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比,烂命一条,它也配吃我辛苦找的毒物?”
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小虫,师妹越看越不舒服:“说你弱你还来劲儿了,要死不活的,装死给谁看!我够对得起你了,但凡换个主人,早就把你丢弃了,别不识好歹。”
她正骂着,师父从屋外拎着水果进来。
看着地上躺着的小虫,眉头马上皱起来:“萨娅,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赶紧带上它去治病,再这么下去,你可没法参加一年一度的圣女大赛。”
萨娅不屑地看着小虫笑出了声:“这种上不了台面的蛊虫还妄想参加比赛?我留它一条命就够对得起它了,圣女比赛有玄夜在,它去参赛也是死路一条,也就我善良,没让它到野外自生自灭而已。”
可是,这终究是萨娅的蛊虫,即便是师父,也无法干预。
她见萨娅根本不管小虫的死活,有些生气:
“萨娅,我们苗族世代与大自然为伍,蛊文化是一种古老的传统,它不仅仅是一种信仰或神秘力量,更是一种文化传承和生活方式。你这么对待它,就是对我们文化的亵渎。”
面对师父的批评,师妹完全置若罔闻:“行了,你就别老生常谈了,我的蛊虫自然我负责,反正肯定能让它活到参加比赛。”
知道她们师徒一直不太对付,见师父还想说,我赶紧拦住:“没事的,我相信师妹自有分寸,毕竟是她的蛊虫,我们不便过多插手,干预别人养蛊也是我们苗人大忌,对吧?”
见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师父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放下水果走了。
她前脚走,后脚师妹马上从怀里掏出毒粉洒向小虫,还恶狠狠地说:“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凭白挨顿骂,都是你的错!”
就看小虫马上瘫软在地上,就地打滚,还伴随着一声声哀叫。
就连一贯胆大威风的玄夜听到都竖起了身子,马上钻进了自己的蛊盒里。
等她走后,我轻轻扫掉周围的毒粉,冷漠地擦掉小虫吐出的黑血。
那天以后,师妹