知知恩图报,蒙恩公不弃,从今往后,我这条命,就卖给您了。”

李元庆赶忙将商老六扶起来,“商大哥,你说这话就远了。你我萍水相逢,便是缘分。能走到这一步,更是缘分。在我心里,早已经把你当成我的大哥了。”

“恩公……”商老六的眼角,泪花再次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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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老六归心,李元庆只感觉神清气爽,身上的疲惫,也消散了不少。自己终于有了第一个真正的助手了。

有商老六这个有阅历、又熟悉沈阳城地形的人帮忙,接下来不管做些什么,无疑都会便利不少。

傍晚,两人先将商老六的女儿,送到了城西她姑母的院子里,李元庆又偷偷塞给商老六一张五十两的银票,让他交给他妹子。

商老六忙去嘱咐了一番,又把抓的药材留下,这才完全放下心来。

离开商老六妹子的院子,李元庆让商老六就近找了个酒馆,两人饱餐了一顿。

这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酒馆,商老六低声道:“恩公,咱们现在去哪儿?”

李元庆扫视四周,自沈阳城陷落,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此时,在这酒馆周围,很多地方,还残留着战争留下的印迹,当日后金军攻城时,东门和西门是主攻方向,受到的伤害也就越重。

此时,街面上人流已经很少了,就算有几人,也大都行色匆匆,着急回家。

李元庆和商老六两个大男人,在这种情形下,就显得有些显眼了。

李元庆低声道:“我当初逃出沈阳城时,还有一个小兄弟留下。我想去东城家里看看。”


李元庆也不废话,快步跟在了她的身后。

来到院子后一间偏僻的屋子旁,这婆娘打开门先进去,点燃了油灯,示意李元庆也跟进来。

李元庆刚进门,她便顺手关死了房门,指着一个小柜子上面摆的厚皮袄道:“你把这个换上。从现在起,你就是张记宝丰堂的护卫。刀剑在柜子底下。马匹,外面已经准备好。你有一刻钟换衣服。一刻钟之后,队伍从后门集合。出城。”

她说完,不再看李元庆一眼,直接走出门外,把李元庆关在了里面。

‘擦。你他娘的更年期么?’李元庆啐了一口,却不敢怠慢,忙换好了衣服,戴上了皮帽,又从柜子底下取出了一把腰刀。

别说,渠家对自己还不错,腰刀质量很好,跟官军千总佩戴的腰刀,相差无几。

也许,她就是从官军那里买来的。

收拾妥帖,又检查了一下自己两只靴子里藏的两把匕首,李元庆这才走出了小屋外。

屋外,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伴随着呼啸的北风,整个天地,显得有些凄凉。

说来也奇怪,昨日李元庆来这院子里的时候,却并未有这感觉。

院子里这时已经聚集了几十人,那更年期婆娘似乎正在训话,看到李元庆过来,用眼色示意李元庆站到后面。

李元庆赶忙照做。

这婆娘继续道:“听话的,吃苦的,下力的,回来人人有赏。倘若有人敢耍心眼子,出工不出力,坏了买卖。老身容得下你,老天爷容不下你。”

这婆娘说话很有气势,一看便是为上位者已久,李元庆居然也被震到了。

成功之人,必有可取之处。

渠家能经营起这买卖,也绝非是侥幸啊。

这婆娘又说了几点注意事项,看了一眼夜色,一摆手,示意队伍出发。

李元庆心中不由诧异,不是说明天早上才出发么?李元庆可是清晰的记得,昨夜,渠家确实是对丫鬟藕儿这么说的。

但此时,李元庆也来不及思虑了,赶忙跟着十几个带刀的护卫,跟在了队伍的后面。

…………

这个点,街面上还有依稀的行人,但看到这支队伍过来,纷纷让路。

队伍没有停留,也不理会路人,走大道,很快,便从西门出了城。

在城外三四里外的一片内,李元庆看到,这里似乎有不少人在等候了,旁边的小坡上,还有百多匹马匹,尽是好货色。

李元庆心中不由咋舌,这架势,怕是能赶上一任总兵啊。

寻常的总兵,恐怕,也绝对拿不出这么多马。

领头的更年期婆娘下马与一个瘦高老者耳语几句,瘦高老者身边跑过来一个随从,对李元庆这些佩刀的护卫道:“你们几个,过来取马。”

“是。”领头的护卫恭敬回应一声,率先照着马匹方向小跑过去。

李元庆赶忙跟上。

说是取马,可各人根本没有挑的份儿,看马的护卫分给你哪匹,你就得要哪匹,连一个字也不肯多说。

好在这些马匹都不错,很是壮,一看就是有劲儿,并且能吃苦耐劳的。

李元庆这十几个护卫分到了马匹,又回到了宝丰堂这边的队伍中。

这时,又有两只队伍,从广宁城方向赶来,他们的流程,也几乎与宝丰堂这边一模一样。

大概忙活了半个时辰,队伍基本上收拾完毕。

领头老者对身边一个满脸络腮胡子、十分凶恶高大的汉子点点头,这汉子手指放进嘴里,用力打了个呼哨,像是唱曲般道:“财神爷开道,走着哇。”


在这个时代,夜生活远没有后世那么发达,晚上,基本上没有啥子娱乐活动,除了最原始的人类添丁本能。

加之此时天气很冷,时候已经不早了,各人都忙活了一天,除了守夜的,谁会这个点出来闲晃?

李元庆压下了帽檐,顺着石板路径直往里走,很快,就来到了一道关着的院门前。

透过门缝,可以看到后面亮着灯笼,好像有两个小丫鬟在小声说话。

李元庆仔细听了两句,无怪乎就是抱怨守夜和宅子里的八卦,为什么不让别人来守?为什么让她们来守夜?谁谁又买了件什么首饰?谁谁又跟谁勾搭上了。

眼见没有有用的信息,李元庆也不再墨迹,转到一边的墙角,轻巧的翻墙而过,隐入了旁边的花木中。

宝丰堂的宅院很大,名为三进,但事实上,由于其又商又居,具体布局,比三进要复杂许多。

进入这扇院门,左边这大概是丫鬟、婆子们起居的地方,右边,则是药房库房和‘加工厂’。

李元庆沿着药房这边走,很快,又来到了一道院门之前。

由于是从后门而入,这道院子,应该就是渠家小姐的起居之地了。而如果从前院那边走,还要经过一进客房。

这院子明显比外面要大、也要精致许多,假山回廊,花木更多,院中间的位置,还有一个精巧的小池塘。

正堂方向,已经灭了灯,侧堂里,还亮着灯光,站在李元庆这个角度,依稀可以看到,几个丫鬟婆子,正在灯光下拿着算盘拨弄不停,好像在清点账目。

看得出,这渠家小姐,有后世女强人的潜质啊。

不过,扫视了一圈,李元庆并没有发现渠家小姐的身影,难道她已经睡下了?

如果这样,那今晚可是白来了,等到明天,不知道还要有什么变故。

而渠家小姐现在应该是寡居,看这模样,这院子里应该没有男人,李元庆心里忽然有一丝异样起来。

这~,这难道就是后世中传说的夜敲寡妇门么?

后世,李元庆毕竟也算是有点身份的人了,如果这样,不仅一定会被别人骂成‘死变态’,老脸怕是也要丢尽。

但此时,李元庆不过就是个穷吊丝,也不用顾忌这么多了。

贴着墙根,沿着屋檐的背后,李元庆小心前行,准备前往正堂的背后。

明清两朝的建筑布局,其实大同小异,整体来说,清朝的可能要更精致一些,明朝的要更大气一些。

但明朝毕竟在先,后世流传下来的,大都是清朝的宅院遗迹。

后世,不论是乔家大院、王家大院,还是京津地区的王府公宅,亦或是安徽、浙江一带盐商的美宅,李元庆都去过不少,对这里面的布局,多少也了解一些。

此时,能在这个院子里工作的丫鬟婆子,想必,都是那渠家小姐的心腹了。

渠家小姐的起居之地,应该就在这附近了。

屋檐后到墙壁有一段的空隙,这是下雨后排水所用,大概一米宽多一点,容一人通行,没有太多障碍。

但此时,春~意渐浓,正处在冰雪融化的交替期,这狭窄的空间内,到处是冰茬子,稍微用力,就会发出响声,看似几十米、转瞬即到的距离,李元庆走的却是颇为艰辛。

好半天,李元庆终于来到了一处亮着灯光的厢房背后,总算稍微舒了一口气,竖起了耳朵,仔细聆听里面动静。


“好,闭嘴就闭嘴。李头,这日子我他娘的真受够了。早知道,老子也跑广宁去了,起码有个人样啊。”

李头脸色铁青,不发一言,其余几个士兵,也在窃窃私语,显然,也有些偏向马黑子的意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们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在他们头上不远处,李元庆正直勾勾的看着他们。

这李头,竟然是当初李元庆的顶头上司,贴队官李凯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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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沈阳城破前夕,这李凯旋上蹿下跳,十分活跃,倒真有几分忠肝义胆、要死守到底的样子,但谁又能想到,这厮居然也是二皮脸。

不过,看现在这模样,这厮混的并不怎么好啊。

当日,李凯旋虽只是百户,但却是实职贴队官,手底下百来号人,还兼管着一部分军屯,一年进账个千把两银子,跟玩一样,比很多千户,日子过得都要滋润。

但此时,他麾下只有十几个人,还尽是他的家丁,还要出来做这‘倒夜壶’的巡夜……

后金女真给他的这碗饭,显然并不怎么好吃啊。

这时,看着身边几个家丁怨气似乎都被这马黑气带起来,李凯旋铁青着脸道:“你们这些鳖~蛋,不想活自己去,别他娘的牵连着老子。想想那些没跑出去的人吧。”

李凯旋这话一出,马黑子这些人都愣住了。

是啊。他们至少现在还有小命在,那些抵抗的士兵们,现在,怕是尸首都找不到了啊。

这些人不敢再多话,各自靠在墙根子边上暖和。

李凯旋抽了半袋旱烟,一摆手,“行了,差不多了,走,去南边看看。”

这些家丁不敢怠慢,赶忙跟在了李凯旋身后。

看着他们的身影远去,李元庆微微眯起了眼睛,小心从墙头上跳下来。

李凯旋这厮,倒也算有些本事,识时务,会隐忍,不过,以他的身份和资历,路只会越走越窄。

李元庆之前还想跟这厮打个照面,但片刻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人各有志,李凯旋这种性子阴柔之人,可并不好拉拢。

李元庆借着夜色,继续小心往南前行,这时,差不多到子时了,也就是后世的晚上12点左右,可能是太晚了,那些巡夜的汉军旗士兵们,也偷懒找地方暖和去了,接下来的路程,李元庆并没有再碰到巡夜队,脚程也快了不少。

小半个时辰之后,李元庆来到了一条破败的胡同里,在一个小院子门口,停了下来。

院门外,有一颗粗壮的老槐树,怕是已经有了百年的寿命。

此时,老槐树东面的枝桠上,绑着一根不起眼的灰布条,在夜风中,随风轻摆。

透过之前刘春花的解释,李元庆明了,这是商老六在家的标志,如果不在,这枝桠上便没有布条。

小院儿的墙不高,仅仅比李元庆高一点,是石子和夯土构架成,已经很是破败,墙皮已经没了,墙根上长满了青苔。

李元庆四下扫视一下,迅速攀上了墙头。

令李元庆意外的是,堂屋里,居然还亮着灯光,隐隐传来苦涩的中药味道。

李元庆不由大喜,商老六很可能就在里面。

小心攀下墙头,来到了堂屋门口,透过破败的门窗朝里面瞥一眼,果然,商老六正在炉子边,小心的熬着药。

李元庆大喜,但没有贸然进去,而是轻轻敲了敲房门。

“谁?”商老六不由一惊,‘蹭’一下就站起身来,随手拿起一条板凳,警觉的贴在了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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