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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郎缠身:买个娘子生娃子全文免费

火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别怕,有我在。”江鸿远以为林晚秋做噩梦了,心疼的道。可见白天的事儿把她给吓坏了。江鸿远说着就去拽林晚秋,结果林晚秋下意识的躲他竟滚落到床下去了。“咚……”的一声响,江鸿远黑着脸把她从地上给捞了起来。“你这是做啥?”难道他是吃人的老虎么?这么怕他!摔疼了的林晚秋总算是回过神来,她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样深更半夜不睡觉盯着人看会吓死人的好不好!”小媳妇炸毛了!气哼哼的小媳妇就像是黑着脸张牙舞爪喵喵叫的小猫,让人忍不住想撸两把。江鸿远到底还是抬手在她的头上揉了两把,她的头发软软的,手感非常好。“饿了吧,我去给你热饭去。”江鸿远不给她再出声的机会,松手的时候就下床了,顺带将油灯给点燃。林晚秋拍着自己的胸口,心跳得厉害,江鸿远可把她吓唬得不轻...

主角:林晚秋江鸿   更新:2024-12-07 1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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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秋江鸿的其他类型小说《饿郎缠身:买个娘子生娃子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火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怕,有我在。”江鸿远以为林晚秋做噩梦了,心疼的道。可见白天的事儿把她给吓坏了。江鸿远说着就去拽林晚秋,结果林晚秋下意识的躲他竟滚落到床下去了。“咚……”的一声响,江鸿远黑着脸把她从地上给捞了起来。“你这是做啥?”难道他是吃人的老虎么?这么怕他!摔疼了的林晚秋总算是回过神来,她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样深更半夜不睡觉盯着人看会吓死人的好不好!”小媳妇炸毛了!气哼哼的小媳妇就像是黑着脸张牙舞爪喵喵叫的小猫,让人忍不住想撸两把。江鸿远到底还是抬手在她的头上揉了两把,她的头发软软的,手感非常好。“饿了吧,我去给你热饭去。”江鸿远不给她再出声的机会,松手的时候就下床了,顺带将油灯给点燃。林晚秋拍着自己的胸口,心跳得厉害,江鸿远可把她吓唬得不轻...

《饿郎缠身:买个娘子生娃子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别怕,有我在。”

江鸿远以为林晚秋做噩梦了,心疼的道。

可见白天的事儿把她给吓坏了。

江鸿远说着就去拽林晚秋,结果林晚秋下意识的躲他竟滚落到床下去了。

“咚……”的一声响,江鸿远黑着脸把她从地上给捞了起来。

“你这是做啥?”难道他是吃人的老虎么?

这么怕他!

摔疼了的林晚秋总算是回过神来,她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样深更半夜不睡觉盯着人看会吓死人的好不好!”

小媳妇炸毛了!

气哼哼的小媳妇就像是黑着脸张牙舞爪喵喵叫的小猫,让人忍不住想撸两把。

江鸿远到底还是抬手在她的头上揉了两把,她的头发软软的,手感非常好。

“饿了吧,我去给你热饭去。”江鸿远不给她再出声的机会,松手的时候就下床了,顺带将油灯给点燃。

林晚秋拍着自己的胸口,心跳得厉害,江鸿远可把她吓唬得不轻。

只是,胸口上绿绿的黏糊糊的东西是什么啊?

她举手凑在灯下瞧,应该是捣碎的草。

再往床上一瞧,见枕头边上还洒落了不少这种东西,心里奇怪,睡觉的时候没有啊?

“你的脸受伤了,我给你敷了些草药。”江鸿远端着饭碗进来的时候,看到林晚秋在瞧药泥,便跟她解释道。

闻到饭香,林晚秋的肚子就咕咕的叫了起来,她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江鸿远,顾不上矜持,便从他手中接过饭碗吃了起来。

而江鸿远则将床上掉落的药泥都清理干净,对林晚秋道:“草药我采得多,一会儿睡觉的时候再帮你敷上。”

“嗯……”林晚秋含糊的答应着,心里还是颇为感动,江鸿远这个汉子,瞧着块头大,长相又吓人,但却是个细心体贴的人。

之前因着被吓唬而升腾起的一丝丝怨气,被江鸿远的几句话都给驱散地毫无踪影了。

“慢点儿,喝点儿水。”见林晚秋吃得有些急,江鸿远忙起身帮她倒了一碗水,然后大手放在她的背上,轻轻的,一下下的帮她顺。

他的手又宽又大,落在自己的背上是那样的实在,林晚秋的身子顿时就僵直了起来。

“那个……我……我没事儿……”真的是非常不习惯肢体接触,林晚秋忙起身避开了他。

小媳妇的抗拒让江鸿远非常不开心,他一把拉回小媳妇,这回干脆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吃饭。

“我可是你男人!”

“再唧唧歪歪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给办了!”

“快吃!”

林晚秋不敢动了。

她怕啊。

怕这头狼如他所说立刻就把她扒皮拆骨吃个干净!

老老实实的坐在他跟石头一样硬邦邦的腿上,食不知味的往嘴里扒拉饭食,恨不得将碗里的饭食直接倒进胃里得了。

江鸿远搂着林晚秋的小腰,哎呦……那个细喔,还不够他一只手捏的。

不成,他得想办法把小媳妇给喂胖一点儿。

屁股倒是有肉,搁在腿上软软乎乎的,要是能捏两把就好了。

江鸿远虽然嘴上说得霸气,但到底也不敢做太过火的事情,怕把小媳妇给吓跑了。

再加上,白天小媳妇受了那么大的惊吓和委屈,他必须得悠着点儿。

“我吃完了。”林晚秋放下碗,对江鸿远说道。

“要洗洗不?我去给你烧水。”

“不用……”林晚秋忙道,一头狼在这里,她怎么敢洗澡?

可惜,江鸿远已经有了决定,问她只是随口而已,并不代表要听她的意见。

在给林晚秋热饭的时候江鸿远就将火烧旺了,这会儿连锅里的水差不多也热了。

江鸿远把澡盆子搬了进来,又去将热水提溜了两桶进来倒进澡盆子里,接着他从包袱中拿出一套桃红色的衣衫递给林晚秋:“我今儿买的,你将就先穿着,过些日子我再进山一趟,多打些东西去卖,到时候再给你买两身换洗的。”

林晚秋知道这个家有多穷,老二还等着吃药,家里的粮食都是不够的,她听了江鸿远的话忙拒绝:“不用不用,够穿了。”

“你都说了,我是你男人。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给你买衣裳是应当应分的。

你赶紧洗吧,多泡一会儿,我在外头守着。

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把门拴了。”

说完,江鸿远就转身出门了,还将门给带上了。

林晚秋对着门笑了笑,她似乎能透过门看到江鸿远高高大大的身影杵在院子里。

这个男人说话不好听,却能令她安心。

林晚秋去将门拴上了,脱了衣裳泡进浴盆里。

微烫的水把她疲惫的身子包裹住,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展开来,舒服地她想哼哼。

想着江鸿远还在院子里杵着,林晚秋也不敢泡久了,水不烫了她就起来了。

拿帕子擦干净身子,再将江鸿远给她买的新衣裳穿起,林晚秋就跑去将门打开了。

“我洗好了。”她扔下一句话,像小猫似的飞快的窜上了床,然后钻进被窝里把自己藏起来。

“不是让你多泡一会儿么?多泡一会儿解乏。”江鸿远进屋瞧见床上拱起的大包就拧着眉道。

他伸手去试了试水温,还是热的:“水还这么热……得别浪费了,我洗了吧。”

说完,就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衣裳,迈入了澡盆中。

林晚秋惊呆了。

这是她泡过的洗澡水啊。

几乎是在听到江鸿远说这话的时候,林晚秋就从被子里钻出来:“别……”

才开口说了一个字,林晚秋就后悔了。

尼玛。

这男人……

紧扎的肌肉,宽肩窄腰,腚圆腿长……

要老命了!

要长针眼!


“诊费药费是多少,我给您拿。”出了房门,林晚秋就问郎中。

跟来的小厮忙道:“不用,夫子嘱咐过,这钱他来给。”

林晚秋道:“夫子肯去村长那里帮我们要药钱已经是帮了我们大忙了,我们怎么能让夫子掏钱看伤。

况且,我也只是垫付,村长会把药费给我们送来的。”她打算让江鸿宁和江鸿博读书,所以秀才这种生物还是不要得罪狠了,如果这个朝代的规矩和她了解到的出入不大的话,科举考试是需要几个秀才作保才行。

而在乡下,秀才可不多,一个村儿能出一个就算是风水好!

对于邻村老秀才的到来,村长徐福的脸都笑烂了。

“哎呦……稀客稀客,您快里面儿请。”徐福殷勤的把老秀才请进堂屋上坐了,就招呼婆娘:“赶紧的,给先生泡杯茶,就泡滔子拿回来那个,县太爷赏的那罐。”

秀才是功名,算是士这个阶层了,见了县官都是不用下跪的,还能自称学生。

徐福当的是村长,见的世面多,所以对老秀才尊重的很。

“不用客气了,我来是有一桩事情找你。”老秀才沉着脸面道。

“您能来,我们这个寒舍……真是……真是……我们一家的荣幸。”说话间,他婆娘就将茶水端过来了,徐福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老秀才到底是知书达理的人,做不出损人面子的事儿,于是便礼貌的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陈茶!

他穷酸是穷酸,但是却好风雅,茶之一道还是讲究,虽然喝不起好的,但至少是平常用的都是新茶。

听徐福说这茶是县太爷赏给他儿子的……只是不知攒了几年。

这汤色浑浊,滋味涩口,老秀才也是后悔,他为啥要喝那么一大口进去,这又不能吐,只能吞肚子里了。

“我今儿来就是说说徐多宝的事儿,你们不必忙活。说完我就走。”老秀才心里腹诽的功夫,徐福已经吩咐他婆娘出去买肉,要招待老秀才吃晌午饭。

徐福十分热情的将他按在座椅上:“要的要的,已经这个时候了,说完事儿就到饭点了……”一面示意他婆娘快去。

徐福的婆娘孙氏一脸笑容的往村里屠夫家走去,路上遇到打听的村民,她就得意的跟人家说,隔壁村的李秀才去他们家串门儿,晌午要在他们家吃饭。

村民们羡慕极了。

那可是秀才老爷啊。

他们就两个孩子在隔壁村上私塾,给他们嫉妒得啊……可惜这私塾不是他们这些泥腿子家里的娃能上得起的。

肚子都吃不饱那里来的闲钱供孩子念书,且不说这一年的束脩都够他们一家子几个月的嚼用了,就是那笔墨纸张,那可老费银钱了,一样比一样贵……这一大家子一年的嚼用扔进去也买不了多少。

“他徐家婶子,这秀才老爷去你家吃饭是有啥事儿啊?”

“你们家老三的孩子不是在秀才老爷哪儿念书么?难道是那孩子聪明,得了秀才老爷的赏识?”

孙氏扶了扶鬓角,得意道:“正是为了多宝来的。多宝这孩子是机灵,知道用功读书,哪像我家的孩子,从小就知道舞枪弄棒。

不过老大的孩子也在县城上了私塾,听先生说也是个读书的料子。”

“哎呦,要我说,你们徐家就是风水好,兴旺,瞧瞧这一个两个的不是当捕快吃官饭,就是念书厉害。

要我说,你们徐家肯定要出读书人,搞不好以后还能出个状元郎呢!”

“可不咋的,我也觉得老徐家的宅子上头有紫气,将来那是大富大贵的人家。”

“瞧瞧,同样是养儿孙,咱们这些屋里头都养了些啥,干啥都不成,只能对付着田地使些个臭力气,汗水砸地上摔八瓣儿,勉强挣些个嚼用糊口,不至于饿死。

可老徐家的子孙的,那个可是个顶个儿的好。”

孙氏在众人的吹捧中去了屠夫家买了肉,又在吹捧怀中往回走,心里别提多舒坦了。

夫子上自家来能有啥事儿,定是为了老三家的孩子,夫子这么看重老三家的孩子,说明老三家的孩子学得好。

不知道是不是要说多宝去考童生的事儿,哎呦,七岁就去考童生,不管中不中都是脸面!

要说人家秀才就是会做人,这么大的事儿知道来找她家男人,而不是去找多宝爹娘。

多宝爹娘就是上不得台面的泥腿子,能有啥见识,咋跟她男人比?

要说这多宝以后有出息了,也是他们家成才的助力。

孙氏美滋滋的想着好事儿,嘴里哼着小调,乐悠悠的往回走。

“哎呦,这不是婶子么,买这大块儿肉,家里有喜事儿啊?”半道,孙氏遇上了林夏至,林夏至一边儿嗑瓜子儿一边儿盯着孙氏手中的肉,两眼放光地问。

孙氏心里不待见林夏至,就是因为林夏至父女,她家男人才在村里人面前丢了那么大个脸面。

“这不是老三家的多宝念书厉害么,私塾的夫子上咱们家找老头子夸奖他来了,夫子可是秀才老爷,是有功名的,咱们家自然是要好好招待的。”她倨傲的说完,果然见林夏至的脸色僵了僵。

“我说你们家也是,我可是听多宝说过,你们家金宝常常挨夫子的打,课业总是完不成。

我说你们啊,这家里也不富裕,把小妹都卖给克妻的猎户了……还是实在点儿踏实过日子的好,何必拿钱去供个没天分的孩子念书呢?

这不是浪费银钱么?”

林夏至被孙氏几句话挤兑得要死,心说徐多宝又不是你儿子。

况且谁不知道谁,他们家金宝可是说了,徐多宝的打挨得可是比他多。

既然徐多宝都能得到先生的夸赞,那他们家金宝也一定能。

只是夫子碍于徐多宝的大伯是村长,所以才先去了村长家,等会儿吃了晌午饭,一定会来她们林家的。

一想到这个可能,林夏至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匆匆跟孙氏打了声招呼就往家跑。


江猎户……鸿宁……鸿博……

叫那两个小子那么亲热,轮到自己就是江猎户了!

江鸿远气闷起来,心里跟泡了一坛子醋似的,酸死了。

不过……等等,这还是那个被欺负死都不敢吭声的姑娘么?

他记得以前她上山割猪草,远远的看见自己就像见鬼似的逃开了。

可现在,她不但敢瞪着自己看,还一出口就是长篇大论。

言语可利索了。

男人锐利的目光落在林晚秋的身上,林晚秋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刀子似的目光戳出了几个洞,漏光了都。

她不禁往床里面缩了缩,恨不得拿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

发烧中的林晚秋现在就是弱鸡一只,不管是对这个世界,还是对刀疤男都没有反抗之力。

不过她这个举动落在江鸿远眼中,便是另外一种意味。

原来她是怕的。

应该是差点死在那个家,所以……性情有些变化吧。

不过这样的她好像更鲜活一些。

不太怕自己的她……他更稀罕。

“十五岁。”反正他本来就是打算要把小白菜身子骨养好了再拱的。

“啊……”沉默太久,汉子忽然出声,让林晚秋有点儿没反应过来。

江鸿远存了逗她的心思,冷哼一声:“不乐意?我就知道你口不对心,你若等不及,那就等病好了圆房。”

啥玩意儿就口不对心了?

屁的等不及!

她可以等一百年好伐!

“乐意乐意!”得,一情急这就迫不及待的跳进男人挖的坑里了。

林晚秋‘乐意’两个字出口之后才反应过来,肠子都悔青了。

江鸿远闻言就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心里却是乐开了。

小媳妇完全经不起诈啊!

“那个……十六岁成不成?”林晚秋想再挣扎一下,试着跟江鸿远商量。

这回江鸿远就答应得很干脆了:“成!十六岁再生娃。”十五岁圆房,十六岁生娃,没毛病!

见江鸿远答应得这么干脆,不知道自己又被坑了的林晚秋心里稍安,至少给自己争取了两年时间。

算了,两年就两年吧,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体,然后活下来。

她又偷偷瞄了眼江鸿远,心道,这汉子看着粗鲁不堪,但人还是有些好说话的。

至少要比原身那一屋子的‘亲人’强很多。

“那个……你能不能出去转转啊?”林晚秋指了指门口,她也很想用热帕子擦擦身体,毕竟这样还能起到点儿物理降温的作用。

江鸿远却端起盆子往外走:“让你磨叽得,水都凉了。”

这是要帮她换热水?

“谢谢你啊!”圆房的危机解决了,林晚秋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她没跟江鸿远的坏脾气计较,伸长了脖子冲着他的背影道谢。

门外的汉子板着的脸终于有了裂痕,他的嘴角微翘,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只是这个笑挂在他的脸上不但没有让他好看半分,反倒让一张有刀疤的脸更狰狞了很多。

这也是为什么江鸿远从不在人前笑的原因。

把重新热好的水端进屋,江鸿远还是亲自给林晚秋拧帕子。

他将热帕子递给她:“赶紧擦,老子不上手。”

可他却站在屋里不出去。

林晚秋咬了咬唇,也知道自己今晚提了两年不圆房的要求,这汉子估计心里不甘愿,算了,她忍,不能把他惹毛了,否则万一他反悔自己连哭的地儿都没有。

她快速从汉子手中接过帕子,然后用破被子挡着,这才伸进衣裳里囫囵擦了擦。

帕子凉了就递给江鸿远,然后江鸿远又帮她洗。

如此反复几次,她终于将身子大略擦了个遍

江鸿远就把水换到另外一个盆子里,然后脱了鞋,坐在床沿上,就着林晚秋擦完身子的水泡脚。

他泡了好久,水都冰凉了才不舍的把脚拿出来,然后端着盆子出门,将水泼在院子的地上。

林晚秋深刻的怀疑这家伙会不会把皮给泡秃噜了。

“碰……”

关门的声音传来,林晚秋吓得一抖,她抱紧被子,瞪大了眼睛看着脱衣裳上床的江鸿远:“你要干什么?你不是答应了现在不圆房么?”

江鸿远躺了下去,还把林晚秋往里挤了挤:“干啥,不圆房老子也要睡觉啊,老子就这一张床,不睡这儿,大冷天的你让老子睡地上啊?

黑心的婆娘,再废话小心老子现在就办了你,赶紧睡!”

林晚秋:……

她怎么就变成了黑心婆娘?

怕被办了的林晚秋只能将自己已经蹦跶到喉咙里的吐槽尽数吞了回去。

形势没人强只能认怂。

见小媳妇果然不敢说‘不’字儿了,江鸿远就吹熄了油灯,歪倒在床上,扯松了林晚秋身上的破被子往自己身上搭了一点儿。

闻着被窝里发散出来的小媳妇的味道,江鸿远满意的闭上了眼睛。

小媳妇还胆儿小,不能太吓唬她了,今晚就老实点儿,不碰她。

很快,累了一天的江鸿远就传出粗重而均匀的呼吸声。

他睡着了。

林晚秋提到嗓子眼儿的心总算是放下了,糙汉子可算是说话算话了。

只是,现在问题来了。

她晚间喝了一大碗粥,又灌了一大碗药……精神一放松她就想……

想尿尿啊!

憋不住啦!


屋里的破烂桌子上有一盏油灯,不过里面的灯油并不多。

这个时候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江鸿远进屋将油灯点燃,如豆的火苗跳跃着,带来了微弱的光线和一股子难闻的油烟味儿。

他三两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衣裳,然后拧了帕子擦身子,没有丝毫避着林晚秋的意思。

这个男人的身材非常的好,胳膊上的腱子肉鼓鼓囊囊的,胸肌腹肌张力十足,无一不是蕴含着立刻就要爆开的力量,浓郁的阳刚气息力立刻就将这间狭小逼仄,又破旧不堪的屋子给填满了。

而且,他不但是脸上有疤,就是身上也有各种各样深深浅浅的疤痕。

这些疤痕不但没有给他的身材减分,反倒更增添了些野性十足的魅力。

林晚秋的脸顿时就绿了。

林晚秋脑子嗡嗡作响,一片空白,目光黏在那里半天都没挪开。

她被吓着了。

江鸿远瞧着她这副吓傻了的表情,心里有几分得意。

他买来的小媳妇太弱了,得养好了才能下嘴。

“啥?”

江鸿远凶巴巴的声音让林晚秋迅速回神,但她还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心里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有问题,听错了。

“老子说,让你忍一忍,养好了再跟老子圆房!老子是你男人,跑不了!”

林晚秋:……

她其实是应该高兴的,至少刀疤男这话的意思就是他不会丧心病狂的立刻办了自己。

可是她高兴得起来个屁啊!

这人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她忍不了,是她觊觎他那啥!

妈蛋的是谁不要脸一声不吭就脱衣服?

“等下吃了粥喝了药老子再给你擦身子。”林晚秋愣神之际,江鸿远已经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满是补丁的单衣套在身上,然后端着他用过的脏水走出门,就顺手将水泼到院子里。

被他这么一搅和,林晚秋完全忘记了自己原本打算跟江鸿远好好谈一谈的打算了。

现在,她满脑子都是江鸿远的另外一句话:老子再给你擦身子……

就她现在这个力气……完全躲不掉啊!

这个时候的林晚秋无比羡慕那些小说中的开挂女主角,不管穿越到什么地方,遇到的境遇有多么的困难,都会靠着一根大粗金手指完美的度过难关。

就算有像她似的女主,穿越即被卖,但是人家的老公可是无条件宠爱女主,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哪里会像她!

这个糙汉,一点儿也不温柔,粗鲁地扛着她回来,要不是怕她被折腾死在床上要亏本,这家伙搞不好已经把自己给吃干抹净了。

而此时,灶房里。

江鸿远看着一锅清粥,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蚊子:“不是让你多放些米的么?”

江鸿宁小小的身子努力挺得溜直,他看着锅里并没有几粒米的粥水,舔了舔唇小声的道:“大哥,我呆在家里没干活儿,不累,也不饿。

你和嫂子吃稠的,我喝米汤就成了。

对了,下午我还吃过果子呢!”

嫂子病着,二哥的病也等着花银子……大哥带回来的米他怎么敢多放。

江鸿远闻言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转身去盛粥,他们家只有三个缺了口的土碗,他往每个碗里舀的饭粒儿都差不多。

江鸿宁见状忙摆手道:“大哥,我只要米汤!”

江鸿远板着脸:“让你吃你就吃,老子已经在镇上吃过大肉了,不耐烦喝这口粥水!”

江鸿宁顿时就不敢有二话了,气弱的点头:“好!”

江鸿远看了一眼这孩子,然后又道:“明天早上老子起来煮粥,以后你就照着老子煮的样儿来煮。

老子跟你说了多少回了,不要操心银子不要操心银子,再记不住,小心老子揍你!”

“是,大哥!”江鸿宁瘪了瘪嘴,眼泪在眼眶打转,但硬是被他忍住了没滴落下来。

等江鸿宁走出灶房,江鸿远又补了一句:“吃了饭赶紧睡,灶房不用你收拾。”

说完,他就端着粥和药回房。

“把粥吃了再喝药。”进屋之后,江鸿远先是将药和粥放到床前的柜子上,就去把林晚秋从床上捞起来,然后才把粥端给她。

林晚秋都伸手去接了,却被他给避开了。

“老子喂你,你这会子没力气,别端不稳把老子的碗给砸了。”

说完,他就把碗端着往林晚秋唇边凑:“老子尝过了,不烫,赶紧喝,别墨迹。”

林晚秋也早就饿了,她听话的把粥喝完。

喝了这碗几乎能将饭粒儿数清楚的清粥,林晚秋觉得舒服多了,胃里暖和了,感觉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不过嘴角好像沾了一粒饭粒儿,粘乎乎的,林晚秋下意识伸舌头去舔,可眼前却是忽然一暗。

眼前的刀疤脸忽然放大,然后伸舌头在她的嘴角一舔,卷走饭粒之后还顺带一勾……两人舌尖相触,温热柔软的触感顿如过电般把林晚秋里外里电了个通透……

她娘的!

浑身都麻了!

林晚秋目瞪口呆的瞪着心满意足砸吧嘴的刀疤男,这家伙刚才是在……占她便宜!!


第二天一大早林晚秋就起来了,头天的鸡血兔血她已经用热水浸了出来,秋天天气凉也不怕坏。

她用鸡血烧了一锅鸡血汤,又煮了一锅浓稠的兔血粥,接着,把剩下的兔血用青椒烧出来。

事实上血旺要用酸辣椒烧出来才好吃,可是江家家徒四壁,啥也没有,更别说泡菜坛子了。

“这个能吃?”江鸿宁知道这是血做成的,可是他们这里没有人吃这种东西,所以心存怀疑。

“毒不死你!”林晚秋拿饼子夹了两块兔血,大口大口的在他面前吃了起来。

臭小子还没跟她道歉,她才不会给他好脸呢。

这不是跟一个孩子置气,而是林晚秋要让江鸿宁知道,做错了就是做错了。

有些错误可以改正,有些错误却是没有机会改正,比方说人死了你再跟死人说对不起……呵呵哒,死人还能诈尸起来跟你说‘没关系’不成?

反正在林晚秋眼中,‘我还小,我不懂事’根本就不是借口。

熊孩子就得收拾。

当然,江鸿宁的本性不坏,他的出发点不一样,所以林晚秋虽说语气不好,但并没有不管他。

江鸿宁见林晚秋吃得香,而且这东西闻起来还很香,他吞了吞口水,忍不住学着林晚秋的样子用饼夹着血块儿吃了几口。

真好吃!

好吃到他把眼睛都眯起来了。

林晚秋吃饱了,粥也凉的差不多了,就给江鸿博端了进去。

“这是兔血粥,多吃点儿能补血,吃完了再喝一碗鸡血汤,都是补血的东西。

我今天要上镇上去一趟,是你大哥答应过的,饭菜我都做好了,晌午你让鸿宁热一热就成了。

另外,今天你如果觉得有劲儿了的话,就尽量活动活动手脚,或者让江鸿宁帮你按摩按摩。

身上盖厚一点,窗户和门都开点儿缝透风,总是憋着你的病也不容易好。”

林晚秋叮嘱了一番就要出门,结果听到少年若游丝般的声音:“嫂子……谢谢你。

都是我不好,给嫂子添麻烦了。

还请嫂子不要怪鸿宁,他当时也是吓着了。”

说这么长的一句话,换成以前他会觉得很累,可现在,他却觉得一点儿都不费劲,感觉自己还有余力再说几句。

“这不是理由,也许你们觉得我就是你们大哥用野猪换来的媳妇,对你们来说,我只是老江家的物件,是老江家的财产,而不是一个人。

等什么时候,你们兄弟真将我当成一个人,跟你们平等的人的时候,咱们再来说一二三。

对了,我去镇上,你让江鸿宁就待在家里,别出去了,锁好门,等我晚上回来。”

说完,林晚秋很是干脆的就出去了,她揣着二十个铜板,这是江鸿远给她保管的箱子里所有的钱。

二十个铜板都锁得那么好,这个家还真是穷得伤心。

不过现在她来了,江鸿远给她一个安身之所,又救了她两次,她怎么着也得想办法帮他把日子过起来,改变现在的贫穷状况。

因着有江鸿远打招呼,所以林晚秋一个人出门江鸿宁也没吭声,他心里其实挺怕林晚秋跑了,可是他又怕不让林晚秋出门等大哥回来了会生气。

于是江鸿宁就站在灶房门口,眼睁睁的看林晚秋背着一个背篓出了门。

走出江家之后,林晚秋径直往王家去了。

虽说原主以前去赶过场,林晚秋也从原主的记忆中知道去镇上的路该怎么走,但如果能有人跟她一起上镇上去,心里要踏实很多。

“婶子,贵香在家吗?”林晚秋站在王家院儿门前,看见一个中年妇人在洒扫院子,就高声问道。

妇人抬头一看是她,忙笑着让她进来:“是晚秋啊,快进来,可吃过没有,若是没吃过就在咱们家对付一口。”

昨日才收了江鸿远送来的一只肥嘟嘟的兔子,刘氏就知道林晚秋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江鸿远是极在意眼前这位小媳妇的。

林晚秋忙道:“不了婶子,我搁家吃过了,我就是想问问贵香今儿有空没,我想去镇上一趟,这家缺油少盐的,我想去买点儿。”

“呦,正好,富贵要去镇上给人送东西,顺便就带你跟贵香去了。”刘氏说着就放下手中的扫把,去后院儿喊人了。

他们家前院儿是住人的,后院儿是养鸡鸭以及猪羊的。

农家人,一大早上都没人闲着,喂鸡喂鸭都是活儿。

“嫂子。”

“嫂子你来了。”

王富贵和王贵香都从后院儿走了出来,跟林晚秋打招呼。

“太好了,我老早就想去赶场,可我娘就是不让!”王贵香高兴的去挽林晚秋的手臂:“嫂子你先进来坐,我去扒拉两口饭。”

“哎,不着急,你慢慢吃。”林晚秋被王贵香拉着在院里的小凳上坐了,她干脆帮着摘起野菜来。

“晚秋啊,快放下,哪有让你摘菜的道理。”刘氏见状忙去抢林晚秋的活儿,林晚秋道:“婶子这就见外了,不过是点儿野菜,我一会儿就摘完了。

再说了,我打小干惯了活儿,可闲不下来。”

听她这么一说,刘氏就松手了,心道晚秋这丫头真是命苦,摊上那样一个娘家。

从小到大都跟老牛似的有干不完的活儿,还差点儿没被磋磨死。

不过现在好了,跟了江鸿远这才几天,脸上的水色就好多了不说,人的精气神也好了不少,不像以前在老林家,根本不敢抬头看人,哪像现在,说话大大方方的,一点儿都不怕人。

说起来,这丫头也是被逼狠了,在老林家差点儿被磋磨死,这都出门子了,又差点儿被沉塘。

这就是身后有男人撑腰的缘故。

林晚秋还不知道,刘氏包括村里不少人,都将她的变化归功到有江鸿远撑腰上去了。

“晚秋啊,你以前苦,往后的日子会好起来的。

鸿远这孩子是个好的,你别看他的脸瞧着吓人,但真是个实在人儿,心好。

你跟着他好好过日子,他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这女人一辈子就那么回事儿,嫁汉生娃。照我说,啥都没有找个知冷知热的男人来得强。”

林晚秋红了脸,简直不知道这话该咋接,王贵香就出来了:“娘,往后你也给我找个知冷知热的男人呗。”

刘氏闻言一巴掌扇到王贵香的头上,怒骂道:“我打死你个臭丫头,这话也是你能瞎咧咧出来的!”哎呦,糟心喔,咋人家养的闺女又水灵又懂事,她养的闺女虎了吧唧的还长了一张瞎突突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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