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韦熏是什么时候知道他爸妈的计划的。
总之,他那一张令我生厌的大脸挤满屏幕时,他说:“同桌,我知道你在看,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把手机拿远了些,不是因为害怕。
是我下意识地觉得韦熏嘴里有味道,哪怕隔着屏幕我也想吐。
随后,韦熏和他爸妈一样对网友提出的问题一一回答。
满纸荒唐言。
但也足够营销号将视频剪的满天飞。
一时间,网上全是声讨我的言论。
更有甚者,艾特官方要求他们重审这个案子。
有知晓内情的我的高中同学,好心出来帮我说话,结果被喷到销号,我很是愧疚。
我找到那个人想要感谢她再表达一下我的歉意,结果发现她是江贝。
江贝表示她没关系:“我没事温玉,就是你要一直容忍他们这么造谣吗?”
“当然不会,再过几天,他们就该哭着跟我道歉了。”
辅导员已经知道这个故事中的一个主要人物就是我。
她对我的状态表达了关心。
我告诉导员我没事。
之后,她坦言道:“这些舆论会影响到学校,你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我有。
我向导员请了个假,回到家拿出那份沉甸甸的证据。
深秋天凉了,他们该全部进去了。
14
谷溪陪着我裹着大衣坐在手机前面。
我的直播间刚开启,就涌入了不少人,过了一会儿,人越来越多。
我看着人数差不多时,就开始了我的回应。
谷溪握着我的手,源源不断的热量传来,抚平了我有些杂乱的心情。
我朝她点了下头,接着声音平静地讲述了我在高中时不间断地被韦熏欺负骚扰的经历。
有人在下面问道:“班级里那么多人,怎么就欺负你不欺负别人呢?”
我笑了一下:“好问题,我也想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