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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响应国家号召,我造福百姓番外

款冬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重生:响应国家号召,我造福百姓》,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温婉程瑾瑜,故事精彩剧情为:我是在在贫困山区长大的千金,我父母的心在一手带大的养女身上,甚至体贴养女的少女心思,将自己的娃娃亲未婚夫转给了养女。重生一世,我只想挽救我在乎的人,弥补遗憾。这一世,我不再纠结爹不疼娘不爱嫁不进豪门,利用前世的记忆让自己实现财富自由,再响应国家的号召,回自幼成长的乡村,从村长助理做起,开启了自己的新生。振兴乡村,建民宿,发展乡村旅游业……一步步造福百姓,一步步走上人生巅峰。...

主角:温婉程瑾瑜   更新:2025-02-24 03: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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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婉程瑾瑜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响应国家号召,我造福百姓番外》,由网络作家“款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重生:响应国家号召,我造福百姓》,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温婉程瑾瑜,故事精彩剧情为:我是在在贫困山区长大的千金,我父母的心在一手带大的养女身上,甚至体贴养女的少女心思,将自己的娃娃亲未婚夫转给了养女。重生一世,我只想挽救我在乎的人,弥补遗憾。这一世,我不再纠结爹不疼娘不爱嫁不进豪门,利用前世的记忆让自己实现财富自由,再响应国家的号召,回自幼成长的乡村,从村长助理做起,开启了自己的新生。振兴乡村,建民宿,发展乡村旅游业……一步步造福百姓,一步步走上人生巅峰。...

《重生:响应国家号召,我造福百姓番外》精彩片段

温婉接过他递来的筷子和汤勺,率先喝了口汤。
胡椒的辛热串进肚子,暖暖的,让她忍不住又多喝了几口。
“这羊肉汤不膻,天气冷喝上一碗,竟然觉得整个人暖和起来了。”
程瑾瑜看她喜欢,自己也喝了起来。
这时服务员走过来问他们,“先生小姐,要不要来瓶酒?”
喝羊肉汤配酒?
温婉好奇地问,“你们有什么酒?”
温婉也是北方姑娘,虽然不喜欢喝酒,但天气冷时她大伯小饮时她也会喝。
只是酒量不好,喝一两口后就不敢再喝。
“酱香茅台,也有榆树钱酒,还有汾酒,度数低的也有黄酒。”服务员介绍道。
“喝吗?”温婉不知程瑾瑜喝不喝酒,“我不太会喝酒,要不喝点黄酒?”
程瑾瑜也比较少喝酒,但难得看温婉这样兴致勃勃,便点头,“来小壶热黄酒。”
黄酒的度数本就没白酒高,烫过的黄酒喝起来更没那么辛辣,反而有股醇香。
温婉发现吃羊肉配黄酒别有风味,一小碗羊肉汤喝下肚再配半壶黄酒,竟觉后背隐隐出汗。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不仅身上热乎乎的,那热气直上她的两颊,嫣红的脸让她看起来满是媚意。
程瑾瑜看着她,不动声色地喝掉剩下的黄酒,买完单就给温婉戴帽子戴口罩穿外套,然后揽着她走回招待所。
与来时的快步不一样,温婉靠在他怀里随着他的步伐慢慢走,只是眼睛却一直盯着程瑾瑜。
程瑾瑜收紧揽着她的手,低头凑近她,“看什么?”
“看你!”温婉笑意朦胧,“好看!”
程瑾瑜笑,“喜欢吗?”
“喜欢。”
“给你天天看要不要!”
“要。”
……
这么配合?
程瑾瑜轻叹口气,本以为她是北方姑娘,酒量应该不错。
结果半壶黄酒下肚,喝时挺爽快,这会儿倒醉得让人卖了也会帮着数钱。
不过也好,至少他知道温婉心里多少还是有他的。
夸他好看?"


莫名有点囧,有点毁形象。
程瑾瑜看了看她的昵称,联想到她的名字,可以理解,就是跟她的形象有点不搭,“小碗”感觉像个活泼开朗的姑娘,与她沉稳恬静的性子有些相反。
不过人有千面,也不足为奇了。
程瑾瑜很快拨打视频通话过去。
温婉倒有些局促了,她小心翼翼地点下接通键,直怼她眼的是程瑾瑜那几近完美的脸。
温婉屏住呼吸,觉得自己有点承受不住这样的美颜暴击。
“温婉?”程瑾瑜把镜头转向电脑,“你看屏幕,是要在哪个地方规划村委会和老人院。”
温婉注意力立刻转移到图纸上,将自己的手机镜头转向桌面上的图纸,拿出铅笔开始比划起来。
“程先生,您看我这里显示的图纸,学校建的地方是高岭地,后面不靠山,我想把建村委会和老人院建到学校前面,然后在这里修一条公路通向县道……”温婉边说边画。
程瑾瑜看着温婉比划的位置,对她想要规划的位置有些大概了解。
“据我所知,你选的这个地方是上坡路,是村里没有更大一点的平地吗?如果建老人院,对腿脚不好的老人而言上坡有些难度。”程瑾瑜有些不理解温婉的选地。
温婉也不能直接告诉他自己选这个地方是明年泥石流掩盖不到的地方。
“我想把陇上村改造成旅游村,村里的建筑都要有独一无二的风格,所以当初设计学校图纸的时候就要求以中式美学风格来设计,把地址选在这高岭上,也是考虑到我们这边的地势比较低,每年雨季都会发大水,把老人院和学校建在高处,就是想最大程度保障老人与小孩的安全。”
“另外我还准备建体育场,在这里可以最大程度去修建大型体育场,不用动用到村民的住宅。”
温婉也是这么和村委会的干部这样解释的。
“你想把陇上村改为旅游村?”程瑾瑜因为温婉的关系,对陇上村有一定的了解,改成旅游村的挑战性很高。
“嗯!”温婉还没跟村委会道出自己的全部规划,目前只想先把学校建起来,让村民们相信她的实力后再来爆改整个村的环境,配合度才会高。
再来,明年洪灾和泥石流毁掉大家的家园,不爆改也不行。
她改变不了自然灾害,但她可以最大程度就挽救村民的性命。
“陇上村和九沟村都是依靠长陇河生存,可这么多年来,长陇河的水流越来越少,泥沙越来越多,土地种植收成不高。别的县镇都不同程度地挖河卖沙增加财政收入,宁县其他镇也是这样,唯有陇上村和九沟村路小地偏,挖沙机暂时进不来没有挖到,反而很好地保留了生态环境。”
“所以在生态环境保持良好的情况下建生态园,建民宿,应该会有不错的市场。尤其是陇上村后面的山就是5A景区天门山,游客爬完天门山,可以过来这边住宿吃饭,以一带众的模式发展民生生活链。”
程瑾瑜对温婉有这样超前的规划意识感到不可思议,她这是本就如此,还是她和自己也一样……
程瑾瑜打住自己的胡思乱想,称赞道,“你的想法很好,如果按你的思路来走的话,可以考虑在上坡路段再开出一条易于行走的坡道梯。”
温婉眼睛一亮,“果然还是得靠程先生专业思维!”
坡道梯对行动不便的老年人和残疾人提供安全便捷的通道,让他们能够独立地进出老人院。
而且相比楼梯,坡道梯的坡度较为平缓,减少了摔倒和受伤的风险。就算在湿滑的天气条件下,也能提供相对稳定的行走表面。
再来有了坡道梯,以后陇上村的旅游业打开,游客们就会感受到陇上村对不同人群的关爱和包容,游客们展示陇上村的现代化水平和人文关怀,在提升陇上村整体形象的同时也能感受到温暖舒适。
温婉现在做什么都得考虑到后面的旅游业去,所以一听程瑾瑜说在学校前面建老人院时再修一条坡道梯时,只觉得这样可以一举数得,直夸他不愧是人人敬仰的大领导大学霸。
被温婉突如其来的称赞,程瑾瑜表示有点不自在,于是决定快速结束通话,“那就先这样,我把图纸设计好后发给你,你明天把量好的尺寸发给我,最好有实地照片。”"


“程……程先生?”哪怕这几年没跟程瑾瑜通过电话,但他那独特的音嗓让她一下子就听了出来,温婉吃惊了,“您……您是设计师?”
“嗯,业余爱好。”程瑾瑜承认,半点没提自己的业余爱好拿过不少国际建筑设计奖项。
“……”好一个业余爱好,比那些专职的还专业。
“是那图纸有什么问题吗?”程瑾瑜唯一能联想到的便是自己去年利用休息时间帮她设计的学校图纸。
只是他不迟钝,温婉并无意与他多接触的态度他还是察觉到了。
否则她有自己的联系方式,却从不主动找自己。有事她会找他的秘书陈果桐,会找他的好友夏柯宇,会找他的投资顾问盛池,唯独不会找他。
她与他的圈里交集不少,可她好像就是不需要他。
所以帮她设计了学校图纸,程瑾瑜也让夏柯宇不要透露自己的身份,免得温婉为难。
温婉确实又为难了。
她又不知不觉中欠了程瑾瑜莫大的人情。
程瑾瑜有多忙她十分清楚,可他却能抽出时间帮她设计陇上村的学校图纸,这样的人情可不是花钱就能还上的。
如今申请建学校的流程十分顺利,她挑了很多个施工单位都没有底,才想在夏柯宇这里碰碰运气。
倒没想到夏柯宇这会儿会和程瑾瑜在一起,更没想到设计学校图纸的设计师是几年不见的程瑾瑜。
他升迁到饶市的消息她有留意到,本以为两人再也不会有什么交集,却没想到哪怕两人没见面,却还是有了交集,甚至无意中又欠了他人情。
温婉悄悄叹了口气。
“程先生,谢谢您百忙之中帮我设计图纸。”该感谢的地方还是得感谢,如今迫在眉睫,她也只能虱多不怕痒了,总归人情欠一个是欠,欠两个也是欠。
“我这边打算在学校的旁边再规划一个村委会和一个老人院,占地面积不用太大……”温婉细细说出自己的计划。
程瑾瑜敲了敲桌子,沉思片刻,“陇上村学校的设计原稿我放在宿舍的电脑里,晚点回去我再联系你,把你的要求备注上,可以吗?”
“……可……当然可以!”温婉抓了抓手机,按住自己心口那股因为听到程瑾瑜的“可以吗”而产生的躁动,“那先这样,不打扰您和夏先生谈事情了!”
温婉火速挂掉电话,揉了揉有些热烫的耳朵,告诫自己不能胡思乱想,若没算错,程瑾瑜这个时候应该是有对象了,很快他就有老婆孩子,妻贤子孝,伉俪情深。
那样的人不是她能肖想的,更何况他还是程家人。
程瑾瑜把手机还给夏柯宇,重新拿起筷子吃起来。
夏柯宇看他一脸若无其事,忍不住问道,“我说瑾瑜,你对温婉是有意思的吧?”
否则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在自己那么忙的情况下还帮温婉设计图纸。
这话他去年的时候就想问了,后来想程瑾瑜估计考虑到温婉还在读书,若两人进一步发展,对他的声誉不太好。
如今温婉都跑到农村去了,却不见程瑾瑜有何动作,这让夏柯宇有些看不透。
说无意吧,他又默默帮了温婉那么多,说有意吧,两人似乎并没有私下联系。
程瑾瑜瞟了他一眼,“多吃饭,少八卦,吃完谈正事。”
“咋就八卦了呢?我不是想关心你一下吗?你都32岁了,程老没催你结婚?”"


她怎么会在大一刚到京都的那段时间醒来?
温婉看向墙上挂着的老式摆钟,“滴答——滴答——”
五点多。
天虽没完全亮,但外面那些需要忙碌生计的人也都起来了。
温宅里没有便药,她得打车去医院。
如果没意外,她就是回到了大一发高烧那天,她高烧不退,想让父母送自己去医院。
答应得好好的父母因为江柔吃饭时不小心摔了碗割到了手而惊慌失措,让她自己打车去医院……
想到天亮后又会重复那样的事。
温婉完全不想重温一遍,于是换上运动鞋,踉踉跄跄地想走到路口去打车。
只是高热让她着实无力,绵软的脚让她一路摔了好几次。
可那又怎么样呢?
她并不娇气。
二十多年独自生活,她不也生过病,可熬着也就都熬过去了。
如今重返18岁,她要珍惜自己的身体,她要想办法在五年后山洪暴发前保住乡亲们的性命,她要救回她的爷奶、她的伯父伯母……
温婉吃力地再次站起身,却只觉天旋地转,往后倾倒的瞬间,她似乎看到一张熟悉的脸,那是她曾在新闻上看到过的大人物,只是这时候的他,是年轻版的……
……
再次醒来,温婉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左手打着点滴,看床号,还真是冥冥中注定,上一世她独自来医院,住的也是这个床号。
程瑾瑜拿着缴费单和血液检测报告踏进病房,看到温婉醒来松了口气。
他拿起床边柜上的体温计,“你自己测一下体温吧!”
温婉看着他,内心却惊天动地,他……
还真是她失去意识时看到的大领导,她以为是自己胡思乱想呢!
“是您救的我?”温婉不自觉用上敬语。
“嗯!”程瑾瑜点头,“我还有事,你联系你家人来照顾你吧!”
原来大领导年轻时是这样的?虽然还没有后来久浸官场的气势,但现在却能看到他年轻时风华正茂的气质。
后世那些女子是如何形容他的,玉树临风而立,宛如皎月云间之梦,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就是偷偷在心里做个意淫的胡思乱想,都觉得是对他的玷污。
而他为官一方,造福一方百姓,只要是他任期治下的地方,莫不腾飞。
他是所有官场人提起时都要小心翼翼的仰望,她也曾以他为榜样,小心翼翼地收集他的新闻,看他做过的事,听他说过的话,学他的处事风格。
大家都说他不苟言笑,做起事来更是一丝不苟。
她便事无巨细,每做一件事都要一丝不苟。"


知道自己大哥防备他,温严生自知理亏,不敢生气。
这十几年,他一直在国安部工作,从一名军人转政,骨血里的强势并没有减少多少,反而随着职位越来越高,说话做事更说一不二。
可面对自己兄长和亏欠的女儿,温严生强势不起来。
“也罢!哥你和小婉说我给她银行卡里打钱,以后她不够花就跟我说。”温严生一想到这几年他们连生活费都没给女儿,让女儿半工半读,靠着奖学金去交学费和生活,就无比愧疚。
温严礼听弟弟说话语气有放软,心中的怒火才稍解,“你但凡对她多花点心思,也不至于小婉不愿意理你们。”
他看侄女腻歪在自己妻子身上,看亲昵的模样,哪有刚刚和弟妹说话时的漠然。
态度有如此巨大反差,肯定是他弟弟和弟妹的错。
“知道了,我们今年尽量抽时间回去看你们。”温严生太忙了,奥运会即将开幕,体育馆里的安保工作他要协调多部门,以求万无一失。
等这段时间忙完,他和妻子看能不能休个年假回趟老家看看父母看看女儿。
温婉不一会儿就收到来自父亲的转账。
十万。
紧接着就是温严生的短信:小婉,我一直以为你妈有给你生活费和学费,但刚刚才知道,你妈也以为我有给你学费和生活费,所以才导致这几年一直没给你费用,害你上大学得半工半读。
温婉看着短信良久,默默合上手机,没有回复。
或许前世她还需要父母这样的理由来安慰自己,她的父母对自己不是全然不在意。
而这一世,他们这样的理由不过是想为自己的失职找安心的理由。
但凡他们对自己在意一点,便不会除了大一第一学期帮她交了学费,而后七个学期,没给她一分生活费和学费。
他们对自己的存在是有多不在意,才会在家里提起自己都不曾,才会造成这样“以为”的失误?
十万元?
她当然要收。
这本就是她应得的。
可她也不会对他们改观。
他们就是生她的人,除此之外,只是陌路人。
温婉从自己的背包拿出一大叠钱放到桌子上,“爷奶,大伯,伯娘,钱你们分着花,别省,花完了跟我要,以后我养你们。”
“你做啥呢?拿这么多钱?”高艳红连忙想把钱塞回她背包里,“人不露财,况且这几年你总给我们转钱,我们都帮你攒着呢,以后给你当嫁妆。”
“那是给你们花的!”温婉无奈,“我还有很多钱,给你们这么点真的不多。”
“大伯,我去年让您考驾照考了吧?”温婉一边问一边把钱一一塞到几位长辈手里。
“考了,考了!”温严礼连忙道,“你让我考我就去考了,今年年头就拿到驾照了,不过考完也没什么用,我一直在家里,也没出门,早知道让温和去考。”
“肯定要有用啊!明天身份证带上,我们去县里买车。”温婉笑,“买一辆地盘高一点的,可以开山路。”
“买车?”高艳红抬高声音,“买什么车?不行,你伯就是一个种田的,买什么车,这不是浪费钱吗?”"


蔚县做的资料样样齐全,看似漂亮内里都是空壳。
程瑾瑜把资料丢给一旁的陈果桐,“我既然来了,肯定不是来看你们做好的资料,我要看正在经营的企业。”
蔚县书记立刻上前,“有的,领导,这就带您们去看。”
“不用。”程瑾瑜也是从基层上来的,他要看的不是他们安排好的企业,而是随机企业,随到随查。
于是这一天注定不太平,程瑾瑜发现他之前颁布的整改措施并没有在蔚县很好地落实,造成小市民的小经营被大企业挤压,甚至出现了市场垄断。
不患寡而患不均。
程瑾瑜就此事把蔚县的领导层批得一无是处,何为民生大计?
就是老百姓吃饱穿暖安居乐业。
蔚县为了增税,没有底线地压榨老百姓的小本经营,对应该严格把控的企业却万般讨好,造成生态环境不可磨灭的伤害。
“这个鞋厂可以开,但开到镇中心,污水怎么排?老百姓喝什么?别说你们不知道,环保是我们国家未来长期的发展战略,你们要增税,但你们增的这些税收却是破坏老百姓的生活环境得来的,立刻把这家鞋厂给我停了,我不管你们签了多少年约,只有两个要求。”
“一,迁址,移到郊区去。二,给我切实的环保排污方案。缺一不可。”
程瑾瑜一路巡查,越查越火大,最后勒令蔚县进行检讨自查。
这些领导为了增加自己的政绩,全无底线,给蔚县挖了一个又一个坑,全没想过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性,一个两个就想走马上任几年,然后留下一堆烂摊子,如此循环,坑越来越大,问题越来越多,哪怕新任领导要补救,也没有办法。
……
程瑾瑜一行人回到饶市市区已经晚上八点多。
他一进宿舍就给温婉发信息,“我回来了,你有在招待所吗?”
“有,您吃饭了吗?”温婉看外面天都黑了。
程瑾瑜正要回她自己已经吃了工作餐。
只是他打字慢,还没打好字就又收到她另一条信息。
“我下午出去的时候发现一家羊肉汤店,要不要一起去?”温婉刚洗完澡,正准备吹头发。
程瑾瑜立刻把“我已经吃”的文字删掉,改成,“好,我去接你。”
程瑾瑜到的时候,温婉的头发还没吹好,身上是招待所的浴袍,有些松垮。
听到程瑾瑜的声音,温婉纠结了一下还是把房门打开了,到底舍不得他在外面站着等她。
“您先进来坐会儿,我把头发吹干。”
温婉平时都是把头发扎起来的,不放下来不知道,她的头发已接近腰际,海藻般浓密的长发,让她每次吹头发都得举到手酸,可这天气头发不吹干戴帽子,肯定会冻到头痛。
温婉回到洗手台那边继续吹头发。
时不时把手臂放下来缓缓酸痛。
程瑾瑜走过去,接过她的吹风机,“我帮你吹。”
“不用不用,快好了。”温婉哪好意思让他帮自己吹头发。"



“采访?”温严生好像才想起有这么回事。

她放下手上的笔,将桌上的图纸用砖头压好,对陈施工道,“排水沟挖深一点,排水管也埋最大直径的,避免动不动就堵塞,厕所防臭也要多涂几层……”

温严生交代完施工细节后,才转过身对宁县电视台的记者微微一笑,“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我们现在开始采访吧,需要我怎么配合呢?”

刘记者连忙回应,从背包中取出录音笔和笔记本,正式进入了工作状态。

随行的摄影师也打开摄影机录起来。

面对镜头,温严生也不局促,落落大方,这让记者和摄影师都有些意外。

“温小姐,首先感谢您能接受我们的采访。我们知道,您刚毕业于京都政法大学,却立刻回到家乡发展,如今不仅是陇上村的书记助理,现在建学校的资金都是您在支付,能否和我们分享一下,是什么促使您做出这些决定的?”

温严生轻轻捋了捋额前的碎发,对着镜头淡淡一笑,“你们方便和我去村口的槐树下说话吗?”

这个时间点,村口的婶姆们应该都在。

“当然可以!”对温严生的要求,刘记者当然不会反对。

来到村口的槐树下,刘记者就看见他们刚刚进村时遇到的那些大妈大婶。

只见温严生朝她们喊道,“婶婶,姆娘,你们都过来一下,我们一起说说话。”

那些看到摄像机便躲开的大妈本就担心自己会影响到温严生的采访,没想到温严生反而喊她们过去。

不管什么原因,温严生如今在她们眼里心里就是顶顶的人物,听到她喊她们,便立刻配合地走过来。

就这样温严生和村里的大妈大婶在村口的槐树下围坐起来。

“刚刚刘记者问我为何会回宁县当一名小小的村长助理,以及为何会出资为陇上村建学校。”温严生缓缓笑了笑,“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高尚的理由。我的答案都在村里的叔婶伯姆身上。”

“我三岁时被父母留在了陇上村,十八岁时去京都上学。

如今23岁,但我人生中有十五年是在这里度过的。

这十五年里,我收获到这村里每一个人的关爱。

陇上村在宁县里出了名的穷。可穷却干净,他们不会为了一点小事吵架,却会为了这个村无私地互帮互助。”

说到这里,温严生坐到一位年龄有五十多岁的村妇一旁,镜头也随之转过去。

“这位是我们村里的花婶,我五岁的冬季在河边玩,不小心摔河里了,花婶看见了立刻冲到河里把我提起来。我想若没有花婶,可能我的性命也在五岁的时候没了,更不可能有今天的温严生。”

花婶连连摆手,半点不觉得自己是温严生的救命恩人,“那不是举手之劳吗?谁看到了都会第一时间跑过去。都那么久了,可不许再提。”

温严生朝她笑得很温柔,对刘记者继续道,“后来我听说花婶因为救我,家里唯一的棉裤湿了,好几天出不了门。”

“那不是穷给闹的吗?都过去了过去了!”花婶有点囧,连忙赶温严生走开。

温严生抱了她一下,又走到另一个妇女身旁,“这位是我们村的牛婶,家里有一头老牛,我小时候很喜欢找老牛玩,牛婶知道后总会把老牛洗得干干净净,铺上毯子才抱着我坐上牛背到村里转悠,那时走到哪都特别威风,叔叔伯伯都会说,哎呀,小婉都成牛大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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