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冲昏了她的头脑,意识不到这场订婚是算计,还以为是娄枭是因这几日的相处,拜倒在了她石榴裙下。
“我回去就同我父母说,他们一定会很高兴。”
她满心喜悦,却忘记了,她自己身上也有一桩婚事。
回到家后,秦嫣把这件事告诉了秦志海和柳梅。
娄家生意遍布全国,人脉极广。
要是能和娄家搭上关系,秦家的生意能扩大几倍或是十几倍。
更别说让女儿嫁给娄家现任掌权人。
秦志海在听见秦嫣同他说订婚的消息时,已经在构想在娄家帮助之下,干掉同行业的公司,做大做强。
柳梅得意道,“我就说你是那什么人的关门弟子是对的,你爸还说你胡诌不好。不胡诌能有这样好的婚事吗?”
“娄家可不是一般人家,那可是金字塔顶尖的人。你嫁入他们家,我们家也会成为金字塔顶尖上的人。”
她欣喜之下说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泼在了秦志海的身上。
要不是柳梅提起,秦志海都快忘记了秦嫣是如何能同娄枭那种高高在上的人搭上话的。
“婚事虽好,但要是娄枭发现你不是关门弟子。以娄枭的行事作风。”
他不敢深想。
自从娄母重病之后,娄父就没有了打理生意的心思。
重担全落在了娄枭的身上。
集团里有几个想夺权的,见娄枭年纪轻,就想拿捏他。
只半年,集团里不安分的都不见了。
谁都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他们手中的股权也重新回到了娄家的手上。
娄枭掌权后手中握着的股权是仅次于开创集团的那人的股权。
董事会,股东会成了他一言堂。
那个时候,他还是个孩子,就有这般手段,如今更甚。
“爸,你说什么呢?娄枭对我不一样!”
秦嫣沉浸在要和娄枭订婚的喜悦里,丝毫没察觉到个中危险。
“对别人,或许他会狠绝。但对我,他下不了手。如果不是喜欢我,他也不会才见我几次就要和我订婚。”
秦嫣不仅没察觉到危险,还因为秦志海的话,更觉得她对娄枭来说是特别的。
“再说了,他今天看见伯母吐血,也没把我怎么样。要是他真像你说得那样可怕,我当时就出事了。”
她被娄枭抓过的地方还泛红泛疼,却被她忽略了。
秦志海还是不放心,他不觉得娄枭这样狠绝的人会轻易对一个女人动情。
他想点明这件事,但见秦嫣沉浸于爱恋之中,他不忍直言,“他对你有感情,不代表他发现真相不会惩治你。”
秦嫣没有把秦志海的话听进去,“爸,他既然喜欢我,就不会对我下狠手的。”
柳梅原本也担心事发之后,秦嫣的处境会尴尬。
但她信了秦嫣的话,以为娄枭真的对秦嫣情根深重,就帮着女儿说话,“嫣儿说的是,越是狠绝的男人,陷入感情里越会无法自拔。”
她见秦志海还要多说,就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胳膊,“你就放宽心吧。”
母女俩都这样说,秦志海就被说服了。
与此同时,秦窈也回到了傅家。
傅延城正和周婉眉在客厅里说话,瞧见秦窈回来了,对她道,“窈窈,来瞧一瞧你妈给你准备的新衣。”
秦窈缓步走向茶几,看见几十个模特站在客厅里。
她们身上穿着的衣服,有宽松休闲款式的,也有长裙淑女装。
其中还有十几件是看不出品牌,但看裁剪,绣样应该是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