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推门进来，一脸的精明冷漠。他在沙发上坐下，斜眼看着我：“听说今天来个漂亮的，怎么样，满意吧？”
我皱了皱眉，没有回答。
老板见我沉默，咧嘴笑了：“规矩懂的吧？新来的，领班得把关。不用我再提醒你了吧？”
我抬头看着他，心里一阵厌恶。这个规矩，就是给领班吃“头啖汤”的权利，可放在沈清欢身上，我怎么下得了手？
“她……”我犹豫了一下，试探着开口，“能不能安排先做我的助理？”
老板一听，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了。他冷冷盯着我，语气带着威胁：“李阳，你是忘了这里怎么赚钱的吗？规矩就是规矩，你破了规矩，这工作别干了。”
我心里一紧，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放心吧，”老板拍了拍我的肩，“这种事，你就当尽责任。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站起来，哼着小曲走了。我掐灭烟，感觉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
这里是正规足疗店没错。
起初让技师们做普通的足疗工作，但是这个老板还经营者其他生意，许多漂亮女孩子一点点被引诱，被突破心理底线，最后彻底沦陷，升迁到老板其他的店去。
一晚赚一个月的钱，多少人能忍住诱惑？
当晚，沈清欢穿着简单的工作服，站在技师房里。灯光下，她的脸上还有些稚嫩的羞涩，和当年一模一样。我从门口经过时，听见她小心翼翼地向一名老员工请教。
“清欢。”我忍不住开口叫住她。
她回头看我，露出一个拘谨的微笑：“李哥，有事吗？”
我顿了顿，尽量让语气听起来随意：“习惯这里吗？觉得怎么样？”
沈清欢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还行吧，就是有点……不太习惯。”
我盯着她的神情，心里五味杂陈。她应该在校园里挥洒青春，而不是在这种地方战战兢兢。
“以后有事找我。”我丢下一句，快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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